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都告訴你了,該把亡靈黑經(jīng)給我了吧?”
伊莫頓對著郭棟伸出了手。
“亡靈黑經(jīng)?”
郭棟嘴角一挑:“我什么時候說過把亡靈黑經(jīng)給你了?”
“你耍我!?”
伊莫頓對著郭棟瘋狂的咆哮了起來,渾身乏力瘋狂波動,附近數(shù)百米范圍內(nèi)一度為之天地變色,伊莫頓其人更是不在顧忌兩人之間在近戰(zhàn)體術(shù)上的差距,狀若風魔一般向著郭棟撲了過來,誓要將這個戲耍他的混蛋撕成粉碎!
“伊莫頓,就算你現(xiàn)在身體還沒有恢復(fù),腦子還是空的,但是卻也不能真的沒有腦子!”
郭棟淡定的看著伊莫頓撲到自己面前,卻被一層看不見的屏障所阻擋。
空間壁壘,一種最近才試驗出來的空間異能的新用法。
“我只是說作為朋友,會給你一份禮物,卻并沒有說是把亡靈黑經(jīng)給你。”
咬文爵字、偷換概念,對于這種東西,很明顯,郭棟成功地用這種手段耍了被詛咒折磨了三千年的伊莫頓。
“該死的混蛋!你這是在褻瀆偉大的死神阿努比斯!偉大的死神是不會放過你的!”
伊莫頓數(shù)次試圖沖破空間壁壘的阻擋卻不可得只能徒勞的一邊在那里瘋狂的攻擊空間壁壘,一邊對著郭棟破口大罵、惡毒詛咒。
“伊莫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朋友之間,怎么能說出如此惡毒,如此傷害你我友誼的話呢?”
郭棟的話讓伊莫頓更加瘋狂,憤怒的加成之下,空間壁壘隱約都有了被打碎的趨勢。
但是郭棟下一句話就讓伊莫頓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雖然依舊是心不甘情不愿。
“伊莫頓,你這讓讓我很難受,這還讓我怎么把這件禮物送給你呢?”
手掌一翻,一個白色瓶罐樣,上邊雕刻有金色頭像的東西出現(xiàn)在了郭棟的手中。
“圣甕?”
震驚以及投鼠忌器之中,伊莫頓不得不安靜了下來。
“它怎么在你那里?”
圣甕,關(guān)系到安蘇娜復(fù)活的重要物品之一,也是班尼能在伊莫頓手下逃過一死,被伊莫頓收為手下的重要原因。
伯恩斯幾個人通過詛咒的聯(lián)系他能夠感應(yīng)到在哪里,但是那幾個圣甕和被拿走的亡靈黑經(jīng),他卻需要班尼這個人類的叛徒去替他尋找。
畢竟就他這幅尊容,也不適合滿大街的調(diào)查尋找任何東西。
“你別管它怎么在我這里的,你只需要知道,它將會作為我們友誼的見證,成為我送給朋友的一件禮物……”
這東西哪兒來的?
當然是殺死伯恩斯的時候弄來的啊。
當時打開盛有亡靈黑經(jīng)的圣龕時,里邊的幾個圣甕除了以獅頭為鈕蓋的那一個,因為破損了而被當作破爛扔掉之外,剩下的可都被伯恩斯等人瓜分了。
“……所以,尊敬的伊莫頓大祭司,我們是朋友么?”
伊莫頓強忍著屈辱和怒火,怒視著郭棟,卻不得不咬緊牙根沉聲道:“沒錯,我們是朋友!
郭棟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種感覺真爽。
特別是趁著伊莫頓現(xiàn)在力量還不完整的時候欺凌他、戲耍他,這種感覺絕對堪比一次讓人滿意的大寶劍!
“很好,既然是朋友的話,那么,這只圣甕,乃至于這本亡靈黑經(jīng),都是可以作為朋友之間友誼的鑒證的!
郭棟笑的毫不掩飾,面對伊莫頓這種人,根本不需要忍者虛偽的偽裝,想的是什么就可以表達什么。
“那你就把它們給我!”
伊莫頓對著郭棟伸出了手。
“別急、別急~”
郭棟笑著拋了拋手里的兩件東西:“同樣作為友情的見證,我的朋友,你是不是忘了一些東西的使用方法?”
伊莫頓沉默語塞,最終卻不得不選擇了屈服,將剛剛故意遺忘掉的,沒有說出來的關(guān)于三件寶物的使用方式說了出來,以此換來了郭棟手中的亡靈黑經(jīng)以及圣甕。
他郭某人可一直都是誠實小郎君,就算是亡靈黑經(jīng)這樣的寶物,約定達成了也一樣毫不猶豫的就給了伊莫頓。
畢竟,接下來的劇情,伊莫頓還需要有亡靈黑經(jīng)才能繼續(xù)下去的。
到不是郭棟害怕劇情改變。
到了他現(xiàn)在的程度,劇情雖然依舊是第一大優(yōu)勢,但是卻已經(jīng)不再是那么重要了,強大的實力,已經(jīng)迎頭趕上與劇情優(yōu)勢齊肩并立,讓郭棟有了崩壞劇情的底氣和能力。
特別是木乃伊這種寶物如探囊取物一樣,被他輕易的全部都得到了的世界。
現(xiàn)在的他,完全可以殺死伊莫頓直接離開了。
真正的太陽金經(jīng)在手,還有意外獲得的哈克拉提之矛,這兩樣?xùn)|西無論哪一樣都能輕松殺死伊莫頓。
只不過如今哈姆的進化還沒有完成,郭棟根本不可能提前結(jié)束這個世界的故事離開。
“下次見面,我一定會把你撕成碎片!”
得到了夢寐以求的亡靈黑經(jīng)以及一個圣甕,伊莫頓的臉色好看了許多……如果他現(xiàn)在這幅鬼樣子能看出臉色好壞的話。
“不不不,我親愛的大祭司朋友,我相信,下次見面,你一定不會把我撕成碎片,反而還會把冰雹災(zāi)的法術(shù)教給我!
對于伊莫頓不甘心之下留下的狠話,郭棟表示一點都不介意,反而還笑著給伊莫頓提前打了個預(yù)防針。
“這絕對不可能!”
伊莫頓最后扔下一句話后,不想再跟郭棟多做糾纏,卷起邊上的班尼便化作一陣風沙進了城,準備去尋找最后丹尼爾與韓德森,這兩個最后的詛咒攜帶者。
“是么?我們拭目以待!”
看著伴隨著伊莫頓的再度到來,一個巨大的陰影遮住了天幕,整個天地都陷入了黑暗之中,郭棟笑著對伊莫頓擺了擺手,隨后身形一幻就已經(jīng)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現(xiàn),就已經(jīng)到了韓德森的身后。
“韓德森先生,怎么了?”
聽到身后有一些異常的聲響,伊芙琳下意識的回頭,看到了不知道為什么站在了原地的韓德森。
“哦,沒什么!
韓嘚瑟眨眨眼睛,隨口敷衍了一句跟了上來,跟伊芙琳幾人一起繼續(xù)離開博物館返回住處,卻沒有人注意到,在韓德森身邊漸漸散去的淡淡白煙。
“這是哪里?”
與此同時,在哈姆納塔的死神雕像腳下,另一個韓德森眼前一花,在短暫的天旋地轉(zhuǎn)的不適過后,韓德森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的視線驟然昏暗了許多,比被黑暗災(zāi)遮蔽而昏暗如夜的開羅還要黑暗許多。
如果說黑暗災(zāi)籠罩下的開羅如同月光映照下的黑夜,雖然黑暗,卻還有微弱的光芒可見,那么這里,卻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片刻,伸手不見五指,沒有絲毫半點的光線可言。
不!
就在韓德森發(fā)出疑問之后,在他的身后,忽然亮起了一團明亮的火光,為他照亮了眼前所有的視線。
“這是……死神雕像?謝特!該死的,我怎么又回到哈姆納塔來了。俊
有了光亮,韓德森立刻就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但是他卻寧愿什么都看不到!
“韓德森先生!
韓德森的身后響起郭棟的聲音。
伊莫頓那個能化成風沙的怪物,郭棟都能夠留下飛雷神印記,更何況是韓德森?
早在伊莫頓被喚醒之前,郭棟就已經(jīng)在所有人的身上留下了飛雷神的印記,包括已經(jīng)死在他手上的伯恩斯,而這也是為什么郭棟能搶在有詛咒指引的伊莫頓之前的原因。
“郭?怎么是你?”
韓德森循聲望去,一眼就看到了不知何時弄出了篝火,篝火上還架著一支已經(jīng)烤的金黃流油的羔羊,正在邊上切割美味羊肉的郭棟。
“韓德森先生,可以告訴我,你和伯恩斯先生的家庭住址,還有家里都有什么人么?”
郭棟的臉上掛起了一抹震成帶著歉意的笑容,并且打開了一瓶珍藏的美酒遞了過去。
但是無論是笑容還是美酒,都沒有改變片刻之后,韓德森完全灰飛煙滅、魂飛魄散在這個世界上的結(jié)果。
不過韓德森為他和伯恩斯爭取到了一百萬美金的賠償款,還有一段他對家人最后的遺言錄像。
而郭棟則是看著在第二股死神的力量,進入哈姆的數(shù)碼蛋中被慢慢吸收煉化后,掂了掂手中原本屬于韓德森的圣甕,嘴角勾了起來:“伊莫頓,少了一個圣甕,我看你怎么復(fù)活安蘇娜。”
韓德森手中的復(fù)活安蘇娜所不可或缺的圣甕,這就是郭棟讓伊莫頓不得不向自己低頭,把冰雹災(zāi)這一個天災(zāi)法術(shù)教授給自己的依仗。
翻遍了亡靈黑經(jīng)以及太陽金經(jīng)的郭棟,雖然掌握了多達數(shù)百種的神奇法術(shù)和咒文,但是其中卻并不包括十大災(zāi)難。
而在十大災(zāi)難中最讓他窺覷的,無疑就是冰雹災(zāi)了。
雖然是被稱之為冰雹災(zāi),但是卻不只是下點冰雹那么簡單。
關(guān)于埃及十大災(zāi)難的描述之中,是這樣介紹冰雹災(zāi)的——神吩咐摩西向天伸杖,于是就打雷下雹,有火閃到地上,雹與火攙雜,甚是厲害!
也就是說,其實剛剛有毀天滅地之勢,將整個開羅都籠罩進去,并且逼的郭棟不得不用出空砂防壁,以‘滾犢子’這種方式跑路的天災(zāi)級流星火雨,就是十大災(zāi)難中的冰雹災(zāi),而且還不是伊莫頓主動催動,只是因為他的到來和法力增長而自主出現(xiàn)的。
雖然郭棟已經(jīng)有了輪回眼,能夠施展地爆天星、神羅天征,以及天礙震星,并且這冰雹災(zāi)和天礙震星的2.0版本天礙流星十分雷同,但是卻依舊不能抵擋郭棟對這一門天災(zāi)法術(shù)的窺覷。
這種能地圖炮又能隨時集火,能轟炸還能燃燒的天災(zāi)級大招,誰又會嫌多呢?
而且冰雹災(zāi)和天礙流星雖然表現(xiàn)相似,但是天礙流星只是單純的物理攻擊,而冰雹災(zāi)卻除了同樣不俗的物理攻擊之外,還具有天礙震星所不具備的魔法/法術(shù)攻擊。
比如鬼類或者元素化、穿透類術(shù)法等方式,能夠無視天礙震星的轟砸,卻會無法用這些方式抵擋冰雹災(zāi)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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