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還得觀察色澤,如果是渾濁不清的,肯定是劣質產品。大家看看這黃酒,顏色偏黃,清澈透明,釀制的手法很專業,這是其一!
“然后就是酒香,屋內白酒味太濃,黃酒味被蓋住了,大家可能聞不到。不過這黃酒醇香濃郁,沒有其他異味。明不是用酒精、香料配的,這是其二!
“劣質黃酒會有酒精、香精、焦苦味,不清爽。但這黃酒,味道醇和爽口,質量上乘,這是其三。”
“把黃酒倒少量放在掌心,正宗黃酒會有滑膩感,干了以后比較粘手,大家看看!”著,中年人雙手合十做了示范,果然掌心有黏在一起的感覺。
“如果瓶子里裝的,和這杯酒質量一樣,一百五的價格也很實惠,兄弟,黃酒給我裝十瓶!敝心耆诵Φ。
“多謝多謝。”徐方對中年人拱了拱手,伺機宣傳道:“正宗的好黃酒,很有營養且易于消化,適量飲用能舒筋活血、美容抗衰老、促進食欲、保護心臟,是養生的好玩意。一天喝一兩杯,成也不高。而且這酒瓶,也是請雕刻大師秦鼎的徒弟設計的,觀賞價值很高,喝完酒可以做花瓶用。”
“老板,幫我來一瓶白酒,兩瓶黃酒。”
“給我來兩瓶白酒、四瓶黃酒!
“我也要四瓶黃酒。”
“我要兩瓶黃酒!”
有了中年人帶頭,不少人紛紛解囊購買。不多會的工夫,白酒就賣出十六瓶,黃酒賣出三十瓶。
送走這些客人,老宋看著抽屜里的錢,眼睛有些發直。這半時不到,這酒竟然賣了一萬四。
“老宋,以后賣酒這個,你照看著!毙旆叫Φ。
“得,你放心,一分也不會少!崩纤渭拥溃骸皼]想到賣了這么多!”
“這也是有那大叔幫忙解釋,以后的生意未必有這么好,這次是運氣,”徐方笑了笑道:“咱們現在的酒水還是太少,等新釀制的出來了,只要宣傳到位,咱們的銷量不會少!
老宋聞言很是激動,大笑道:“放心,肯定給你釀夠數!
出了酒坊,徐方去瓷窯的建造看了看。柳海連在家呆了兩天,就去江陵市裝修酒樓去了。不過瓷窯的建設卻沒落下,一周多的建設,瓷窯已經壘的差不多,包括院墻、前屋、花圃、青石板路等,都有條不紊的施工著。
徐方心里滿意,笑著朝家走去。
……
臨安市鄭家,在臨安市很有名氣,經營地產、化妝品等多種生意,甚至在整個蘇省,都有很大的影響力。
鄭家,一間大廳內,鄭進書有些煩躁。
作為鄭家掌舵人,雖然位高權重,但要憂慮的事情太多。哪怕鄭家在蘇省底蘊雄厚,但最近卻面臨不的難題。
一年前,他們與金陵市謝家約定,要把女兒鄭秀蘭,嫁給謝家少爺謝墨。謝家在金陵市的影響力很大,而金陵市又是蘇省省會,能在金陵站穩腳跟、而且根深蒂固,謝家的影響力,早已滲透蘇省每個角落,甚至這影響力能輻射周圍幾個省份。如果鄭家能攀上謝家這棵大樹,對鄭家來,確實是一個發展的機遇。
但如果得罪了謝家,對他們來絕不是好事。
而現在,他們就有一個機會,不過這個機會很不好,因為這是得罪謝家的機會。
自己女兒在這個時候竟然跑了,如今謝家屢次要人,看謝家的意思,似乎已經很不滿。而女兒回家這些天,他憂慮的發現,鄭秀蘭的各種表現,似乎已經有了心上人。
不行,如果女兒嫁不到謝家,對孟家的損失太大了!甚至鄭秀蘭如果跟別人好上了,面臨的肯定是謝家滔天的怒火。
深吸口氣,鄭進書拿出電話,給閩南省的一個朋友打過去。
鄭家的朋友,身份自然不會低了,對方可是省廳級干部。
聽到鄭進書的意思,只是調動一個村長的職務,這事兒太簡單了。而且那村長還是老鄭閨女,老鄭只是思女心切,想讓女兒回到身邊,與鄭進書這么多年關系,這忙必須得幫。
掛了電話,這廳級人物立刻辦了,電話一層層打下來,很快就到了青云市。
青云市市政府,沈建正在辦公,桌上電話就響了。
看了來電顯示,竟然是省里來的,雖然只是個處長,但省里的干部,要比地方威懾力大多了,沈建拿起電話,客氣道:“李處長您好,我是沈建,您有什么指示?”
“哈哈,沈市長客氣了,您知道岳海村的村長嗎?”似乎怕沈建記不住一個村長,那邊補充道:“叫鄭秀蘭,今年9歲,去年才調過去!
沈建自然認識鄭秀蘭,想了想心里便是一喜。如果他沒猜錯,應該是年前他匯報的工作,領導們看到了岳海村的發展速度,對鄭秀蘭贊賞有加另眼相待。想清楚這些,沈建笑道:“知道!
饒是沈建才智無雙,這次還是猜錯了,對方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下來:“省領導聽鄭秀蘭能力一般,不足以勝任村長一職,決定免去鄭秀蘭職務,沈市長盡快準備下,文件明天就能下來!
“什么?”沈建驚呼一聲:“鄭秀蘭是我們市的模范村長,今年業績十分喜人,把一個要村吃低保的困難村,直接扭轉成了人均收入超過城市收入的局面,在青云市影響力都很大,真把她職位撤了,老百姓也不會同意啊。李處長,您是不是報錯消息了?”
那邊李處長也是一驚,聽沈建這意思,這鄭村長真是牛掰啊。仔細看了看手里的文件,確實是鄭秀蘭沒錯,皺眉道:“我再確認一下,不過這種大事十有**錯不了,你還得先做好準備工作!
“行,我考慮一下,麻煩您再確認一次,我等您電話。”沈建客氣道。
掛了電話,那李處長立刻把沈建的話,原封不動報給了上級。然后這一層一層,又重新傳到了趙廳長那。
沈建接到電話后有些懵圈,想給鄭秀蘭或者徐方打個電話,又感覺不合適,一時間眉頭緊鎖。這次省里究竟怎么回事,這種大事兒怎能搞錯呢。
沒五分鐘,沈建的電話就響了?戳丝刺柎a,沈建心一咯噔,急忙拿起電話:“趙廳長您好,我是沈建,領導有什么指示?”
“指示談不上,聽我下達的消息,沈市長有些疑慮,我跟沈建同志再確認下,經過省里一致決定,這次確實要免去鄭秀蘭職務,文件明天能到你手里,還希望你妥善處理。”
聽到這廳長的話,沈建知道這事兒錯不了,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但仍頭道:“好,我一定配合!
掛了電話,沈建有些窩火。大爺的,這不是胡鬧嗎?想了想,沈建還是給徐方打了電話。
叮鈴鈴——
正從瓷窯建設回家的徐方,手機突然響了,看到號碼,徐方按了接聽笑道:“沈老哥,啥事。俊
“哎,壞事。剛接到省里消息,聽省廳要免去鄭村長職務,來我對這事兒質疑,結果省廳長電話就打過來了。老弟,這事兒你得先跟鄭村長一聲,讓她有心理準備。我再打聽下,究竟是什么原因。”沈建無奈的聲音傳來。
徐方聽后心里一緊,隨即怒火涌上心頭:“這些王八蛋!”
“怎么了?”沈建好奇問,聽徐方的意思,似乎知道中間的貓膩?
徐方跟沈建也沒什么值得隱瞞的,嘆口氣道:“實話了吧,鄭秀蘭的背景也不一般,他們家族的人,想讓鄭秀蘭回去,應該是那邊走了關系,要免了鄭村長職務,大概應該是這樣!
沈建混跡官場多年,一即通,聞言苦笑道:“原來是這樣,這事兒恐怕很難處理。”
“沒事,我再想想辦法。”徐方清楚,這種高層間的博弈,沈建很難幫上忙。
沈建還想什么,忽然桌上電話鈴響了,看了看號碼,沈建心里一驚,急忙道:“我這有事,一會再聯系你!
“好的,沈老哥先忙!毙旆胶芾斫獾膾炝穗娫挕
這一路,徐方心里十分煩躁,到了家,朝沙發上一坐,臉色有些陰沉。
鄭秀蘭與徐方相處時間最長,看了眼徐方,給他倒了杯果汁,笑盈盈問:“咋了,氣成這樣。”
“你們家還是對你出手了。”這種事兒瞞不住,還是給鄭秀蘭心理準備好,徐方一五一十把經過出來。
以為鄭秀蘭會發脾氣,沒想到這女人只是微微一笑:“這有啥,這幾天我也想清楚了,村長做不做都一樣,姐只是不想回家,你不會把我攆出去吧?至于政策方面你也不用擔心,到時讓村民選舉你做村長,你打造景區的計劃,誰也干涉不了!
徐方倒沒想到,鄭秀蘭竟然看的這么開,苦笑安慰道:“肯定管吃管住,村里各種生意也能給你打理,就是這事兒太讓人憋屈了!
叮鈴鈴——
徐方正和鄭秀蘭談話,手機鈴聲再次響起,看了看號碼,還是沈建的,徐方立刻按了接聽,沒等他話,就聽沈建著急的聲音傳來:“徐方,快,莊省長到青云市了,四十分鐘后我們到九龍山腳,你找人接應下!
徐方微微一愣,莊省長?他來岳海村做什么?難不成鄭秀蘭的事兒,是他下達的命令?
但沈老哥的面子不能不給,徐方應了聲:“行,你們盡管過來,我讓人在山腳等候!
作者題外話:——
對了,今天母親節,在外地的兄弟們,記得給家里打個電話。
母愛偉大,希望不乖的所有兄弟,都能孝敬自己媽媽。
不乖也祝各位兄弟事業順利,闔家幸福。
(*^__^*)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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