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兒也提醒道:“所以這命器可是十分重要的事情,我勸你要慎重選擇,而且這一次你拯救了雷霆學(xué)院,院長他們一致決定,如果你想要鍛造命器的話,雷霆學(xué)院可以給你一件極品防御性靈器當(dāng)做是你的獎勵。”
“你可別看這極品防御性靈器,要是到防御性的法寶煉制起來就十分的困難,相比較那些刀劍什么的要困難了很多倍,所以這個世界上防御性的武器十分的難得,而一件極品防御性靈器可能夠媲美圣器的,要知道防御性的武器好,也就意味著你安,那可是你的一條命啊,所以很多人甚至愿意要極品防御靈器,也不要一把圣器寶劍,”胡媚兒在一旁解釋道。
胡媚兒之所以這么,是因為她看出來張炎臉上的表情,好像是對這極品防御性靈器不敢興趣,他以為張炎不知道這防御性靈器的價值,畢竟張炎是從宗門來的,而且還一直在修練,也不怎么接觸別的事情,所以胡媚兒這才給張炎解釋,怕張炎錯失了這么好的一個機會。
不過張炎還是搖了搖頭道:“我不要,我已經(jīng)有了我的命器的選擇了,既然宗門想要贈送給我的話,那不如直接送給秦師姐吧,就當(dāng)是我送給她的了。”
“送給我?”秦詩妍聞言頓時十分的吃驚,她也沒有想到張炎會突然將這么寶貴的東西送給她,這讓秦詩妍十分的意外,同時秦詩妍的俏臉?biāo)查g變得通紅,有些害羞的看著張炎,美目中有著一種不清的情感在流轉(zhuǎn)著。
胡媚兒看了眼含情脈脈的看著張炎的秦詩妍,不由得笑著道:“既然張炎送給你了,那這件衣服我就給你好了,”著話從自己的戒指中拿出了一件衣服,這件衣服根看不出來是什么材質(zhì)做成的,只是看起來十分的精致,上面沒有任何的花紋,只有著一個衣服的形狀。
胡媚兒將衣服遞給了秦詩妍,笑著道:“此衣名叫青羅衣,是極品靈器,你只要滴血認主之后就會自動的穿在你的身上,到時候你想要它變成什么形狀,它就會變成什么形狀,這可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物,在我們雷霆學(xué)院也只有這么一件,詩妍妹妹你可有福氣了。”
秦詩妍聞言搖了搖頭道:“這么寶貴的東西我不能要,還是留給張炎師弟吧,他整日里都跟人戰(zhàn)斗,有這件衣服也能夠保護一下他的安,我平日里也沒有什么大事情,我根用不到,還是給張炎吧。”
張炎聞言則是笑著搖了搖頭道:“這件衣服我根用不上,師姐你現(xiàn)在的修為不算太高,你比我更需要這件衣服,畢竟你穿上它之后安危就更有保障了,我也就更放心了。”
張炎的話的秦詩妍臉色更加的紅了,整個人都一臉的嬌羞的轉(zhuǎn)過頭,不敢看張炎的眼睛,倒是一旁的胡媚兒看到兩個人都不伸手接這件衣服,不由得無奈的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放在你手中好了,到時候你想給誰就給誰,我們也管不著了,那你們在這里曖昧的研究吧,我就不在這里礙眼了,我走了。”
胡媚兒著話還打趣的推了秦詩妍一下,緊接著推開門離開了張炎的房間,只是這一幕卻恰巧讓外面路過的云愷給看到了,云愷瞪大了眼睛看著胡媚兒從張炎的房間中走出來,而且胡媚兒的臉色還有著一絲紅暈,云愷不由得立刻想歪了,一臉的賤笑的看著胡媚兒道:“媚兒老師,你怎么會從張炎的房間中走出來呢?你們兩個孤男寡女的,是不是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你子是不是皮緊了?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給你松松?”胡媚兒聞言瞪了云愷一眼。
云愷頓時感覺到了一股殺氣傳來,嚇得他脖子一縮趕緊向著自己的房間中跑了回去。
屋子內(nèi),張炎將手中的衣服遞給了秦詩妍,笑著道:“師姐,這件衣服我確實用不到,還是你穿著吧,”著話將衣服硬塞給了秦詩妍。
秦詩妍一直是臉色通紅的站在那里,看著手中的衣服也不知道該什么,只是臉上洋溢著十分幸福的笑容,最后不好意思的道:“那我就收下了,”著話頭也不回的跑出了張炎的房間,在秦詩妍的心中這就是張炎送給她的定情信物了,她要好好的保管著。
而這個時候云愷剛從自己的房間中走出來,看到秦詩妍也從張炎的房間中臉紅著跑了出來,不由得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臉震驚的道:“這不是真的吧?張炎老大也太厲害了吧?竟然讓秦詩妍師姐和媚兒老師兩個人?這可是我們雷霆學(xué)院的兩大美女啊!”
張炎則是有些疑惑的摸了摸頭,不解的道:“這是怎么回事呢?秦師姐跑什么呢?真是奇怪。”
想不明白張炎也就不想了,索性將石劍拿了出來,看著手中血紅色的猶如寶石一般晶瑩剔透的石劍,張炎不由得自言自語道:“既然是我的父母留給我的信物,我相信你一定不是凡品,而且這么多場戰(zhàn)斗已經(jīng)體現(xiàn)出了你的價值了,雖然你沒有器靈,但是你卻依然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的神兵利器,這一次我就用你做我的命器。”
張炎著話的時候,他仿佛感受到手中的石劍這一次好像是有了反應(yīng),張炎好像是感覺到了石劍有了喜悅的感情,張炎看了看石劍發(fā)現(xiàn)又沒有了,有些不確定的自言自語道:“難道這是我的錯覺嗎?”
“不管了,反正我已經(jīng)決定了,那就現(xiàn)在就開始吧,”張炎著話直接盤膝坐在了床上,緊接著將手中的石劍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同時在指尖逼出一滴精血滴在了石劍之上。
當(dāng)張炎的這滴精血滴在石劍上的時候,石劍竟然輕微的顫抖了一下,緊接著又恢復(fù)到了平靜,但是張炎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石劍仿佛是有了生命,好像是活了一樣。
張炎知道尋常的武者體內(nèi)的精血有限,畢竟身體是武者的根,他們不能脫離了身體,也不敢太過于消耗自己的精血,以免帶來一些嚴重的后果,但是張炎則不同,張炎可是武宗修為的體修,張炎的身體比那些練氣的武者強了很多,體內(nèi)的精血更是那些武者的很多倍,再加上張炎修練的是修羅變,這可是修羅不滅體,練至大成的時候,滴血即可重生,號稱不死不滅的仙體。
雖然張炎還沒有修練至大成,但是張炎的修羅不滅體也修練的有成就了,現(xiàn)在張炎的恢復(fù)能力超強,消耗點精血對張炎來根就不算什么事情,只需要很短的時間,張炎就可以憑借著修羅變而修練回來。
所以張炎這才沒有顧慮那么多的事情,直接從自己手中逼出了很多精血,精血仿佛是流水一般從張炎的手指中逼出,直接滴落在了懷中的石劍之上,而石劍也仿佛是久旱的土地,在拼命的吸收著雨露一般,在快速的吸收著張炎滴落的精血。
張炎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總之就是石劍在無底線的瘋狂吸收著他的精血,而張炎更是仗著自己的精血多,也在瘋狂的輸送著自己的精血,仿佛想要徹底的填滿這個無底洞一般。
張炎的精血在快速的輸送,石劍就快速的吸收著這些精血,而石劍也慢慢的有了一絲變化,從最初的血紅色的外表,到現(xiàn)在正在慢慢的變成了最初的石頭的顏色,只是這一次轉(zhuǎn)變的很慢,而且張炎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轉(zhuǎn)變的速度跟自己的精血的多少有關(guān)系。
就在張炎輸送精血輸送的自己臉色都變得煞白,體內(nèi)蘊含的精血也快要吃不消的時候,懷中的石劍終于徹底的變成了最初的石頭的顏色,只是在變成了這個顏色之后,石劍的表面突然間出現(xiàn)了裂痕。
這可給張炎嚇了一跳,張炎以為自己的石劍就這么被自己給弄壞了,不由得十分關(guān)切的看著石劍,發(fā)現(xiàn)石劍上的裂痕來多,也來大,直接從劍柄一直延伸到了劍尖,到最后這些裂痕徹底的裂開了,石劍上的石頭也徹底的碎裂脫落了,露出了里面的廬山真面目。
張炎在見到里面的廬山真面目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得長大了嘴,在看到這柄劍的真容的時候,張炎覺得自己的這些精血都沒有白流,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見是頭脫落之后,里面出現(xiàn)的是一柄散發(fā)著寒光的利刃,其大形狀跟之前的石劍完相同,只是更加的薄了一些,可謂是薄如蟬翼,而石劍的石頭就仿佛是劍鞘一樣,一直在保護著里面的劍身。
這柄劍上沒有絲毫的雕刻與花紋,只是十分樸素的一柄薄如蟬翼的劍,劍身上散發(fā)著逼人的寒光,讓人根不敢直視,而這劍的劍柄之上卻有著兩個字,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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