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怕的就是你這種女人,什么都被你看穿了,你說那有多恐怖?”
幾天后,無情、追命還有郭棟三人正在吃宵夜,鐵手和四小名捕他們卻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不害怕?”
無情的眉頭微蹙了一下,隨即便釋然了,畢竟十二年來,她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我為什么要怕?我又對你沒有想法。”
追命聳了聳肩,從鍋里挑了一塊肉塞到嘴里。
無情輕輕一笑,轉(zhuǎn)頭看向郭棟:“那你呢?你害怕么”
郭棟翻了個白眼,伸出筷子把追命剛找到的一塊好肉搶過來:“除了害怕你離開我,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能讓我害怕的了!
追命打了個哆嗦,真受不了這個隨時隨地撒狗糧的家伙,趕緊又找了一塊肉塞進(jìn)嘴里,然后灌了一口美酒給自己壓壓精。
而后看著郭棟,想著不能自己總被肉麻的渾身不自在,也得惡心惡心他,于是一邊吃著,一邊有些唇齒不清地說道:“那不一定,并不是只有你才喜歡無情的,比如說那個來陽謀的喏,說曹操,曹操到。”
說話間追命一抬頭看到了之前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到了現(xiàn)在才回來的冷血,和無情對視一眼搖頭一笑,而后追命對他招招手:“回來的正好,一起吃點(diǎn)吧!”
冷血看了兩人一眼,特別是往無情的身上多看了一眼,只不過在見到郭棟一挪屁股,從凳子上坐到了灶臺邊上,擋住了他的視線后,冷血沒有說話,而是徑直返回了屋中。
只不過回到房間里剛準(zhǔn)備躺下的冷血,忽然感覺屋子里好像少了點(diǎn)什么,左右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自己之前被逐出六扇門的那個雨夜中撿到的小狗。
“憨憨憨憨!”
看著一般喊著狗的名字一邊出來尋找的冷血,追命眼睛一轉(zhuǎn),壞笑著對他招了招手:“過來一起吃點(diǎn)啊,你一定喜歡!”
“狗肉滾三滾神仙站不穩(wěn),確實(shí)香!”
郭棟瞥了她一般,伸出筷子在鍋里攪了攪,嘴上說出的話,卻讓冷血體內(nèi)的血毒瞬間發(fā)作。
吼!
一聲好似野獸般的嘶吼,冷血渾身青筋直冒,牙齒也不知道因?yàn)槭裁丛虮┩钩鰜,雙手重重的拍在灶臺之上,血毒發(fā)作、內(nèi)力暴走下,狂暴的力量居然直接將青石打造的灶臺拍的寸寸碎裂,仿佛灶臺中有炸藥被點(diǎn)燃一般,轟然爆開間變成了無數(shù)的碎石向四下崩開。
郭棟就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因此在說出狗肉滾三滾這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出手如飛,將鍋里的好肉都夾到了自己碗中,滿滿的一大碗肉在手,轉(zhuǎn)過身擋在了無情的身前,任由那好似一顆顆炮彈般的石頭轟到了自己的背上。
“子良!”
無情驚呼一聲就發(fā)動念力要擋住那些碎石,但是沒有想到冷血反應(yīng)會有這么大的她,在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好幾塊人頭那么大的巨石帶著破空聲轟到了郭棟的后背上。
“別擔(dān)心,我沒事的,來,嘗嘗這塊肉味道怎么樣。”
結(jié)果卻不想在無情擔(dān)憂的驚呼聲中,郭棟卻絲毫無所覺版,站在遠(yuǎn)東動也沒動,反而笑著挑出一塊湯汁濃郁不肥不柴的肉,輕輕地吹了吹熱氣后遞到她嘴邊。
“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無情此時那還有心情吃什么肉,一臉焦急的抓著郭棟的手,讓他轉(zhuǎn)過身來查看他的傷勢。
郭棟笑著搖搖頭:“放心吧,我沒事的,我也和你一樣,有天賦異稟之能,不過我的能力并不是讀心和意念控物,而是類似金剛不壞一般,宗師以下無人能傷我,宗師之境能傷得了我的也寥寥無幾!
扭頭看看刀子都拿出來了,正在癲狂如魔一般要把追命看成薯片的冷血:“你先在這里等一下,我去幫幫追命。”
無情下意識的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別過去,你不擅長近身拼斗,此時你的琴又沒在身邊”
郭棟笑了起來:“我家崖余知道關(guān)心我了!
無情地臉一紅:“亂講話,誰是你家的崖余?”
郭棟笑笑不再調(diào)侃逗弄她,輕輕的讓她松開自己的胳膊:“雖然我擅長撫琴以音攻敵,但是卻并非代表我不會其他的近身搏殺,我也是比較擅長的!
說著話郭棟將碗筷交給無情,而后腳下一錯,不等無情再開口說些什么,就已經(jīng)如同鬼魅一般小事,下一剎那便出現(xiàn)在了被暴走的冷血打的沒有招架之力,一刀劈斷了隨手拿起來做兵器的鐵棒后,眼看就要被一刀劈成兩半的追命身前。
“不要!”
無情發(fā)覺郭棟已經(jīng)不在身前,下意識的就看你想了追命哪邊,接過入目的卻是郭棟擋在追命身前,冷血手中泛著幽綠光芒的妖狼刀已經(jīng)重重的劈在了郭棟的額頭之上。
“子良!”
下意識的,無情一聲凄厲的尖叫就縱身撲了過來,沒有用瓦片木板等物墊在腳下,心生悲憤與絕望之下,無情直接腳踏虛空,三步并作兩步間就沖了過來,與之一起到來的,還有鋪天蓋地的飛針飛鏢等暗器,以及一旁的兩條粗大鎖鏈。
只不過這鎖鏈卻不是用來束縛冷血,而是直奔冷血的心口和太陽穴就爆裂殺來。
砰!
一聲異響,暴走的冷血只感覺劈在郭棟腦袋上的妖狼刀上,有一股巨力傳來,讓他差點(diǎn)握不住手中的刀,為此更是被這股反彈的力道震的戶口發(fā)麻,身軀站立不穩(wěn),一時間只是憑借野獸般的本能錯開了腦袋,而沒有躲開自己的身體。
雖然沒有被那如同奔雷一般直刺太陽穴而來的鐵鏈,將這一顆大號的頭顱打爆變成爛西瓜。
但是卻被神龍擺尾、怪蟒翻身一般抽過來的那一條鐵鏈,重重的搭在了胸口之上,要不是冷血此時暴走,神志不清的同時蘇醒了野獸的本能,下意識的就鼓蕩起了護(hù)體罡氣,更是反手將刀立于身前,估計(jì)在無情這含怒的以及下,整個人都會被當(dāng)雄綢緞,體會一下腰斬之刑是什么感覺。
那還會如現(xiàn)在這般,被這一條兒臂粗的鐵鏈抽的倒飛出去,將諸葛正我那副對聯(lián)下的桌椅撞了個稀巴爛,除了氣血翻涌、內(nèi)力震蕩,根本就沒有什么事情,還能就地一個賴驢打滾多開緊隨而至的如雨飛鏢。
“子良”
,沒有去管被一鐵鏈抽飛的冷血怎么樣,無情整個人哭喊中,梨花帶雨的就撲倒了郭棟的身前抱住了他:“不要!不要離開我,不要死,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你不是說要和我一輩子都在一起的么?你怎么可以先走?我不要你死!”
聽著無情的哭喊,郭棟心下微微一嘆,輕輕的抱住她:“傻丫頭,你忘了,我剛剛說過,沒人能夠傷得了我的!
無情整個人石化了一般,不敢置信的抬頭看去,看到的卻并不是想象中整個腦袋被劈成了兩半的慘像,反而是郭董那張熟悉的臉,以及那雙眼睛中熟悉,但是卻比以往更加熾烈的愛意。
“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郭棟搖了搖頭,低頭在無情眉心一吻:“現(xiàn)在你還覺得是在夢中么?”
無情呆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呀的一聲輕呼,捂著羞紅的臉就躲到了一旁,渾然忘了剛剛是多么傷心悲痛,也忘了現(xiàn)在是該解決變身夜月狼人的冷血才是正事。
這不,在被鐵鏈抽飛之后,雖然沒什么大礙,卻讓此時幾乎只剩下野獸本能的冷血,野獸那嗜血的兇性再度暴漲,一聲更加瘋狂的嘶吼之后,就看到冷血的身上竟是隱約可見的暴漲出了些如狼一般的皮毛,縱身而起,拎著刀就再一次撲了過來,而且遠(yuǎn)比剛才威勢更足,甚至一道刀罡更是直接脫手而出,當(dāng)先一步向著郭棟就劈了過來。
“子良,小心!”
無情聽到冷血更加不死人類的嘶吼聲,這才忽然想起眼下的情況,轉(zhuǎn)過身就看到一道幽綠色的妖冶刀罡直郭棟冬而去,而越到半空撲殺向郭棟的冷血,更是揮動手中妖狼刀再度辟出了數(shù)道刀罡。
見此,無情一邊大喊著提醒郭棟,一邊當(dāng)即想也不想,意念閃動間,一塊幾十斤重的巨石就憑空飛起,直接攜帶著石破天驚之力撞飛了冷血手中的刀,并且在無情的意念束縛下,死死的貼在了房頂上,讓冷血無法再將之握在手中逞兇。
“雖然你傷不到我,但是總這么讓你一刀又一刀的劈在腦袋上,好沒有面子的!
看著迎面劈來的刀罡,郭棟搖搖頭,單掌一豎成爪,迎著冷血手中幽綠色的妖狼刀那鋒銳的刀刃就抓了上去:“五爪金龍!”
鏹啷啷的一陣刀兵相撞才會出現(xiàn)的聲響,無情和追命,以及聽到聲響趕來的鐵手,一臉震驚的看著郭棟的右手浮現(xiàn)出一個巨大的,金光閃爍的龍爪,直接就將那數(shù)道無堅(jiān)不摧的刀罡,一一抓得粉碎崩散。
而后更是余威不減,隨著郭棟腳下凌波微動、手腕翻轉(zhuǎn),直接就劃過一道玄妙的軌跡,帶著破空聲抓向了被無情打飛刀之后,呲著獠牙、張著利爪,如同野獸一般撲上來,準(zhǔn)備將郭棟生撕活吞了的冷血:“捕風(fēng)式、捉影式、撫琴式、鼓瑟式、批亢式、搗虛式、抱殘式、守缺式!”
尸兄世界的武學(xué),在于氣勢龐大、破壞力驚人,一個個絕招好似開掛一般,但是卻沒有多少不是作為絕招使用的連貫招式,好在這一點(diǎn)神雕世界的收獲可以彌補(bǔ),少林龍爪手配合學(xué)自青龍的五爪金龍簡直是天生絕配。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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