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債血償?”張炎聞言冷哼了一聲道:“要血債血償也應(yīng)該是你們血債血償吧?你們這些煉魂宗的余孽不知道殘殺了多少人,你們也好意思在這里叫囂著血債血償?”
張炎繼續(xù)大聲的道:“再就算是拋開煉魂宗的事情不,我們殺了你們的人好像也沒有什么過分的吧?是你們的人想要先殺我們的,我們只是為了自保而已,難道你們焚天宗的人這么霸道嗎?你們仗著自己是神國勢力就能隨便欺負(fù)我們這些勢力不成嗎?難道就只允許你們焚天宗的人殺我們,我們就不能還手不成?”
張炎的話的十分有氣勢,擲地有聲,直接將大長老給的一時間語塞了,大長老十分憤怒的用手指著張炎,結(jié)果卻半天都不出話來,不知道該如何張炎。
而張炎背后的雷霆學(xué)院的眾人卻是十分的激動,眾人異口同聲的喊道:“對,張炎的太對了,難道就只允許你們焚天宗的人要?dú)⑽覀兝做獙W(xué)院的人,就不允許我們雷霆學(xué)院的人殺他們嗎?這世界上哪有這種道理呢?”
陸生看著張炎這么霸氣的回應(yīng)著大長老的話,不由得覺得十分的解氣,他一直在肚子里憋著一股火氣,要不是他不是這個大長老的對手,陸生早就動手教訓(xùn)大長老了,讓他老在這里囂張,竟然還敢在雷霆學(xué)院的門口這么囂張。
大長老想了半天道:“不管怎么樣,你們雷霆學(xué)院的人竟然公然到我們焚天宗的地盤上殺人,你們難道就不應(yīng)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嗎?”
“交代?”院長看了大長老一眼冷冷的道:“那你你想要我們怎么給你一個交代呢?”
大長老聞言冷哼了一聲道:“很簡單,殺人償命,你只需要將你們殺了人的張炎和另外三個人交出來,給我們焚天宗的人償命就好了。”
“你怎么知道我殺人了呢?你怎么就這么確信人是我殺的呢?我還是他們自己自相殘殺呢,”張炎冷冷的道。
在張炎看來,既然他們顛倒是非,矢口否認(rèn)自己不是煉魂宗的人,那自己也一口咬定沒有殺人,他倒要看看焚天宗能耐他如何?
大長老聞言哼了一聲道:“你沒有殺人?我們這邊可是有人證的,你還想抵賴?”
大長老著話向身后一擺手道:“將趙磊給帶過來,讓他指證一下是不是這個張炎殺的人。”
趙磊被人給待了過來,心里有些害怕的來到了眾人的面前,畢竟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過這么大的場面,這里面的人的身份可都是高的嚇人,以至于趙磊都不敢抬頭看他們,尤其是雷霆學(xué)院的眾人,趙磊根不敢抬起頭看林長老他們,趙磊只是看了張炎一眼道:“回宗主,這個張炎確實就是殺了金老板的人。”
“怎么樣?你還有什么話要嗎?”大長老十分得意的看著張炎。
張炎看著這個趙磊感覺好像是在哪里見過,可是一時間卻想不起來了,不由得冷哼了一聲道:“這個人我根就不認(rèn)識,他怎么可能認(rèn)識我呢?這分明是你們事先串通好的了,來這里污蔑我們的罷了。”
大長老沒想到張炎竟然跟自己一樣的話,不由得冷笑著道:“子,這趙磊曾經(jīng)參加過你們雷霆學(xué)院的招生考核,跟你是一起的,只不過他被淘汰了而已,所以他認(rèn)識你。”
張炎聞言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啊,那這就的通了,一看這趙磊就是因為當(dāng)時被淘汰了,而我被選上了,所以他懷恨在心,伺機(jī)報復(fù)我們罷了,我們根就沒有殺人,這都是你們的一派胡言罷了。”
“你!”大長老指著張炎道:“子我你殺人了你就是殺人了,你想抵賴是不可能的事情。”
“哎呀,沒想到焚天宗的人都是這么霸道的嗎?在我們雷霆學(xué)院的門口竟然也敢這么囂張?你以為你是誰?你的話在我這里不過是放屁一樣罷了,”張炎哼了一聲不屑的道。
大長老還想要跟張炎吵,倒是一旁的炎銘伸手打斷了他們的爭吵,道:“這件事情無論是怎么樣的,就算是我們焚天宗的人有錯在先也好,但是你們殺了我們焚天宗的人,作為焚天宗的宗主我必須要為我的長老們討回一個法,否則的話我們焚天宗豈不是被人笑話?”
“有你這么糊涂的宗主,你們焚天宗早晚都會被人笑話的,”張炎不由得冷哼了一聲,低聲嘟囔道,這句話張炎并沒有大聲出來,畢竟這炎銘是焚天宗的宗主,雖然張炎對他的判斷力表示不滿,但是這炎銘并不是煉魂宗的人,所以張炎也沒有針對他。
不過這句話還是沒有逃過炎銘的耳朵,只是炎銘沒有理會張炎,在他看來張炎不過是一個屁孩罷了,他是不會跟張炎一般見識的,炎銘只是看著院長,道:“既然我們兩方都爭執(zhí)不下,不如就用最簡單的方式來解決吧,我們兩方比試一下。”
“比試一下?”院長有些疑惑的問道:“要怎么比試?”
炎銘聞言笑著道:“作為焚天宗的宗主,這件事情我不能袖手旁觀,今天,只要你們雷霆學(xué)院的人能夠一對一的打敗我,那這件事情我就從此不再追究了,但是你們要是沒有人能夠打敗我,你們雷霆學(xué)院要是輸了的話,那你們雷霆學(xué)院就要將殺人的這幾個人交出來,任憑我們焚天宗來處置。”
張炎聞言大聲的道:“這不公平,我們又沒有殺他們,再就算殺了那也是他們咎由自取,要怪只能怪他們實力太弱,你們憑什么要抓走我們呢?”
炎銘聞言根沒有理會張炎,他可不想在這里跟張炎胡攪蠻纏,炎銘只是看著院長,想要知道院長的答案。
院長則是冷冷的道:“這個條件我不能答應(yīng)你,我最多可以在你們贏了的時候,我們雷霆學(xué)院給你們焚天宗相應(yīng)的資源作為補(bǔ)償,我是不會將我的學(xué)生交出去的,你們要是想要?dú)堁椎脑挘俏覀兝做獙W(xué)院不介意跟你們焚天宗開戰(zhàn)。”
“雖然我們雷霆學(xué)院從來都不惹事,但是這不代表我們就怕事,你們焚天宗要是真的欺人太甚的話,我們雷霆學(xué)院隨時愿意奉陪到底,”院長這句話的雖然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語氣異常的堅定。
一時間雷霆學(xué)院的眾人也都激動得身體直顫抖,所有人都大聲的喊道:“戰(zhàn)!戰(zhàn)!戰(zhàn)!”
一連三個戰(zhàn)字喊出,代表著所有雷霆學(xué)院的人的心聲,他們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同時也是在告訴焚天宗他們雷霆學(xué)院不怕戰(zhàn)斗。
“戰(zhàn)就戰(zhàn),難道我們焚天宗會怕了你們這個的雷霆學(xué)院不成?”大長老在一旁大聲的喊道。
炎銘聞言頓時瞪了大長老一眼,冷冷的道:“雷霆學(xué)院的身份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嗎?他們可都是為了人族的未來而培養(yǎng)這些弟子,我們要是攻打了雷霆學(xué)院的話,那豈不是犯了眾怒了?”
大長老聞言看著炎銘道:“那我們要怎么辦呢?要是就這么被雷霆學(xué)院嚇走的話,那以后我們焚天宗還怎么立足了?我們的顏面何存啊?”
炎銘沒有理會大長老,而是看著院長道:“我可以答應(yīng)你的條件,但是要是我贏了的話,那你們雷霆學(xué)院的這幾個人,必須要當(dāng)著眾人的面給我們焚天宗死去的長老道歉,這個條件你們要是不答應(yīng)的話,那我們也就沒有什么可的了,要戰(zhàn)那便戰(zhàn)吧。”
正在院長思考要不要答應(yīng)他們的時候,一道聲音從雷霆學(xué)院中傳了出來,這個聲音十分的雄厚,“那也要你能戰(zhàn)勝我們雷霆學(xué)院的人再,年紀(jì)就不把我們雷霆學(xué)院放在眼里,我看你們焚天宗真的是很膨脹啊。”
眾人聞言頓時尋找著這個聲音的來源,所有人都回頭向著身后聲音的方向看去,結(jié)果看到一個衣著比較邋遢的老者,頭發(fā)還有些散亂,手中拿著一個酒壺,一邊走還一邊喝兩口,整個人都像是喝醉了酒一樣,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看起來一個石子都可能將他給絆倒。
焚天宗的眾人根不認(rèn)識這個人,紛紛在那里猜測著,“這個人究竟是誰啊?看這個樣子連走路都走不好,還敢在我們宗主面前叫囂?難道他不想活了?”
雷霆學(xué)院的弟子們也十分的奇怪,心想這酒長老不是一直在看著武技閣嗎?怎么今天來這里了?而且他那個永遠(yuǎn)也喝不醒的樣子,怎么可能有實力呢?
倒是張炎他們知道酒長老真實實力的人卻是眼前一亮,院長和林長老他們更是躬身施禮道:“酒長老您怎么來了呢?”
酒長老睜開迷茫的醉眼,看著院長道:“我不來能行嗎?都有人要騎在我們雷霆學(xué)院的脖子上拉屎了,我要是再不出來的話,他們豈不是還以為他們很行?還以為我們雷霆學(xué)院沒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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