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畢竟他手下的人,幾乎全都被放倒了,只剩下幾個中看不中用的,真要打起來,他肯定要吃虧。 只不過,他不知道林軒到底想怎么談,是不是要向自己服軟求和,免得以后有麻煩。 “講道理有用的時候,我一般不會動手,這點(diǎn)東哥你可以放心。”林軒微微一笑,一臉真誠的樣子。 “既然要講道理,那咱們就好好說道說道,上次你黑了我的電腦,而且把我的私人照片發(fā)到網(wǎng)上,導(dǎo)致我損失了上千萬的資金。” 見林軒態(tài)度變好了,說話的語氣也不沖,東哥還以為他選擇低頭,心里頓時就有底氣了。 他覺得林軒的選擇很明智,清水集團(tuán),畢竟才剛剛起步,一點(diǎn)底蘊(yùn)都沒有,不可能抵擋自己的攻勢。 如果不想家破人亡,林軒就必須祈求自己的原諒,除非他有能耐滅掉整個野狼幫,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這件事怪我,我要是知道東哥的身份,絕對不敢亂來。”林軒心中冷笑,但臉上卻裝出后悔的樣子。 “你的態(tài)度還算不錯,但是我們之間不能就這么算了,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東哥又?jǐn)[出了上位者的姿態(tài),不容反駁地吩咐道。 “東哥,那你想怎么處理?”林軒詢問道。 “別插嘴,讓我先把話講完,這一次,你差點(diǎn)壞了我的好事,十幾個弟兄死在你手上,而且剛才在樓下,你又打傷了幾十個。” 東哥瞪了他一眼,既然他已經(jīng)怕了,要向自己服軟,那就沒必要再給他留面子,直接呵斥道,“你這么做,讓我丟了面子,所以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這樣吧,看在你識趣的份上,只要你負(fù)荊請罪,光著身子在大門口跪個三天三夜,然后把清水集團(tuán)交給我就行了。” 林軒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這傻逼以為自己是誰,天王老子嗎?竟然能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 不過他卻沒有發(fā)作,而是強(qiáng)行擠出笑臉,說道:“東哥,就這些了嗎?” “我這人一向是很講道理的,是賞是罰,賞多少罰多少,都有一定的標(biāo)準(zhǔn)。”東哥冷冷地說道,“只要你按我說的做了,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好嘛,東哥還真是寬宏大量,我差點(diǎn)就被你感動了。”林軒笑吟吟地站了起來。 “行了,少說廢話,快點(diǎn)下去跪著求饒,你要是態(tài)度到位了,我會給你一個加入野狼幫的機(jī)會。”東哥擺了擺手,一臉的霸道之色。 “啪!”然而就在這時,林軒猛地甩了他一巴掌,清脆的響聲瞬間傳了出來,十分的突兀。 這一巴掌,林軒雖然只用了四分力道,但也足以把一張臉扇成豬頭,特別是東哥這種久居高位,平時很少鍛煉的大佬。 果不其然,他猛地往旁邊一翻,嘴里吐出一口帶血的牙齒,半張臉很快就腫了起來,一點(diǎn)也不協(xié)調(diào)。 東哥懵了,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耳膜發(fā)顫地轟鳴聲,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半響之后,他才抬起頭,難以置信地望著林軒,一時間搞不懂他想干什么,甚至在懷疑,這小子是不是瘋了,竟然敢對自己下手。 “東哥,不好意思,我實在忍不住了,都怪你太欠揍,而且還喜歡作死。”林軒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地說道。 東哥總算是明白了,這小子是在耍他,臉上頓時就露出猙獰的神色,恨不得把林軒生吞活剝了。 “你特么叫黑客來攻擊我的網(wǎng)店,竟然還有臉說,要不是老子背后有技術(shù)人員,說不定就沒法做生意了。” “還有這次,你特么的販毒,三千多萬的新型毒品,夠你這個大佬吃幾十次槍子了,竟然還敢提出來!” 說著,林軒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東哥臉上,把他另外一邊臉也打腫,免得看起來不對稱。 “小畜生,你這是在找死!”東哥嘴角帶血,說話也有點(diǎn)含糊不清,唯獨(dú)目光很陰沉,像是一條毒蛇。 他完全沒想到,林軒竟然敢這么對自己出手,難道他不要命了,想跟野狼幫不死不活? 自己好歹也是一個大人物,在淮海市,就連凌家的人也要給他幾分薄面,可以說,這里就是他的地盤,沒有人可以放肆,過江猛龍也得乖乖盤著。 而林軒不過是一個賣菜的,背后也沒有勢力撐腰,他憑什么報復(fù)自己?是誰給他這么大的勇氣? 但林軒就是這么做了,一點(diǎn)顧忌都沒有,啪啪的兩巴掌,直接就扇在自己臉上,完全撕破了臉皮。 “東哥,別做夢了,你現(xiàn)在還是好好想想,到底該怎么脫身吧。”林軒冷冷地說道。 東哥索性不說話了,就那么陰狠地瞪著林軒,他心里很清楚,以自己在淮海市的影響力,林軒絕對不敢殺人。 “呵呵,你以為這樣就沒事了?”林軒冷笑一聲,“你別忘了,我還是一名中醫(yī)。” 東哥眼中閃過一抹不屑之色,仿佛是在鄙視林軒,中醫(yī)又怎么樣,難道中醫(yī)就能控制自己,讓自己服軟么? 林軒也不在意,伸手從口袋里拿出幾根銀針,面帶微笑地說道:“希望你的意志力夠強(qiáng)悍,能夠多堅持一會。” 下一刻,他就把這些針,扎在東哥的穴位之上,東哥心里一沉,忽然就有種不妙的感覺,喝問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然而他剛說完,就渾身打了個激靈,接著很突兀地大笑了起來,而且還伸手去撓自己的身體,像是上面有虱子似的。 “哈哈哈……癢,癢死老子了,姓林的,你他媽對我做了什么?!” 東哥面部扭曲著,看起來無比猙獰,他想去把銀針拔下來,但一時之間沒找到位置。 他只覺得渾身奇癢難忍,同時又憋不住想笑,最后直接倒在地上,一邊撓自己一邊大笑,宛如一條瘋狗。 “東哥,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是不是還想讓我負(fù)荊請罪,在大門口跪三天三夜?”林軒似笑非笑地說道。 “你!”東哥憋屈至極,一口老血都快吐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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