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鍋,林凡不想背,可是不背還不行了。
原來美女導師送走林凡之后,馬上趕到討論室宣布江天南被永久開除出天才班,雷厲風行的手段鎮得江天南一臉懵逼——今天這是怎么了,只因出門沒看黃歷嗎?
江天南渾渾噩噩出了討論室,卻在學院主道上遇到了難得一見的院長大人,趕緊哭哭啼啼地將眼淚鼻涕一個勁地往院長大人身上抹,以求同情。
但是以院長大人的神通,如何不知事情的前因后果?
別江天南的這點破事了,就是林凡的許多事情,他都知道得遠比別人要多得多。
掌管著青田初級學院數十年的老鳥,豈是一個鼻涕所能蒙的?
再了,院長大人對當年的“與人為善”之舉也頗為后悔,所以此時哪還會搭理江天南?
不過院長就是院長,話做事,自不會隨便傷人,他安慰江天南“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是金子,在哪里都會發光的”等等得好聽,實際上對結局沒有半點幫助的話,同時神不知鬼不覺且自自然然地推開江天南的臟手,然后輕輕松松地揮一揮衣袖,不帶走天空的任何云彩,飄然離去。
待江天南反應過來自己不過聽半天院長廢話的時候,除了暗罵一聲“老狐貍”,還能干啥?
能干啥?
能干的事情很多。
首先他確定自己悲慘遭遇的罪魁禍首就是災星林凡。
理由?很簡單,他來了,自己便出事了。
所以,這筆帳理所當然得記在林凡的頭上。
為什么要記?沒辦法,現在腦瓜子都還在發暈發痛,不記著難不成還敢上去對那廝動手不成,沒聽林琳美女連她都不是他的對手嗎?
馬丹,這廢柴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下子不但變得有錢,而且實力還這么強?自己堂堂大靈士中期的實力,居然連他的出手都沒看到,便
心累啊!
江天南終究是心胸狹窄之輩,知道現在的自己絕對不是林凡的敵手,所以睚眥必報的他將主意打在了林凡二叔劉根生的身上。
這廝徑直離開青田初級學院后,便直闖劉府,準備將自己在林凡那里受到的恥辱百倍還于劉根生。
他是幸運的,他順利闖進了劉府,并在花園那里找到了劉根生。
可他又是不幸的,因為就在他要出手的時候,被福壽二人以一套奇怪的合擊之術瞬間止住,然后趕來的老樹直接命令福壽二人將他五花大綁,抬著這丫招搖過市,送進了縣衙。
這是事,顧萬民自然不會怎么于他,審問幾句,讓他交了點贖金,便將之放了。
可是那抬豬似的招搖過市,萬人圍觀,這份侮辱他怎么受得了?
江天南走了,離開了青田初級學院,離開了青田縣城,沒有回到三水鎮,而是不知去了何方
江天南是翻不起水花的角色,誰會在意他?
所以他走時對著青田城門的那聲歇斯底里的吼叫:“你們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回來的”,也只那個守門的大叔聽到,而守門大叔對于這樣的瘋子,早就見怪不怪了
晚上林凡回府才知道江天南闖府的事情,聽了老樹的處理連連拍手稱贊,不過對于劉府——確切對于二叔的安危,也是挺擔心的,這可怎么辦?
老樹卻勸他該怎么就怎么,不必過于擔心這些,畢竟這青田縣,人際關系還不至于過分復雜,并沒有那么多的明爭暗斗,而二叔的境地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危險,像江天南這樣的變態家伙還是極少的。同時老樹表示將加強守衛工作,并會在下一批奴隸中盡可能地挑選好的苗子進行培養和訓練,反正林凡現在又不差錢。
林凡現在煉制通靈丹的手法純熟之極,每爐成丹率極高,一天開爐幾次,得丹上千顆,也就是每天的收入都幾乎近千金,這樣的日子也是沒誰了。
老樹手握幾千的金子,哪還在乎一個奴隸區區的金子?
當然,老樹不是濫花之人,他也會憑著他的那雙慧眼專挑合適之人——呵呵,以前最愛虐待老樹的青田人才市場管事,現在早已將老樹列為一等的座上嘉賓,無數次保證只要新人到貨,肯定會第一時間通知老樹
關心則亂。
林凡畢竟不是真的毛頭孩,當然也知道自己的問題所在,但不管亂與不亂,二叔的安危自己都是必須顧及的,若連自己最親最愛的人都保護不了,哪么自己修煉得再強的實力、賺得再多的金錢,又有什么意義?
不過老樹既然已有安排,那么聽之就是,到底主持一個府邸的事,自己還是遠遠不及老樹的。
但林凡現在最想知道的是,老樹是怎么訓練福壽二人的?均為大靈士初期的他們怎么一個合擊就將大靈士中期的江天南搞掂了?而作為老樹最看重的樹,又被他派去了哪里,進行了什么秘密的訓練?
汗,這要不是老樹是自己的奴隸,可以百分之百的勝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想謀權篡位,要密謀造反呢。
老樹對這些細節并沒有多,只是提了一下福壽二人所學是一些上不了臺面的手段,林凡學之無益,至于樹,他沒有隱瞞,他直接告訴林凡,樹很有當殺手的潛質,而他的目標就是將樹培養成為一個頂級的影子殺手,將來更加便利地為林凡做一些不是那么光明正大的事。
老樹明白,雖然以他幾十年閱人無數的經驗,也看不透林凡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但他知道林凡絕非池中之物,將來必定一飛沖天,所以他便開始為林凡布置一些必要的后手。
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這
老樹想得真遠!
家有一老,絕對一寶。
當初買老樹,真是買對了。
馬丹,這樣的人物別5金幣了,就是5金幣,甚至5金幣也是值得啊!
嘎嘎嘎老子真乃伯樂是也。
既然老樹都這么了那自己還擔心什么?聽他的便是,不過他的身體——
“老樹,你的身體究竟如何?有沒有恢復的可能?”
林凡對此一直極為好奇,一忍再忍,此番終于沒能再忍下去,于是干脆開門見山,問個明白。
“經脈盡毀,你呢?”
老樹的語氣很平靜,看來早已接受了這個事實。
這
似乎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不過,既然水壺已經提了起來,不倒點水出來豈不是做了無用功?
“丹田呢?丹田沒事吧!”
經脈若毀,還可修復;丹田若毀,萬事皆休。
就像自己以前,可不也經脈嚴重受損,以致無法修靈么?
好在自己的丹田是完好的,所以一切都還有救的可能,而且自己還真的自救成功。
哪么老樹呢?
“丹田倒是沒事,只是經脈完斷裂,雖然后來經脈自動長回接上,但是牛頭不對馬嘴,已經廢啦!”老樹語氣平緩,沒有太多的感情波動,仿佛在講述著一件事不關己的事,而且末了還不忘安慰一下林凡,“呵呵呵,習慣了,別擔心!”
講真,老樹對于林凡還是蠻感激的,不給他多少權限,讓他管多少事多少人,就尊重而言,林凡對他的尊重也是世間獨一無二的。
林凡的尊重不是敬老,不是憐憫,更不是施舍,而是平等。
人與人的平等。
這是一種極為奇特的感覺,讓老樹也不得不為這個奇異的少年所折服。
這不但是他身為奴隸的感覺,即便聯想到以前的他,又何曾見過如此奇怪的人,有著如此奇特的人格?
正是和這樣的人在一起,老樹才覺得自己活著,才覺得活得有意義,有尊嚴。
老樹是佩服林凡的,非常佩服,非常欣賞地佩服。
但他不告訴他,永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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