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鼻青臉腫的男人怒氣沖沖的使勁甩著胳膊:“你就算留得住我的人,也留不住我的心!”
“老王!”毛美麗被鼻青臉腫的男人甩了個趔趄,但就是不肯放手,帶著哭腔的嘶喊道:“你忘了你曾經(jīng)跟我過什么嗎?你忘了你曾經(jīng)對孩子們過什么嗎?你怎么能就這么不負責任的一走了之呢?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對得起你的良心嗎?”
我的天哪!連孩子都有了?還不止一個?貝龍不禁倒吸一口冷氣——貴村真亂!
“嘩——”吃瓜群眾們不約而同的掀起了驚呼的浪潮,大清早的就這么重口味實在是太刺激了!
在石板橋的另一端,一輛陸地航母緩緩地停了下來,若是平時這么大一輛車出現(xiàn)在村子里肯定是會引起注意的,但是現(xiàn)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石板橋上的這對狗男女給吸引了,陸地航母又開啟了保護色功能,表面車漆變幻得和周圍的背景幾乎融為一體,當它停下來不發(fā)出聲音的時候,除非距離很近否則根發(fā)現(xiàn)不了。
“大人,”白蘭眉頭緊皺,焦急的拿出手機翻找號碼:“像這種涉外關(guān)系鬧大了影響非常惡劣,而且女方不但是外星人還是政府干部,這件事可能引起的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要不要我通知他們村委會,讓他們村長趕緊派人來處理這件事……”
她很著急,夏弦月卻很淡然,已經(jīng)清洗更衣過的她又恢復(fù)了那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塵氣質(zhì),慵懶優(yōu)雅的靠坐在大沙發(fā)上,看著占據(jù)副駕駛座椅整個靠背的大屏幕上對石板橋?qū)γ娴膶崨r直播,她那張絕美臉兒清冷如冰高潔如云:“再看看。”
白蘭無可奈何的咬了咬牙,夏弦月不表態(tài),就算她急得火燒眉毛也只能耐心等著。
“我……”鼻青臉腫的男人被毛美麗的血淚控訴懟得不出話來,好似離開水的魚一般大口喘著氣,好一會兒才終于豁出去了似的大聲吼道:“我沒忘!我過的每一個字我都沒忘!
“但是我不走能行嗎?你看看我都被打成啥逼樣了?你看看我這兒,你再看看我那兒……來,你看你看!不怕告訴你,自打我來教書起,我這臉上就沒消過腫!
“我忘不了我對孩子們過什么,我更忘不了孩子們對我做過什么!來支教的時候我懷著滿腔的熱忱啊,可是你們外星人是怎么對我的?連孩子帶大人都算上……
“算了算了,不了不了……”鼻青臉腫的男人心酸的抹了把臉:出來都是淚啊!
這回輪到毛美麗被鼻青臉腫的男人血淚控訴懟得不出話來了,看著男人那鼻青臉腫的樣子,她的雙手漸漸的失去了力量,男人趁機甩脫了她,頭也不回的上了橋。
搞清楚了狀況的吃瓜群眾們沉默了,雖然看熱鬧不嫌事大,但男人的走卻是關(guān)系到了白巖村的教育問題,白巖村只有一所學,學里只有三個教師,走一個都是莫大的損失。
可是他們卻無法挽留那個鼻青臉腫的男人,外星人是不想挽留,地球人想挽留卻張不開口。
銀河村的情況太特殊了,教育更是老大難的問題,或許放男人離開才是最人性的選擇……
……
原來那鼻青臉腫的男人是來支教的老師,鼻青臉腫也是被學生給打的,這種神轉(zhuǎn)折誰會想得到啊混蛋……
白蘭也是醉了,之前那男人和毛美麗的對話,怎么聽都是一個負心漢始亂終棄拋妻棄子的故事,卻沒想到情節(jié)峰回路轉(zhuǎn),讓她文靜的臉兒紅得好似熟透的番茄。
還好大人英明神武……白蘭悄悄從后視鏡偷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夏弦月,雖然夏弦月比她了將近十歲,卻有著遠超同齡人的沉穩(wěn)冷靜,尤其是每逢大事有靜氣,也難怪她年紀輕輕就能接過了家族的權(quán)杖,用她稚嫩的香肩背負起如山的重擔……
哎?大人這是……白蘭發(fā)現(xiàn)夏弦月竟然失去了之前的淡然,身子前傾扒著窗子瞪大了桃花眼,那萌萌噠的模樣就好像是只扒著籠子往外張望的倉鼠,雖然這才是夏弦月這個年紀應(yīng)該有的樣子,但卻是跟隨夏弦月多年的白蘭從未見過的。
白蘭也下意識的循著夏弦月的視線向窗外望去,便看到一個穿著黑色中山裝的英挺男子正在大步流星的走向石板橋,英挺男子細高挑的個子,骨架卻很大,就如同是天生的衣架子把明明只是官員工作服的中山裝硬給穿出了玉樹臨風的效果。
他是誰?
為什么大人會這么關(guān)注他?
白蘭不禁心中揣測起來,雖然這個英挺男子的身份是政府官員,但中山裝是黑色的證明了他只是基層干部。
按理大人根不可能接觸到這種層面的人物,可是以她過來人的眼光卻感覺大人對他很感興趣!
等一下!
他是迎著那鼻青臉腫的男人去的?
他想干什么?
白蘭吃了一驚,甚至都忘了自己面前前擋風玻璃上也有實況直播,也像夏弦月一樣扒著窗戶張望著。
就如同當初被阿特擋住路一樣,在鼻青臉腫的老王走到多一半的時候,貝龍站上了橋頭。
“村長?”雖然貝龍才剛剛上任第一天,但前一天發(fā)生的事情讓他已經(jīng)有了不的知名度,老王一眼就認出了他是誰。
自認為已經(jīng)猜到了貝龍的用意,老王把心一橫:“村長你不用攔我,我今天是非走不可!”
“我攔你干什么?”貝龍笑瞇瞇的看著他:“反正留得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
等一下!這是我的臺詞吧?你把我的臺詞給搶了讓我怎么辦?老王臉色很難看:“村長,那你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我就是想問問。”貝龍眨了眨清澈見底的大眼睛:“你曾經(jīng)對孩子們過什么?”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老王大臉頓時漲得通紅:“村長,我都要走了,能不能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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