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碎空手!” 隨著李木被法則風(fēng)暴余波震飛了出去,火淺的身體突然一動,他一個閃身朝著李木追了上去,同時他隔空沖著李木一抓,李木只感覺自己四面八方的空間突然凹陷了下去,一只蘊含著空間之力的無形大手,朝著他抓了過來。 “是空間法則!這老家伙居然還領(lǐng)悟了空間法則,李木小子,你要小心啊!” 不等李木反應(yīng)過來,他懷中的青鸞古鏡內(nèi)傳出了青靈的提醒聲,李木一聽是空間法則,想也不想的將自己的第三只豎眼給凝現(xiàn)了出來,緊接著一道蘊含著空間之力的金色閃電,自其眉心之中透射而出,將朝著他抓來的無形大手轟的爆碎了開來。 “你也初窺了空間法則!沒想到你一個真王中期的存在,居然還能初窺到兩種屬性的法則,我真是小看你了!” 自己神通所化的無形大手,被李木因果之眼發(fā)出的金色閃電擊潰后,已然沖到了李木身前不遠(yuǎn)處的火淺再次臉色一變,他發(fā)現(xiàn)自己犯了一個很嚴(yán)重的錯誤,那就是低估了李木的實力。 “老家伙,你受死吧!” 李木穩(wěn)住了身形后,張口噴出了一口精血,落在了身前的神水碑之上,神水碑在李木精血的融入下,表面那些奇異的文字全都一陣瘋狂的涌動了起來,緊接著一股水屬性法則之力,自神水碑內(nèi)鋪天蓋地的卷出,如那海中波濤一般,朝著火淺拍打了過去。 “虛空裂!” 見李木這么快就展開了反擊,火淺也顧不得其它,他雙手掐訣,對著神水碑內(nèi)卷出的水屬性法則之力打出了一道法印。 伴隨著一陣劇烈的空間波動,火淺身前的空中裂開了一條十幾米寬百余米長的空間裂縫,如同一張巨嘴突然張開了一般,將神水碑內(nèi)發(fā)出的水屬性法則之力,全都給吞噬了進(jìn)去。 “咚!!” 在吞噬了大量水屬性法則之力后,火淺神通所化的空間裂縫飛快的愈合了,而隨著空間裂縫剛一愈合,一聲虛空悶響,火淺身前的空間沒有任何征兆的膨脹了起來,最終在一聲沉重的悶響中,直接爆碎了開來。 火淺身前的空間剛一爆碎,一股水屬性法則之力伴隨著一股空間之力,同時自火淺的身前擴散了開來,化為了一股混亂的法則余波,沖擊在了火淺的身上。 “啊!” 被混亂的法則余波擊中,饒是火淺修為已經(jīng)半步超凡了,也痛苦的發(fā)出了一聲慘叫,他的身體裂開了一條條細(xì)小的裂紋,口鼻之中更是流出了不少血液。 不過這火淺到底是青陽宗大長老,他見自己的肉身遭受到了創(chuàng)傷,情急之下連忙祭出了一面水晶盾牌,擋住了法則余波的沖擊,而他自己則催動身法,朝著后方退出了上百米遠(yuǎn)。 “法則圣兵!我千算萬算,沒算到你身上居然會隨身攜帶著一件法則圣兵,而且還是一件克制我功法的水屬性法則圣兵!” 拉開了和李木的距離后,火淺張口又噴出了一口精血,他身上的真元氣息有些混亂不穩(wěn),顯然被神水碑所發(fā)出的水屬性法則之力擊傷,讓他受傷不輕。 火淺沒有將天魔九變修煉到了第七變的李木肉身強大,也沒有不滅金身法這種頂級的防御神通,他受到的傷比起李木來還要嚴(yán)重。 “老家伙,你不是揚言要搜我的魂嘛,哈哈哈,你來啊!今天別說你搜不到我的魂,就連你這條老命我也要留下!” 李木看著身受重傷的火淺,他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跡,隨后將斬仙葫蘆給取了出來。 “混賬!我雖然失算了,但是你別忘了,此次我青陽宗來的可不止我火淺一人,你受的傷雖然沒有我重,但是你沒有幫手!你還是一樣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火淺看著氣焰囂張的李木,他快速取出了一塊巴掌大小的玉符,并且一把將之捏碎了開來。 巴掌大小的玉符被火淺捏碎后,化為了一道沖天而起的白色靈光光柱沖上了高空,這是青陽宗用來傳訊的玉符。 “我知道你青陽宗來的人不少,但即便如此,你今天也得死,誰也救不了你!” 李木早就在玉相天那里知道了青陽宗傳訊玉符的作用,對此他并沒有過多的擔(dān)憂,反而沖著火淺一聲冷笑。 李木冷笑過后,將手中的斬仙葫蘆對準(zhǔn)了火淺,并且默念了一句斬仙葫蘆的咒語。 “嗖!” 斬仙葫蘆在李木的真元催動之下,葫蘆口瞬間打開,緊接著一道尺許長的赤藍(lán)兩色刀光自葫蘆口中射出,以肉眼難見的速度朝著火淺斬殺了過去。 “九重火靈盾!” 看著攻擊方式古怪的斬仙飛刀朝著自己射來,雖然不清楚斬仙葫蘆是何等靈寶,但火淺也沒有束手待斃的意思,他強忍著身上的傷,體內(nèi)一股火屬性法則之力自其雙掌之中狂涌而出,在其身前半空中凝為了九面赤炎盾牌。 九面赤炎盾牌皆是由火屬性法則之力所化,它們在半空中層層疊加,一共化為了九重防御,擋在了火淺的身前。 九面赤炎盾牌剛一凝現(xiàn)而出,斬仙葫蘆內(nèi)飛出的斬仙飛刀便落在了第一面赤炎盾牌之上,讓火淺死都沒有想到的是,他這由法則之力所化的盾牌,根本就擋不住斬仙飛刀的攻擊。 第一面赤炎盾牌被斬仙飛刀擊中后,如同利刃切豆腐一般,很輕松便被斬仙飛刀給洞穿了過去,緊接著第二第三一直到第九面盾牌皆是如此,全然無法抵抗斬仙飛刀的恐怖神威。 一連洞穿了火淺身前的九面赤炎盾牌后,斬仙飛刀便來到了火淺的脖子前,在火淺目瞪口呆大驚失色之下,尺許長的赤藍(lán)兩色飛刀,圍著火淺的脖子旋轉(zhuǎn)了一圈,緊接著又快速回到了李木手中的斬仙葫蘆之中。 斬仙飛刀剛一回到斬仙葫蘆之內(nèi),同一時間,火淺一顆碩大的人頭便和他的身體分離了開來,連身體帶頭顱一起,墜落在了下方的地面之上,連元神一起,全被斬仙飛刀給斬了。 以斬仙飛刀將火淺斬殺后,李木身上的真元氣息快速減弱,他從真王后期的修為直接跌落到了真王中期,同時身上的真元氣息也變得虛弱了很多。 “老家伙,你到底還是死在了我的手中!我看他青云子這次出不出山!” 飛到了身首分離的火淺尸體前,看著地面上的殘尸李木一臉冷笑,他抬手一揮,將火淺的儲物戒指連同之前被他斬殺的司馬徽等人的儲物戒指全都收了起來。 一下得到了十幾位真王的儲物戒指,李木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這些人大部分都是青陽宗的長老,其儲物戒指內(nèi)東西的價值,李木不用多看也知道絕對不會小。 收好了司馬徽等人的儲物戒指之后,李木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后自儲物戒指內(nèi)取出了一件低階的靈寶,一桿銀色的長槍,他一槍將火淺的頭顱給挑了起來,隨后將長槍插在了地面之上。 做完這一切之后,李木抬手沖著地面之上隔空劃刻了幾下,留下了兩句話“待我神通大成時,血洗青陽宗!天魔宗傳人許青!” 在地面上留下了兩句話后,李木也不停留,直接化為一道遁光,朝著一側(cè)天際飛遁而去,幾個閃動下便不見了蹤影。 李木離去后不久,一道白色遁光由遠(yuǎn)及近,快速飛到了場中,落在了火淺的尸體前。 白光散去,露出了其中一位素紗蒙面的白衣女子,此人身材窈窕,體內(nèi)蘊含著一股極為古怪的氣息,這股氣息時強時弱,強的時候堪比真王后期巔峰,弱的時候幾乎微不可查,如同凡人一般。 白衣女子雖然素紗蒙面看不清真容,但身上卻散發(fā)著一股空靈出塵的氣息,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天宮仙子一般,給人的感覺虛無縹緲。 “居然將火淺大長老給殺了!這叫許青的究竟是什么來頭,口氣還真不小,居然殺了火淺大長老還不算,還留下了血洗青陽宗這等狂妄之言!” 白衣女子看了被銀色長槍挑著的火淺的頭顱一眼,隨后將目光放在了地面李木留下的幾個大字之上,她語氣冰冷的嘀咕了一句。 在沉思了一番后,白衣女子手中一個銀色的儲物鐲上靈光一閃,一副畫卷出現(xiàn)在了她的手中。 取出畫卷后,白衣女子將畫卷鋪展了開來,在畫卷之上畫著一個青年男子的畫像,正是李木。 “許青怎么我越看越和哥哥長的相像啊,師尊說他是天魔宗傳人,應(yīng)該不會是哥哥才對,哥哥應(yīng)該是在玉衡大陸的金玉宗,而這天璣大陸和玉衡大陸相隔這么遠(yuǎn)” 在仔細(xì)看了手中畫卷上李木的畫像片刻后,白衣女子自言自語的念叨了一句,隨后她快速收好了手中的畫卷,緊接著又一拍腰間別著的一個靈獸袋,放出了一只白色的靈貓來。 白色靈貓體型不大,加上細(xì)長的尾巴也只有尺許長,看上去有些迷你,這白色靈貓雖然體型迷你,但是長相卻一點都不可愛,反而看上去還有幾分猙獰。 之所以看上去猙獰,那是因為這白色靈貓的一對眼睛,全是白色的,根本就沒有黑色的眼珠。 隨著白衣女子放出了白色靈貓,她眉心突然亮起了一抹靈識之光,沖著白色靈貓下了一道心神命令。 白色靈貓得到了命令后,純白的瞳孔之中,突然亮起了兩抹妖異的白色靈光,數(shù)息的時間過后,白色靈貓似乎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將目光朝著一個方向看去,正是李木離去的方向。 白衣女子見靈貓指出了方向,她以真元拖著白色靈貓駕馭遁光而起,朝著李木所離去的方向飛速追了過去。 白衣女子離去后不久,很快,一批批青陽宗弟子絡(luò)繹不絕的趕到了場中,這些人中真王強者不在少數(shù),神通境界之上的弟子足有數(shù)萬之多。 “放肆!!居然敢殺我青陽宗大長老,還留下這等狂妄無邊之言,這魔頭簡直該死!” 一名青陽宗長老將火淺被銀色長槍挑著的頭顱取了下來,他怒火中燒的大聲咆哮道。 “沒錯,許青這家伙,此次就是沖著我青陽宗來的,雖然大長老不幸隕落了,但我們決不能就此作罷,我們繼續(xù)搜,那魔頭應(yīng)該逃不遠(yuǎn),他雖然擊殺了大長老,但也不可能不受一點傷!” 又有青陽宗長老站出來說話道,一眾青陽宗弟子聞言,大部分也都生起了報仇雪恨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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