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不出我意料之外,那青陽宗到底還是坐不住了,這倒也是,天魔九變再加龍元之晶,以及我誅殺了他青陽宗七位長老的大仇,他青陽宗沒有理由坐視不管。 ” 李木見賀冰一臉的焦慮之色,并沒有在意,反而面露冷笑的說道。 “我不知道你和那玉相天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你這樣做實在是太瘋狂了,你要知道,以他青陽宗的實力,你即便是修為再強大,那也根本不可能承受他們的怒火!” “我們躲在這里根本不安全,他青陽宗一定有辦法找到我們的,而且不會要太久,咱們只有遠離這青陽國境內,才能有一線生機!” 見李木非但不擔心自己的處境,反而還有心思笑,賀冰更加著急了起來,他雖然跟著李木一個多月了,但是李木根本沒有向他透露半點計劃之內的事情。 “躲?為什么要躲,我許青之所以這么做,是要他青陽宗的人來找我,現在已經引蛇出洞了,我現在躲起來,那多沒有意思,我許青身為天魔宗的傳人,而他青陽宗當年滅掉了天魔宗,我總得收回一點利息啊!” 李木知道賀冰是怕死,他語氣冷淡的說道。 “你你這是找死!即便你有底氣有信心,但是你這小徒弟可經不起這般折騰啊,你算不為自己著想,那也得為他著想吧?” “我現在是你的仆從,一縷主元神在你身,你一旦死了,我鐵定也沒命,我的命是不值錢,但你這小徒弟可無辜了” 賀冰沒想到李木居然如此瘋狂,關鍵是還不聽自己的好言相勸,他連忙將牛大力給搬了出來。 見玉相天提起了牛大力,李木的臉色微微一變,其實他早考慮到了這一點,而且也有了想法,他在遲疑了少許后,盯著賀冰道“你跟在我身邊也沒什么用,這樣吧,你帶著大力找個地方去躲一躲,等我將這青陽國內的事情處理完后,我再去找你。” “不!師傅,我不走,我要和你呆在一起,你別真以為大力我傻,我雖然不聰明,但也不至于愚蠢到聽不出來你們話語意思的地步。” “你肯定是有什么很危險的大事情要做,我不能在這個時候離你而去啊,我牛大力也是一個有情義的人。” 不等賀冰開口說話,牛大力率先沖到了李木的身旁,神色凝重的說道,他想留下來和李木在一起。 “你還不傻,你是傻!你現在什么修為,才剛剛突破到后天境界,你連御空飛行都不會,你留下來干什么,送死啊!” “我告訴你,你必須得走,你這樣留下來不是給我幫忙,反而還會拖累我!聽話,我很快會去找你們的!” 李木對牛大力的重情重義內心頗為感動,但是表面他卻反而裝出了一副不喜的樣子,沖著牛大力大聲呵斥道。 “你師傅說的沒錯,你留下來只會拖累他,還是聽他的安排吧。” 賀冰沖著牛大力說了一句,隨后他嘴唇微動,和李木靈識傳音了起來,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好吧,按你所說的去辦吧,不過我可警告你,一定要照顧好大力,你的一縷主元神在我的手,你可千萬別和我耍花樣啊,否則你自己能知道后果的。” 李木目露寒光的叮嚀賀冰道。 賀冰聞言點了點頭,隨后他抓住了一臉不舍的牛大力,化為一道紫色遁光離開了李木所在的這片老林。 看著轉眼便消失在了天際盡頭的賀冰和牛大力,李木再次盤膝坐了下去,他取出了一小塊龍元之晶,催動大梵天魔功修煉了起來。 在李木以龍元之晶修煉之際,鐵心門鐵心島,青陽宗大長老火淺帶著八名青陽宗長老,正站在鐵心島的一處廣場,他們這九人不斷將目光看向鐵心島的東邊方向,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人的到來。 “怎么搞得,王啟這家伙,讓他去請神算子,這都過去七八天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似乎是等待的不耐煩了,站在火淺身后的一名白衣青年男子,語氣不忿的嘀咕出聲道。 “司馬徽你不要著急嘛,神算子此人向來傲氣的很,雖然是一個散修,但是他的天演術聞名我天璣大陸,是一些超凡大能也不敢輕易得罪他,他定然不是那般好請的,王啟長老去請他多花費點時間,那也在情理之。” 一名青陽宗年男子見白衣青年男子有些不耐煩了起來,連忙笑著勸說道。 “哼!管他神算子有多大的名聲,莫非還我青陽宗的名聲大嘛,他一介散修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惹的我司馬微性起,我直接將他的頭顱給擰下來!” “都說那家伙的天演術能推演天機測算氣運,我看他能不能算到自己的命運!” 白衣青年男子司馬徽一臉不屑的冷哼道。 “我無良從來不算自己的命運,不過若是想讓我給你算一卦,那我倒是可以為之!” 司馬徽的話剛一落音,一道略帶幾分傲氣的聲音突然自遠方傳來,緊接著一道灰色遁光和一道紫色遁光一前一后的自東方天際飛來,落在了青陽宗眾人的身前。 靈光散去,露出了其的兩人來,這兩人皆是男子,一個紫衣年男子和一個青年倒道士,其較為引人注目的是其的青年男子。 這青年男子身材高瘦,面皮白凈,看去不過二十出頭,他身穿一件看去有些古樸陳舊的黑白道袍,手抓著一根拂塵,一頭散發披肩,頭頂帶著一個太極發冠,一副道士模樣打扮。 這年輕道士雖然看去年輕,可修為卻是不弱,已經到了真王期境界。 “你是人稱神算子的吳良?” 看著眼前面帶三分傲氣的青年道士,司馬微臉色微微一變,同時火淺等人也將目光放在了眼前這青年道士的身。 “沒錯,他是神算子吳良,我將他請來了。” 站在青年道士身旁的紫衣年男子,見司馬徽等人都將目光放在了青年道士身,連忙開口解釋道,他便是青陽宗派去請神算子的王啟。 “剛才是你說要將我頭顱擰下來的?” 神算子吳良一雙眸子緊盯在司馬徽的身,他語氣略冷的問道。 “沒錯,早聽說你神算子吳良雖然是一介散修,但是卻心天高傲氣凜然,你讓我們等了你這么多天,難道不是故意的嘛?” “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洞府所在地無量山,離這鐵心島不過兩日的路程,可這已經是第八天了!” 面對語氣冷漠的神算子,司馬徽渾然不懼,他目露寒光的盯著神算子冷哼道,論修為他起吳良還要高出一個小境界,他是真王后期的修為,再加青陽宗長老的身份,也的確有傲人的資本。 “真是好笑,現在是你青陽宗請我來幫忙,可不是我吳良請你們青陽宗幫忙啊,若不是當年我曾承過你青陽宗宗主青云子的一個人情,你以為我愿意來嘛!” 神算子吳良見司馬徽自己還傲,他一甩手的拂塵,轉過了頭去。 “好了司馬長老,神算子所言在理,這次是我青陽宗請他幫忙,不得無禮。” 見神算子吳良和司馬徽兩人一見面鬧得這般僵,一直也沒有開口說話的火淺平淡的開口說道,原本態度強硬的司馬徽見火淺發話了,似乎是有些畏懼對方,他連忙退到了一側,不再多說話了。 “吳良道友,想必王長老去請你的時候,已經和你說明了,你應該知道我青陽宗此次找你幫忙是為了何事,不知你可有把握啊?” 火淺在說退了司馬徽之后,一臉淡笑的沖著吳良說道。 “知道,不是想讓我幫你們推算一個人的下落嘛,我既然來了,那自然有把握,當日他可是在此地和你青陽宗長老交戰的?” 吳良對火淺的態度明顯要司馬徽好不少,他四處瞟了一眼,隨后開口問道。 “不錯,那人叫許青,乃是一個修煉魔道功法之人,他將我青陽宗的附屬宗門鐵心門給滅了門,還殺害了我青陽宗七位真王境界的長老,我青陽宗勢必得找到他將之除掉,否則會有損我青陽宗顏面的。” “這件事情還請你多費心,到時候我青陽宗必有厚禮相謝。”火淺粗略的和吳良說明了一下情況,并且還提出了事后報酬。 “厚禮不必了,我此次前來,主要是為了還青云子的人情,另外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如此大膽,敢和你青陽宗過不去!” “讓我以天演術,算算他此刻在何處?” 吳良說著直接飛到了半空,他漂浮在半空,雙手掐出了一個古怪的法決,伴隨著一股黑白兩色的陰陽之氣,自其天靈之涌出,吳良身下一片靈光幻滅,隨后凝聚出了一幅巨大的元氣道圖。 這元氣道圖足有十幾米大小,看去和道門之的八卦圖有些類似,但是卻又多出了很多變化。 這八卦道圖雖然是由元氣所化,但是隨著它的自主旋轉,卻散發出了一股極為玄奧的氣息。 “乾坤無極,卦演天命!” 突然,吳良開口一聲大喝,緊接著他手法決一變,他雙指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身下的八卦道圖爆頓時發出了刺目的靈光。 只見一個個黑白兩色的細小符自八卦道圖內飛出,隨后化為了一條條黑白兩色的符之鏈,沒入了吳良四面八方的虛空之,不見了蹤影。 而隨著諸多符之鏈沒入了虛空之,吳良的眉心之突然裂開了一條裂縫,緊接著一只黑白兩色的豎眼外露了出來。 這黑白兩色的豎眼,原本應該是白色的眼白居然是黑色的,而原本應該是黑色的眼瞳卻相反是白色的,看去有些妖異。 吳良眉心豎眼出現后,他閉了自己的雙眼,片刻后,當日李木在這鐵心門和青陽宗七大真王強者交戰的畫面,無一例外,全都一一出現在了他的第三只豎眼的瞳孔之。 吳良雙眼緊閉的立在半空,足足過了將近半柱香的時間,他將李木當日和青陽宗七人大戰的情形全都看在了眼里,他看完了當日的所有過程后,才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睜開雙眼后的吳良沖著空無一物的半空一揮袖袍,只見一顆顆肉眼難見的金色光星,憑空自半空凝聚到了他的手,吳良手握金色光星,趁機掐指算了起來。 看著立在半空正掐指細算的吳良,下方地面火淺司馬徽等人全都目不轉睛的凝視著,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吳良施展天演術,對這種號稱能窺探天機的道門秘法,明顯大感興趣。 “轟隆!!” 正當吳良掐指推算之際,突然,原本天朗氣清的半空響起了一聲雷鳴,緊接著一道血色閃電劃破虛空而現,直奔下方半空的吳良迎頭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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