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老怪物暗自嗟嘆的時候,不遠處有人高喊:“那邊兒有人,不許動,繳槍不殺!八路軍優(yōu)待俘虜!”也不知道對面不遠處忽然出現(xiàn)的巡邏隊的都是些什么,反正是要抓人的意思唄。請大家搜索()看最!更新最快的洪承疇他們被人發(fā)現(xiàn)啦,花子們在跑,洪承疇也在跑,只不過洪承疇跑的方向沒錯,那群花子們的方向卻跑反了,迎著那些巡邏軍兵去了。
隨著身后響起一陣嘈雜、一片混亂,洪承疇根沒時間管,只是一直不停的在跑,他心想,這是怎么回事兒?難道被這群死特務出賣啦?這時他已經(jīng)聽到后邊兒有幾個軍兵追了上來,孩子的力氣畢竟是有限的,他們怎么能阻擋住多少那些成年官兵呢?可這邊的洪承疇算是拼了老命,也還是一步一挪的。眼看不行了,自己的一世英名,竟然要再一次毀在爛泥塘里。這讓他想起了那一次被譚泰的四百騎兵拍打在了沙灘上的舊事,而那一次自己最終被獻俘沈陽城。
‘噗噗’幾聲低沉的悶響過后,后邊少了喧囂的動靜,卻有幾個人快步趕了過來,架起他的胳膊又要走。那些追兵這么快被這些人結(jié)果掉了?洪承疇只剩下緊張了,蹬著腿兒,語無倫次的喊“非禮呀!”一個耳光過來了,又聽見一聲:“別喊了,我是你侄兒!”這不科學呀,洪承疇愣了愣,看了一眼剛剛那個自稱是他侄兒的人。那個侄兒也認真的回答:“不是我打的,是他打的你。”
洪承疇摸了摸自己的臉,還附和著那人道:“是啊,剛剛予是右臉挨的打,卻看向了左邊兒的你。”右邊兒的人也附和著:“沒錯,你沒轉(zhuǎn)向,從這邊一巴掌打過去,你當然會看那一邊兒啦。淡定,要淡定,今晚試著一起出城!”洪承疇也沒多想那人竟然敢打了自己一巴掌后,還告訴自己淡定。可一聽今晚能出城,還什么疼不疼的早忘啦。
洪承疇大概好像知道的更詳細些,便禮貌的:“這位壯士……”話被打斷了,“我不是什么壯士,都了,我是你侄兒。”洪承疇‘啊’了一聲算是承認了,又看向另一邊問:“侄兒?”‘啪’又是一巴掌扇到了他的臉上作為回答:“我是壯士!”“你為什么又打我啊,壯士?”
那人被問后卻恨恨的道:“明明今天能逃出去的,你非要裝一條泥鰍魚,去鉆涵洞,你倒是自己出去啊?干嘛暴露啊?”洪承疇非常不聽,他辯駁:“一群大活人都站在那兒,你當清軍是瞎子嗎?”“他們不是瞎子,可是如果你不下水,你是個老太太,正領著一群叫花子在那里下黑摸魚呢,肯定沒人會認得出來你是洪承疇啊。可是你這個老太太一旦過了水,成了人妖啦,天厭之、天厭之,你懂嗎?這還得回去幫你打扮一番,真是百無一用!”洪承疇還沒明白他怎么成了老太太,更不知道人妖是個啥玩意兒,不過讓人架著胳膊呢,不想走也得走啊。
錦衣衛(wèi)的人其實是聯(lián)系好了外金川門上的一些守軍,想從這里出城。可洪承疇并不知道出城的方式,又因為對錦衣衛(wèi)的不信任,便出現(xiàn)了慌亂。而他的那個侄兒洪士錦安排好了他們的等待位置后,便去聯(lián)系錦衣衛(wèi)的其他人員去了,沒有一同隨洪承疇在外金川門等候,這便出現(xiàn)了剛剛發(fā)生的驚險一幕。
當這些人再次將洪承疇打扮偽裝一番后,時間已經(jīng)過去兩個時辰了。幾個人再次來到了外金川門,城門早已關閉,他們高聲向城上喊話:“我們是秦相公府里的,有急事要出城,這是腰牌和手令。”一聽是秦相公府里的人,外金川門的守軍不敢怠慢,急忙有官兵舉著火把來到幾個人的跟前詳查了腰牌和手令,那些官兵和喬裝的這些人相互看了看之后,又相互抱有問詢的表情,隨即那些官兵們道:“這腰牌和手令都沒問題,只是今日秦相公怎么沒來?”
所謂的秦相公,正是南京守軍與江北清軍信息交通的暗線,每次需要出城去江北時,這位秦相公都會從這里出城,趁夜坐上從長江劃到金水河的外金川門外的輕舟,悄悄地穿過長江上大明水師的封鎖,去往江北。
那個喜歡打人臉的人呵道:“秦相公的事情,誰敢多問?”話間便指了指此時強作鎮(zhèn)定的,已經(jīng)又被打扮成一個白胡子老頭的洪承疇道:“今夜沒有秦相公,只有他的親生父親——王老員外,你們看著辦吧。”這時身邊又有個武官打扮的清軍也催促道:“既然手令沒錯,還不趕快開城?貽誤了軍機是你能擔待得起、還是我能啊?秦相公的事兒也是你能管得的?”剛剛有疑問的那個人再連個屁都沒敢放,趕緊開了城門放這些人出去了,雖然這位的心里此時大概還在疑問:為什么秦相公的親爹會是王老員外呢?
“怎么回事兒?為什么打開城門?”總兵張存仁的馬趕到了外金川門,見到城門大開,張存仁怒聲問道。那幾個開了城門的軍卒急忙過來回話:“總兵大人,剛剛有秦相公的老父親王員外要出城,還拿著巴山大人的手令以及腰牌,所以的們不敢怠慢。”“放屁!秦相公在這兒呢,將軍是來送秦相公出城的,他是攝政王的包衣,從在睿親王的府里長大,哪里來的父親!竟然還姓王?”這話時,張存仁的聲音卻來低,好像是也有些不托底兒。一邊這話,還一邊拿眼神向秦相公這邊兒問詢。
看這位秦相公緊趕慢趕地幾步?jīng)_到了門前,向門外高喊了幾聲。洪承疇一行人剛剛走出了外金川門,前方不遠處是接應的船只了,而且接應的船只還一共有兩艘。洪承疇以為這是明軍的慎重安排,可是打人耳光的那位卻非常緊張,他知道這其中有問題,卻仍然沉穩(wěn)的帶著眾人向船頭走去。忽聽見后邊有人喊話:“王員外留步,張存仁張大人有話要!”可這一行人并未留步,反而是漸漸的加快了行走的步伐。(83中文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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