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炎倒是并沒有害怕馮長老,竟然張炎敢使用天縱身法,那張炎就已經想好了辭了,再這天縱身法又如何?自己已經算是天縱帝國的弟子了,天縱帝國總不能繼續追殺他吧?而且這里有著王朗在,宗主還沒有話呢,他一個長老并不能怎么樣。
在張炎看來,這個馮長老不過是拿這件事情找了一個借口,他真正的目的只不過是想要救下他的徒弟,不想讓江毅當著眾人的面輸給自己,否則的話,為什么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出手呢?
張炎并沒有回答馮長老的話,而是站在一旁看著王朗,等待著王朗話,畢竟王朗才是天縱帝國的宗主,他沒有話別人什么都沒有用。
這個時候王朗也話了,只聽到王朗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緊接著沉聲首問道:“張炎先不別的事情,你先給我們解釋一下你的天縱身法究竟是從哪里得到的?是誰將我們天縱帝國的不傳之秘交給了你?”
“你的事情我們暫且不,畢竟你已經算是我們天縱帝國的人了,你修練了天縱身法也不算什么,早晚我都要傳授給你,只是這提前傳授給你之人,卻是犯了我們天縱帝國的大忌,你比繼續將這個人給出來,否則的話今天的事情可不能善罷甘休,”王朗的聲音顯得十分有威嚴,不過這句話問的看似十分的威嚴霸氣,不給人一絲狡辯和辯解的機會,但是卻讓張炎聽了心里十分的高興。
因為王朗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是在包庇張炎,王朗的話一出口,直接將張炎從這件事情中摘了出來,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個傳授張炎天縱身法的人的身上了,一時間眾人都在想著要張炎出那個人的性命。
甚至有的眾人還在那里大聲的喊道:“,快點將這個人出來,破壞了天縱帝國的規矩,這個人就應該按照我們的規矩辦。”
張炎聞言顯得有些為難了,站在那里思考著不知道該如何,一旁的馮長老則是哼了一聲道:“是不是你開不了口啊?我看分明是你擊殺了我們天縱帝國的長老,之后又從他們的身上得到了天縱身法吧?而你來這里學習天縱身法就是想要掩蓋這件事情,你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殺了我們天縱帝國的人。”
“而且你也怕在外面暴露了天縱身法而遭受我們天縱帝國的追殺,所以才選擇來拜入天縱帝國的門下,是也不是?”馮長老義正言辭,自以為自己猜測的很準確的大聲的質問道。
張炎聞言則是十分堅定的大聲道:“當然不是了,我來這里學習天縱身法,是因為我真的十分渴望修練到這門天下第一的身法武技,并不是像你們所的那樣。”
“那你現在身上的天縱身法究竟是哪里來的?”馮長老大聲的質問道。
王朗也有些皺著眉頭看著張炎,此時王朗也怕張炎來這里是別有用心,也不敢想象張炎的天縱身法是殺了天縱帝國的長老才得到的,那樣的話他也不得不誅殺張炎了,所以王朗此時也神貫注的看著張炎,想要知道張炎的天縱身法究竟是哪里得到的。
張炎此時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別的路可以選擇了,只能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了,只見張炎十分淡定的看著眾人,面帶著微笑的道:“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這天縱身法是在黃泉路中修練的。”
“黃泉路?”
張炎的話音一落,眾人部都是一愣,誰也沒有想到張炎竟然會出這么離譜的話出來,畢竟黃泉路中怎么可能有天縱身法呢?
馮長老更是哼了一聲不相信的質疑道:“笑話,我們天縱身法怎么可能在黃泉路中學會呢?你當我們天縱身法是什么了?是你想學就能學到的不成?編造借口也不編造一個好一點的,這么爛的借口你也敢出來?”
“就是啊,我們天縱帝國的身法,怎么可能在黃泉路中呢?”
一旁也有一位長老站出來質疑道:“就算黃泉路中有天縱身法,可是從你這天縱身法的造詣看來,你修練天縱身法恐怕已經有很長時間了吧?那個時候你的修為才有多少?我看你也就武宗或者是武師境界的修為吧?那么點修為的你就敢進去黃泉路中不成?難不成你是進去找死去了嗎?”
“是啊,你一個人怎么可能進的了黃泉路呢?那里可是死亡之地,進去的武者很少有活著走出來的,你那么低的修為怎么可能活著出來?”一旁的眾人也紛紛議論道。
王朗聞言倒是有些半信半疑的,畢竟他覺得張炎沒有必要欺騙他們,而且王朗在得知張炎的事情的時候,就已經派人調查過張炎了,王朗知道張炎確實只身進入過黃泉路,而且當時張炎的修為更低,就算是現在王朗也想不通知張炎那么低的修為,是怎么在黃泉路中活下來的呢?
王朗看著張炎問道:“就算你是在黃泉路中修練的天縱身法,那也總需要有人傳授給你吧?那個人究竟是誰?”
馮長老也在一旁大聲的問道:“對,那個人是誰?究竟是誰傳授給你的天縱身法?”
張炎聞言看著馮長老,不卑不亢的笑著道:“這個我來是不想的,畢竟就算是出去了也沒有什么用,畢竟他也只是傳授給了我一個人,而且在天縱身法我學會了之后,就直接銷毀了,并沒有第二個人修練,就連傳授給我的那個人也沒有修練,我還是希望諸位不要去打擾他為好。”
“修沒修練我不管,我只想知道這個人是誰?竟然敢將我們天縱帝國的秘術,隨意傳授給外人,這不是在打我們天縱帝國的臉嗎?這一次我一定要去教訓他,”馮長老大聲的道:“我要讓他知道我們天縱帝國的規矩。”
“是啊張炎,你告訴我究竟是誰能夠得到我們天縱帝國的天縱身法?”王朗也皺著眉頭問道。
“真的要我出來這個人的名字嗎?”張炎還是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當然,你快出來究竟是誰?”王朗問道。
張炎聞言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道:“我來不想出來的,畢竟我真的不希望你們前去打擾他,而且就算是我們天縱帝國傾國之力去了,也不見得就是他的對手。”
“哼,我就不信了,這個人是誰?竟然這么大的口氣?”馮長老大聲的質問道。
“中央鬼帝周乞,”張炎淡淡的出了名字。
“什么?”
在場的眾人一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誰也沒有想到張炎出來的人竟然是鬼帝周乞,那可是一個大人物啊,在黃泉路中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周乞可是鬼帝只有武帝強者才能跟其抗衡,而黃泉路中又十分的特殊,就算是武帝進去也不見得是周乞的對手。
眾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部都吃驚得張著大嘴,站在那里看著張炎,所有人都在思考著,思考著張炎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而之前還揚言要找這個人報復的馮長老,在一聽到是鬼帝周乞的時候,整個人瞬間就啞火了,剛剛張開嘴要話,一下子又噎了回去,畢竟周乞鬼帝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去那里就是送死。
王朗聞言也皺起了眉頭,“竟然是鬼帝周乞,可是為何他會有我們天縱帝國的天縱身法呢?”
“對啊,你子是不是連編都不會編?竟然胡亂出一個人的名字來嚇唬我們?周乞鬼帝是什么身份?他怎么會有我們天縱帝國的身法武技?而且我們天縱帝國與他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這件事情怎么也不通啊,”馮長老在一旁大聲的問道。
“再了,就算是周乞得到了天縱身法,那他為何要傳授給你呢?你跟周乞是什么關系?就憑你這么點實力,你能見到周乞?真是不自量力,”馮長老一臉的不屑的看著張炎,畢竟張炎的修為實在是太低了,馮長老怎么也不相信張炎竟然會認識鬼帝周乞,而且還能讓周乞傳授他武技,那得是需要多么親密的關系?
王朗也問道:“是啊,你是怎么認識鬼帝周乞的呢?”
張炎聞言淡淡的道:“想必諸位也都知道我的身份,想必你們之前一定都調查過我,知道我最初出身于青元宗,而正好遇到了宗內巨大的變革,有人篡位當宗主,而我當時被人追殺,我的兄弟也死在了那里,于是我就帶著我最好的兄弟前去黃泉路中,因為傳黃泉路可以復活。”
“那個時候正值是輪回船出世,天下勢力都紛紛聚集在黃泉路中,而我也是跟著眾人一起進去的,為了找到能夠復活兄弟的黃泉水,我在黃泉路中游蕩著,無意中遇到了鬼帝周乞,之后我幫了周乞一個忙,最后就跟周乞成為了朋友,而我的那個朋友胖子也被鬼帝周乞給復活了,并且還收為了弟子,現在正在黃泉路中修練呢,”張炎淡淡的道。
眾人此時都在聚精會神的聽著張炎的講述,雖然眾人都覺得這一切都太過于神奇,太過于夢幻了,可是卻都感覺張炎的就是事實,就連王朗也覺得張炎的就是實情。
“而我也有幸得到了鬼帝周乞的指點,并且傳授給了我天縱身法,而他的天縱身法究竟是如何得到的,那我就不得而知了,你們想要知道也只能去問他了,”張炎淡淡的道。
張炎之所以沒有將實情出來,其實就是不想給自己樹敵太多,再當初那兩個被周乞威脅的天縱帝國的長老也是無奈之舉,張炎也沒有必要將他們出來,也算是給他們一個面子了。
而人群中原還十分擔心,臉色十分難看的兩個長老,如今聽到張炎這么,他們兩個人才松了一口氣,并且看向張炎的目光中也充滿了感激,他們知道這是張炎在救他們。
馮長老聞言皺著眉頭半信半疑的問道:“你的倒是挺像那么回事,但是這一切也只是你空口無憑,你讓我們怎么相信你呢?”
張炎聞言哼了一聲道:“我話已至此,你們若是不相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畢竟你們若是存心想要跟我過不去的話,無論我什么你們都不會相信,因為我什么你們都會我是錯的。”
“你的意思是我們故意找你茬了?”馮長老冷冷的看著張炎,一臉的怒氣的問道。
張炎聞言笑著道:“當然不敢了,您是長老,我怎么敢您呢?我只是陳述一個事實罷了,你們若是不信可以去黃泉路中取證,可以去問一問周乞。”
“要是你們真的去的話,也順便幫我帶個話,”張炎笑著道:“就我向他問好了,在順便問問我的兄弟胖子修練怎么樣了。”
馮長老看著張炎這么放肆的樣子,不由得大怒道:“放肆,我們在跟你正經事情呢,你能不能嚴肅一些?你要是再敢那這些話來騙我們的話,你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趕緊出來究竟是誰交給你的天縱身法?”馮長老大聲的質問道,語氣中也帶著強大的氣勢,仿佛是要給張炎一個下馬威一樣。
只是張炎并沒有被馮長老的氣勢給嚇到,反而有些不屑的站在那里,皺著眉頭問道:“我今天只是剛剛到天縱帝國,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馮長老嗎?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那我在這里向您賠罪了,要是沒有得罪的地方,那我就不知道馮長老您為何一直在針對我?”
“我可沒有針對你,我只是在守衛我們天縱帝國的規矩,你最好從實招來,”馮長老哼了一聲十分傲慢的道。
張炎聞言也冷笑了一下,不由得哼了一聲道:“既然如此的話,你們都不相信我之前的,那我就重新一下,其實真正傳授我天縱身法的人,就是馮長老,是他傳授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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