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看客看到黃二猶如翻身的咸魚一樣,在那里巧舌如簧,一張嘴講得劉警官埡口無語。他們都非常高興,畢竟,今日跑過來圍觀的其實大部分都是干這一行的,既然黃二能夠做到這些,自然也是給他們好好上了一課哩!
“是啊,王先生,即便你認定他是偷,可是我們沒有證據也不能夠抓人啊!”
聽到黃二那么,劉芳警官也真的尷尬了,碰到這樣的奸邪之人,他的一張嘴簡直讓劉芳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而且旁邊的人,好像更加樂于看到黃二贏了這場比賽一般。
“是啊,這警察抓人可是要講究證據的啊!如果沒有證據就抓人,那是違法的。再,就算黃三污蔑了你,也頂多只是言語不善,可不能夠判罪啊。”
眼看著黃二扭轉乾坤,保安賈東也開始倒向了黃二那一邊。他那一雙‘老鼠眼睛’咕嚕咕嚕的,嘴里的話也頭頭是道了。
這一對一丘之貉的難兄難弟,可真是見風使舵的高手,眼看得王二黑和雅都是一愣一愣的。這兩個剛才才開撕的伙伴,怎么這么快就和好如初了呢?
其他旁觀的人更是幸災樂禍,雖然他們沒有話,但是他們確實始終支持黃家兄弟的。
“我有證據,我敢斷定我老婆的錢包現在就在黃二的左邊褲腿袋子里,如果讓我搜,他自然沒有辦法狡辯。”
眼看著這些看熱鬧的人,王二黑直接一句話驚破天空。聽到這句話,黃二的臉蛋上立馬一片蒼白了,他的心里想這些可壞了,看來是遇到高人了。
“黃二,王先生你偷了他的錢包,放在你左邊褲帶子里,你過來讓我搜搜。”
聽到王二黑的話,又看到黃二這么驚慌失措,劉芳警官自然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他的話非常的冷漠,依然能夠凝聚冰霜。
可是,這一次,他的話一出口在黃二的心里,那地位就完不一樣了。畢竟,王二黑得太準了,現在,雅的錢包就在他的口袋中了,而且關于一些知識,還是他翻閱雅的那書,才學習到的。
知識臨時的補充,算不得什么。
“這個!”
聽到這個話,黃二自然就沒有反抗的余地了,但是他還是沒有想到,王二黑怎么可能看得這么清楚了。
當時,他的速度那么快,而且還是幾乎背著王二黑的面,居然這樣,他的事情還是敗露了。
“你少廢話,黃二,今天你還誣陷我,我倒是要看你怎么解釋了。”
眼看著黃二的理由發站不住腳跟了,賈東又開始作威作福起來,他整個人就像是一個佝僂**的天主教士一般,根就只是裝著一副森嚴的樣子,如果真的弄起來,他立馬就會變臉。
“是啊,黃二這是你最后唯一的機會了。”
眼看著黃二、黃三變戲法一般地玩了這么久,劉芳警官也早已經沒有耐心了,他可不希望最后來個痛哭流涕。
既然是黃家兄弟有問題,那就要嚴查黃家兄弟!
“不許動!”
眼看著黃家兄弟還不想認錯,還想要掙扎,劉芳警官可不再有耐心,他直接拉出一把手槍出來對準了黃二,而后從黃二左邊的褲帶子掏出了一個錢包。
看到那個錢包,雅當即拿過來對了一下,確認了那個錢包就是雅的。
“這個時候,你沒有什么話了吧?”
劉芳警官一臉的寒冷,他最看不慣這種負隅頑抗的違法分子。作為一個真正的警察,自然是希望世界上四處都是和平安靜的,可是遇到黃家兄弟這種的話,真的對社會有大傷害。
人有很多種活法,但是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基礎之上,終于有一天一定會付出沉重的代價!
“王大哥,對比起了,我不是故意的,求你饒了我吧。”
眼看到這個事情再也沒有回旋的余地了,黃三和黃二都朝著王二黑跪了下來。
看著這兩個稚嫩的少年,王二黑知道,他們或許只是一個習慣罷了。他們已經習慣了偷盜,因為家里沒有人管,從就缺少人來管教,而今他們已經變得什么都想要占別人便宜了。
這樣的人,在幾個月的相處下來,又還有什么人會去和他們做朋友呢?
“這個事情,王二黑先生也無法做主了,你們跟我去一趟公安局吧。”
黃家兩兄弟好年輕啊,就因為偷盜被抓,而且兩人都蠻橫不講道理,只怕這一次被抓,可能要在牢房里多坐幾年了!
眼看著警察和違法者都離開了,其他的人也散了。自從王二黑的這個事情以后,企圖要偷盜的人,都離王二黑站了很遠。
誰也不想在偷盜錢包的時候,被王二黑給抓住了,被王二黑抓住,那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經歷了這個事情,很多飛機場的司機和旅客都記住了王二黑這個人,他們覺得王二黑好樣的,開始慢慢靠近王二黑。
“走吧,我們去‘流瑩賓館’休息吧。”
經歷了這么一個復雜的事情,雅和王二黑都覺得有些累,他們按照約定朝著‘流瑩賓館’而去。曾經,王二黑也沒有來過這里,既然老頭子了在‘流瑩賓館’見面,王二黑不可能不給這個面子了。
“嗯,我好像記起來了,‘流瑩賓館’好想是藥老爺爺的產業呢,怎們那老頭居然要我們去‘流瑩賓館’呢?”
聽到王二黑‘流瑩賓館’,雅終于記起了兒時的回憶,這么多年過去了,什么東西都在變。可是那些曾經的美好和記憶,卻是永遠也不會變化的。
“嗯,那我們先去再吧,有些事情或許并沒有那么復雜呢。”
王二黑是天生的樂天派,他從來不會被一個已經存在的東西弄的心情不好,既然這些地址都可以和‘流瑩賓館’聯系起來,那就明沒有太大的問題。
這一次來到這里,王二黑也只是想要好好談談合作罷了。
“這個針灸啊,可是非常有效果的,你們要不要試一試啊?”
當王二黑和雅來到‘流瑩賓館’的時候,都快要吃飯了,賓館里面有一個郎中,在那里推銷著自己的針灸技術。
看到這樣心酸的一幕,王二黑便知道了究竟是怎么回事,這些中醫真的沒落了。
現在,就算是一個好的醫生,也只能夠靠著這樣去推銷自己,然后得到別人的認可。
王二黑和雅找到了一個桌子坐了下來,看到酒店里一個年輕的男孩,手還是非常輕盈地,從他的手的樣式來看,應該是學習過針灸的。
怪不得在那里推銷針灸了,針灸的確可以治療很多的病。不過,這個男孩估計所學習的東西是有限的吧。
“帥哥,幫我來疏通一下腳吧,我最近感覺到踝關節老有些痛。”
眼看著這么年輕就學習中醫了,王二黑對這位年輕的男孩還是非常喜歡的,于是他就要年輕男孩過來幫他針灸,他順便可以給別人一些打賞。
這也算是對這個男孩的一種鼓勵了,不然的話,他一天都沒有客人,別人也沒有飯吃啊。
“哦,好勒,我馬上就來幫你。”
這個男孩也非常靈活,既然有生意做,他為什么不做呢。
“哼,什么中醫,就是騙人的,還不如我們西醫的一粒藥丸呢!”
當男孩樂呵呵地湊到了王二黑的面前的時候,一個黃毛坐在桌子邊上,開始叫囂起來了。
黃毛肯定是一個外國佬,他也許精通西醫排斥中醫,看到王二黑居然要男孩針灸,所以他就有些看不慣了。
“你胡什么?我們針灸,自然是有針灸的好處,你怎么能夠這么話呢?”
這黃毛子在華夏的土地上,居然中醫不行?這可讓男孩有些怒不可赦了。中醫畢竟是華夏的無上遺產,而且也可以治好很多病痛。
怎么會被這黃毛子看不起呢?
“什么針灸,都是騙人的玩意,如果你還在這里叫囂,我立馬叫你出去。”
這黃毛果然有魄力,著話從口袋里拿出一疊米金,那可是最值錢的紙鈔啊!沒有想到,這黃毛子這么有錢,看到那錢,男孩的嘴唇都有些發紫了。
他可是有好幾餐沒有吃飯了,無奈只有手里的這點絕技罷了。
今天,好不容易有人買他的賬,可是這黃毛子卻要斷了他的活路?
“這位先生得就有些偏頗了,中醫,自然有中醫的厲害,怎么能夠這么污蔑這位兄弟呢?再了,西醫也不過是藥劑罷了,未必能夠治療百病。”
王二黑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個男孩,他一定要想辦法幫忙。
“又是一個迷信主義者啊,中醫就是迷信,居然又這么多人相信,簡直太可笑了。”
這黃毛子一點也沒有害怕王二黑的意思,在這華夏大地上,他偏偏要一枝獨秀,在這里大談中醫的**和昏庸,中醫的混亂怎么可能治療世人?
唯獨西醫,才可以拯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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