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xiāng)談鎮(zhèn)雖然只是一個鎮(zhèn),但是鎮(zhèn)上的人很懂得吃,鄉(xiāng)談食府作為鎮(zhèn)上最高檔的飯店,不論裝修還是服務(wù)都做的很到位。夜色里,燈光閃耀,顯出了高層次的感覺,只是比起龍城大飯店實在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吳帆等在了大堂門口。見車來了,他主動給王峰把車門打開,一臉的笑容,把王峰引到雅間。
鄉(xiāng)談食府里的服務(wù)員們,驚奇的看著王峰,這個年紀輕輕的人是誰啊?能讓鎮(zhèn)長親自開車門,親自迎接,不會是哪個大官的公子吧?
有認識王峰的,這不是望龍村的那個傻子嗎?
“你瘋了你?吳鎮(zhèn)長的貴賓是傻子,我看你才是傻子!”鄉(xiāng)談食府的負責(zé)人踢了幾個服務(wù)員一腳,“都給我精神點,出了岔子,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幾個服務(wù)員趕緊散開,忙前忙后的招呼起來。
劉思思和龐通百無聊賴的坐在雅間里。
“劉姐,你吳鎮(zhèn)長請的什么人,這么大的架子,能讓咱在這里等著。”龐通對劉思思,“在鄉(xiāng)談鎮(zhèn)能讓吳鎮(zhèn)長這么屈尊的人,一定是個人物。”
雖然劉思思比龐通年紀的多,資歷也不如他老,可她的地位比龐通高,被龐通喊姐,也坦然接受。
對王峰出現(xiàn)在劉思思和龐通眼前的時候,兩個人大感意外,怎么是他。吳帆不是對王峰搶了自己的風(fēng)頭大為光火嗎?
見劉思思和龐通眼神疑惑,吳帆及時做了解釋:“我和王老弟是不打不相識,之前是誤會,現(xiàn)在誤會解除了,我們成了朋友。”吳帆把王峰往往上座上引。
“我就是一平頭老百姓,你是鎮(zhèn)長,上座理應(yīng)你坐。”王峰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駁吳帆的面子,堅持把上座給吳帆。
吳帆稍作推讓,坐在了上座。心里想,雖然你王峰救了周縣長的爸爸,但畢竟在我鄉(xiāng)談鎮(zhèn)生活,我是鎮(zhèn)長,你能耐再大,也不能做的太過。這上座來就該我坐,讓你坐就是客氣客氣,算你不傻。
“吳鎮(zhèn)長,請您點菜。”服務(wù)員恭恭敬敬的把菜單遞到吳帆的手里。
“還點什么點,就照著你們最貴的,最有特色的上。”吳帆把菜單隨意的丟在桌子上,“紅燒野兔頭,悶燒野鴨脯……”
鄉(xiāng)談食府最大的特色就是野味的東西多,當然這些所謂的野味平常是摻雜家養(yǎng)的禽畜,不過這一次因為鎮(zhèn)長請貴賓,絕對保證是純野味。
菜上齊,開了一瓶醬香茅臺。
“咱喝一個祝福酒。”吳帆提杯,“祝咱們的事業(yè)來美好……來,干了。”
吳帆酒量在一斤半,今下午在望龍村被王峰給“整”了一頓,今晚就在酒桌上把面子給找回來。他要把王峰灌醉。
王峰當了四年傻子,沒喝過酒,要追溯他上次喝酒的時間,那是高中畢業(yè)的時候,幾個同學(xué)一起聚會,喝了有二兩酒。他的酒量實在一般,二兩酒下肚,就覺著天旋地轉(zhuǎn)的,也不知道為啥和劉玉睡在了一張床上。
睡在一張床上而已,兩個人醉的一塌糊涂,第二天醒來,看看對方身上打著褶皺的衣服,啞然失笑。
“干了。”吳帆打斷王峰的回憶,站起身把王峰的酒杯虛提了一下,“男人嗎。酒一定得喝,不但得喝,而且還得喝的盡興。對吧,龐指導(dǎo)。”
龐通的一杯酒已經(jīng)下了肚,在酒桌上,一定要灌醉一個人才爽快,看王峰為難的樣子,猜想他酒量肯定不行,要灌得那個人肯定是王峰。他點點頭,勸王峰,“酒是好東西,你會喜歡上它的。”
劉思思饒有興味的看著王峰,雖然她對王峰的敵意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么強了,但王峰對自己的那些刁難讓她不爽,她也想借這個機會給他點教訓(xùn)。她單手托腮的看著王峰,笑意盈盈的道:“峰,別跟個女孩子似的。”
敢情吳帆這是給自己弄了個鴻門宴。想讓我出丑,那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事。然而他喝酒并不著急把一杯子干掉,而是細細的慢慢的品酒似的喝著。
“干了吧。”吳帆笑著,“干了,咱好進行下一步。”
王峰拿著酒杯,看著酒杯里的酒,“我喝酒就想喝個盡興,我不喜歡一口酒一口酒的猛灌。這么好的酒,咱得認真去品,品出個百般滋味,就像咱的友情一樣,認識的時候不愉快,可現(xiàn)在坐在一起喝酒,不是有滋有味。”
吳帆一時語塞,王峰把話到這個份上,他要是再強行灌酒,也太不過去。可讓他輕易的放過王峰那也不現(xiàn)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對旁邊的服務(wù)員:“你去再開三瓶酒。”
服務(wù)員開了三瓶,吳帆先把倒出三杯的那瓶遞給劉思思,然后拿一瓶放在自己面前,一瓶放在龐通前面,最后一瓶放在王峰的前面。
“這樣,咱痛快點,也別整那一套虛的。今兒個我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咱先一人來一瓶,務(wù)必喝得盡興。”吳帆今晚誓要把王峰的銳氣給挫敗,他自信在酒桌上,區(qū)區(qū)王峰必然是自己的手下敗將。
龐通是個饞酒的人,平常那點工資真不舍得喝茅臺,他摩挲著酒杯,把酒倒?jié)M,用鼻子聞著,贊嘆著,忍不住抿了一口。
“來吧,自己喝的盡興。”吳帆雙手捏著一個兔子頭,吃著,然后喝一口酒。
王峰不喜歡這種場合,喝酒成了一種手段。不過將來在酒桌上是不能少的,與其被別人給灌倒,不如把對方都給喝趴下。放在四年前,他對眼前的一瓶酒打怵,現(xiàn)在有幾分一探自己酒量的沖動。
王峰喝酒的樣子看上去很安靜,他不吵不鬧,也不急不躁,吃一口菜,輕抿一口酒,胃里有東西,才不會受傷。一杯酒倒也很快見了底,他的臉紅著,腦子有點暈暈的,但是僅此而已。
龐通喝酒最猛,二兩酒分兩口倒進喉嚨,就像是幾輩子沒喝過酒一樣。三杯下肚,話就多起來,各種吹,各種拉,幾乎沒他不知道的事兒。
吳帆盯著王峰杯中的酒,見王峰臉色發(fā)紅,心中暗喜,這才兩杯,你王峰就有了幾分醉意,再喝兩杯,我保證你王峰鉆到桌子底下。
“峰,來,咱倆碰一個。”吳帆舉起酒杯,“我干了,你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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