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晨他們離開了地底世界,這里再次只是剩下滄桑青年等君室的部分殘余力量。
在滄桑青年的信號下,部匿藏于其中的人走出,有規律地列成方隊。
他道出了齊晨的計劃以及接下來的打算后,兩千余人就此浩浩蕩蕩地走出地底世界,目標直指通向幕國外的大門!
“兵分三路,目標皆是四家聯軍現在所處通焰府。沿途中,力掀起動靜,最好是讓幕國都陷入騷亂中。若是遇到四大家族的皇境巔峰,盡量不要纏斗。還有遇到危機,就激發銀叉,它會將你們帶到我的身邊。明白的話,就開始吧。”
齊晨傳音給烽銀以及雨珊,隨后來到將會跟隨他的那群妖獸面前,散出皇境巔峰的修為之力,震懾它們。“跟我走,能讓你們再次與顓家一戰!”
聞言,數千從王境到霸境不等的妖獸身上的妖氣更為迸發,但無法影響齊晨絲毫。
“走!”齊晨向烽銀以及雨珊點頭,率先帶著妖獸向著東南方向的通焰府,以最短的直線距離徑直奔去。
隨后,雨珊獨自一人迂回地向著通焰府前去。
剩下的烽銀帶著要么天生擁有飛行能力,要么就是實力強大到能凌空而行的空中妖獸部隊,控制速度間繞行而去。
他此路的賬面實力乃是三路中最為強悍的存在,因為那三十多名至少為皇境的人形妖獸皆是與他同行!
至此,齊晨正式展開了他的計劃!
一個時辰后,距離顓城較近,擁有一個型傳送陣群的驛站地面微微晃動,在此駐足休息的數百斗者,紛紛感到了沖天妖氣從遠方急速渡來。
“占領了顓城還不滿足嗎,現在居然還想向外拓展地盤?”驛站中存在數十名身穿顓家服飾的男女,他們被家族派遣到此地,遙遙監視著斷垣山脈有何舉動,也是提防妖獸在四家聯軍與君室血拼時突然殺出。
“無關之人通過傳送陣或是其他方法,立即離去!”一名身上涌動著皇境修為的青年,向停留在驛站之人喝道。
緊接著,他傳音給數十顓家子弟,“我們的任務也只是負責監視而已,到此結束,將此事傳知家族或是四家聯軍便可,我們也要撤離。還有,將這里的傳送陣群給我廢了,不能讓這群畜生有可乘之機。”
妖氣離這里還有一段距離,足夠他們疏散驛站之人之余,將這里的傳送陣毀壞,杜絕妖獸們通過傳送陣離開這里。而之前顓家在離開顓城之際,也早已廢去了其中的所有傳送陣,目的就是杜絕獸軍緊咬不放。
“這群畜生的速度加快了?”青年眉頭緊皺間,看著傳送陣群。它已經因為材質不佳、經過短時間數十次使用而出現了過荷跡象,需要冷卻一番。
“可能會來不及了,把剩下的這些人除掉。”青年傳音道。
“可是,這樣的話豈不會令人心動搖?”一名顓家女修在聽到傳音后蹙眉道。
“死人又怎會將消息通傳呢?”青年輕笑間,眼神卻是帶著冷酷,五行之力在其五指上顯化,撥彈出五顆分別蘊含金木水火土之力的氣彈,射向等待傳送陣群恢復之人,當即五人在悶哼間應聲倒下,氣血斷絕。
“我解決了最有可能造成麻煩的幾名霸境,剩下的王境豪境我若出手就會觸犯大陸鐵律,趕緊出手。”輕描淡寫擊殺五名霸境后,青年感受到妖氣襲來的速度再次提升,出言催促道。
頓時,數十道慘叫齊響,鮮血濺了一地。
“不要殺我,我不會出去,也不用傳送了。求你了。”一名臉上帶著稚嫩的少年,看著與自己同行之人瞬間被顓家子弟擊殺后,眼中出現恐懼,并有淚水流出,跪在地上不斷地向磕頭。
負責結束他性命的正是之前那名出言勸阻顓家皇境青年的女子,她帶著不忍,玉指上凝聚一點混沌之光,“不會讓你感到多余痛苦的,安息吧。”
忽然的,她指尖上的混沌之光消散,令皇境青年皺了眉頭,“子惠,這種婦人之仁遲早害了你。顓志,你去。”
“不是”名為顓子惠的女子轉過頭,蒼白的臉上有冷汗劃過,似乎在向青年解釋。
下一刻,她的手腕出現一條血線,整只手掌光滑地話落至地上,隨后,鮮血井噴,灑落在仍在磕頭的少年身上。
這一突如起來的一幕,令數十顓家子弟頭腦一片空白,包括青年也是。但后者同樣是最快緩過來的人,當即暴喝一聲,“開五行界!”
一方夾雜著狂暴五行之力的空間隨著話音展開,欲要將他們一行人都包入其中,但一聲冷笑傳出間令五行界的展開戛然而止。“沒我的允許,你們顓家的五行界不允許開啟。”
冷笑之后,就是數道慘叫隨之而來,數名修為達霸境的顓家子弟捂著自己的斷臂殘肢凄厲尖叫,斷口處如那名女子一樣光滑。
青年的雙指夾住了一片突然從虛空中吐出,欲劃向他喉嚨的薄冰,心悸不已。他往其中注入神魂斗氣,卻無法追溯到其源頭。期間,薄冰迅速消融,沾濕了他的手指。
“閣下是誰,為何要暗下毒手,你可知我等可是顓家之人!請勿再意氣用事!若是君室殘余之人,我也勸閣下不要對我們痛下殺手,若是我們被擊殺了,那么你也會沾染我們的氣息,被追捕到也只是早晚的事情!”青年散出神魂后,依舊沒有發現下手之人的蹤跡,只能借助身份來令對方知難而退。
“顓家之人腦子就這么不中用?按你的意思,我為了命著想,不應該立刻殺你,而是迅速離去。于之后的一段日子中被你四家聯軍揪出,然后再死?我放過你也只是多得到一些茍活的日子啊,不劃算。”齊晨的冷笑聲再次回蕩在驛站中。
而因為他的出手令青年的計劃延緩,妖氣在這期間已經無限接近于他們。
青年咬牙間,余光看向那已經從超荷恢復過來的傳送陣群,眼內藏著一抹幽光道,“對于閣下的命運,我沒有那個能力更改。但相信閣下也知道現在木已成舟了,君室氣數已盡,閣下也早晚會被日漸加大的搜捕力度揪出。那么我此刻有個主意,能讓閣下將自身的憤怒宣泄一點,可否愿意聆聽?”
“。”齊晨的聲音傳出。
“除了我之外,其他人任由你處之。當中的幾名女子還是處子之身,相信閣下必定會感興趣。”青年在眾人的震驚中露出邪笑,腳步慢慢挪向傳送陣。
“處子之身嗎?我的確感興趣啊,成交了。”在齊晨的聲音再次幽幽傳出之際,無數的薄冰從虛空中爆射而出,直射青年。
青年臉上邪笑消散,轉而是無比的凝重,踏步撲出,“棄五行!”
在他口吐鮮血之際,被定住的五行界瘋狂暴漲,其內的五行之力狂暴到了極點,順價碎裂吐出,阻擋了薄冰之余,也令空間波動,露出了齊晨的身影。
“我拖住他,趕緊給我回去!”青年暴喝間,雙手掐訣,“棄四象!”
四道哀嚎從他體內傳出,四尊妖獸虛影從他體內撲出,直直沖向齊晨。
青年充血的雙眼無法看清齊晨的模樣,他的神魂也在力聯動修為,推動混沌決的施展。
在五行界被定死一刻,他就知道對手并非他可以力敵的存在。尤其齊晨身上那股皇境巔峰的修為更是令青年的心跌落至谷地,他能認出其中的渾厚,其程度等若于四大家族的皇境巔峰。
因此,他能做的只有盡可能拖住齊晨,讓其他族人回去通傳。
察覺到對方的真正意圖,齊晨交叉雙臂,涌動氣血抵擋四象虛影沖擊,“倒也不是一個孬種。”
見自崩四象仍是無法令對方受創,眼眶,口鼻,耳孔都溢出鮮血的青年低吼一聲,“棄三位”
未待他將最后一字咬清,他的修為已經停頓下來。一支黑鐵長槍插入他的喉嚨中,令他的嘴中發出”咕嚕咕嚕”聲響,吐出更多血水。
于生機消散之際,他臉上的神情也漸漸僵化。他用力地轉過身去,看到的一幕卻是令他的心中升起一抹悲涼。
他的挺身而出沒有半點作用,數十名顓家子弟的離傳送陣群只差一步中被定住了身子,沒有一人能踏入其中。
在齊晨招手下,黑鐵長槍飛出,青年應聲倒下。
齊晨取過其腰間儲物袋,臉上帶著無情,“你不是孬種,對于顓家你的確盡職盡責。但對于那些因為阻礙你腳步就要被你抹殺之人,你只是一個兇手。而對于我來,你是我仇恨對象的一份子。”
齊晨過青年尸首,長槍逐一落在修為至少達霸境的顓家子弟身上,只剩下十余個王境。齊晨也沒有放過他們,將其擊暈。
其后,他拉起神色殘留著驚懼的少年,“走吧,離開這里。”
齊晨將青年身上得來的儲物袋強行解開,塞入少年手中,推動他進入傳送陣中。
“恩公,你叫什么名字。”在傳送光芒將要淹沒少年時,他終于緩了過來,眼中帶著劫后余生的感激道。
“這天過后,你就會知道。”齊晨開口道。
傳送光芒大盛,將少年的身影從齊晨的視線中帶走。
少年走后,妖氣真身來到,正是數千只境界至少為王境的妖獸。
齊晨口中念咒中,雙手貼著距離通焰府最近的紫苑城的傳送陣,那是他曾經與顓子進行宿命之戰的地方。
在他的念咒停頓之后,他又從儲物物中掏出數種蘊含空間之力的斗靈器,加持在傳送陣中,令其在光芒大作間,展開了一個數丈大的漩渦。
“開始吧,讓他們知道我回來了!”齊晨揮去長槍上的鮮血,別在腰間,第一個踏入空間漩渦中。數千妖獸緊隨其后,渡入其中。
在最后一只妖獸進入后,漩渦開始緩緩縮,最終整個傳送陣群崩潰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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