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想問一下,望龍嶺怎么走。”樊花笑著問吳海。
吳海停下腳步,雙掌合十,頌聲佛號,道:“你去望龍嶺找王峰嗎?”
樊花心一緊,提高警惕,問:“你怎么知道?”
吳海笑了笑,道:“凡是去望龍嶺的人都是找王峰的,可惜今天很不巧,他不在嶺上,他出門去縣城辦事去了。”
樊花顯出失望的神情,問:“你和王峰是什么關(guān)系?”
吳海笑著回道:“算是朋友吧。”
樊花心再一緊,她迅速把吳海從頭看到腳,在她的眼里,吳海這個和尚身上有種讓她感到未知恐懼的東西,她走到今天這一步,最擅長的就是鉆研,喜歡布控,喜歡謀劃,也可以用算計兩個字來概括,但面對吳海,她覺著謀劃之類,顯得無力。
“他什么時候回來?”樊花問,“我今天能等到他嗎?”
“不知道。”吳海如實回答道,“他沒,我們不知道。”
樊花低著頭,迅速調(diào)整了思路,想起剛才碰到的王青云夫婦,或許可以調(diào)整一下思路,從王青云和趙玉芝兩個人身上入手,以作后手。
“這樣的話,我就先走了。”樊花道,“家里還有些事得忙,等有時間再來吧。”
“你住在哪里,電話多少,等峰回來,我可以給你打電話,省得你白跑。”吳海道。
樊花把身上摸了個遍,臉微微紅著道:“不好意思,我手機忘帶了,我也不識字,對數(shù)字不敏感,記不住自己的手機號。明天我再來吧。”完,轉(zhuǎn)身就走。
“等峰回來,我讓他去找你。”吳海對遠(yuǎn)去的樊花道。
樊花走出兩百多米,感覺后背濕了,到此時她才知道,王峰絕不簡單,單單一個年輕和尚就不容易對付,看來她需要再冷靜分析之后做決定,至于王青云夫婦更不能貿(mào)然動手,必須先摸清楚王峰的底細(xì)。
吳海望著漸漸消失的樊花,摸了摸光頭,這條魚比想象的夠烈,不過收服之后,倒是可以重用。他轉(zhuǎn)身往望龍嶺走。
王峰在望龍嶺上走著,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就是單純的走路,倒有點吳海的那種風(fēng)范。
吳海走了過來,他走路從來是不急不慢,在他世界里好像不存在著急和慌亂兩個字。隨著他修煉的加深,對事物把握的精準(zhǔn),他的心性磨練的愈發(fā)的成熟,頗有大將之風(fēng)。
“峰,你的客人來了。”吳海道。
“誰?”
“南方的樊花。”吳海摸著光頭,“要不要去會會她?”
“在哪兒,她現(xiàn)在?”王峰皺著眉,對樊花了解不多,不過這個女人肯定是有手段的,不會輕而易舉的拿下。
“在鎮(zhèn)子上。”吳海道,“住在賓館。”
“找人去幫我會會她。”王峰道,“趙天琦來咱這里有些日子了,整天蹲在這里修煉,我看他的出去活動活動,順便檢驗檢驗有沒有進步。”
趙天琦來望龍村之后,一頭扎進望龍嶺,經(jīng)過王峰的處理,趙天琦可以吸收望龍嶺的靈氣,他完沉入了修煉的快感中,幾乎沒白沒黑的打坐,幸虧望龍嶺地方不,現(xiàn)在進行建設(shè),沒誰注意他。
趙天琦會在每天下午三點鐘在望龍嶺上走路,即便是走路,他的腦子里仍然是修煉的功法秘籍,對于當(dāng)初來望龍嶺的決定,現(xiàn)在來看,真是太正確了,一旦遇到不懂的問題,去找王峰道道,王峰雖然不會給他明確的解答,只是隨便兩句,他就豁然開朗,有了新的感悟,不通的自然通了,不懂的自然懂了,某種意義上講,王峰是自己的師父。
修煉了這些日子,不知道達到什么程度,趙天琦看著自己的手臂,比之前粗壯許多,真想找個人切磋切磋。能跟自己切磋的也只有王峰,但是看他整天忙著種菜養(yǎng)魚掙錢,王峰還是自己的對手嗎?
趙天琦忍耐不住內(nèi)心切磋的沖動,去找王峰。
見王峰和吳海坐在一起話,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趙天琦興沖沖的過去,道:“讓我做什么,盡管。”
“都人不能念叨,曹操曹操到。”王峰對趙天琦道,“我給你找了個練手的,要不要去切磋切磋?”
“還是你懂我。”趙天琦伸手拍王峰的肩膀。
幸虧王峰浴了龍血,換成普通人,被趙天琦拍下,整條胳膊得廢了。饒是王峰強壯的身體,仍感覺肩膀火辣辣的疼。
“情況。”趙天琦連珠炮似的問,“男的女的,多大年紀(jì),什么等級,在哪兒比試,什么時間,今天嗎?”
“女的,三十多歲,叫樊花,現(xiàn)在在鎮(zhèn)上的賓館,等級還可以,給你練手應(yīng)該正合適,你想去的話,現(xiàn)在就去。”王峰著打開手機,找出鐘古給他發(fā)的樊花的照片,“就是她。”
趙天琦看著照片,從面相看,就知道不是個好女人,手段懂不少,對付這種人得萬分心。問王峰道:“不是你朋友?”
“算是敵人吧。”王峰實話實道,“她想從我這里拿點不屬于她的東西,你可以把她理解為賊。當(dāng)然她不是簡單的賊。”
“能殺不能殺?”趙天琦問,作為趙四海著力培養(yǎng)的孫子,將來在戰(zhàn)場上要征戰(zhàn)無數(shù)的神將,殺人對他來不算事,盡管目前來,他的手上沒有沾血。
吳海替王峰回答,他摸著光頭,頌聲佛號,“阿彌陀佛,我們不是屠夫,殺人不是目的,收服才是目的,凡是有事的,能收的便收,我們要始終以收服為第一要義。”
趙天琦對吳海不了解,但是憑借他敏銳的觀察力和感知力,知道這個光頭和尚雖然有時候看上去滑稽可笑些,決不能看,和尚身上自帶氣場,必然不是表面的這般簡單。而且從王峰對吳海的態(tài)度也能看出,吳海必然有絕妙的事。
“就是去會一會,沒別的意思。”王峰道,“順便你也出去走走,整天蹲在嶺上也不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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