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已經通過第一階段，那我便依照之前所，教你第二階段的內容。”計無量道，“不過你也不可驕傲，這點記在筆記里的東西都是死的。器門更多東西都在生活中，你隨著我要多看多練。”

    劉信開心點頭。盡管對于他來，跟著計老學習目前沒有什么好處，但技多不壓身，在學習的過程中修身養性也是好的。

    “國內建筑和國外不同，古代建筑和現在建筑也不同，咱們國家的古代建筑，是不存在工程師這樣只不干的崗位的。”計無量介紹，“最好的建筑師，也是最好的能工巧匠。所以你就先從巧活干起，練手為主吧。”

    著，計無量找來一個木樁子，就地坐下，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刻刀。

    “看著，我做一遍，然后你跟著學。”計無量開始在木樁子上工作，刻刀上下翻飛，不一會兒，腿大的半截木樁子，就有了猴子的外觀。

    劉信看得津津有味，只覺得計無量這不是在雕刻和創作，而是木樁子中來就藏了一只猴子，然后計無量替猴子挖去砸去束縛，然后將猴子解救出來。

    僅僅過去一個時，計無量的手中，就多了一個栩栩如生的活猴。那架勢，仿佛隨時都要竄天蹦走一樣。

    “你試試。”計無量將猴子留下，刻刀遞給劉信，然后指揮團隊干活去了。

    劉信拿起猴子，看了又看，遲遲不動手。大概看了半個時，方才拿起身邊另一個半截木樁子，刻刀一送，開始在木樁子上勞作。

    日影移動，不知不覺到了吃午飯的時間。

    劉信主動去干活的那邊，叫程文心一起。

    “你怎么就歇著了？”計無量看見劉信過來，來想要發火，想起這位不是自己的弟子，而是道門第一人，心中那團火硬生生咽了下去，堆起了笑臉，“劉信啊，按理不該我對你這話的，但既然你跟我學了，我不得不負責任。動手不比動腦，光腦瓜子靈活不行，動手是要下苦功的！你這才多久，估計連手汗都沒出，就想著休息想著放松，可不是一個好的態度啊。”

    “可是……”劉信把背后的手，伸到了計無量面前，手中拿著一個猴，“計老，我已經完成任務了。”

    “完成什么，我當初學這個，練了足足半年，才掌握基的雕刻力道。這么短的時間，你能刻成什么樣。”計無量接過劉信手中的猴兒，眼色忽的就變了。

    這個猴兒外形栩栩如生，每個細節都非常精妙不，竟然在猴的眼角眉間，看出了幾分調皮嬉戲。這……這可是許多玩這個的，一輩子都可能無法掌握的手筆！劉信僅僅看了半天，就會了嗎？

    “其實我看計老你動手的過程中，就光顧著體會意境了，所以雕刻的時候盡可能去塑造了猴子的性格，但是樣子嘛，好像與計老你的樣板差得有點多。你那是一山猴，我這幾乎是野猴了。”劉信摸摸后腦勺，他其實心里也有打鼓的地方。

    “沒事，這樣一點問題都沒有。天才都學意，只有庸才才學形。”計無量根沒把劉信擔心的事情放在心上，“只是我不明白，雕刻最重要的不是力道掌握嗎？你過去干過這個，為什么短短半日，就能將力道掌握得爐火純青。”

    劉信笑了：“計老你忘了，我是武道中人啊。要是對于力道掌控不夠，還怎么跟人比斗。”

    計無量恍然大悟，自己真是老了，把如此重要的事情給忽略。如果雕刻對于力道控制的要求是99分，有純熟的力道才能做出完美作品。那么武道對于力道控制的要求就是……1分！武道乃是以身犯險，一招輸很可能整個人就廢了，最頂尖的高手，無一不是力道掌握到極致的。

    以劉信的實力，控制好力道做一個雕刻作品，實在是難不倒他。

    計無量料想中，背筆記要消磨一個星期，練雕刻好歹能消磨一個月，然而僅僅回去一晚加一個上午，劉信就把一切搞定，實在讓他無話可。

    ***

    劉信以光速征服了計無量，讓計無量整日感慨，器門沒有這個運氣，可以真正擁有如此有天賦的弟子。

    劉信來是團隊的門面擔當，但白了，也就是露個面而已。真正做設計和擁有決定權的，都是計無量。然而僅僅一個星期，劉信就完逆轉了這樣的局面，真正開始擁有了設計上的話語權。

    因為計無量覺得，自己來就不是爭奪虛名的人。與其自己把控一切，不如讓劉信放手一試，自己從旁指點，倒要看看節目錄制結束后，劉信能成長到什么樣。

    “要是天下間所有人，都能像計老那樣好搞定就好了。”能讓劉信發出這種感慨的，目前階段舍林夏沒有其他人。

    “林夏姐，你不是請假一周的嘛，怎么忽然跑回來了？還有兩天才到你休假結束的日子，難道你思念我到忍不住的程度，寧愿提前回到工作崗位上？”

    “你……”林夏要不是有求于劉信，早就暴走了，“不要胡鬧，我是有正事找你的。劉信，我問你，那個方芹做的節目，真有那么棒嗎？”

    劉信狠狠點頭：“豈止是棒，簡直妙不可言。現在社會，能光靠才華而不是賣肉搏出位手段紅火的姑娘，已經鳳毛麟角了。方芹不僅僅紅火了，而且在白鷺TV的節目點擊量，已經超過了兩檔王牌節目之外的所有節目。不夸張地，她已經是白鷺TV對外吸引觀眾的，第三張王牌了。”

    夸完方芹，劉信感覺到林夏很沉默，仔細一瞧林夏板著臉，根沒有笑容：“林夏姐，你該不會去見了方芹，然后跟她就做節目的事情，產生了爭端吧？”

    “不是爭端，只是挑戰而已。”林夏撇撇嘴，“我是去見了她，姑娘出乎我的意料，為人挺不錯，要是林華真喜歡，我也不反對了。但是在能力方面，我不服氣，她的節目在我看來也就那樣而已，完是占了現在人閑得無聊的便宜，要是真正有才華的人比如我出馬，分分鐘能把她壓過去。”

    “所以你跟方芹打賭了？”劉信一下子猜到，林夏是跟方芹有了賭約，然后來找自己幫忙的。

    “喂，林夏姐你可不是孩子了，能不能不要這么幼稚。術業有專攻，人家是專業的，你做你專業內的事情不好嗎，干嘛非要跟我白鷺娛樂未來的頂梁柱較勁。難道你老弟看上的姑娘，你也要吃醋？”

    “不要隨便給我下定義。你的都不對，我只是想要展現一下實力而已。”林夏把臉靠近劉信，“就問你一句，幫，還是不幫？”

    “幫，當然幫。”劉信滿口答應，“我對你，和林華對方芹那是一樣的。你有事情，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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