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信傻了眼:“現在的妹子,都這么奔放了?”
雖然隔著厚厚的卡通玩偶服,但劉信雄渾的雄性荷爾蒙還是散發出去,帶給玩偶服里的姑娘,一種難言的悸動。
羽柴紗月甚至輕輕地“嚶”了兩聲,這聲音可不分語言,像是貓爪子撓在劉信心頭,把他也弄得心神不寧了。
劉信很想要問個清楚,但對方不放手,他也不好什么,只能甘做柱子,任由對方抱著。
“劉哥哥。”大概過了半個時,森山梨衣的聲音,在附近響起。她玩得很開心,雖然還沒有盡興,但懂事如她知道,這時候應該離開了,不能耽誤哥哥的正事。
不知道是不是與生俱來的直覺太準,梨衣明明沒有跟劉信約定見面的地點,但三兩下就找對了地方,也來到了劉信所呆的自習室。
“哥哥……”
讓梨衣驚訝的是,她看到了意想不到的景象——明明應該正在談合作的兩個人,居然抱在了一起,好像還一副沉浸其中的模樣!
受了萬瑤等人交代的梨衣,立即跑到了劉信面前,用手把兩個人分開。
劉信見到梨衣,才知道自己剛才太忘我,竟然忽略了對周圍情況的觀察:“梨衣,我……她……這……”
劉信難得認個好妹妹,可不想妹妹因為自己花心,而對自己產生不好的印象。之前在建陵城,明明一直很好地回避此類事情的。這次真是見了鬼,讓如此尷尬的局面出現。
“梨衣,這個問題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劉信試圖解釋,森山梨衣充耳不聞,徑直走到穿玩偶服的家伙旁邊,她要把這人揪出來,然后用萬瑤教給自己的話,好好地表示一下憤慨。
趕巧兒,羽柴紗月也悶得慌,不待梨衣動手,她自己拉開玩偶服的拉鏈,然后從碩大的衣服里面蹦了出來。輕輕喘著氣,臉上還帶著潮紅,渾身上下,散發出美好的青春活力。
“又見面了,你們好啊。梨衣,還有……劉信。”羽柴紗月先用日語跟梨衣打招呼,然后盡力學著漢語,喊出了劉信的名字。
劉信和梨衣兩人,仿佛中了魔法一般,瞬間石化!
不是和自己談生意合作的“美食偵探”吃貨妹子嗎?怎么玩偶服拉開,蹦出了羽柴紗月?這事情,也太過于玄奇了吧!
劉信隱約記得,這是自己去京都市立藝術大學找梨衣的時候,比拼過書法的妹子。對于對方的信息,僅止于了解到叫“羽柴紗月”而已,實在想不到,竟然在這兒遇見她,還跟她親密擁抱,甚至臉紅心動了。
梨衣則為另一樁事而苦惱。在臨出發之前,對自己很好的姐姐妹妹們,一致要自己看好哥哥,別讓他到處沾花惹草結識新妞,跟談合作的美女混在一起。
如今,跟哥哥抱在一起的卻是自己認識的羽柴紗月,這是自己應該管的范疇,還是不要管的范疇?
梨衣腦海中念頭飛轉了好幾百遍,才拿定主意:
紗月跟哥哥早就認識,不算新妞,而且也不是要談合作的美女……嗯,這件事情,自己不用管!
***
兩個目瞪口呆加一個臉紅心跳的人,在梨衣這個翻譯的幫助下,坐下來好好談了十多分鐘,方才解開誤會,了解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羽柴紗月弄清楚,原來劉信之前要找的人,不是自己。他來美院也不是為了自己,而是來找人談生意合作的。
一切都是自己語言不通,因而弄錯了事情,這下可糟了,自己已經做出那么主動的行為,到現在臉都紅彤彤的沒有退散,該怎么解釋呢?
劉信也弄明白,上次比試之后,羽柴紗月有個問題一直不解,所以一直想要找自己問清楚。
不過,有什么問題重要到,不惜做交換生出國也要弄懂的?而且一見面就這么熱情地擁抱,難道日有先給答禮,然后請教問題的禮儀?
嗯,話回來,這個“答禮”劉信還是很滿意的。羽柴紗月是很典型的大家族出來的白富美,知書達理,但有點自得,也有點傲嬌。這放在一個顏值不夠的人身上,那就是“作”,可是以紗月的顏值,非但不顯作,反而十分可愛。
“梨衣,你幫我問問她,究竟什么問題,要親自找我問詢答案?”解開迷惑之后,劉信恢復了鎮定自若。
森山梨衣望向紗月。
羽柴紗月眉頭立即皺了起來,朝著梨衣連連擺手。她之所以主動,那是誤會了劉信對她有意思。可是現在看來,這家伙除了自己的名字啥都不記得,要是自己把心事真告訴他,那可真叫丟人。不能,一定不能!
“呃,其實也沒有什么事情。”紗月腦筋飛轉,想一個搪塞的理由,“就是我看你字寫的好,想問你跟誰學的,我也想學。這不,我都做交換生到這兒來了,就是想找一個教我寫字的老師。”
森山梨衣如實地將紗月的話轉告劉信。
羽柴紗月和劉信兩個人,異口同聲地松了口氣。就在這個時候,梨衣忽然叫了起來——
“不對啊紗月同學,我記得在我離開日前,你來找過我,是問我一首詩的意思吧。我當時給了你一日譯版詩經,幫你理解詩的意思。隨后你就出國了,你,是不是跟那件事有關?”
“你想多了,梨衣。”羽柴紗月現在,恨不能把梨衣的嘴里三層外三層堵上。這妮子在學校不是生冷孤僻、不愛話的嘛,現在怎么這么健談,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你不要,劉哥哥你。”每個人都有八卦之魂,梨衣也不例外,此刻的她,宛若上野組的大姐頭,直接擋住了紗月繼續話的機會,把目光看向劉信。
“劉哥哥,你是不是給紗月寫過一副書法字?”
劉信有點懵,不知道梨衣為何忽然問這個,茫然點頭:“如果比試過書法那次算的話,確實是的。”
“內容是什么?”
“就抄了一首詩,詩經里的。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劉信隨口背出來。
梨衣的眼睛,終于完亮了,像是發現寶藏一樣開心:“紗月,你就承認吧,你不是為了字,而是為了這首情詩而來。”
同樣的話,梨衣用日語對紗月完,又用漢語對劉信一遍。
劉信嘴巴大的能塞進一顆榴蓮,實在無法相信,自己心血來潮抄的一首詩,竟然誤打誤撞,打開了一個姑娘的芳心?
羽柴紗月恨不能鉆到地里去:“不對,你的不對……”
就在這個時候,劉信的電話響了。
是嚴輝的電話。
劉信接通后,嚴輝的聲音傳過來:“老板,有件事情我向你匯報一下。咱們公司新招了個設計總監,是從日來交換留學的女生,雖然年紀不大,可是很有實力。我想留住她,所以得盡力滿足人家的心愿,可是她啥也不要,就是經常來跟我旁敲側擊,問老板你什么時候來圖卡公司。她的家鄉是京都,老板你在京都好像呆了不短的時間……你們倆,嘿嘿……”
“她叫什么名字?”劉信打斷了嚴輝的怪笑。
“羽柴紗月。”嚴輝怕老板不明白,用兩種語言分別了一遍。
旁邊的紗月聽的是清清楚楚,盡管沒有聽懂前面的話,但自己的名字,以及嚴經理的聲音,她還是熟悉的。
這一下好,什么都被劉信知道,自己什么也隱瞞不住了。
紗月羞意難當,趁著劉信發問之前,急匆匆往外跑,逃離“事故現場”。情急之下,身上一個香包掉在了地上,紗月一點沒發現。直到身影消失,香包一直都躺在原地。
劉信撿起東西,想要去追。
“劉信,劉信,你在哪兒……約好了見面不出現,你還有沒有誠信的品質?我看你不要叫劉信,改叫劉騙算了。”一個焦急的呼喚聲,從外面傳到了自習室內,攔住了劉信追人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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