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東方晨打算跟自己去向“監守者”復命,阿緹婭一下子亂了陣腳。uukla
不禁失聲痛哭道:“不,不,其他人一發現你,你將必死無疑。我不要變成這樣,不要事情變成這樣!
讓我再想想,總會有辦法的!“
東方晨苦笑著自言自語:“能有什么辦法?”
此時東方晨腦海突然傳出塵的聲音:“東方晨,你瘋了?你真打算跟阿緹婭去費米拉那里?”
東方晨沉聲道:“沒辦法,我愛她。我不想她為我左右為難!“
塵咒罵起來:“什么愛情?都是胡扯!
也只有你們這樣的低等生物才嗜愛這種情感。愛情我不懂,可再不懂我也知道,這是必須要從感情里剔除的東西。
否則,它會害死你的!“
東方晨冷聲道:“是啊,我們低等生物的感情是很復雜,沒有高等生物那么純粹。
但我們再渺,再儒弱,再不堪,所有的情感集合起來才是一個個正真的我們!
有些為追求極致力量而必須要拋棄的情感,在我東方晨這里,辦不到!
否則的話,你還會真正相信我嗎?塵!”
塵仰天長嘆,隨后又問道:“那我們到底該怎么辦?”
東方晨獰笑道:“哼哼,我還巴不得早見到費米拉呢!
如果阿緹婭實在無能為力,等我養足精神,最好是能讓我跨入進化一階,我就跟阿緹婭去見費米拉。
到時候,鹿死誰手?還難得很吶!別忘了,我還從來沒用過星爆呢!“
塵也拉住東方晨的手哈哈大笑:“用星爆?還不至于,那是陷入必死絕境才會做的事。
到時候實在不行,不定還有更好玩的事情發生哦!“
東方晨疑惑道:“你的意思是?”
塵拊掌大笑:“要是阿緹婭不聯絡‘監守者’倒好,一旦她聯絡其他‘監守者’,或者直接聯絡費米拉,這就正中普羅修斯下懷了。
要知道,這家伙等這個機會已經等了三千多年了啊!“
……
與此同時。
大西洋上,一艘無比巨大的豪華游輪正在乘風破浪,追逐夕陽的余暉。
最頂層甲板,正舉辦一場露天派對,燈紅酒綠惹人醉。
一位美貌的單身女郎坐在吧臺前,過量的酒精已使她情不自禁地放浪形骸。
她含情脈脈地注視著高大英俊的年輕酒保,等了好一會也不見酒保有任何回應,輕笑道:“既然你不肯和我喝一杯,那跟我合個影總可以吧?”
酒保微微一笑:“有時候回憶比留念更耐人尋味!”
女孩就當沒聽到,拿出手機操作起來,不一會疑惑道:“見鬼,我的手機好像中病毒了!這都是些什么玩意?你快幫我看看!”
酒保無奈接過手機,一看之下大吃一驚,原來這部手機不知何故,屏幕上一段文字正在飛速滾動刷屏。
酒保看清那段文字的內容后,心中掀起滔天巨浪,竟然當場呆住了。
隨后他交還手機,趕忙低下頭開始調酒,但是微微顫抖的雙手,還有時不時灑出的酒水飲料,依然能證明他此時的心情。
……
非洲。
乞力馬扎羅山腳下,一名當地打扮的婦女正行走在一條溪旁。
她走的很慢,時而停下來盯著水面沉思不語,時而閃電般伸出一只手臂隔空比劃幾下,時而身體周圍憑空爆出幾朵暗紅色火花。
她就這么順著溪一直在走,走著走著,突然一愣,看到溪邊的泥土自己翻滾起來,翻滾了一陣,泥土變得凹凸不平,但突出的部分明顯構成一段信息。
這名黑人婦女看清泥土行成的信息后,冷笑一聲,當下不再理會,繼續向前走去。
……
沙特阿拉伯。
一處無人之地,夜晚的沙漠分外冷清,一名身穿白色長袍的高瘦男人正坐在帳篷邊,看著地上的篝火沉默不語。
帳篷背后是幾匹駱駝以及黑壓壓的羊群,牲口都已經入睡了,但男人似乎有心事,這么晚了卻還沒有睡覺,跳動的火焰映在他瞳孔里如精靈般舞蹈。
男人正想起身在往篝火中添些柴禾,卻突然發現火苗開始不自然地跳動起來,男人看了好半天才發現,火苗居然翻轉騰躍,形成一個個阿拉伯字母,從頭到尾正極速形成一段話,并且不停地重復著。
男人讀懂這段話的意思后,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轉頭看了看東方,隨后抬頭仰望星空久久不能自已,連篝火最后一絲火苗燃盡熄滅都不再理會。
……
巴西里約熱內盧。
一幢寫字樓內,已經人去樓空,所有的上班族都已經下班了,接下來這些辛苦一天的人們,就應該去渡過一個屬于他們的美好夜晚了。
這家公司的經理還沒有走,正在處理手頭最后一事務。此時,這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一邊收拾自己的手提包,一邊等待傳真機傳來大洋彼岸的資料。等了有三分鐘,一大張紙從傳真機中慢吞吞地鉆了出來。
經理拿起紙張仔細看去,發現上面并不是公司需要的資料,而是一段段重復的西班牙語文字。但就是這些文字,卻使經理一屁股坐回椅子,呆呆看著這張紙不知所措,不一會兒,他雙手抱頭,趴在桌子上哭出聲來。
……
南非。
一個清貧的鎮,一名骨瘦如柴的黑人女孩正在垃圾堆里翻找什么東西。不一會兒,她翻出一個看起來還算完整的女士皮包,然后興沖沖地跑出垃圾堆,就往鎮深處跑去,打算放到那位無數次施舍自己食物的好心女士家門口。
跑著跑著,這名女孩突然腳步停了下來,因為她看到身邊櫥窗里的電視正在透過鐵窗微微閃光。
現在已經凌晨兩多了,這家買電器的商店早已經打烊,所有電器應該斷電才對,怎么還會有電視機的屏幕亮著?
女孩仔細往窗口深處看去,原來電視機屏幕正在滾動播出一段段重復的文字。等女孩讀懂它們的時候,身早已經瑟瑟發抖,撿來的皮包也不知什么時候掉在地上。
……
法國尼莫。
一名光頭青年在擁擠的人群中,隨著震耳欲聾的重金屬搖滾樂瘋狂搖動身體,還時不時用手指往鼻孔里塞進少許白色粉末。
這是一場露天通宵的搖滾音樂節現場,臺上樂隊剛剛結束表演,主唱滿口污言穢語,張狂的聲音場回蕩,惹得臺下觀眾躁動不已。
光頭青年也是其中之一,跟隨眾人盡情宣泄心中壓力。
突然,臺上樂隊主唱話風一轉:“下面,讓我們再來該死的噪音:月亮上的妓女!”
臺下立刻歡聲雷動,舞臺上方三十平方米的巨大顯示屏立刻播出關于這首歌的有關信息,光頭青年不羈一笑,漫不經心抬頭看去,卻看到讓他目瞪口呆的內容。
臺下也一片嘩然,主唱連忙打圓場:“抱歉,可能是后臺技術出了問題!請大家別管那該死的屏幕了,跟隨我們的節奏瘋狂起來!”
隨后狂躁的音樂響起,所有人又陷入歇斯底里的瘋狂中去,只有光頭青年站在當場呆若木雞,在炎炎夏夜盯著早已黑屏的巨大顯示屏,冷汗直流。
……
就這樣,地球上除了阿緹婭和費米拉,所有的十四名“監守者”成員,通過各種途徑,先后收到一段話:
銀輝的滿月已經變成朔月,雖然還高懸在夜空,那就視而不見吧,只有等到主星再次與它變幻位置!
這條“監守者”專用的密語,翻譯過來就是:阿緹婭已經背叛帝國,雖然她是阿特斯貴族,同樣也是我們的敵人!
所有人立刻切斷與她的一切聯系,進入完蟄伏狀態。
等任務完成,阿緹婭叛變帝國的事上報母星,聽候母星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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