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四以為這些大臣們是來蹭飯的,隨口道:“今日朕先入了洞房再,等明日再與眾卿痛飲,大家該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禮官一聽這不像話,急忙攔住準備脫衣服上床辦事兒的朱四道:“哎哎哎,圣上,時候還早。”朱四一把扒拉開禮官猴急道:“早什么早,不早啦,朕都困啦!”
禮官又苦著臉道:“圣上的大禮還沒有完成,朝臣們還等著叩拜圣上和皇后娘娘呢,還有圣上與皇后娘娘也需要叩拜兩宮太后!”
朱四不耐煩的耍賴道:“那可怎么辦啊,改日成不成?朕已經都把衣服脫啦!”身邊兒的龐天壽則湊過來道:“脫了就脫了吧,反正萬歲爺是要再換一套衣服的。”“什么,還換?這不是窮折騰人嗎!三脫三換?”
龐天壽像哄孩兒一樣的哄著朱四:“不折騰,不折騰,萬歲爺寬心就好了,婚姻大事兒,一輩子就這一次不是?忙完了這些過場啊,剩下的時間留給萬歲爺洞房!”
朱四得到了許諾,看著龐天壽道:“大伴兒,這可是你的啊,回頭要是再有人敢壞朕的好事兒,你來替朕解決!
“好好好,都包在老奴身上啦!”龐天壽答應著,可朱四卻還不答應:“不行,都折騰一天了,朕和妹都還沒吃飯呢,快些給朕弄些吃的,吃飽了再出門兒。”
這話的時候,朱四的眼睛已經瞄在了桌子上擺放著的各樣吃食上。龐天壽歲數不了,卻還是手疾眼快,他一看朱四的眼神兒,便知道將會發生什么,于是老龐快步擋在了朱四的視線當中,剛比劃著要讓宦官們把吃食先撤下去,等萬歲爺回來再吃。卻沒想到朱四一個俯沖轟炸,沖破了龐天壽和想要近身阻攔他的一群宦官。在死人堆兒里搶出了一只燒雞,不管不顧的胡吃海塞了起來,任憑宦官們如何的拉扯他都只顧著吃。
龐天壽們終于放棄了,得到戰利品的朱四還不忘撕開燒雞,一條兒一條兒的塞進蘇裴的嘴里,兩人一邊吃著,一邊笑的甘甜。走在去朝堂的路上,朱四手里還抓著半只雞呢。
終于等到了皇上,眾大臣剛剛齊齊的喊了一聲:“恭喜吾皇”然后又體都靜默了下來,靜靜的朝堂里只聽見坐在龍椅上的朱四手里抓著一只雞手,嚼的嘎巴嘎巴作響。
何騰蛟愣愣的看向了瞿式耜,瞿式耜又轉頭看向了吳貞毓,吳貞毓倆眼一閉,掐起手訣就要做法,他想斬妖除魔,降服朱四身上的撞客。
可剛一冒頭,便被高必正一巴掌給扇回去歸位了!案墒裁矗咳f歲爺日理萬機的,還不讓他老人家吃飯嗎?”
吳貞毓捂著后槽牙委屈道:“只有居如北辰的天子,你見過坐在龍椅上吃雞腿兒的萬歲嘛?莫非餓死鬼兒附了體,你別攔著我,我要過去給萬歲爺治病!
剛完這話,一個雞骨頭不偏不倚的打了過來,正打到吳貞毓的臉上,吳貞毓舔了舔舌頭,也覺得味道還不錯。酒足飯飽的朱四這時終于話了:“不是要朝拜嗎,還不抓緊些?完了朕還有事兒呢,嗨!結婚不就是入洞房嗎,怎么讓你們弄出了這么多規矩!”
就在朱四的招手催促下,大臣們極不情愿的對這個沒譜的皇上三拜九叩,朱四卻仍嫌太慢了,口中還:“快快,抓緊時間!”的一句句催促不停。叩拜完的大臣們沒等抬起頭來,朱四連平身都沒來得及就拉起蘇裴跑了出去。
剛跑出朝堂,又看到等候著的兩個新皇妃,舒窈和穆清,兩人雙雙對朱四和蘇裴下拜,沒等起身,也被朱四一同拉了起來,四個人一起向太后寢宮奔去。
三個新媳婦都拜過了婆婆,兩位太后笑的見牙不見眼的,開心的不要不要的。三個新媳婦又得到了不少賞賜,退出太后寢宮,才真正到了屬于朱四和新娘子的個人時間?墒峭瑫r面對三個媳婦,自己該怎么被分配呢?
于是朱四有了新主意,他讓蘇裴先吃晚飯,自己則帶著兩位皇妃去辦些事情,吃完了飯的蘇裴,又等了好一陣子后,朱四才興沖沖的回來了。
“剛剛還火急火燎的,怎么又想起來讓妾自己一個人吃飯了?”蘇裴沒等朱四走近便問道!鞍。呛牵瑑蓚丫頭不懂事,剛剛嫁過來嘛,朕得先教她們一些規矩。”
蘇裴天真的問:“又有什么規矩了?”朱四一臉壞笑的坐到蘇裴身邊,先是香了一口蘇裴的臉頰,慢慢道:“這個規矩呀,你也有份兒,而且還很麻煩的,差不多得花上一晚上的時間呢。”
蘇裴折騰了一天,來也很累了,一聽朱四這么,有些不高興了:“那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朱四死皮賴臉的湊過去道:“呵呵,讓啊,怎么會不讓呢,這個規矩呀,就是如何同朕睡覺。”
蘇裴這才發覺上當了,羞得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而朱四卻動作飛快的幫蘇裴寬衣解帶。完不像是剛剛教育過兩個妃子的男人,更像是久旱逢甘露的樣子。
那蘇裴的衣帶和中單都飛到丫鬟蘭兒的臉上了,翟衣更是將梅兒整個人都罩住。兩個丫鬟在掙扎的時候,蘇裴似乎還想要掙脫,朱四哪還能讓她逃了,強制性的抓住了蘇裴兩條雪白的臂,認真的欣賞著這個只穿著一件肚兜的伊人。
“真美呀,真香。 笨谒绷鞯闹焖暮敛涣呦У馁潎@起了自己的新娘,而蘇裴已經掙脫不開,只好低頭不語,這時看她,通身雪白的肌膚上竟沒有一點瑕疵,連一個紅痣都不見。低頭躲藏的眼神,目光澄鮮。柔情似水的一個人,眉撫連卷。嬌嬌弱弱的一張臉,更是朱口皓齒,耳修鼻懸。
蘇裴緊張的在床上直搓腳,一雙繡鞋在床上來回攢動,一雙腳在繡鞋里冒汗。卻不料朱四忽然又湊了過來,以口相就,雖然蘇裴被朱四無數次的親吻過,然而這份熾烈的火焰,依然可以把她融化。
哪里還能抵抗,蘇裴就是這樣,只要一被朱四親吻,就會渾身失去力氣,軟軟綿綿的不成樣子。朱四脫下了皮弁,蘭兒和梅兒都吃驚的發現,這個男人打外面進來時,竟然只是穿著一件皮弁大氅,里面居然什么都沒穿。赤條條的一個人就這樣的招搖過市,如今更是赤條條的與新娘子糾纏在了一起。
“鞋子!您先把妾的鞋子脫下來!”蘇裴不去阻止自己的男人奔向自己,而是告訴他這句話!皼]事兒,用不著它,朕盼了這么久,今日終于”朱四連話都沒來得及完,就又奔向了戰場,那份暴力就如同雄獅在撕扯自己的獵物,而蘇裴則像一只毫無反抗之力的綿羊,聽任這個男人的擺布……
號角聲中,有獵物的哀鳴,然而每一次沖鋒的結束,又都是另一次戰斗的開始。這一場戰斗,場面很美艷、淫雨霏霏地,卻異香撲鼻,不知道多少次的進攻之后,直到這張戰爭終于戛然而止了,朱四依然還保持著征服者的姿勢,心滿意足的睡去了。只是他二人相愛過的地方,云蹤雨跡故依然,掉下一床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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