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桂自從為了一個娘們兒撇下了家百余口性命,任由李自成屠殺之時起,便一直視大順軍為頭號仇敵;而自從他引清兵入關(guān)以后,便也成為了所有起義軍的死敵。尤其李自成的侄子李錦和他的仇怨,更是不共戴天。若問當(dāng)年山海關(guān)及一片石之戰(zhàn),大順軍為什么失敗。那就要世界的人類都覺不會想到吳三桂會為了一個奪回一個妓女,而棄大順軍虜獲的他的親爹以及家滿門的性命于不顧。李自成肯定也沒有想到,他率軍前往山海關(guān),只是想要勸降。兵臨城下外加挾持著吳家百余口老,吳三桂會不投降繼續(xù)死硬?李自成按照人類的思維來分析,卻萬萬沒料到他的對手根不是人。
這一日午后,對太原欲罷不能的吳三桂帶著和碩英親王阿濟格的死命令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來了。大軍一路無恙,順利的到了城北二十里處的一片村莊外。村莊內(nèi)的人口早已經(jīng)逃散,村子里連條狗都沒搜出來,村外也只有不大的一片樹林兒。這不是一個設(shè)埋伏的好地點,前邊的探馬也未見回報,發(fā)現(xiàn)敵情。
吳三桂看見太原城已經(jīng)快要到了,除了那句:‘偷偷滴進村兒,打槍滴不要’以外,還命令大軍先下馬休息休息,馬也可以飲些水,吃些草料。憑他從軍這么多年的經(jīng)驗,都沒有發(fā)現(xiàn)周圍有什么敵情,前方探哨被放出去五里,且每過一個時辰,都在向他報告一次:安!他又派軍卒在村里村外趟了好幾遍,確定這里絕對是安的。離太原又已經(jīng)這么近了,自然要好好歇息歇息馬力,準(zhǔn)備接下來即將發(fā)生的太原解圍戰(zhàn)。
“吳桑,您喝口水吧,這水清冽的很!”吳三桂警惕的接過了那人的頭盔,向裝滿水的頭盔里面張望了一下,問道:“是井水還是河水?”廝道:“是河水呀吳桑,的隨您征戰(zhàn)多年,對這種危險自然心的緊。這里雖沒有伏兵,居民也都跑干凈了,可保不齊會有明軍往井里投毒的呀!
看著這位善解人意的廝,吳三桂微笑著點了點頭,咕咚咚喝了幾大口,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卻感到味道有點兒怪,澀澀的,才又吧嗒吧嗒嘴兒,想起一件事來,便問道:“你確定沒有兵丁在那條河的上流尿尿?”廝搖頭道:“絕對沒有,吳桑,這個您放心,太君們都在那里打水,誰還能傻到往河里撒尿?倒是的昨晚睡在山神廟里,后來夜急,可廟里面睡覺的弟兄實在太多,四周都黑漆嘛唔的。的怕出去尿踩到自家弟兄,所以,嘿嘿,所以的就都尿到這個頭盔里邊去了”吳三桂臉兒都綠啦,那人還解釋呢:“雖然憋得太久,尿了滿滿一頭盔,可我敢保證,保證一點兒都沒灑!”
“噗”的一聲,吳三桂終于把喝進肚里的水又吐出來大半兒,還不住的嘔吐著,苦膽都要出來了,他不住地咳嗽著指著廝罵道:“你這個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你!”太君吳桑拎起了指揮刀便開始對這個廝瘋狂追殺,四周軍卒都對吳桑的憤怒視不見。他們各自喝著頭盔里清冽的河水,嚼著干糧,對于眼前的追逐,只當(dāng)是一個雜耍子在遛狗玩兒呢,哦口誤,好像反了。
天是那么的藍,海也是藍色的,嗯,對了,這里沒有海,大家只能湊合著發(fā)揮下想象了。忽然!就聽見‘褲衩’一聲,四處號炮響起,周遭的伏兵四起,這怎么可能?吳三桂這一路的行軍一直都是很心的前進,發(fā)現(xiàn)任何蛛絲馬跡都要趴在地上細(xì)細(xì)聞聞,搜查一番。就連剛才進這個村子時都是挨家挨戶搜查的,這怎么可能?他很不能理解,太君吳;艔埖淖詥柕溃骸盎斓!這些明軍是天上飛來的,還是地底下冒出來的?想去一趟馬家河子,就這么難嗎?”
馬家河子肯定是去不成了,這支明軍為了隱藏自己,下了極深的功夫,精心準(zhǔn)備了一番,又放過了清軍的探哨。那也不能夠啊,這明軍從哪里冒出來的呀?地底下嗎?是的,您猜對了,就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他們挖掘了大量的地道,將大軍隱藏了進去,專等清軍的援兵到來。
吳三桂又腹誹到:“這還有什么天理王法可講!明軍難道又開掛了?”旁白:“嗯,當(dāng)然沒啥天理王法了,再天理王法也不會教人挖地道。明軍也根不用開掛,這是朱四早已幫他設(shè)計好的陷阱。作為一個七零后,沒看過《地道戰(zhàn)》的,出門兒都不好意思同人打招呼。朱四就是用高傳寶折騰山田的法子,在吳三桂的必經(jīng)之路上的幾處村莊,里里外外開挖了大量的地道!
于是音樂聲想起,那首‘地道戰(zhàn),嘿!地道戰(zhàn),埋伏下神兵千百萬’的主題曲開始回蕩在天空之上,下面的清軍開始四處挨打,處處碰壁。吳?粗茉獾南鯚熛录娂姷沟氐氖勘鴤儯p手將指揮刀拄在地上,身形晃晃悠悠,眼神彷彷徨徨。忽然,他的臉上出現(xiàn)了詭異的笑容,心道:“咱們關(guān)寧軍大多都是東北那嘎達地,人高馬大、膀大腰圓,可不比狗日的三寸丁。再者了,咱可各個都是騎兵!”
“是啊,那就啥也別問了,趕緊騎上馬跑吧!哎,這馬是怎么回事兒,怎么都躺下啦?還有這些人怎么都蹲地上啦?”緊急的形式之下,想要撤退的吳三桂卻發(fā)現(xiàn)了軍中大量的人畜都走不了啦。“這是什么問題?”“吳桑,應(yīng)該是水吧,,莊子里的水怕是被投了毒啦!連河水也沒落下,喝過水的人馬都跑不動啦!吳桑,真該勸天下的所有人,馬家河子確實不該來呀!”
剛剛給吳桑喂尿的那個廝開始回頭幫吳三桂分析目前情況了,急得吳三桂一腦門子黑線。他強烈的克制自己,不讓身子再晃動,肚子卻咕嚕嚕地叫個不停!疤氨闪、太狡猾啦,竟然投毒,誒呦喂,不好,我滴肚子痛!”吳三桂一只手夾在褲襠里,兩個磕膝蓋向內(nèi),學(xué)做處女狀,雙腳腳踝向外分開,左挪一步,右蹭一步,一手指著四處的明軍高聲呵罵道:“對面的朋八路是哪部分的!有事報上名來,你敢等我拉完屎再來和我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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