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后,毛志強從發(fā)廊里灰溜溜地出來。
他有種感覺,發(fā)廊里面的每一個人,看他的眼神都十分地怪異,甚至是鄙夷。
果然,等毛志強離開后,里面的發(fā)廊妹一個個忍不住笑了起來。
“剛才的那個男人也太弱了吧,竟然弄了半天還是比香蕉還軟,真是的,這種人也跑來我們這種地方,這是已經(jīng)沒有女人肯要了嗎?”
“一般來我們這里的,不都是這種人比較多?身能力不行,在外面怕被女人戳脊梁骨,就只能來我們這種地方逍遙快活。”
“笑死我了,剛才那家伙還要三四個人,才能伺候得了他,結(jié)果我們?nèi)膫人過去,他卻是連最基的進去都很難,就算我們幫忙,他還是不能成功進入,真是把男人的臉都給丟光了。”
毛志強漲紅著臉。
看到周圍的目光,不時有人將目光落在他身上時,他頓時就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地痛罵道:“看什么看,這輩子沒見過男人吶!”
“神經(jīng)病!”旁邊一人暗罵了一句,因為看毛志強長得比較壯,所以趕緊從毛志強身邊離開。
毛志強嘩地一下跪在地上:“我到底做錯了什么啊,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就在沮喪的時候,忽然,他想到了之前,兄弟們口中所的宗師。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身上的這種變化,基上可以認定,就是那名強大的宗師干的!
那人究竟是誰?
毛志強仔細想想,忽然覺得那個青年人,似乎有點眼熟,應(yīng)該不是什么普通人。
毛志強心就算是國內(nèi),宗師級的強者也不多,于是他動手在上搜索一下,結(jié)果竟然真的發(fā)現(xiàn)了,中午的那名青年人是誰!
“夏猛!”毛志強大叫。
難怪啊。
自己動了夏猛的女人,結(jié)果夏猛瞬間就廢了他的能力。
毛志強心里一陣冷汗,看來這種懲罰還是比較輕的,要是稍微再重一點,他現(xiàn)在有沒有命活著,都是一個未知數(shù)。
但,他現(xiàn)在這樣活著,他又覺得比死了還難受。
于是,毛志強準備去找夏猛,無論怎么樣,跪下也好、磕頭也好,哪怕是爬在地上當(dāng)狗,他也要求夏猛把自己身上的傷治好,至少能把自己那方面的能力,給恢復(fù)過來!
……
“那就這么定了,一個月內(nèi),完成這幢大樓的精裝修工作。”
“一定的,夏總,請您放心,我們是臨安最好的裝修公司,裝修出來的效果,絕對能夠讓夏總您滿意!”
“好,那麻煩了。”夏猛向臨安的這家裝修公司經(jīng)理道。
吳千雪在夏猛背后,稍微伸了伸懶腰,笑道:“這樣,你在我們臨安的第一件事,差不多是完成了。”
“對了,需不需要我引薦一下,酒店這方面的人才?”吳千雪道:“臨安酒店方面的人才很多,你在市場上去挑,隨便一抓就是一大把。不過,要名氣最大的幾個酒店人才,那就只有四個。”
“其中三個你肯定是別想了,但是剩下的一個,最近過得卻是比較郁悶。如果夏總有心,我可以從中牽線搭橋。”
“哦?這種人才,不是應(yīng)該早就被招聘走了嗎?”
“她現(xiàn)在確實是就職在臨安一家比較知名的酒店,但是人總有過得不如意的時候,就算是她,也不可能幸免。”吳千雪道:“她的名字叫薛道靜,是現(xiàn)在臨安排名第三的酒店,天賜酒店的總經(jīng)理。”
“薛道靜……”夏猛十分有興趣地問道:“她遇到了啥麻煩?”
“有一次去天賜酒店,我發(fā)現(xiàn)有個男人,一直在纏著她。因為想到你將來,要在臨安開酒店,未來必然需要人才,我就稍微多留意了一下。后來一查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男人,竟然是天賜酒店老板的兒子!”
“我明白了。”夏猛道:“那這的確是個好機會,這次我想親自去拜訪她。”
“嗯,另外江浙這邊有名的大廚也有很多,近期我?guī)湍阄锷粋過來,保證能夠讓你滿意。”
“那太麻煩千雪姐了,這兩天一直都是你在幫我。”
“哪里,剛才的時候,你可是救了姐一命。所以姐投桃報李,不是很應(yīng)該的事?”
夏猛微微一笑:“下次不要再去路邊攤了,以你的美貌,很容易惹出事情。但是在大酒店,就沒人敢對你這么做。上層人士,多少還要忌憚幾分你的背景,而底層的人,可是不知道你的身份。”
“知道了,猛,這次就算是姐的任性吧,求你不要再了。”吳千雪笑著搖晃著夏猛的胳膊,那漂亮的閃爍著光彩的美眸,看著夏猛眼里,頗為有些一陣心神搖曳。
“這妞還真是挺有魅力的,一不心就差點被勾了魂。”
夏猛心里暗了一句,然后才道:“事情盡快辦好比較穩(wěn)妥,我這就去拜訪薛道靜,你要不要跟著一起去?”
“算了,我去的話,肯定會被注意到,到時候薛道靜就很難做人了。你悄悄去薛道靜家里,如果事情不成,也不至于讓人家被猜忌。雖然她被猜忌,看似對你比較有利,但是就算你這樣能留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
吳千雪補充道:“這時候,你要的是盡量為她著想。薛道靜是個聰明人,知道你這么做的用意,到時候她會感激你。如果這時再將她納入麾下,我敢肯定,她絕對會忠心耿耿!”
“明白了,原來你也會有這種細膩的心思。”
“不要看我好嗎?我好歹也是黛雪集團的老板,這種事情多做多學(xué),總歸是能積累到一點經(jīng)驗的。”吳千雪驕傲地著,那倆香甜的團兒,又是向上挺了挺,看的夏猛不時目光被吸引過去。
“嗯,千雪姐,那我這就去薛道靜那里。”
“我還是托人幫你看看,現(xiàn)在薛道靜在哪里吧,或者你打個電話,悄悄把薛道靜約出來,不然正常下班的話,恐怕要等到晚上九點半左右才行。”
“呃……那我晚上再約她好了。現(xiàn)在,我想我可以去天賜酒店稍微看看。”
“那我就不多陪你了,公司還有點事情需要我去處理。”
“去吧。”夏猛揮揮手,和吳千雪聲再見。
吳千雪心情不錯地離開,前往黛雪公司。
夏猛來到天賜酒店。
這個時候還只是下午的三點鐘,酒店的客人都很好,一般也就是酒店的房客之類的。
“您好,請問您是需要訂房間嗎?”服務(wù)人員問。
“不需要,我是想找你們經(jīng)理。”
“您是……”
“我是她朋友,你直接告訴我經(jīng)理辦公室怎么走吧。”
“三樓左轉(zhuǎn),靠近手邊的一間辦公室就是。”
“謝謝。”夏猛并不想在辦公室里挖人,他只是想暗中觀察一下薛道靜,所以關(guān)于約薛道靜出來見面的事情,夏猛依舊是把它安排在晚上。
來到三樓。
夏猛一邊觀察著天賜酒店的裝修風(fēng)格,一邊也在暗中注意薛道靜辦公室里面的動靜。
辦公室里,一男一女正在對話。
女的是薛道靜,男的名叫金天賜。
金天賜就是這家老板的兒子,而這家老板也以自己兒子的名字,來命名這家酒店。
“道靜姐,你干嘛這么討厭我,我難道長得很丑嗎?”金天賜自認為自己長得不錯,而且還是大學(xué)校園里,公認的花美男。相貌上是絕對可以過關(guān)的。
“不丑。”
“那你是覺得我沒錢,還是覺得我沒能力?”金天賜道:“我沒錢,這絕對沒道理。要是我沒能力……我現(xiàn)在可是學(xué)校里成績頂尖的一批人。還是,你覺得我還太年輕?沒道理啊,道靜姐你不也才比我大五歲嗎?”
“你是有錢有能力,但是我們之間不合適。上司和下屬之間,也不適合談戀愛。”
“分明是借口,我現(xiàn)在也不是你的上司,你的上司是我爹,又不是我!”金天賜反駁道。
“總之,我是不可能和你交往的,我比較喜歡成熟一點的男人。”
“我以后也能慢慢變得成熟起來嘛,男人不是總有一個蛻變的過程嗎?”金天賜看起來,不太能得動薛道靜,于是他想學(xué)著電視劇里面的模樣,對薛道靜來一次霸道總裁式的攻勢。
金天賜忽然捧起薛道靜的臉,然后快速吻了過去。
薛道靜一驚,避開金天賜的強吻,一手迅速一巴掌打在金天賜的臉上:“你干什么?再這樣,我可要告你騷擾了!”
金天賜臉色通紅。
他已經(jīng)嘗試了十多種不同的方法,都不能將薛道靜搞定,這十分傷他這位校園公認花美男的自尊。
要知道,他在學(xué)校里只要隨便一招手,就不知道有多少班花、院花、系花乃至校花,要跟他去酒店開房。可偏偏,薛道靜卻是個例外,讓人不忍唏噓。
金天賜灰溜溜地從薛道靜辦公室里出來,看到夏猛竟然在門口不遠的地方,在狠狠瞪了夏猛一眼后,他才走下樓去。
夏猛勾著嘴角,心就你這慫樣,也敢玩霸道總裁。
在剛才的時候,如果金天賜能死死壓制住薛道靜,或許兩人之間還有一絲希望。但是金天賜被一巴掌扇了之后,就當(dāng)了縮頭烏龜,這不是找鄙視嗎?
不過很好,就是這樣,他才能把薛道靜給挖過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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