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霜月,媽媽怎么會弄錯呢?你是媽媽的女兒,媽媽再清楚不過了,但她也是啊!”“
媽,你到底在什么啊?她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兒?你絕對是弄錯了,你不要胡八道了,不可能的,只是長得像而已!”杜霜月一個勁的否認,她另外一只手緊緊抓著被子,情緒顯得有些緊張。
因為她們兩人實在是長得太相似了,這樣的相似程度,一般人第一眼就會認為她們是姐妹。杜
霜月一個勁的否認著,“不可能的,媽媽,你一定是弄錯了,你弄錯了!她不是你的女兒,她絕對不是,她絕對不是!”
杜霜月的情緒發(fā)的激動起來,她的身體尚未復(fù)原,綁著紗布的白皙手臂開始不停的亂動起來。她
抓起床頭柜上的馬克杯狠狠的朝著夏月砸去……
杜母看著杯子朝著夏月砸來,下意識的就將夏月給推開。“
砰”一聲巨響,杯子掉落在地,瞬間摔了個粉碎。
“霜月,你這是干什么啊?”杜母迅速走到了杜霜月的面前,伸手握住了杜霜月的手,“別亂動,你手腕上有傷!”“
讓這個女人滾出去,媽,你讓她滾出去!她不可能是你的女兒,她絕對不可能,只有我才是,只有我!讓她滾,不然我就殺了她,我就殺了她!”
杜霜月情緒激動的大吼大叫著,儼然就像是一個瘋子那樣,她徹徹底底的瘋了,她的行為瘋狂到了極點,頭發(fā)不停的甩著,完沒有了往日那大家閨秀的風范。
現(xiàn)在的杜霜月就算瘋子,完完的瘋子,她沒有一點點理智可言。
夏月望著眼前的杜霜月,看著她已經(jīng)有力氣大哭大鬧了,確定她沒事之后,她打算轉(zhuǎn)身離開。
可就在夏月剛準備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一陣風從身邊疾駛而過。等
到夏月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杜霜月已經(jīng)發(fā)出了驚恐的大叫聲……一
把明晃晃的槍支出現(xiàn)在了夏月的眼前,那槍口正抵著杜霜月的腦門。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這兩年,我已經(jīng)忍夠你了!”權(quán)御沉的話狠厲到了極點,絲毫不留一點情面可言。
杜霜月忽然停止了大喊大叫,將目光然移到了夏月的身上。
“是你,一定是你!南夏月,你搶走了我最愛的男人,你搶走我最愛的男人!”
杜霜月此話一出,杜母像是明白了什么,立即望向了站在不遠處的夏月。“
你……”杜母看著夏月略微有些煞白的臉蛋,欲言又止。
夏月?lián)u頭,“我沒有!”她是真的沒有,她沒有做過的事情,不能硬是扣到她的頭上來啊!“
你沒有?我兩年前就在沉的身邊了,為什么……為什么到最后你變成了她的女人?還不是你身體好,還不是你有能力給權(quán)家生出繼承人?我身體不好,我從就身體不好,所以沉這兩年都不碰我,他都不碰我!他找了那么多好的醫(yī)生組建醫(yī)療團隊,專門為我一個人服務(wù),他愛的是我,直到你這個女人出現(xiàn),才會讓他不惜拿槍抵著我的腦袋!”
杜霜月到這里,頓時大哭起來,眼淚不斷從她臉頰上滑落而下,她渾身都在顫抖,而且抖得非常厲害。
夏月望著眼前的杜霜月,又一次澄清著:“我真的沒有,杜霜月……我真的沒有!”“
你還在這里裝無辜,你這個賤人,你這個賤人!”
杜霜月破口大罵,用著這世界上最臟的字眼形容著夏月,“婊子,臭婊子!”
“砰——”突然,左側(cè)的玻璃頓時被擊破,玻璃爆裂,咔咔的碎落在了地上。
權(quán)御沉冷笑著揚唇,“睡她的人是我,我要的人從來就不是你。”
聽到權(quán)御沉的這一句話,躺在病床上瑟瑟發(fā)抖的杜霜月瞬間神情大變。
“不……不可能的……”“
呵。”他不屑的輕笑,“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們是姐妹,你這種先天性的疾病,我不敢保證她有沒有,所以我需要萬的準備。”
“什,什么意思?”杜霜月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什么意思?”“
還沒明白么?”他唇角上揚,笑的極為譏諷,“她一旦有任何血液、骨髓方面的問題,你就是那個最好的提供者。”杜
霜月原大變的神情眼下更是錯愕的不出話來。“
你……你從一開始就不是給我找什么移動血庫,你是要用找移動血庫的名義把她安置在你身邊。”“
嗯,反應(yīng)的還不算慢。”
“權(quán)御沉,你才是那個心機最深的人。”杜霜月的身子徹底僵住了,她的眼神充滿著恨意,而后她開始瘋狂的笑了起來。
權(quán)御沉看著眼前的杜霜月,又是一聲冷笑,他不以為然的看著她。
在商場這種爾虞我詐的地方,城府心計是最重要的,只是要看這心計用在誰的身上,用在一個從沒讓他放在心上的女人,沒有任何問題不是么?
“權(quán)御沉……”夏月伸手抓住了權(quán)御沉的手臂,“你別在拿槍指著她了。”
現(xiàn)在的杜霜月到底是剛從生死線上救回來,夏月?lián)乃粋想不開又做什么不要命的事情。
“南夏月,不需要你在這里假好心,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杜霜月瞪著夏月,眼神很是恐怖。夏
月抿了抿下唇,看著杜霜月虛弱的癱軟在床,她也沒再多什么,只是朝著權(quán)御沉搖了搖頭。他
收起了手槍,伸手將夏月攬在懷里。“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夏
月?lián)u頭,“我很好,我一點事情也沒有,我沒有哪里不舒服的,你別生氣了。”
“我生氣是不想看到你受委屈,白癡。”這
樣的權(quán)御沉是杜霜月從未見過的。
杜霜月開始苦笑,眼淚不停的滑落而下……
“我們……走吧。”夏月知道不能再繼續(xù)留在這里了,他們的一舉一動對于杜霜月來都是一種刺激,一種精神和**的雙重打擊。他
蹙眉,伸手將夏月抱了起來,抱著她朝著病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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