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海深知自己在這個隊伍里是不受歡迎的,但是他沒有尋找他不受歡迎的原因,因為他覺得一切都不是他的錯,自是桑紅衣公報私仇,是君不負想置他于死地。
眼前的敵人不可,力敵,白龍現(xiàn)在又幫不上任何的忙,深知可以是一個累贅,想要自救,就必須要想辦法,逼著君不負他們出手。
可是這些人擺明了要看戲,憑著他幾句話根不能動搖他們的決心,所以流海心一狠,在擺脫了面具人一擊之后,竟然以最快的速度直接朝著君不負和桑紅衣他們的方向狂奔而來。
眾人一驚,這是擺明了禍水東引啊,接近他們,逼著他們與對方交手,到時候,自己這一方哪怕再厭惡他,敵人卻不知道啊,只能將他們當成一伙兒的,對他們一起出手。
“媽的這個流海忒不是東西,這是想要拉著咱們一起死啊!标懟⒁荒樀膽嵟
對手可是大圣境啊,和自己差著兩個大境界,就算他可以階殺敵,也斷沒有這么多階殺人的可能。
何況對方也未必沒有階殺敵的事。
桑紅衣早就料到了這個流海可能會來這一招,在君不負等人都已經(jīng)做好戰(zhàn)斗準備的時候,她卻沒動。
因為,她竟然解讀了面具人傳來的信息,那信息仿佛在‘不要出手’。
不知為何,桑紅衣真的沒有出手,還阻止了人歌也動手的打算。她就這么靜靜的看著,看著流海一口氣向她沖過來,在見到桑紅衣的一瞬間,竟然先一步出手,一出手就是赤炎妖火,直愣愣的朝著桑紅衣拍了過來。
桑紅衣淡定的放出帝王丹火,將流海攻擊過來的赤炎妖火部吸收,并且?guī)е回摰热诉B連后退了足有幾十步。
流海想的倒是不錯,他深知桑紅衣?lián)碛斜炀苹穑粫峙鲁嘌籽鸬墓簦圆艜纫徊匠鍪,待得桑紅衣奪過這次攻擊,必定憤怒的要對他出手,他再躲過桑紅衣的攻擊,讓桑紅衣的攻擊落到后面的面具男身上,如此,即便桑紅衣不想出手,面具人也不會放過她,他自己就能得到足夠喘息的時機。
但是,他想象的很好,桑紅衣和面具男卻不按套路出牌。
桑紅衣用帝王丹火抵消了赤炎妖火的攻擊,同時一句‘不要出手,退’,讓君不負等人真的熄了聯(lián)手對敵的打算,竟然真的跟著她退了。
而面具人追上了他,自然也看到了其他人,這么多的目標,他卻一一無視,只逮著自己來打,這讓流海原就憤怒的心更加變的怨恨無比。
“面具人竟然完不與我們動手!标懟⒁苫笾。
“莫非你和那面具人好了?”君不負也奇怪,如果面具人在完不認識他們的狀態(tài)下,身的修為又都比他們高,最大的可能就是一同出手,先一步鎮(zhèn)壓自己等人。
但是,面具人卻完無動于衷,過了他們幾人,只逮著流海一個勁兒的打。
這要是其中沒有貓膩他怎么都不會信。
“這個人也是下界飛升之人,也就比我早飛升了幾個月,之后便再也沒有遇見他。”桑紅衣道。
眾人咋舌,心又是下界飛升?你們十六階梯都出些什么妖孽?竟然兩年里修煉成大圣境,這要是出去,還不嚇死十七階梯這些自稱為天才的人?
就連君不負都受到了打擊。
至今為止他遇到的下界飛升之人,怎么一個比一個變態(tài)?
“所以,你與他是故人?他是可以幫著你殺流海的?”君不負恍然大悟。
但桑紅衣卻搖頭道:“我與此人雖都來自于十六階梯,但身并不想,細起來,可能還是敵人!
眾人完不敢相信。
“這個人,在下界一個遺跡之中,殺了我一個朋友滿門一百個弟子,且是殘忍虐殺,后來遇到了我們宗門的弟子卻沒有再動手便直接離去。再后來,他去了妖族,殺了羽孔雀一族許多族人,然后留下一封挑釁的留言便消失不見了!鄙<t衣沒有提起‘我在十七階梯等你’這種聽起來有些曖昧的話,只以挑釁的留言做解釋。
‘我在十七階梯等你’這種話這一聽就覺得像一伙兒的,但實際上她們真的不熟,甚至可以是敵對的。
“還有這種事?”君不負也弄不明白了。對方這種做派,看起來是敵人,又像是朋友,但實際上卻又沒有任何友誼存在,他的目的是什么?
“這是我飛升以來第一次見到他,他與流海的沖突,之前我完的不知情!鄙<t衣繼續(xù)道。
流海自然也聽到了桑紅衣的話,雖然打斗中這些話聽的斷斷續(xù)續(xù)并不清晰,但他之前懷疑這個人是桑紅衣或是君不負找來對付他的想法卻破滅了。
那這個人是怎么回事?
如果在下界他們就是敵人,那遇見了久違的敵人不是應(yīng)該扔下自己去殺桑紅衣嗎?
何況這個人突然殺出來,自己根不知道究竟哪里得罪了這尊大神,直到現(xiàn)在他都對自己被追殺的理由感到茫然。
“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何非要和流某過不去?”流海怒聲質(zhì)問。
“看你不順眼行不行?”面具人竟也幽默了一把,卻把流海氣的七竅生煙,心這一次你就跟我杠到底了是不是?
眼見著眼前的面具人不為他言語所動,而自己也漸漸的有些不支,只能朝著桑紅衣等人大喊:“宗門規(guī)律,若遇外敵,要團結(jié)一致對外,你們幾個見死不救,就不怕觸碰門規(guī),被府主責罰,被門人追殺嗎!”
流海喊的大聲,桑紅衣卻一副頗顯委屈的樣子道:“我們一致對外了呀,宗門鐵律,怎敢違犯?”
“你們哪里一致對外了?面對外敵竟不出手幫忙,竟還在胡八道!”流海氣個半死。
“我們精神上支持你啊!鄙<t衣一副悲天憫人的姿態(tài),卻把君不負等人都給逗樂了,唯獨流海,險些沒一口老血吐出來。
精神上支持我?精神上我用得著你們支持嗎?
此時,桑紅衣這一嗓子的打擊還未過去,君不負竟然突然賣了個萌,笑得溫潤如玉的朝著正被完虐的流海道:“流師弟,加油!
流海一個踉蹌,被對方抓住了機會,一把捏住了肩膀,而后箍的緊緊的,任流海如何掙扎都做無用功。
那流海倒也是個狠的,眼見著自己根無法脫身,竟然玩壯士斷腕那一套,只見他手中一把長劍,竟是揮舞著一劍將自己的手臂連同肩膀都削了下來。
頓時間,鮮血噴濺,那面具人只得放手,而后看著自己衣裳上濺上的血跡,眉頭深皺,萬分嫌棄。
那流海一朝斷臂,也不敢再托大再斗,只是拼了命的逃跑,也不理會桑紅衣等人的死活,同時也丟下了那掙扎不得的白龍,獨自一人逃了。
面具人似乎沒有打算第一時間去追,反倒是看向了桑紅衣,而后又看向人歌,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讓人看不清楚他的所思所想。
君不負等人頓時就緊張起來了。
“又見面了!泵婢呷说穆曇粲行┥硢。@話也不知道是對誰的,也或許是對桑紅衣和人歌兩個人的。
“你的修為進階如此飛速,當真可喜可賀。”桑紅衣隨口道。
“哼!”面具人冷哼一聲,看了桑紅衣一眼,陰沉道:“彼此彼此。”
桑紅衣的眼頓時瞇了起來。
“還不追?”桑紅衣見面具人站在那當門神,心中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那個人,對你心生殺意!泵婢呷藚s突然道,誰都能聽出來,他所的‘那個人’就是逃跑的流海。
“我知道!鄙<t衣一點也不意外。
“他和那條白龍正在商議著如何將你們都坑死在這萬象之森!泵婢呷擞值。
“如此,我該謝你?”桑紅衣皺眉。面具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流海與白龍想將她們坑死在這里又與面具人什么關(guān)系?為何面具人會和流海打起來?
還是,面具人只是在針對白龍,流海只是個打醬油的?
“不必!泵婢呷说溃骸白鳛榫脛e重逢的見面禮,那個人,我會幫你處理掉!敝,那面具人便轉(zhuǎn)身朝著流海逃走的方向追了出去。
“怎么辦?”廖如仙直到現(xiàn)在還有些懵懵的。
“君師兄,這萬象之森既然是妖族的地盤,那這里有沒有龍族的立足之地?”桑紅衣問道。
“龍族祖地在龍冢,白龍、青龍、金龍、黑龍都盤踞于此,除了金龍與黑龍一族見面就打,如同世仇,白龍和青龍一族卻安靜的多。因為幾個種族不和,幾大種族便將龍冢分地而劃,井水不犯河水。這萬象之森并非龍族的聚集之地!本回摻忉屩蝗挥窒袷窍肫鹆耸裁匆话愕溃骸暗以,龍族出動了一對高手,在尋找失落的龍珠,有消息稱,這失落的龍珠就出現(xiàn)在萬象之森!
“失落的龍珠?什么東西?”廖如仙很顯然對龍族的事并不上心,所以很多事都不知道。
“龍珠是一條龍畢生的精華所在。在龍族死亡之后,一身的肉身精華都會被龍珠吸收,瞬間只剩下龍骨。這種龍珠,在龍冢的禁地之中安置,一旦龍族有天賦好的年輕人出現(xiàn),便會賞賜一顆龍珠,助它煉化,瞬間就能獲得那條龍生前一身的事。”此時陸虎卻解釋道。
“龍珠我知道,但失落的龍珠是怎么一回事?”廖如仙點點頭。就算她對龍族的事不關(guān)注,但龍珠是什么她還是知道的。
“這你也不知道?”陸虎很震驚。
廖如仙茫然的點點頭。
“廖師妹當時正在閉關(guān),待她出關(guān)時這事已經(jīng)消停了不少,不知道也是正常!本回摯藭r道。
“幾個月以前,龍族的祖地被人給侵入了,倒也沒有什么別的損失,只有金地之內(nèi)的龍珠丟了個精光!本回撝D了一頓,隨即道:“龍族多少年來積攢下的龍珠,一顆不剩,都被人偷走了!
“這個人能自由出入龍族禁地,在龍族的祖地,在這么多龍族的眼皮子底下偷走龍珠,按不可能才對。難道是家賊?”桑紅衣疑惑道。
“不知道!本回搮s搖頭,繼續(xù)道:“就連龍族自己人也不明白,沒有任何入侵的跡象,但禁地的龍族卻都不見了。兇手是何人,他們兩眼一抹黑,看誰都像,但無證據(jù)。據(jù)傳當時有龍族子弟看過一個影子,身黑乎乎的,遮的誰也忍不住模樣,然后就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他就消失不見了。連同龍珠一起!
“這件事,讓龍族震怒,放言必要找到兇手。那段時間,龍族之人草木皆兵,看誰都像是偷龍珠的賊,甚至擅自抓捕了許多人嚴刑審問。因為龍族的行事作態(tài),讓許多人對此產(chǎn)生了不滿,前段時間的那起‘倒龍行動’,便是那些對龍族不滿的種族與高手們發(fā)起的!本回撆c其是給桑紅衣解釋,不如是在給廖如仙解釋。
‘倒龍行動’那會兒,桑紅衣親身經(jīng)歷過,即便是天師府的弟子也有遭到過龍族殘忍的對待,所以當時府主出動了一個長老親自去處理這件事,她也只是聽過一些事情,倒沒有多了解一些。
不過那時候廖如仙正在閉關(guān),出關(guān)時事情都過去了,所以對此事卻不怎么清楚。
“之后,龍珠的消息遍布四海八荒,每隔個十幾天,就會有些消息傳出來,但真假難辨。這一次我接了那大妖的任務(wù)時,在任務(wù)大殿看到過相關(guān)的信息,似乎有消息稱,萬象之森之中有龍珠的消息,而且不是一顆兩顆,而是整整幾十顆。龍族聽到這樣的消息,自然不會無動于衷,無論消息真假,總要走一趟的。所以,那條白龍可能也是來尋找龍珠的!本回撏暌苫蟮目聪蛏<t衣道:“桑師妹為何這么問?”
桑紅衣倒也沒隱瞞,而是道:“那個面具人,似乎和龍族有仇,在下界時就總和龍族過不去,這次出現(xiàn)又伴隨著一條白龍,故才有此疑惑!
“龍族算是妖族中的王族,只不過,百族爭雄的十七階梯,王族的概念已經(jīng)很淡泊了。何況龍族向來高傲,惹得很多妖族不快。即便他們是王族,但在妖族之內(nèi),他們的名聲卻并不好!本回摰溃骸岸,妖族桀驁不馴者多,也常常得罪人,可能是龍族的什么人得罪過此人,才會被此人一再針對。”
桑紅衣點點頭,心中卻另有想法。
她始終覺得,人一族的滅族可能與龍族有什么關(guān)系。否則她跟鎖龍鏈能有個毛的因果糾纏?
人歌也不知在想什么,抱持著一貫的沉默。
“你們,這會不會是一個圈套?”廖如仙此時卻突然道。
“圈套?”陸虎不解。
“龍珠的事啊。”廖如仙卻道:“那個人竟然能夠偷走那么多的龍珠,還在龍族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足見此人修為高強,手段也是通天。但是,據(jù)我所知,龍珠這東西,只對龍族有用,除開龍族之外,任何種族,哪怕是其他種族的妖族想要利用龍珠也根沒用!
眾人點頭。
“這個人費盡心思偷走龍珠,又一點一點的放出消息吸引龍族的人前去查看,總不會只是好玩,應(yīng)該有什么目的才對。會不會,其實這是龍族之中的某一人或某個勢力干的,為的是為了分散龍族的經(jīng)歷,好對龍族做些什么事情?”比如篡位什么的。廖如仙如此想到。
“很有可能!本回搮s覺得很有道理。要么這個人與龍族有什么深仇大恨,否則何必冒險偷盜自己根用不了的龍珠,得罪整個龍族對他而言有什么好處?
桑紅衣卻沉默著不知在想什么。
不知為何,現(xiàn)在想起龍珠被盜一事,她滿腦子都是面具人那張純白色面具的影子。
偷盜龍珠的人會不會就是面具人?
要與龍族有深仇大恨,這個人倒是有些符合,雖然不知道他與龍族有什么仇恨,但如果她所想的那些沒有錯誤的話,這恨倒不是來的莫名其妙的。
可是,面具人有那么大的能力嗎?
偷龍珠的賊可是大搖大擺的去了龍族祖地,進入龍冢,找到禁地,還故意引得龍族的看守看到他的模樣,雖然包的嚴嚴實實的就跟個粽子似的,然后又在龍族成員的眼皮子底下玩了一出消失的戲碼。
這樣大膽的嘗試,以面具人大圣境的修為,怎么可能做得到?
“破書,面具人真的是大圣境的修為?他會不會還隱藏了修為,只是我沒有看出來?”桑紅衣在心中默默問萬物之書道。
“不可能的少女,如果他隱藏了修為,不可能瞞過大爺?shù)母兄。鎖龍鏈的等級和大爺比起來那就是皓月與螢火的區(qū)別,多了都是大爺看得起它!”萬物之書卻否認道。
“如果面具人真的是大圣境的修為,那么偷取龍珠的就不可能是他。龍冢豈是那么容易就能進去的?”桑紅衣默默排除了面具人偷取龍珠的可能性。
“那可不一定啊少女!贝藭r萬物之書卻突然蹦出了這么一句。
“什么意思?”桑紅衣一愣。
“鎖龍鏈的等級瞞不過大爺?shù)难劬,那個面具人確實是大圣境初期的修為,但是你忘了,除了鎖龍鏈,他身上還有一件靈寶!比f物之書神秘兮兮道。
“還有一件靈寶?你是那張面具?”桑紅衣心中像是閃過一絲什么,不過沒有抓住。
“那可是一件法器,法器大多都是功德和信仰之力煉制,作用很特殊!比f物之書著,繼續(xù)道:“這個面具有著迷惑他人的作用,但卻也不僅僅如此,它還能扭曲空間!
“扭曲空間?”桑紅衣頓了頓。如果面具和空間有關(guān),憑空出現(xiàn)憑空消失倒也不是不能解釋了。
“而且,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在對付那條白龍的時候,他身體里的鎖龍鏈比之之前你所見到的那條已經(jīng)有所進化了?”萬物之書道。
桑紅衣仔細回憶了一下,目光又望向了那個已經(jīng)成為了尸體的白龍,而后恍然大悟道:“鎖龍鏈之前還未恢復巔峰,但此刻,它的長度和能力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龍珠只對龍族有用,對非龍族的人沒有絲毫的用處,但是,它卻對鎖龍鏈有用。你莫不是忘記了,鎖龍鏈的來歷?”萬物之書鄙視桑紅衣健忘。
“鎖龍鏈就是龍族之人的伴生法寶,它生于龍族,卻是龍族的克星,也毀于龍族。不過,它與龍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到底它依舊是誕生于龍族體內(nèi),所以龍珠于它而言,是補物!鄙<t衣恍然大悟。
“你知道就好。所以少女,你所猜想的不錯,那個面具人,很可能就是去龍冢禁地偷盜龍珠的賊!比f物之書冷笑著道:“至少,他的身上,就帶著幾千顆龍珠!
這種窺人**的事,萬物之書最是擅長了。所以面具人身上都帶了些什么東西,萬物之書都看的清清楚楚。
“幾千顆這么多?好想打劫他。”桑紅衣眼睛賊亮亮的,看的身邊的君不負莫名其妙,不知道桑紅衣為什么突然就興奮起來了。
“少女,有點追求,龍珠這玩意兒,只有龍族能用,你要它有什么用?”萬物之書發(fā)鄙視桑紅衣了。
“你懂什么!”桑紅衣不屑的撇撇嘴道:“如果龍珠真是歌的滅門仇人,將來可能是要直接對上的,龍珠對我雖沒什么用,可是可以讓歌當著龍族的面踩著玩呀!
萬物之書一陣沉默。
你這是要和對方不死不休的節(jié)奏啊。
“少女,大爺要提醒你一件事。這個面具人,有時間你最好再和他見上一面!比f物之書猶豫了一番,最終還是對桑紅衣道。
“為什么?”桑紅衣不解,之前早就發(fā)現(xiàn)了鎖龍鏈的存在,破書竟然也不,現(xiàn)在還讓她和他再見一面?
“因為那個面具人已經(jīng)活不長了。”萬物之書語氣有些深沉道。
“什么?”桑紅衣一愣,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信。
大圣境的壽命很長,對方才多少歲?
而且,他擁有那個面具,能夠扭曲空間,遇到危險逃跑也不是難事,誰能殺了他?
“這個人對你沒有惡意,反而想要利用你達到目的。之前鎖龍鏈隱隱的與我取得了聯(lián)系,你再見到他時就會明白,這個人已經(jīng)不算是一個完整的人了!比f物之書到這里卻怎么都不肯再開口,桑紅衣想要詳細問清楚,萬物之書卻根不給她解答。
面具人已經(jīng)活不長了?
桑紅衣陷入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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