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們公司的部意思？”劉信把計劃書合上，如果對方只是打著合作的旗號，來把自己當傻子忽悠，這所謂的計劃書不看也罷。

    且不現在費德羅斯和桑坦就是節目的部賣點，他倆走了，觀眾期待率調查，能從百分之五十以上，重新跌回個位數去。

    就是不為收視為口氣，也不能把兩位拱手相讓。人國外都嘲諷自己糟蹋大師級人物了，要是把人給送出去，豈不是自己打自己臉。

    看到劉信面色不善，麥克堆上了笑臉：“不不，這只是公司的一部分意思而已。公司了，如果劉先生不同意，咱們還可以商量B計劃。NBC希望能與劉先生的公司，共同開發這個娛樂節目。”

    劉信換回了無表情的樣子：“這個方案怎么？”

    “NBC愿意免費提供從業幾十年的專業綜藝人士，以及最專業的錄制設備，還有現在NBC最火的幾檔節目的御用后期團隊，一起打包來這兒，與你們合作錄制節目。”麥克道。

    劉信的眉毛抖了抖。天上掉餡餅般的條件，換做一般人，基就答應了。不過劉信相信，沒有白瞎的好事，得確認清楚代價再。

    “為我們集團一個節目付出這么多，你們公司圖啥？不知道在這樣的合作中，你們公司需要什么。”

    “很簡單，我公司希望該綜藝在你國內的成績與收入，由雙方的公司五五分。”麥克回答。

    “只是國內……那外國呢？”劉信發現了問題。

    “因為這個節目，主要創作人員都是我公司出的，所以理所應當版權與產權在我們。我們公司的意思等于，把在你們國內賺到的收入分你一半，當做為你一手組織這個節目的感謝。”麥克瞇著眼，語氣中帶著微嘲的笑。

    “外國發行節目的一應收入，都歸總公司所有。然后節目的版權也在總公司，總公司將之賣給誰，以后劉先生是無權過問的。”

    啪！劉信的右手，重重拍在另一只上，發出一聲脆響。

    “哼，這與把費德羅斯兩人讓給你們，有何異處？我看你不是來尋求合作的，而是來到我跟前，故意秀存在感來了吧。告訴你們，現在這個節目，只接受贊助，不接受任何程度的染指。從頭到尾都必須且完完，屬于我白鷺娛樂一家！”

    “劉先生，我們的條件……”麥克還想辯解。

    “條件高到天上去，也沒有得談。更何況你們的條件，還不怎么高呢。你請吧，不要繼續在我面前晃悠了，我怕我一不心忍不住，可以會對你這樣大義凜然的無恥嘴臉下手。”劉信作勢揚手。

    麥克起身，連滾帶爬地離開。

    桌對面正在專心致志對付甜點的胖子西弗斯，吸引了大伙兒部的目光。

    “西弗斯先生，如果你們CBS打得也是同樣的主意，我想可以不用了。”劉信直接開口，下了逐客令，“要的話，我希望能聽到真正有誠意的合作方案。”

    ***

    西弗斯的結果與麥克沒有什么不同，因為CBS相比NBC甚至更氣，就連國內的利益分成都壓縮到極低。

    西弗斯把事情清楚后，直接被送客，一點兒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渾蛋，都是覬覦咱們的渾蛋。來還以為這第一時間找上門的，會是有眼光有魄力的機構，沒有想到，只是人心不足的貪婪鬼。”吳霏霏來抱著極大的期望，折騰半天啥都沒辦成，自然惱火。

    “還兩大廣播電視臺呢，對于咱們的認識，比一些國外百姓還狹隘。”劉信跟著嘆息，“不過也沒有關系，海外發行的事情，我們來就沒有想那么遠。還是立足國內，一步步發展再。”

    “我不贊同這個想法。”就在這時候，西餐廳的鄰座，傳來一句清脆而明確的反對。

    劉信一行三人，紛紛把視線投過去。餐廳里大聲喧嘩已經不禮貌；這種趴耳朵聽別人話之后，然后大聲發表自己意見的，更是不懂禮儀。

    鄰桌的人起身，往這邊走了過來，竟是個黃頭發白皮膚的外國人。

    “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要聽你們話的。”來人先道了歉，“而是我恰好在這兒吃飯，聽到了鄰桌有跟我老行相關的事情，一直忍著，直到剛才實在沒有憋住，把心里話了出來，還請你們見諒。”

    “不妨事。”劉信擺擺手，人敬自己一尺，自己敬人一丈。

    “不介意我坐下來吧。”來人也是挺心大，大喇喇在桌邊找個座位坐下，“你們剛剛的想法，真的錯了。一款綜藝節目想要長青，最最重要的不是陣容也不是平臺，而是版權。一款沒有版權保護的節目，東邊拿來抄抄，西邊拿來改改，被山寨的次數多，對于原作品的利益傷害就大。所以作為一個業內前輩，我對于你們忽視版權的想法，十分痛心。”

    “我們也想保護啊。”劉信攤攤手，“但是我們都沒有精力管到國外去。背靠大樹好乘涼，可是大樹對于我們節目的想法，從剛剛那兩位的表現上，就可以推斷一二。”

    “何必拘泥于這兩家呢？”來人露出了笑臉，“美國的廣播電視臺，又不是只有它NBC和CBS，CW臺才是有生力量。自我介紹一下，我是CW電視臺的一個領導，我叫亞伯恩。”

    CW電視臺，是美國一家電視公共，隸屬于CBS和華納兄弟旗下。是一家針對青少年和年輕人的臺，創辦將近十年，推出過許多經典的在年輕人中頗有影響力的劇集。

    “我對于最近國際絡上的爭論戰，其實也有所了解。不過沒有注意到，論戰的核心，竟然是我度假的這座城市。更為巧合的是，我在每天都來的餐館吃飯，正碰到了你們。不得不我們挺有緣。”

    亞伯恩笑著道：“我就開門見山吧。剛才你們在跟兩位客人談話的時候，我也動了心思。來想著如果你們談成，我就不露面的。現在你們掰了，我想我有必要抓住這次機會，所以我現身，正式向你們提出合作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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