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傲因與擔(dān)生已上了云頭,正要離去,白澤三人頓時心急如焚。
這時,一道聲音叫停了二人:“二位道友,先莫走。”
傲因與擔(dān)生扭頭一望,只見有兩位道人正凌空飛來。
兩人落在眾人面前,道:“天武,玄勇見過諸位道友。”
眾人回了一禮后,個個面露疑惑,心有擔(dān)憂,怎么這兩人來了?
天武似乎未看到眾人的不解,笑道:“今日怎么這般熱鬧,諸位在這里所為何事?”
眾人都知曉彼此為何而來,只是沒人敢破此事。
面對天武的明知故問,眾人也不好拆穿,最后還是白澤開口將事情又講了一遍。
天武笑道:“原來如此,諸位都是三界大賢,此去論經(jīng)必然精彩紛呈,道音不絕。”
天龍明王聽后,突然道:“道友也是上古大能,何不與我等同去,好相互印證切磋一番?”
天武搖頭笑道:“我與玄勇師弟道薄法鮮,比不得諸位道友,哪敢過去丟人現(xiàn)眼。再,我要真去了,只怕北方佛祖面皮也不好看。”
完后,也不待眾人再開口,看向傲因,問道:“兩位道友不去辨經(jīng)論道,欲往何處?”
傲因神色一變,道:“大劫將至,我二人打算回山,閉關(guān)參道。”
天武笑道:“咦,師傅前幾日講道結(jié)束,止講后也曾叮囑我們,末劫將啟,讓我等封山誦經(jīng),不可惹亂惹因果,免得日后殺劫臨身。我剛還在與玄勇師弟商量,道場內(nèi)弟子太多,因果太雜,打算遣散弟子,尋一清靜之地,好避劫免災(zāi)。不曾想今日偶遇傲因道友,突然想到道友的蓮香山乃一處絕妙的洞天福地。座厚顏,想問道友借一座山頭,權(quán)作安身。待大劫降臨,自當(dāng)歸還,不知道友可否答允?”
傲因聽后心里大怒,冷言道:“貧道的道場內(nèi)都是我等的妖子妖孫,他們素來魯莽無知,不諳禮節(jié),若是沖撞了道友,反而不美。道友不妨另選一妙地靜修,豈不更好?”
天武仿佛沒有聽出傲因的拒絕之意,依舊笑道:“東勝神州,乃天鐘地靈之地,我等神往已久。不若這樣,座在蓮香山附近選一勝地,與傲因道友做個近鄰,道友覺得可好?”
看到天武如此糾纏,傲因惱憤萬分,若不是天武無冒犯之言,傲因早就揮袖離開。
傲因城府深幽,但擔(dān)生卻性如烈火,怒道:“天武,你切莫過分。你今日攔下我二人,胡攪亂纏,究竟何意?莫非想與我等結(jié)怨不成?”
傲因聽后,對著擔(dān)生大喝道:“擔(dān)生兄弟慎言!”
傲因話剛完,就聽玄勇冷笑道:“爾等今日在此,所為何事,我等自然清楚。·你二人敢去北荒之地,休怪座不講情面了。”
完后,玄勇祭起一方金印,只有一尺大,刻有九境,懸于頭頂。
眾人看后,個個神色大變,心神一凜,默然不語。
玄勇道人接著道:“我?guī)熞眩蠼傥雌穑瑫r機沒到,諸位莫要自誤。”
天龍明王冷哼一聲,道:“若時機到了,又當(dāng)如何?”
“等著了結(jié)因果便是。”
眾人聽后不悅,轉(zhuǎn)身離開,再也不提辨經(jīng)之事。
卻九嬰、傲因、擔(dān)生也跟著大日如來和天龍明王回到參聞山。
“我等與仙尊的恩怨,與他們何干?拿著圣人法寶,威逼我等,簡直是欺人太甚。”天龍明王想起今日之事,氣得三尸暴跳。
擔(dān)生也是惱恨不已,道:“若等到仙尊來與我等了解因果之日,只怕就是我等命喪之時。圣人真是好算計,何不讓我等自毀真靈,豈不是更干脆?何須等到因果了解之時。”
九嬰大喝道:“住口。圣人之事,豈是我等可以妄言置評的。”
擔(dān)生聽后,也知失言,但神色仍顯乖戾。
傲因嘆氣道:“既然圣言已出,那我等就不能出手,這可如何是好?”
眾人見大日如來若有所思,忙問道:“佛祖可有主意?”
大日如來閉眼盤算片刻后,笑道:“童兒何在?”
沙彌聽后佛祖呼喚,急忙進了大殿,問道:“佛祖有何旨意?”
“取一顆高僧舍利來。”
不消片刻,沙彌便捧著一顆金光燦燦的舍利,奉給大日如來。
大日如來拿了舍利,看著殿外的一只雄獅。
雄獅高大兇猛,足足有一人高,一身金毛,雙眼清明有神,因常年聽寺內(nèi)眾人念經(jīng)講道,早已通靈。
大日如來輕輕一招手,雄獅已落在身前,然后把手中舍利一拋,舍利便入了雄獅口中。
雄獅吃了舍利后,體形不斷變大,眨眼已有三丈多高。
突然,大殿上空陰云密布,雷霆閃動。
須臾之后,降下萬道閃電,一股腦劈向雄獅。
雄獅大驚,慌忙應(yīng)對,仗著強壯肉身抵抗著天劫。
不久后,陰云消散,太陽復(fù)現(xiàn),一道七色彩虹落在雄獅身上。
雄獅就地一個翻滾,瞬間變成一名身高九尺的魁梧壯漢。
大漢來到大日如來身前,跪伏道:“金獅拜謝佛祖大恩。”
大日如來看著大漢,道:“我有一事托付于你。”
大漢立馬接口道:“請佛祖吩咐。”
其余四人看到大日如來安排了金獅后,眼神一亮,喜上眉梢,相視一笑,九嬰夸道:“佛祖此計甚妙。”
天龍明王接著道:“此事豈能獨勞佛祖,我等也有不少后輩子孫,何不讓他們也出去歷練一番?”
眾人聽后,道:“大善。”
不過半月,徐紫陽便到了平州。
站在故宅門前,入眼的是斷壁殘垣,一片枯敗。
徐府內(nèi)枯草叢生,墻壁和橫梁上被火燒后的焦黑依然清晰可見,即使多年過去,仍沒褪色。
祖祠只剩半堵墻,父母的靈位也已破碎殘缺,散落在地。
雖然徐紫陽早已猜到徐府被燒,自覺已能夠承受。可真當(dāng)看到宗祠內(nèi)的一片狼藉時,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壓不住心里的滔天怒火。
徐紫陽將靈位一一修復(fù)擺好后,面色陰沉地出了徐府,來到城門處。
看到有位叫賣水果的老漢,于是湊上前去,拱手道“這位老丈,貧道有禮了。”
老漢聞言,扭頭一看,面前站著一位道人正朝自己施禮。
道人雖然年輕,但看起來出塵脫俗,爾不群,心里明白今日遇到有道之士了。
老漢不敢怠慢,心翼翼地問道:“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道長找老兒,有何吩咐?”
“貧道紫陽,打算向老丈打聽一些事情,不知老丈是否方便?”
“方便,方便,道長請講。”
“貧道與平州定遠侯有一些淵源,今日路過平州,想入府探望,卻發(fā)現(xiàn)府上一片廢墟,也無生人。老丈可知緣由?”
“定遠侯府?怎地這么熟悉?”老漢聽后,低頭自語道,過了片刻后,才恍然大悟道:“哦,老兒想起來了,你的是城東雨花街鬧鬼的徐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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