如果真是正常的兄弟交情,那怎么可能用上教二字?那只能用道道,但既然鐘遠帆用上了教二字,那么就在暗示酒大家喝了,交情大家也了,但是千萬就不要以為大家的位置就真的到了這種程度。請大家搜索(品@書¥)看最!更新最快的
這就好比電視電影里那些皇帝老是一開口就和他那些當紅臣子:“愛卿,眼下就你我二人,朕可是一直到把你當作親生兄弟來看待的啊。”
親生兄弟你還朕泥煤啊!用出這個字還不是在表示大家地位不同么!
所以一聽見鐘遠帆用上教這個字眼,海隆便明白了對方按住自己不讓自己把這壇酒喝完的實際意義!
“大哥你是厚道人,這幫了兄弟的忙也不想居功,這事弟心里自然明白,但外人不知是外人的事情,弟我哪能真裝著什么也沒發生過呢?這酒,還是必須要敬大哥你的,不然弟實在過意不去吶。”海隆恭聲道,這一下,鐘遠帆卻是總算滿面滿意的笑容,笑嘻嘻地看著他把酒喝完。
這就是海隆在表示這事他不會出去,但是孝敬依舊不會少,既然這樣,鐘遠帆何苦和自己的口袋過意不去?
微微一笑,鐘遠帆坐回位置上面,卻是直接開口道:“年底了,城中的朝貢也應該是開始運送上王都的時間,這么多年來的排位賽都只是一群莽貨在耍猴戲,這一屆總該換點新意思了。在座的兄弟都是家世顯赫之輩,以后自然少不了和王族打交道的時候,但有些事情,以學員的身份來做與以家族身份來做的效果卻是完不同的呢,我這樣,你們明白了嗎?”
這自然不是當年在牛魔王寨子里面唐家三少,哦不對是唐家三藏大師那一抹嘴角含情眉目含笑地向牛妖問出:“他明白了,你明白了么。”這種唯美至極的畫風,而海隆等人此時自然也就沒有那頭牛妖那種崩潰欲死的沖動。
這個時候,海隆等幾位公子哥兒雙眼齊齊一亮,此計高明,簡直妙不可言,實在難以想象,怎么可能會有如此美妙的想法。
年間每逢年末臨近過年之時,那就也是每個城市向王都進行朝貢的日子,這朝貢可是收取了城內各方勢力的孝敬,然后由城主府統一運達王都貢與王族。如此一來,實際上對于各家的功勞也就只是一組字面上的認識,露面的事情,自然一直落在城主府的身上。
雖然以靈風學院的社會地位,也不會過于稀罕搶上這份差事,但是每年都只能通過城主府進行朝貢,這要學院領導們心里服氣,那卻也不然。不過如果要學院派人單獨護送學院的朝貢去王都,那也難免有點自找麻煩,眼下通過排位賽這事來大做文章,卻未免沒有成功的可能。
實際上是排位賽,那也只不過是對新生的一個排位,同時也是對原學院內排位在中層階段那部分學員的一次洗牌。對于學員排名靠前那前百名來,那名次的波動不大,從來也不會在大賽上進行。
如此一來,里面可以拿來事的因素也就多了。
首先學員雖然是學院的學員,但是他們身后的勢力莫非就可以忽略了?這事由他們這幾位牽頭,如果成了,那他們身后的家族自然就先得功勞。那么既然這幾家算是大勢力的家族都動手了,莫非別的勢力就必然會唱對臺戲不成?
這當然沒有這個道理。如果沒有學院這個由頭,那么這些家族自然不可能愿意跳出來讓城主府不爽,但是既然有著學院打了頭陣,他們莫非就真的愿意每年都是自己掏錢給別人替自己送禮不成?
這找不到門路和機會的時候,那是無可奈何,但既然有了門路和機會,誰自己掏錢買的禮物不想自己親手送到目標手中去啊!
那么,這事也就成了。有學員身后家族表示愿意協助,莫非靈風學院的領導就真的那么怕麻煩不成?
這以前是找不到好的理由搞得那么出格,而現在是學員自己提出,又有學員身后的家族愿意配合,這大家都把用于朝貢的禮物送過來了,莫非靈風學院還不敢代替城主府把這些朝貢之物送到王都不成?
這自然沒有這種道理。有了合適的理由,又有了愿意幫襯的助力,而靈風學院同樣不會甘心一直被稱作中品學院,如此一來,這事是十拿九穩都是輕了,這分明是百發百中嘛。
如此一想,海隆幾人臉上滿是敬畏,這原只不過是他們華海商會與飛揚商會之間的一些矛盾,但是到了鐘遠帆手中,卻瞬間層次便變得完不同。這就是對方身后家族的底蘊,出來的人的眼界手段萬萬不是他們這種層次的人可以理解和推測得了的!
這運送朝貢自然不是事,但如果是以排位賽的名義來插手,那么他們自然就不能和城主府一樣一路都走傳送陣!如此一來,在野外的時間多了,要做什么事情莫非還不夠方便?
如此一來,文凱那邊萬一不幸發生了什么意外,這誰又能扯得到他海隆身上來?這簡直一石多鳥,就算知道兩人之間的矛盾,但硬是誰都找不到半分不妥出來。
想到這里,海隆納頭便拜,鐘遠帆的手段簡直讓他敬畏莫名,什么稱兄道弟只能而已,趁著眼下這機會,如果還不懂得直接表示追隨的意愿,那過了這村,以后就沒有這個店了!
“大哥真是讓弟佩服莫名,還請大哥受弟一拜,日后鞍前馬后,豈敢推遲?!”海隆直接單膝跪地,這是標準的追隨者禮儀。
另外幾位公子哥兒此時也從震撼中回過神來,這種大事鐘遠帆又豈是非他們不可?但既然對方愿意讓這么大的榮譽利益交給他們來牽頭,眼下如果還不知道如何表態的話,就算鐘遠帆不介意,但回到家族之后,估計那些太上就能直接把自己給蒸了。
如此一想,那幾名公子哥兒又哪里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就算不知道,海隆也早就作出了例子。
一時間鐘遠帆面前便跪了一地,而鐘遠帆臉上只是平淡的微笑,卻也沒有任何制止的意思。在他心里,這種結果卻是再正常不過的情況,以海隆這些人的身份,成為他的兄弟那簡直癡心妄想,但是如果是成為追隨者的話,那卻是極其合適不過的人選了。
等得幾人跪了半天,鐘遠帆便哈哈一笑:“你們這可是讓為兄難做了啊,唉,既然如此,以后為兄有吃的一口,自然少不了你們的榮華富貴!”
這話一出,這身份便算是落實了,那么他的目的也就已經完美達成。接下來,就是他在幕后進行指示,而眼前這些人則按照他的意思把事情給落實下來。
有著這幾名子弟挑頭,想必馬上就能拉起一群完就親近他們的勢力子弟一起造勢,而那些原和他們敵對的勢力,在得知這事之后就算不愿意受制于他們,卻也只是會另起爐灶來推行這事而已,卻也不擔心對方會唱反調。
如此一來,那就等著屆時以學院的名義以排位賽的名頭讓這些學員進行朝貢之物的護送,等得那李想進入雄山大嶺之中,那么也就是暗中出手捉住對方的時候了!
想到此處,鐘遠帆心里自然滿是歡暢,這事如果能順利完成,那么宗主族的獎勵必然不少,而且眼下這邊做成了這件大事,以后海隆這些人對他的孝敬還會少么?
作為大家族出來的子弟,他身上不一定真的很有錢,而是哪怕他對財物有**,但卻也會用一種合理的幽雅的吃相把那些東西吃入自己的口內。只有這樣做,才能表現出他身后勢力的可怕底蘊。
而鐘遠帆在這事上面的表現,無疑就是這種情況。他幫海隆對付文凱,但并沒有花費他什么氣力,但是這利益又讓海隆明白,這是他實打實給出的恩惠,如此一來,海隆等人自然服服帖帖,等事成之后,更是不會敢過橋抽板。
因為天知道會不會有那么一天,鐘遠帆隨意一個想法,就能如同從這數千年來一直掌握在城主府手中的運送朝貢權力一樣,把他們手中的利益轉手就送到了別的勢力手上。
這也是海隆等人為什么直接納頭就拜,沒有一絲猶豫的原因所在。雙方根就不在一個層面之上,除了臣服之外,再沒有別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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