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東方晨回到表世界,雖然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生活習慣一如往日。但其心靈力場已經形成且始終保持雙旋心旋狀態,況且還有其它六個一點的心靈力場,這些加在一起如饑似渴般的瘋狂吸積外界能量。
東方晨只覺自己思路突然變得大為開闊起來,平時一些靠計算機運算的數據,自己只要掃一眼就能在腦海里迅速推導出大概結果。記憶力也來強,甚至在進入任何一個場所后,都能迅速將該空間的場景像照相機拍照似得,一幀幀映入自己腦海。視力已然完恢復,不再需要戴那個黑框眼鏡了,聽覺也更加靈敏,觸覺和對周圍環境的感覺也與以往大不相同。
有時東方晨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也被某種未知生物咬了一口,導致自己身體的奇異變化,隨后又趕緊把這幾十年前的無聊電影橋段趕出腦海。
幾天后,里世界里傳來塵放肆的狂笑和語無倫次的聲音:“啊哈哈哈哈,我,我終于又可以補充神力了。啊哈,這感覺太美妙了,現在就能感到自己慢慢壯大了。”
東方晨看了看眼前這個神經病人,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只分給他很的一點能量,有必要樂成這樣么?
“現在我就告訴你里世界量子波動定值,你自己先到一邊玩去吧,我可要好好感受下重獲力量的感覺!”
塵將一大片密密麻麻的數字符號呈現在了東方晨面前,然后突然一飛沖天,向遠處大海飛去,消失不見。
這片里世界的量子波動定值并不難記,也不難協調,關鍵是要找出其中無數波動中隱藏的規律,而這特有的規律恰恰是開打里世界的鑰匙。
由于東方晨思維發散速度已經提升很多,大腦開發度已經到了45%,這個數據已經高出宇宙智慧生命平均水平很多了,所以沒用多長時間,東方晨已經找出并掌握了里世界量子波動規律。
“東方,這次是你自主離開里世界,怎么啟動里世界的方法我也告訴你了,一旦啟動,‘他’肯定就會知道,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在盡量不被他們發現的情況下,用最短的時間讓你達到進化一階,那樣首先你的壽命會大大提高,也有了與‘他’周旋的錢。目前與‘他’對著干那是找死,就算你達到進化四階也不行,還有相當漫長的路要走。
所以我的打算是,逃亡!就跟我當初做的一樣。我們自己動手建造一艘星際飛船,運氣好不定還能從當年遺跡中撿個現成的,然后離開地球,去茫茫宇宙流浪。
這樣做一是對你的母星:地球有好處,他們自視甚高,一般是不會對一個星球的土著居民下手的。二是避開他的搜索追殺。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能融入茫茫宇宙去流浪試煉,宇宙流浪是一個生命不斷完成進化,提升實力最有效,同時也是最危險最殘酷的方法。
沒有經歷生死磨難,一個生命的心靈就不會被激發潛能,安逸與享樂是成就不了永恒的,那些超級種族中的高階成員個個都是如此,境界高反而會努力。這種宇宙流浪對于你這種出身原始生命星球上的土著來,一沒資源,二沒背景,簡直就是在找死。但東方晨,你別忘了,你還有我,我會將我畢生所知都告訴你,讓你在流浪中不斷突破自我,不斷進化,你放心我會盡力教導你,保護你的。
東方晨,以后眼界要放高一點,要學會從宇宙尺度看待問題,總有一天你會離開地球的,等到廣闊無垠的宇宙后,我們兩個珠聯璧合,同生共死,到時候一定會在宇宙中大放異彩,成就永恒!”塵耐心的囑咐道,并將未來的打算一并告訴了東方晨。
東方晨聽完鄭重的點了點了頭。他自己也清楚,按照塵所的情況,待在地球上那是等死,自己和塵將會處在十分被動的局面,除非打算一輩子都默默無聞,陪塵聊天看海等待最后一刻的來臨。既然已經被拉入命運的漩渦,那么自己就一定不會放棄,只能不斷向前走,直到掌握自己的命運。
而且東方晨一旦在有生之年完成首次生命進化,踏入到進化一階的境界,那么等待他的必定是滅頂之災。因為地球上所有生命都不可能知道如何進行生命進化,突然冒出東方晨這么個異類,除非他到了進化一階也默默無聞,在地球了此殘生,否則只要東方晨想要離開地球,或者和“他”的手下一接觸就會鐵定暴露。
除非“他”和“他”的手下都瞎了,否則東方晨在他們眼里,那就是黑夜里中燈塔,活生生的靶子。
塵給自己規劃的未來藍圖雖很憋屈,有種過街老鼠的感覺,但它確實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計劃,如此才有可能死中求活,尋找那一線生機。
想到這里,東方晨輕聲道:“你的我都明白,我走了!”
東方晨默默將心靈力場波動調整到與里世界同步,從無數繁雜的頻率中找出控制進出里世界的特有頻率,微調自己的心靈波動頻率也慢慢隨之契合。最后抬頭看了一眼塵,塵微笑著對他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隨后意識迅速被黑暗包圍,消失在里世界之中。
東方晨睜開雙眼,看了看床邊的表,才凌晨三點半。
從剛才心靈回到現實世界的一瞬間,東方晨已然明白了最近將近兩個月內自己在里世界所發生一切,并沒有為此情緒有太多波動,這原就是他親身經歷的事,只不過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晚知道了兩個月而已。
迅速把所有問題的前因后果細細想了一遍后,感到陣陣睡意襲來,自嘲塵應該不會再把自己拉入里世界了吧,終于能睡上一個真正的覺了。隨后他輕輕閉上眼睛又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你終于來啦?”一個聲音在耳邊道。
“什么?”
東方晨左右看看,發現并不在里世界里,這會八成是在真正做夢了,不然剛才的聲音怎么聽得如此真切?
隨即時空變幻,各種五彩繽紛的顏色不斷從眼前閃過。東方晨感覺自己忽而化為一條大魚暢游在江河湖海里,忽而又化為一只鳥嘴銜樹枝辛苦筑巢,忽而化作一只巨大猛獸,身上插滿尖利長矛,倒在地上絕望哀嚎,四周許多火把忽明忽暗,忽而又化作一位與敵人舍命廝殺的勇士。這種奇特的場景成百上千次的從眼前閃過。
東方晨只覺意識中一片亂麻,身像跌入油鍋中感到滾燙無比,心靈更像是要被什么撕裂開來,忍不住爆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
突然,他睜開雙眼,身上下滿是冷汗。
呼,東方晨長出一口氣:還好是做夢!
隨后在床頭拿杯子喝了口水,定了定神,然后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
東方晨自己都不知道,其實就在他剛才睜開雙眼的瞬間,雙眼瞳孔已然不是黑色圓形,而是變成了淡淡的暗金色,其中還有一道豎著的細長淡紫色線條,同時額頭隱約浮現一片正六邊形鱗片,隨即又恢復正常人類的模樣。整個過程連一秒鐘都不到。
里世界,站在海邊沉思的塵突然抬頭,失聲道:“完了,真是百密一疏,只考慮到所有的外部因素,卻忽略了真正最大的漏洞卻是自身!好不容易盼到希望來臨,我激動下完喪失了以往的理智。一切都完了,對不起,東方晨,黃泉路上有我陪伴!”完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中國,**阿里地區,神山岡仁波齊之南,圣湖瑪旁雍錯。
純潔的圣湖倒映著天上的繁星,有時天空劃過一抹流星,圣湖中也會不差絲毫地倒映出來。遠看水天相接之處,就像一條對稱軸將宇宙星空分成兩個對稱的部分,美輪美奐,讓人浮想聯翩。
湖旁幾堆瑪尼堆之間,盤膝坐著一個高大的身影,一身普通的喇嘛裝束,要不是手中念珠時不時轉動一下,根不會注意這還有個活人。
天也快亮了,仁波切老喇嘛想起身回到寺廟中屬于自己那所昏暗的居所中。他天生喜歡清靜,不喜熱鬧也不喜歡被人打攪,馬上轉湖的藏民和游客就會蜂擁而至,那樣只會讓自己耳邊充滿噪音,心煩意亂,要不是有嚴格的紀律,他反掌之間就會將那些噪音滅殺得干干凈凈。
白天閉門不出,夜晚來到圣湖旁靜坐,這樣單調的生活日復一日,寺廟里的喇嘛們對此早已經習以為常,也沒什么人搭理他,也不知道他在這個喇嘛廟待了多長時間,畢竟每個人心中認知的佛是不一樣的。也許有一天這個人消失了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此刻,老喇嘛剛站直身子,突然身顫抖起來,迅速抬頭朝東南方望去。
“終于,沒錯,不會有錯的,就是這個,終于出現了,這都等了多少年了?連我自己也記不清了,這下終于可以回家了吧!”仁波切老喇嘛低聲嘶吼道,激動的淚水從雙眼中奔涌而出。
隨即他仰天狂笑起來,身散發出莫名狂暴的氣息,周圍幾堆瑪尼堆瞬間震為碎石,超四面八方疾射開來。大地隱隱震顫,激得一旁圣湖瑪旁雍錯翻涌起陣陣波濤,發出嘩嘩的聲音,剛才圣湖圣潔祥和的景象轉眼間被破壞殆盡。
“哦?什么事這么開心?出來讓老子也高興高興。老實這三千年我遇上的盡是些倒霉事了。”一個聲音突兀響起。
“誰?出來!”老喇嘛生生把剛才的狂喜壓回肚子里,收攏氣息做好戰斗準備,同時開始發出訊息。
但馬上就感覺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心靈力場停止運轉,思維凍結,身上下更是被無數鎖鏈死死捆住一般,想動跟手指頭都不行,只能被動接受外界信息。
老喇嘛看見離自己身前五米處,憑空伸出一雙戴著黑色手套的大手,分別在兩邊摸索了一會,像是抓住了什么東西,然后用力朝左右一分,面前空間被撕開一個大裂縫。
隨后,便從那裂縫里面走出一個一身黑衣,笑容可掬,須發皆白的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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