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滴答答地向下流淌,勇哥臉上狠厲的笑容,漸漸凝固,下一個瞬間,勇哥徹底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臂。
“怎么會……”勇哥艱難地開口。他不明白,為什么明明是自己掄起酒瓶子,結(jié)果受傷的反而是自己?
更令人費(fèi)解的是,明明夏猛什么都沒做,而他卻是安然無恙!
這一幕,看在勇哥身后的弟眼中,也同樣感到異常的不可思議。
其中一人迅速反應(yīng)過來道:“勇哥,這個人怕是練過,有鐵頭功!”
莊雅差點被夏猛給嚇?biāo)懒,但是看到最后的結(jié)果,她還是感到無比的不可思議,就像是看到之前,張博遠(yuǎn)忽然自己倒飛出去一樣,完不合乎邏輯!
真的是鐵頭功?
莊雅心里覺得,并不是那么簡單。
“哈,原來也是個練家子,我早就聽過鐵頭功很厲害了,但只是聽過,從來都沒有見過!庇赂缑銖(qiáng)鎮(zhèn)定下來,面對夏猛的泰然自若,他感覺自己的臉,被夏猛狠狠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
勇哥看了看自己手上殘余的酒瓶。
原完整的酒瓶,現(xiàn)在只剩下柄部的一點點,外加上一部分瓶身。這部分瓶身因為碎裂的緣故,有不少突出的部分,異常地鋒利。一般人要是被這個酒瓶缺口,扎一下的話,整個腦袋都要被開瓢。
酒壯慫人膽!
勇哥十分興奮又激怒地大叫道:“子,那就看看是你的鐵頭功厲害,還是我手中的酒瓶子厲害!”
勇哥揚(yáng)起手中殘缺的酒瓶,猛然間就朝著夏猛的腦袋扎去!
“夏總,心!”莊雅還是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句。
明明知道夏猛的實力很強(qiáng),但是面對這種情況,莊雅還是不由自主地會擔(dān)心,擔(dān)心夏猛被眼前這個混混給傷到。
夏猛依然不動如山,就像是神話一般屹立不倒。
哧!
勇哥叫道:“去死吧!”
“勇哥,不要,會鬧出人命的!”這會兒,就連勇哥的手下,也忍不住渾身一個激靈,頓時腦中的酒意,清醒了大半。
但是這個時候,勇哥已經(jīng)是激憤當(dāng)頭,完沒有把這些人的話,當(dāng)作是一回事。
哧!
瓶身扎在夏猛的腦袋上,準(zhǔn)確來,只是扎在夏猛的頭發(fā)上,連夏猛的頭皮,都沒有碰到一絲。
咔嚓!
酒瓶最后一絲殘余的缺口,這下也被勇哥徹底抹平,而鋒利的瓶身,寸寸化為鋒利的玻璃渣,數(shù)扎在勇哥的手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連續(xù)七個啊字,都難以形容勇哥此時身上的劇痛。
只見玻璃渣,都嵌入勇哥的手里,甚至連一部分的手骨,都被玻璃渣折斷,露出白森森的骨頭和手筋。
嘩!
勇哥的醉意,這回是徹徹底底地清醒了,這回,他也徹底地意識到,自己碰到的是一名頂級高手,這名高手的頭,真的就像是銅墻鐵壁一樣,連鋒利的玻璃,都不能傷害他分毫。
甚至,勇哥都有點懷疑,就算是刀,砍在眼前這人的頭上,也未必能傷害到此人半分!
太恐怖了,自己究竟是惹到了何等恐怖的怪物?
醒酒之后,勇哥徹底明白了自己和夏猛之間的差距。
但是,勇哥不甘心就這么算了。
反正夏猛不敢當(dāng)街殺人,那不如……勇哥眼珠子一轉(zhuǎn),迅速叫出來道:“好啊,子,你敢傷我,而且把我傷成這個樣子,你今天要是不賠我醫(yī)藥費(fèi),今天我就讓你牢底坐穿!”
夏猛十分輕松地笑道:“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怎么讓我牢底坐穿!
這時候,西餐廳的老板都來了。
“原來是勇哥……”西餐廳老板對勇哥客客氣氣地,然后轉(zhuǎn)身朝著夏猛道:“先生,我勸你還是息事寧人,你不知道,勇哥的叔叔,是這一帶派出所的所長!”
撲哧!
夏猛笑得更加肆無忌憚了。
“原來就是個所長,都敢在我面前這么囂張!
“你你你你……”西餐廳老板搖搖頭:“年輕人,我知道你實力很強(qiáng),否則不可能把勇哥傷成這樣,但是我告訴你,民不與官斗,你現(xiàn)在實力再怎么樣,碰上派出所的所長,你還是要屈服!”
西餐廳老板見多了夏猛這種恃才傲物,以為自己強(qiáng)大,就可以擺平一切的人,但是最后,往往他們都會被現(xiàn)實傷得體無完膚。
夏猛依舊是很輕松地笑道:“我這么做,自然有我這么做的理由!
夏猛笑問莊雅:“莊總,你怕不怕?”
莊雅翻著白眼道:“剛才你把姐都給嚇?biāo)懒!?br />
“抱歉,我以為之前我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已經(jīng)不需要讓莊總為我擔(dān)心的。”夏猛笑道:“莊總,你有沒有在群狼環(huán)伺的環(huán)境中吃過飯?”
莊雅搖搖頭:“誰敢啊,我又不像你實力這么強(qiáng)大。”
夏猛點點頭:“今天可以嘗試一下,或許別有樂趣。你放心,現(xiàn)在我就在你身邊,我保證,任何人都不能夠欺負(fù)到你!莊總,你有沒有勇氣,嘗試著在這種緊張氣氛下吃飯?”
“好吧,感覺你肯定還有什么瞞著我,那就吃吃看吧。”莊雅被夏猛了幾句,也對夏猛有了一定的信心。
夏猛笑著對西餐廳老板道:“老板,我們的餐品好了沒有?”
“你這子,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在這里吃飯!”西餐廳老板依舊是搖搖頭,對夏猛十分不看好。
“年輕人就是年輕氣盛,不知道鋒芒畢露的結(jié)果,就是過早的夭折!”西餐廳老板嘆道。
“謝謝老板好意,但是現(xiàn)在我肚子真的很餓,麻煩老板催一下廚房了。”
“好,讓你臨死也做一個飽死鬼!”西餐廳老板恨鐵不成鋼。
在老板的可以囑咐下,不多時,夏猛和莊雅的餐品,很快就部上桌。
勇哥怒氣騰騰道:“好,很好,子,待會兒我叔叔來了,有種你就別跑!”
“我跑了是狗。”夏猛笑道:“莊總,我們吃飯吧,在這種情況下吃飯,或許是莊總這一生,惟一的一次,這么驚險的用餐了,我保證莊總畢生難忘!
“是嗎?”莊雅點頭道:“我試試!
莊雅心情還是有點緊張,在這種氛圍下吃飯,整個人的身心,都快要感到窒息。
但是好處和夏猛的一樣,如果這次吃飯,能夠有驚無險地度過的話,那這次的用餐經(jīng)歷,恐怕真的是她一生中最驚險的一次,絕對畢生難忘。
吃飯的時候,夏猛還不時和莊雅有有笑。
西餐廳老板戰(zhàn)戰(zhàn)兢兢。
勇哥的手已經(jīng)鮮血淋漓,已經(jīng)是叫救護(hù)車來,進(jìn)行緊急救援了。
但為了能夠讓親眼看著夏猛被繩之以法,勇哥還是讓醫(yī)生現(xiàn)場為他包扎傷口,然后再去醫(yī)院。
大概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這附近的派出所所長,就匆匆?guī)е饲皝怼?br />
“勇子,怎么回事,是誰傷的你?”所長憤怒無比,一瞬間,他就將目標(biāo),鎖定在了夏猛的身上!
夏猛依舊是吃飯,并沒有特別的情緒,反而就像是在旁邊看戲一樣,淡定自若。
“叔,就是他!叔,你一定要將他抓起來,狠狠修理一頓!對了,這個女人也是他的同黨!”勇哥指著莊雅道。
“你!”莊雅沒想到,這個勇哥竟然還惡人先告狀。
“不是這樣,這位所長,是……”
“別廢話!”所長怒道:“我就問你們,是不是你們傷的勇子?”
“不是!毕拿偷溃骸八镁破孔釉椅遥乙粍記]動,結(jié)果瓶子碎了,把他自己給傷了!
夏猛輕描淡寫地把事情過程,簡單了出來。
所長道:“不可能,你以為你是誰,我看你毫發(fā)無傷,你還敢在這里狡辯?”
所長道:“帶走!”
“等等,這位所長,這里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我剛才所的一切都是事實!毕拿偷。
“是嗎?”勇哥忍著手上的傷痛,朝著周圍的人問道:“你們想出來作證嗎?”
勇哥眼里帶著十分威脅的語氣。
結(jié)果,大家都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看戲狀態(tài),完不準(zhǔn)備站出來為夏猛話。
莊雅急道:“大家也看到了吧?難道你們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我們被冤枉?”
“這……”大家都在猶猶豫豫。
一個人剛準(zhǔn)備出頭,結(jié)果被所長和勇哥同時瞪了一眼,頓時退了回去。
莊雅徹底的絕望了,她以為這個世界,是有正義可言的,沒想到事情真相,竟然是這樣。
夏猛道:“莊總,不用怕,以你的身份,就算是縣長,你也不用有什么忌憚,更何況這還只是一個所長?”
所長心里瞬間,就有了極為不好的預(yù)感……
夏猛道:“這樣,我給劉局長打個電話吧,這里既然沒人肯主持公道,那我問問劉局長對這件事怎么。”
“等等!”所長心里一陣無語,膽顫心驚地問道:“你認(rèn)識我們劉局長?”
“呵呵,不覺得現(xiàn)在這么問,已經(jīng)有點晚了嗎?”夏猛一笑。
所長的臉色,徹底變得無比地難看,轉(zhuǎn)身給了勇哥一巴掌道:“畜生,都是你害得我,我怎么就有你這樣的侄子!”
“來人吶,把這個子給我銬起來帶走!”所長呵斥道。
“等等,不能這樣,他已經(jīng)傷得很嚴(yán)重,現(xiàn)在需要被送往醫(yī)院!”醫(yī)生連忙道。
所長于是尷尬地改口道:“先送往醫(yī)院,然后……”
“這件事你不用插手了,劉局長既然是你的侄子,你就應(yīng)該學(xué)會避嫌,不應(yīng)該插手這件事。”夏猛把手機(jī)給所長:“呶,你自己跟劉局長!
所長徹底腰膝酸軟,腰腿疼痛各種病,瞬間都發(fā)作了,差點就跪在地上站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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