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秦帥的舉動,殺手的眼神中抹過了幾分不屑的神色。他手中的匕首更快了。
盡管如此,他從秦帥的臉上也沒有看到絲毫的慌張。
“裝蒜!”殺手冷哼了一聲。
秦帥沒有受到殺手話語的影響,他瞄準了殺手的匕首刺向自己的那一個瞬間,果斷地揮出了手刀。手刀劈在了殺手的手腕上,殺手的動作不由一滯,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在了地上。
見狀,殺手連忙往后倒退了好幾步。但秦帥隨后追趕了上去。不管接下來如何,秦帥都不想輕易地放過殺手。
只是,在秦帥往前走出了好幾步之后,他的動作不由一滯。他果斷往后退了幾步。
剛才殺手的動作只是一個虛招。他以為將秦帥騙過來之后,他就可以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但秦帥根就沒有中他的計,殺手不得不咬著牙繼續地沖向了秦帥。秦帥要的就是這樣的瞬間。
秦帥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現在殺手的舉動反倒是在他的掌控之中了。他又一次沖向了殺手,而且他的拳頭砸向了殺手。
見到這種情況,殺手將匕首迎向了秦帥的拳頭,嘴角已經泛起了一絲冷笑:“找死。”
這一次他看得格外地心,他相信自己可以刺中秦帥的。
可下一刻,殺手手中的匕首又刺了個空。他微微一怔。
秦帥的拳頭立刻轟了過來。他很快就擊中了殺手的臉蛋。
“該死的!”殺手和秦帥幾次交鋒之后,他都是處于吃虧的一方。他十分地惱怒,從旁邊抄起了一張椅子,便是朝著秦帥扔了過去。
椅子扔過去的同時,殺手的手中的棍子也再一次地砸了過去。
殊不知,秦帥對于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了解得一清二楚。秦帥挪移了一下身子,便是避開了殺手的攻擊。
同時,秦帥的手掌探了出去,他抓住了殺手的手掌,很快就提起了膝蓋頂在了殺手的腹上。強勁的力道讓殺手的腹感受到了一陣陣劇烈的疼痛。
殺手奮力揮出了一拳,可惜的是,他的力道已經用盡了。所以秦帥輕易地抓住了他另外的一只手。
“砰”地一聲,秦帥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將殺手放倒在地上。
不待殺手站起身子來,秦帥便是一腳踩在了殺手的身上。他冷冷地盯著眼前的殺手,喝道:“,是誰派你來的?”
聽到秦帥的話,殺手并沒有回答。
“不對勁!”秦帥驚呼了一聲。
下一刻,和他猜想的一樣,殺手的身子不停地抽搐著,血液很快就流了出來。
剛才想要將拾荒者趕走的弟和周圍的游客見到這一幕,神色不由一變。
秦帥倒是不怎么慌張,直接撥打了報警電話。
警方的人到來之后,他們將殺手帶走,同時在現場取證之后,就將秦帥和楊詩詩帶走了。
當秦帥和楊詩詩做好了筆錄之后,他們便是離開了警局。
秦帥開著保時捷走出了一段距離,一開始他沒有注意,但很快他就見到了后邊有一輛車子跟著他。他一點也不顯得急躁,而是開著車子朝著郊外出發。
很快,秦帥就驗證了他的猜想,后邊的車子跟在了他們的身后。
“他們是沖著我們來的。”楊詩詩的眉頭微微地皺起。
“沒錯。”秦帥道,“我倒是想要會會看他們。”
在一片空曠的地方,秦帥停下了車子。他讓楊詩詩留在車子里,而他獨自一人走了出去。
后邊的車子也停了下來。
“不知道車上是哪一位朋友?能夠下來見一面嗎?”秦帥對著黑色的車子里邊的人喊道。
聽到了秦帥的話,車門打開了,一道秦帥熟悉的身影走了下來。
“蔡涵,果然是你!”秦帥冷哼了一聲。
如今,秦帥在羊山市中的敵人已經不多了。
誰知道秦帥完之后,蔡涵擺了擺手:“今天可不是我要來找你的。找你的另有其人。”
從車上很快又走下來了另外一個人,而這個人的身份讓秦帥意想不到,不由驚呼一聲:“怎么是你?”
車上走下來的人正是閆利奧。
此時的閆利奧已經沒有了剛出來時候的邋遢,也沒有之前的意氣奮發。在他的身上多出了幾分深沉的氣息。
“秦帥,我們好久沒見了。”盡管是因為秦帥才被送進了監獄,但是閆利奧的臉上并沒有絲毫的嫉恨的神色。他和秦帥話的時候,依舊是細聲細語的。
“之前的殺手是你派的吧?沒想到你剛出來就給了我這么大的禮物。呵呵,難道你就不怕我將你送進去嗎?”秦帥的目光冷冷地望向了閆利奧。
“我可沒有這么做。”閆利奧道,“我只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老朋友,剛好在路上見到,所以來打一個招呼罷了。”
閆利奧一步步地靠近了秦帥,又瞄了瞄車子里一眼:“秦少,之前給我帶來的一切我可都是深深地記得。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給我的一切加倍的還回去。
當然,你還要注意你身邊的人,畢竟現在的社會不是很太平。”
秦帥一把抓住了閆利奧的衣領,他沉聲道:“閆利奧,你有什么事情就沖著我來。如果你敢對我身邊的人動手,我分分鐘弄死你。”
“我又沒有怎么樣,你別那么暴力。”閆利奧笑著道。
他的話剛剛完,秦帥就已經伸出手,在他的臉上掃了一個巴掌。
閆利奧完沒有想到秦帥會這么做,他愣住了。
“閆利奧,我之前能夠將你送進去,以后也能夠將你送進去。你別以為傍上了蔡家的大腿,就能夠將我扳倒。”
秦帥不屑地瞄了蔡涵一眼,“就這家伙,我還沒有看在眼里呢。”
對上了秦帥的目光,閆利奧感覺到了一股森冷之意。
這種感覺,就像是他入獄之前的那種感覺一般。他的神色不由陰沉了下來。同時,他覺得自己貿然來到了秦帥的身邊有些魯莽。
“滾蛋!”秦帥冷冷地道,便是重新回到了保時捷跑車之中。這一次秦帥將車子開走,閆利奧沒有再跟上去。
“閆少,這子太囂張了。我們要不要現在不惜一切代價弄死他?”蔡涵沉聲道。
“他牽扯到的利益太大。我們只有一點點地整垮他,才不會將自己卷入麻煩之中。”閆利奧道。
“嗯。”看著秦帥離去的車子,蔡涵的眼神中滿是陰沉的神色。
車子里,秦帥保持著沉默。
“閆利奧怎么出來了?他不是判了十年有期徒刑嗎?”楊詩詩有些驚訝地問道。她知道閆利奧是秦帥的敵人,曾經給秦帥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和蔡涵有關系。而且蔡家和閆家可能已經展開了合作。閆利奧這個人很危險,他就像是一條毒蛇,一旦被他盯上,他會將人咬得遍體鱗傷。”秦帥道,“這一段時間,我會讓人緊盯著他的舉動,同時,你身邊也要加強保衛力量。”
“都聽你的。”楊詩詩道,“如果有什么我能夠幫你的,你也一定要。”
秦帥握住了楊詩詩的手,柔聲道:“只要你好好的,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會好好的。”楊詩詩在秦帥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柔聲道。
……
最近幾天,楊詩詩代言的宏展玉器行廣告已經投了出來。
在各大熒幕上出現了楊詩詩靚麗的身影,她戴著晶瑩剔透的玉器,宛若天上的仙。秦帥快步地朝著楊詩詩追趕了過去,不一會兒,他握住了楊詩詩的手。楊詩詩以為這是她的追求者,結果秦帥脫口而出:“這玉器是在哪里買的?”
這個廣告很多人看了。眾人開始討論楊詩詩的美,開始討論玉器的精致,也開始著秦帥的逗比。但不管如何,這個廣告已經成功地將宏展玉器行宣傳開來。
原只是羊山市的人知道宏展玉器行的存在的。但廣告成功地將宏展玉器行推給了其他地方的人。
附近幾個城市到宏展玉器行買東西的人來多了。
這幾天,宏展玉器行的生意格外地火爆。
身為老板的秦帥對此覺得很是欣慰,在廣告打響的接下來三天,宏展玉器行每天的銷售額都有好幾千萬。有些客戶是大規模地下訂單。
在這樣的火爆銷售之下,附近的其他玉器行幾乎沒有了生意。
他們咬著牙看著宏展玉器行,下了一個決心,那就是聯合起來。
他們雇傭著混混在大街巷開始抹黑宏展玉器行,有的人還在大半夜去砸宏展玉器行的玻璃,想要偷一些東西。
但這些秦帥都一一安排人處理好,這些玉器行的負責人也被揪了出來,他們為此賠償了不少錢。
不過,讓秦帥擔心的不是這些,而是閆利奧的動靜。距離閆利奧威脅他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好幾天的時間,這幾天里,閆利奧還沒有來找他的麻煩。
“怎么可能?不行,我要加強防范。”秦帥道。他立刻撥通了刀疤的電話,和刀疤就這件事情進行了商討。
這幾天,閆利奧并沒有在羊山市,而是去了東城。因為他需要得到蔡家的支持,才能夠東山再起。
閆利奧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再加上有蔡涵在其中做擔保,閆家得到了蔡家的支持。他們有著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秦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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