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甚至所有梁家的核心人物都居住在此小區中心位置的一棟樓里面,這跟其他家族動輒就獨棟別墅,私家莊園比起來實在是太不顯眼了,甚至還存在更多的安全隱患。
但這只是從表象上來看,唯有真正了解梁家的人,才能夠真正體會到他們家這棟別墅安全系數到底有多么高。
名義上,梁家只擁有這個小區內的一棟樓,實際上不僅僅這個小區所有的樓都是梁家的產業,甚至連方圓幾里之內的商場跟店鋪全部都是梁家的。
當然由于很多法規,或者降低風險的因素考量,這些產業絕大多數都不在梁家的名下,他們卻絕對是實際的掌權者。
梁家大本營內,梁冰荷跟梁冰華這兩個京都風華絕代的女神,以及有第一刺頭之稱的風云人物,此刻卻都乖巧的仿佛幼兒園的學生一樣,恭敬的站在門口看著一個七十多歲,乍看跟梁冰華有些相似,氣質卻完全不同的老者,正在邁著略顯蹣跚的步伐,拎著小噴壺打理著屋子內的花花草草。
單憑相貌的話,恐怕誰也想象不到,眼前這個干巴的不足百斤的老者,就是梁家的家主,一個跺跺腳可以讓京都震上三震的人。
“爺爺,您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剛才說的話,難道您真的對那個楊磊感興趣嗎?若是他讓白家拉攏過去了,或者被白家害了的話,對于我們來說可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沉默了三分鐘之后,最沒有耐心的梁冰華忍不住開口了。
“其實啊,不管是做人還是經營事業,都跟種花是一樣,你播下什么種子就會收獲什么,一切都強求不得,就好像我這盆冬青,不管我照料的多好,它都不可能開出來牡丹花!绷涸Ed一邊拿過來抹布將濕漉漉的冬青野子擦干,一邊不急不緩的說道。
“爺爺,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情我們就聽之任之,不去強求嗎?”梁冰荷仿佛領悟了什么。
梁裕興搖搖頭,終于將手中的噴壺放下來,轉身說道:“不是不去強求而是根本就強求不得,你們歲數還小,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你們現在不能夠觸摸的禁忌,而且你們兩個都太小看楊磊了,他這個人最大的價值根本就不是他這個人。”
說到最后的時候,梁裕興蒼老到略顯渙散的目光竟然閃過一道比閃電還要亮的光芒。
這一刻,梁冰荷姐弟都有一種錯覺,仿佛世界上最了解楊磊的人,就是他們這個從來都沒有見過楊磊的爺爺。
梁冰荷顯然理智很多,秀眉輕皺,出塵的面孔上滿是不解,喃喃道:“楊磊的事業雖然發展的還不錯,不過他那么點資產,我們梁家根本就看不上,難道他除了他這個人,他身上還有更有價值的東西嗎?”
“我說你們兩個到底打什么啞謎?有什么事情不能直接說出來,這樣來回的猜來猜去,你們到底累不累!绷罕A一副懶得用腦的樣子。
梁裕興頗為無奈看了一眼自己這個不靠譜的孫子,他對于梁冰華的感情可謂是極其復雜,因為在他七八個孫子中梁冰華跟他年輕時候最像,而且簡直是如出一轍的混蛋。
只是他在中年的時候因為一個重大的打擊,才完全洗心革面做到家主的位置,并且將梁家經營的有聲有色,他不太確定梁冰華會不會有這樣的轉變。
“什么事情都要別人直接告訴答案,根本就是拾人牙慧,時間長了,你就會失去自我思考的能力,這樣的人是絕對沒有辦法扛起來我們梁家的大梁的。”梁裕興若有所指的說。
梁冰華卻絲毫不以為然:“得了吧,我是什么秉性您老還不知道嗎?我這輩子就甘心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公子哥了,剩下的事情你還是讓我姐姐操心得了!
“冰荷,你想到什么了嗎?”梁裕興復雜的看了一眼梁冰華,卻又沒有辦法發泄,因為梁冰華就好像他年輕時候的一面鏡子一樣,時刻提醒著他那個時候到底有多么的混蛋,同時還能夠讓他鞭策現在的自己。
梁冰荷顯然早就習慣了自己弟第不靠譜的樣子,壓根就沒有受到印象,沉吟一下,輕咬紅唇道:“爺爺,您的意思是讓我現在再去天堂會所一趟?”
“那里的聚會都已經結束了,還去那里干什么?咱們現在要去的是白家!绷罕A猴急道。
“哈哈哈!”
梁裕興卻爽朗大笑起來,只是看向梁冰荷的眼神充滿溺愛的同時又多了一絲遺憾,感嘆如實梁冰荷若是男兒身,他們梁家就后繼有人了。
其實梁裕興并不是重男輕女的老封建,平時他對梁冰荷的疼愛要遠遠地超過梁冰華,只是他們家族中流傳了千百年根深蒂固的傳統,卻不會因為這個而改變。
“孺子可教也,你能夠想明白這個問題,說明你已經有了獨當一面的能力,只不過你是缺乏了一些歷練!
對于這樣的評價梁冰荷卻表現的很平淡:“爺爺,那我要不要現在就去天堂會所一趟!
梁裕興微微搖頭:“若是當時你就過去看的話,或許還真的能夠發現楊磊的秘密,只不過現在已經晚了,那些痕跡縱然楊磊疏忽沒有清理掉,但王艷絕對不會給楊磊留下這么大的破綻!
“我說你們兩個到底再說什么呢?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梁冰華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梁冰荷已經將所有的問題都想明白,自然沒有必要繼續打啞謎:“楊磊身上肯定有重寶,而且還是那種足以讓所有家族發狂的那種,否則他絕對不可能一個小時內找到九顆孿生珍珠。”
若是楊磊在這里的話,恐怕會嚇一跳,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自己一直以來竭盡全力去保守的秘密,竟然因為一個偶然事件,就有了被人揭開的趨勢。
“你的意思是說,楊磊身上有那種能夠催化珍珠生長的寶物?”梁冰華終于集中了精神,瞬間就想明白了其中的一切,其實他只是懶得用腦而已,不代表他腦子不行。
梁裕興嘴角上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恐怕不僅僅是能夠催化珍珠那么簡單,甚至我懷疑他的百果園以及那些靈桃都跟這件寶物有關,甚至就連他自己能夠年紀輕輕便擁有如此身手也有脫不開的關系!
“對。
梁冰華猛然一拍自己的腦袋:“楊磊的背景我們都是清楚的,一年前他還只是一個剛剛輟學的學生,并沒有絲毫奇特的地方,正常情況下,他怎么可能一年的時間就取得現在的成就,我可以十分清楚,我從小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到底吃了多少苦!
說到這里,梁冰華陡然變得更加緊張了:“爺爺,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話,那楊磊豈不是危險了,您能夠想到的問題,白家那個老混蛋肯定也能夠想到,楊磊會不會有危險?”
“按照你這么說的話,我們就是咱們梁家的老混蛋了?”梁裕興佯怒狠狠瞪了梁冰華一眼,將他嚇得一縮脖子,梁裕興才繼續道:“你放心吧,楊磊的安全根本就不成問題,白家現在根本就不敢動楊磊。”
“不敢?”
梁冰荷抓住了其中的關鍵詞,一雙美目中流露出不解:“為什么呢?難道楊磊身后還有我們所不了解的背景嗎?”
梁裕興點點頭:“這件事情我原本不想這么早告訴你們,只是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還是讓你們早些知道比較好!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您老就別打啞謎了,趕緊說啊!绷罕A對秘密關心顯然超過了他爺爺的身體。
這并非他不孝順,只是從他記事起他爺爺都一直這個模樣,十多年過去了還是一點都沒有變。
“我想你們都應該知道明珠市傲家的傲天被楊磊廢掉雙手的事情,難道你們就不想知道,為什么傲家不敢報復嗎?”梁裕興反問道。
梁冰荷顯然對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不太感興趣,只好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
梁冰荷則摸著自己的下巴,努力回憶道:“我記得傲家好像發表過聲明,說要讓將楊磊當成傲天的一個磨刀石,希望他將來親自打敗楊磊。”
“放屁!這么腦粗的言亂你也信嗎?”梁裕興忍不住罵道:“你也不想一想,若你或者你姐姐被人打成了殘廢,你覺得會無動于衷嗎?”
“這個……”
梁冰華陷入了沉思,表面上他在梁家并不討長輩喜歡,其實他明白那是對方恨鐵不成鋼,若他真的被廢了,恐怕他爺爺真的會抓狂,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出來。
畢竟對于一個大家族來說,若是什么旁系子弟被人欺負或者廢了,還能夠審時度勢隱忍的話,但當他們直系弟子尤其是接班人被羞辱或者是被廢掉之后,就算雙方之間有實力上的差距,他們也會擺明自己的態度。
畢竟,一個家族的接班人代表的就是一個家族的未來,若是他的面子得不到顧及的話,便代表整個家族的臉面都被人踩到了地上。
“您的意思是說,楊磊背后有連傲家都招惹不起的人物?”梁冰華有些艱難的開口了,他對于傲家的實力還是非常了解的,知道這個家族有多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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