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突兀出現(xiàn)的,地圖上根不存在的鎮(zhèn),所處位置很特殊,剛好處于兩山間的峽谷口,根繞不過去。rg
眾人無法,只得硬著頭皮將車開入鎮(zhèn)。
沒想到一到鎮(zhèn)里面,現(xiàn)鎮(zhèn)繁華無比,地攤鋪面鱗次櫛比,各種叫賣聲此起彼伏,主要街道車水馬龍,行人熙熙攘攘。
熱鬧繁華的街道是如此擁堵,車根沒法通過。東方晨等開車的三人不停地打喇叭,但行人只是看他們一眼,接著該干什么還干什么,根不理這三輛車。
東方晨看到這種情況,也是醉了。
難道這么繁華的鎮(zhèn)子居然亂成這樣?連個維護(hù)治安的人都沒有嗎?
他精通阿拉伯語,決定和天樞下車去找當(dāng)?shù)氐男姓䴔C(jī)構(gòu),要求他們最起碼將鎮(zhèn)的主干道疏通開,哪怕用金錢賄賂也行。
東方晨問了好幾個當(dāng)?shù)厝耍耪业揭粭澆黄鹧鄣娜龑訕牵@棟樓就是鎮(zhèn)的治安所。
東方晨和天樞推門一進(jìn),只見里面烏煙瘴氣,臭氣熏天,十幾個人圍成一圈大呼叫,居然在聚眾賭博。
東方晨掩住口鼻上前一看,這些人居然在玩猜硬幣的賭博游戲,人群之中還有五六名身穿制服的人。
這種硬幣賭博十分古老,廣為流傳,由上一局贏的人坐莊,所有人先要預(yù)測,根據(jù)硬幣下落之后哪一面朝上下注。
下注的錢財算定分成之后,莊家向空中拋出一枚硬幣,任由硬幣自由落在桌面或者地面,然后視硬幣落地的情況決定贏家或者輸家。贏家抽出自己的注碼后,再根據(jù)剛才下注多少按比例瓜分剩余的財物。
東方晨進(jìn)來時剛剛結(jié)束一局,新一輪下注正在進(jìn)行。
有人罵罵咧咧道:“真邪了門了,真主在上,保佑我這次一定贏!我壓正面,五千!”
另一人笑道:“賽勒,就你還想贏?我壓反面,一萬五!”
“我壓反面,一塊手表!”
“我壓正面,兩塊土耳其掛毯!”
“正面,我壓這把a(bǔ)k47!”
“反面,我,我,我壓我老婆一晚上時間!”
……
東方晨震驚了,心:這群人瘋了?怎么什么都敢下注?
但讓東方晨更加吃驚還在后面。
當(dāng)所有人都下注完畢,只剩莊家還沒有下注,所有一齊看向他,只見莊家微微一笑,大喊道:“我還壓硬幣中間,賭注是我的命!”
完便將一枚硬幣高高拋起。
叮咚一聲,硬幣掉落回桌面,滴溜溜不停旋轉(zhuǎn)著。
現(xiàn)場只剩震耳欲聾的兩種聲音:
“正面!”“正面!”“反面!”“反面!”……
眼看硬幣轉(zhuǎn)慢,到最后漸漸停止轉(zhuǎn)動完靜止住了。
所有人突然爆出一陣謾罵吵雜之聲:
“不會吧,又是中間朝上!”
“真主在上,這一定是假的,哪有連續(xù)十六次是中間朝上的?”
“這家伙一定會魔法,要不怎么能次次這樣?”
“他媽的,我要砍了那家伙的手!”
“愿賭服輸,輸不起就別玩,真是丟人現(xiàn)眼!”
……
東方晨和天樞也睜大雙眼,看著桌子上那枚直立而起的硬幣,滿臉的不可思議。
正在這時,莊家一邊將所有下注的財物收入囊中,一邊道:“新來的,要不要玩兩把?”
東方晨連忙搖頭道:“不,不,我們不玩。聽這里是鎮(zhèn)的治安所。那個,請問誰是負(fù)責(zé)人?”
一名身著制服的大胡子中年男子問道:“干什么?”
東方晨道:“是這樣,外面太亂了,街道擁擠不堪,我們的車過不去。能幫忙指揮下交通嗎?我們愿意支付足夠的報酬。”
還是東方晨最后一句話起了關(guān)鍵作用,所有人眼睛一亮,大胡子男人興奮道:“快,快幫我下注!等我贏了就幫你們。”
東方晨眉頭一皺,這位治安官明目張膽索賄不,而且還讓自己幫他下注,這跟直接參與賭博有什么兩樣?況且要等這群人玩得盡興,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
大胡子男人像是看出了東方晨的猶豫,威脅道:“怎么?想反悔嗎?如果不愿意,那你們就等著吧。”
此刻莊家話了:“來玩兩把吧,很快的。這樣,只要你們參與一局,不論輸贏,我們都會樂意效勞的。
你對嗎?治安官老爺!”
大胡子男人立刻雞啄米似地起頭來。
東方晨無奈之下掏出一疊美金,正要話,卻聽見莊家又道:“慢著,敢不敢單獨(dú)跟我賭一把?”
東方晨表情一呆,眼珠微微轉(zhuǎn)了兩轉(zhuǎn),隨后用一種好奇的語氣道:“就我們兩個人?
好吧,你先下注。
初見這種玩法,讓我先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莊家一愣,看著東方晨笑了笑:“我猜是硬幣中間朝上!
賭注嘛,就賭你們所有人都能活著離開這里!”
東方晨聞聽此言心臟猛烈一抽,冷汗都下來了,強(qiáng)壓心頭顫栗,略一思付便道:“嘿嘿,我猜這枚硬幣,一會落地不是正面朝上就是反面朝上,賭注也是我和我朋友能安離開此地!”
東方晨話音一落,眾人嘩然。
“你子瘋了吧,要么猜正面,要么猜反面,要么猜中間,哪有兩面一起下注的?”一個黑瘦男子囔囔道。
“就是,哪有這么下注的?懂不懂規(guī)矩?”
很多人附和著。
……
東方晨等眾人吵夠了,才氣定神閑地道:“我剛?cè)刖值臅r候有這條規(guī)矩嗎?好像沒有吧?
誰不能給硬幣兩面同時下注了?有這條規(guī)定嗎?你們有誰提前給我了?反正我是沒聽到。
莊家,快扔硬幣吧!”
莊家一張臉?biāo)查g變成豬肝色,表情陰晴不定,死死攥著手中硬幣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這時,房門被人猛地推開,走進(jìn)四個人,正是四兇。
饕餮哈哈大笑:“好你個東方晨,害我們等了半天,居然在這里賭博?
嘿嘿,赫迪拉姆,尊敬的暗大人,被一個毛頭子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滋味不好受吧?”
莊家慢慢站起身,周圍一切聲音都消失了,扔掉已被捏成一團(tuán)金屬球的硬幣,撇嘴道:“原來是你們這四條狗。
東方晨,哼哼,反應(yīng)挺快嘛,差一就中老子的幻術(shù)了。”
赫迪拉姆話音一落,畫面一陣扭曲,一切都消失了。
賭博的人群、這幢三層樓,熱鬧的集市、形形色色的人群、地攤商鋪以及玲瑯滿目的物品,還有整座鎮(zhèn)都消失不見,只剩下滿地的黃沙亂石,還有不遠(yuǎn)處東方晨等人乘坐的三輛野車。
混沌笑道:“赫迪拉姆,怎么總是自己跟自己賭,有意思嗎?”
梼杌接口道:“師兄,難道你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逢賭必輸啊。所以嘛,他只能用自己的能力,在幻境中安慰自己了。”
窮奇驚道:“還有人自欺欺人到這般地步?也真夠無聊的!”
饕餮最后做了總結(jié)性言:“怎會沒有?暗大人幾千年來都是這樣。
只要他去現(xiàn)實(shí)真正的賭場,十輩子沒贏過的人都能在他身上大財。”
赫迪拉姆被四兇一唱一和戳到心中痛處,怒不可遏,大吼一聲:“都給我去死!”
東方晨大聲道:“慢著,我倆的賭局還沒完呢。
我聽真正的賭徒不但愿賭服輸,而且言出必行,從不半途而廢!”
赫迪拉姆雙手泛起兩團(tuán)黑光,正要滅殺眼前所有生靈,一聽東方晨的話,頓時猶如一桶冰水當(dāng)頭澆下。
兩團(tuán)黑光漸漸縮消失,赫迪拉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咬牙切齒地道:“我認(rèn)輸!都他媽給老子滾!
下一次,一定將你們碎尸萬段,挫骨揚(yáng)灰!還不快滾!”
赫迪拉姆看著三輛車消失在地平線,自嘲笑了笑:“看來老子還真是不這塊料啊,可是不賭實(shí)在心里癢癢。
‘屠神團(tuán)’跑回七星觀,七殺干掉班茲卡亞,這跟老子有什么關(guān)系?管那么多干什么?
誰老子只能在幻境中自己跟自己賭了?還逢賭必輸?
我呸!老子就偏偏不信這個邪!
去阿斯維加斯吧,聽那里不錯,這些年新開了好幾家豪華賭場,老子還從來沒去過呢,碰碰運(yùn)氣也好,呵呵。”
完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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