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十五章出發 “沒有,很好聽,聽完能睡的很舒服,我很久······沒有睡的那么好過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那就好。” 蘇一詢正想再些什么,卻聽不遠處響起了腳步聲,平日里,后山星瀑雖然是美景不過尋常弟子課業繁重,不會來此。這時,也不知道是誰來了。 “師兄。” “一詢。” 待得兩人來到近前,原來是宮商和駱央兩人。 蘇一詢對著宮商微微一笑,見他神色頗為高興:“看來,師尊愿意見你了,聊得如何。” 宮商搖搖頭:“哪里算聊了,只是首座·······對我有些保留,不過這也尋常,相信時間會替我證明的。算了,不這些,來星瀑找你們兩人,宮商除了道謝以外,還想,去了帝都之后若是無事,不如讓我帶你們游玩一番,畢竟靈城上次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呢。” 駱央在宮商話時,含笑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不過,卻不發一言。 蘇一詢點了點頭,道:“有機會的話,便有勞殿下。” 雨幽霏神情冷漠,沒有話。雖然在宮商眼里,她好像是刻意的在學著石白的模樣,但,學的真的是很差啊。 宮商對兩人行禮道:“那便這樣了,三日后出發,對了,駱兄也同我一起去帝都吧。” “院里,不是只有前十和兩位首座弟子才可以去嗎?” “駱兄不知道嗎?除了他們以外,四院論道會也是四院弟子交流修行的盛會,秦長師叔還選了五十人,雖然不能參加比試,但可以和其他四院弟子交流。” 駱央指了指自己,問道:“那,‘我’是什么意思?” 宮商大笑道:“你是我的隨侍啊,難倒不該和我一起嗎?放心吧,這點事,想來秦長師叔不會拒絕的。” 駱央聳聳肩,道:“不去行不行。” 宮商微微瞇眼,:“不行。” 駱央長吁短嘆道:“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一邊蘇一詢聽著兩人互相之間的笑,卻漸漸皺眉。他隱隱感覺到,駱央和宮商之間的關系,好像并不是如自己想像的那般簡單。可是,從談話之間,他又察覺不到更加明顯的異樣。 到底是哪里奇怪了呢。 ······ ······ 黃昏,夕陽西下。 “舒起啊。” “駱央,宮商殿下?我還有事,先走了啊。” 宮商和駱央走在從山頂往住處的山道上,路上遇見了舒起。駱央打了聲招呼,舒起隨意的了一句,便快步走開了。 “舒起你也認識嗎?” “難道殿下不認識?” “他也是前十之一,資質很高,怎么會不認識呢。” 駱央道:“不過這個家伙棋下的很差,而且喜歡賴皮,一個不注意,就偷你兩個棋子。” 宮商哈哈一笑,道:“有機會,和他下一局想來也是不錯的。” 駱央看著宮商的背影,夕陽下,有些消瘦。不知是不是沒有話題了,駱央問:“起來,不知道為什么殿下要帶我去帝都呢?” “你不想去嗎?” “我還是比較喜歡這里。” “人總不能總是留在一個地方,更何況,我覺得你很有才能,到了帝都,我準備把你推薦給一個人。” “誰?” “左相,尹候。” 駱央露出驚訝的神情,:“殿下認識?我聽那個人似乎是殿下的好友呢。” 宮商深深看了一眼駱央:“不算認識,但我們平常常聊些書畫之事,我覺得左相是個人盡其才之人。” 駱央忙道:“在下不會做官。” “你可以學。” 宮商看了一眼駱央,言語有些決絕,給人一種不能反對的感覺。 駱央無奈,只聽宮商又問:“對了,你知道之前南方的那場大叛亂嗎?” 駱央道:“這哪能有人不知道啊。” 宮商神色不變,十分隨意的問:“你知道,叛軍的數量嗎?對了,我還聽叛軍里也有人下陰陽棋,還下的很好呢。” 駱央一臉不解,問:“這,在下從哪知道啊。再·······陰陽棋?到處不都有人會下嗎?” 宮商含笑道:“哦,好吧。走,帶我去食堂吃些東西,餓了一了。” ······ ······ 夜里,世山上仆從的居所之間,一道黑色的影子貼在一幢簡陋屋的墻上。風聲搖搖,樹影不斷的擺動,月光傾瀉,若是不仔細看的話,只怕任誰也會覺得那只是樹影罷了。 “這個人越看越有意思,也越看越可怕。” “怎么呢。” 駱央坐在窗前,低聲的自語著,只是不時,卻有一道更加低沉的聲音在一畔響起。 “總覺得,他不斷的在試探我。” “那是因為你最近,越來越著急了。” “他讓我做他的隨侍,會不會,他看出了些什么。” “那是因為,你是個不懂得收斂的人,駱央。” 駱央苦惱道:“可是在宮商的面前,我不能偽裝,就像第一次和他下棋·······” 駱央回想起第一次,在食堂的荷塘邊,柳樹下,他和蘇一詢正在下棋,而宮商突然來到。就著那次他和蘇一詢之間的殘局,他們下了一局。 “他不是贏了嗎?” “就是因為,我故意輸了,他贏了。但他看出了,我是故意輸給他的·······” “以他的身份,你心中驚恐,不敢贏,難道不可以嗎?” “不對,他是個不服輸的人,我刻意的輸給他,反而讓他覺得,自己接受了一場‘恥辱’的勝利。這使得他有些不甘,所以對我,他更有興趣。” 屋外的黑影沉默許久,:“也就是那以后,他和你的接觸越來越多。” 駱央眼中閃過厲色:“相處的越多,我就越覺得這個人的可怕。” “可怕?看他的修行,只怕連境界都沒修成。” 駱央冷笑一聲:“你以為,他來這南煌院為的是學什么正玄道法嗎?我此刻可以明確的告訴你,絕不。他的目光遠著呢,而且他也很敏銳,所以我不能掩飾,掩飾的越多,他的疑心就越重。這事情上,唯一的好處就是下棋的時候,我不用讓他。” “他要帶你去帝都?” “嗯。什么,要給我個一官半職。” “哈哈·······你遇到克星了,這個人是單憑直覺在做決定呢,還是,有什么依據?” 駱央沒好氣的:“鬼才知道,總之我不喜歡這種城府深的人,雖然······” 回想起今日宮商與石白的一番對話,他微微皺眉。從那些話里,從宮商的神情之中,駱央明白宮商不曾作假,一切都是從心而言。 “雖然什么?” 駱央搖搖頭,暗念一句:“可惜·······他不能和一詢一樣,是我的朋友。” ······ ······ 同樣的夜里,遙遠的世山之頂上。 蘇一詢在黑夜里讀著舒起帶給他的信,他搖搖頭,又垂下頭,仿佛是妥協的模樣。 他點起火燭,將信紙輕輕的與火光觸碰。隱約可見,那逐漸被燒成灰燼的信紙上,有著一個人的名字——星殘。 漸漸的,信紙變作了灰燼,落在桌上,又被夜風揚起吹向窗外,不知了去向。 “對了,托南依的事情,她······應該不會忘記吧。對不起,我又失約了。” 夜里他低聲自語著,總覺得有什么,讓他無法安睡,即便睡去,心底也總有一根弦是緊繃著的。真是痛苦的感受,直到,夜里的歌聲仿佛如約一般的響起。這仿佛是無盡黑暗之中,唯一的歸宿。 蘇一詢展顏一笑,不再去想那些血腥,而是只想好好的睡一夜。 ······ ······ 時間很快的過去,這一日,世山山腳處,集結了數量眾多的衛隊。他們十分整齊的排列在山道的兩邊,面容嚴肅的等待著。 山道上,冬風呼嘯,數十人的隊伍,兩人一列的緩緩下山。 為首的是一個穿著一間黑紫相間的長袍,衣袍描金,其上圖紋格外華麗,但卻不顯絲毫庸俗,其背后,繡著黑白兩色的太極,似乎彰顯著穿著這衣袍,陰陽術師的身份,而黑紫色有‘貴’‘極’之意。 兩者結合,便是陰陽術師中,極為尊貴之人。 這是從星至極這一代冬星首座開始,由冬星院設計,為四院首座才可以擁有的‘陰陽袍’,傳此物除了是歷代首座正式場合的著裝以外,更是一件異寶。不過,歷代首座都是修行驚世的人物,很少有人能夠見到他們‘陰陽袍’的異能,因此一直只是傳聞。 南煌院中,能著此袍者,自然便是南煌首座——石白。 他的身后跟著兩人,則是握著寒冰劍鞘,鞘中帶著一柄看似尋常劍器的蘇一詢,和背著細雪劍的雨幽霏。其后,便是今年南煌論道會上,奪得頭籌的十人,一行十三人,最先下山。而緊隨他們之后的,便是莫約五十多人的南煌弟子,跟在秦長和幾名南煌師長之后。 在隊伍的最后,則是隨行的侍者們,他們低著頭,恭敬的前行著。駱央,正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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