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棋局
蘇一詢婉拒了兩位師弟,他們也沒有什么便離開了,想必是去趕早課去了。
雖有先生過,南煌院中的課皆是隨意,學與不學且看自己,便是不去,也無人怪責,荒廢學業,將來的考核若是不合格自然會被逐出南煌院。因此,逃課這等事情,幾乎是沒有人這么做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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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蘇一詢也真是囂張,便是逃課竟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一路上,那秦張兩人便開始道起來。
“那有什么辦法,咱好心去邀他,人家還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呢。”
“嘿,你的也對,人家修行快,資質高,如今又攀上了首座的弟子,前途無量啊······”
“不過那又如何,首座可看不上他這等人,加上如今又這般懈怠,我看遲早,他是要被逐出南煌院的!
秦張著,皆是哈哈大笑,然不是之前那一副在蘇一詢面前敬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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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蘇一詢的住所邊上,寒不知飛到哪處去了,雨幽霏低頭和黑玩鬧著。蘇一詢就在一邊,正‘苦思冥想’著,怎么有沒有什么委婉,然而又能讓雨幽霏聽懂的措辭。
雨幽霏抬起頭來,問:“你不做早課的嗎?”
蘇一詢:“我覺得沒有必要,有那半個時辰,不如好好修行心訣。”
雨幽霏:“世山是天下的福地,在這里鍛煉,能夠微量的吸收這里的靈,久而久之,可以改善身體,師尊這才設下了這樣的規矩!
蘇一詢卻還是:“對于我來,那沒有必要,修行時,我也并不覺得身體承受不住!
他天生神力,又有那位老人發掘了他超常人的身體能力,加上他正值青年時候,身體處于最佳的狀態,那對于他來只能算是‘微量’的鍛煉,確實沒有多大的用處。雨幽霏也不再勸,只道:“記得,當年在東極院的時候,每日都要晨跑太湖一周,便是半個時辰也跑不完·······偶爾甚至會有些賊人窺伺!
蘇一詢第一次聽她起,暗自喃喃:原來,她在東極院修行過嗎?
東極院不比南煌院,建與七十年前,輩出人才,直到今日也算是天下的陰陽名門,列在陰陽院四院第二。
一時間,對于那無趣的傳聞,流言蜚語,蘇一詢也不想再些什么了。
蘇一詢看著正逗弄著黑,會心笑著的女子,有些奇怪的問:“聽首座,你很喜歡這些···獸?”
雨幽霏睜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蘇一詢,有些沒底氣的:“沒···沒有啊,怎么會。”
瞄·····黑跳到了雨幽霏懷里,蹭了蹭的她的手掌,讓她頓時笑了起來。
蘇一詢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雨幽霏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是又怎么樣?”
蘇一詢:“沒什么,就是覺得有些奇怪,這貓···很臟的!
蘇一詢心念:這只黑貓,整天在外跑來跳去,一月都不洗澡一次,此刻若是跳到我身上······。蘇一詢在心底惡狠狠的想了幾種招數。
雨幽霏笑了下,:“至少,他們想的都很簡單,比人好,他們要的更簡單,比人好,也不會裝作什么樣子,一直都是‘真’的!
蘇一詢不再話了。
天空上俯沖下一只寒鴉,臨近之刻,雙翼一收,輕巧的落在了蘇一詢的肩膀上。蘇一詢看看肩上的寒,轉頭對雨幽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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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廚房。
南煌院的后廚,起來也是極有名堂,都是南寒城主所請的南方有名大廚,食材選的也是都是四周城中能夠選到最好的。畢竟是給陰陽術師們送餐,地南寒城的城主也是極盡用心了。
不過近來,這里卻出了一件怪事,那就是弈棋成風,時不時的,幾乎只有手下無事,就有大廚或是仆役在弈棋,古怪的很,不過好在沒影響了平時的工作。蘇一詢來到這里時,正巧有兩個看門仆在弈棋,便是他走進廚房所在的院之時,那兩個仆竟然也絲毫不覺。
看了兩眼,蘇一詢心念:“那個棋瘋子又做什么了?”
年少時蘇一詢和駱央相識的時候,就是因為駱央閑來無事,尋人下棋,只不過在那破舊的奴隸營中,又有幾人懂得弈棋呢。后來駱央認識了蘇一詢,便教蘇一詢陰陽棋,哪里知道蘇一詢資質奇高,一學既精,后來僥幸贏過駱央一局。
不過,也只是一局而已,那之后,蘇一詢記憶里自己再沒有贏過駱央。
“你做的?”
廚房的后院的魚塘,養了不少活魚,蘇一詢找到了正在喂魚的駱央,開口問道。
駱央回國頭來,見是蘇一詢也是喜笑顏開,:“也不能這么,我只是合他們,只要能破了我的‘七步殺局’我就把他們輸的錢還給他們,所以····呵呵,他們就這樣了!
蘇一詢回憶起來方才經過門口時,那兩個仆的棋局。
陰陽棋是對弈的游戲,千變萬化之間,勝利的規則只有兩個,吃掉對方的‘王’棋,或者彼此的棋子相差數量超過十子的時候。
至于蘇一詢方才看見的那一局,持‘陽棋’者不論是在局勢,子數,都已經占據了絕對的盛事。
所謂七步殺局,并非起自駱央,還是幾百年前流傳下的一種殘局下法,通常都是那種雙反差距極大,弱勢方已成敗局的棋局。要破殺局,也不是非要弱勢方反敗為勝,而是在那種已經必敗的局勢下,與對手對弈之時,撐過七手便算是破局了,當然如果能反敗為勝更理當為破局。
蘇一詢細細想來,那一局著實是‘難’了。
那局中,陽棋之勢幾乎不可阻擋,莫是七手,便是接下來的三手棋就可以決定勝負了,要‘陰棋’撐過七手,當真有些不可想象。
“那棋局我看了下,從未見過!
“當然,因為是我的創的!
蘇一詢笑了下,他覺得駱央還是從前的那個駱央,愛棋如癡。當年在奴隸營的時候,駱央不過十四歲,卻有著近乎國手的棋力,他賭棋贏得的錢十分豐厚,因此奴隸商人們便舍不得賣掉他,每每經過一座城池,便要他去棋館中賭棋。
只不過,只怕那些奴隸商人也想不到,就是那樣一個十四歲的少年,結束了他們對奴隸的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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