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天空之上,升騰起了一把巨劍。 這是已經(jīng)到了山腳下的葉聽潮,都能清楚看到的。 巨劍高有數(shù)十米,寬七八米,還在散發(fā)著耀眼的金光。 足以與日月爭輝一般。 “到底還是要殺人了嗎?”葉聽潮苦澀一笑。 不過他也沒想著,這個時候還要飛奔上山,畢竟之前,他已經(jīng)去阻攔肖遙了,只是沒有攔住而已,對方上了山也都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而且,他知道肖遙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 在此之前,他是先看到了踏天宗的劍陣,才發(fā)現(xiàn)那把巨劍的。 他是踏天宗的弟子,對于踏天宗的劍陣自然非常了解,不用多想也能知道,顯然是踏天宗的人先動的手。 之前他讓肖遙別殺人,肖遙說了盡可能。 如果肖遙真的在踏天宗上大開殺戒了,他相信,也是到了沒有辦法的地步。 所以,不管最后發(fā)生什么樣的結(jié)果,對他而言,都不是沒有辦法接受的了。 “該做的,我都做了,接下來,也只能看踏天宗的造化了!比~聽潮在心里如此對自己說道。 忽然,天空之上的那把巨劍,朝著踏天宗的劍陣沖了過去。 劍氣恢弘。 即便是葉聽潮,都有些心有余悸。 當(dāng)劍氣在瘋狂涌動的那么一瞬間,他猛然意識到,其實之前肖遙在和他比斗的時候,也是稍微留手了的。 想到這,他不由苦笑了一聲。 不知不覺,自己已經(jīng)被甩了這么遠(yuǎn)了嗎? 他的心臟,都有些難受了。 他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可悲,這一生都在想著讓自己如何變強,可是,這個世界上卻又有天才的存在,以前是許狂歌,獨領(lǐng)靈武世界風(fēng)流數(shù)百年,許狂歌不見了,又出現(xiàn)了洪飛升,還沒有等洪飛升真的去飛升,讓他們這個世界里的笨鳥喘口氣,卻又出現(xiàn)了一個肖遙,不是說所謂的天才,數(shù)百年才會出現(xiàn)一次嗎?這怎么都已經(jīng)到了滿地跑的地步了呢? 這讓他情何以堪啊! 其實,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 在靈武世界,也有龜兔賽跑的故事。 可是,如果兔子沒有太過于偷懶呢? 哪怕只是付出百分之一的努力,就能讓那些付出了百分之百的笨鳥們,望塵莫及。 這個世界,對于笨鳥而言,當(dāng)真要那么殘忍嗎? 之前他第一次看到肖遙的時候,肖遙還只是一個必須得仰望他的修仙者。 后來,他們第二次見面,肖遙的進步讓他感到吃驚,好在,如果全力以赴的話,他依然有信心可以將肖遙給斬殺。 但是這一次,肖遙展露出來的實力,卻已經(jīng)足夠讓他望塵莫及了。 這讓他一次又一次感受到了壓力。 “回去,真的還需要好好修煉嗎?” “即便我真的沒日沒夜的閉關(guān),好好修煉,就能追趕上人家的修煉速度了嗎?” “或許,我也需要時間,好好出去看一看,在靈武世界,到處走一走吧……” 肖遙也沒想到,因為他的存在,讓葉聽潮放棄了繼續(xù)閉門造車的想法。 一輩子沒想過要離開魏國的葉聽潮,總算是下定了決心,游遍大好山河…… 踏天宗上。 肖遙的巨劍,直接將踏天宗數(shù)百劍士弟子的劍陣給沖散了。 那些劍士們或許不知,在他們眼中無懈可擊的劍陣,在肖遙的眼中,也只是一個笑話。 劍,他才是最強大的存在! 他不知道軒轅九重是不是一個劍士,如果是的話,即便是軒轅九重,在劍道上也不一定能夠占到肖遙的便宜。 要知道,在肖遙的體內(nèi),可是有劍仙的劍意。 軒轅九重在強大,不也還沒有飛升嗎? 這就是肖遙的自信! 當(dāng)劍陣被沖散的時候,數(shù)百道長劍,全部從空中掉落,仿佛下起了劍雨一般,那些站在下面的踏天宗弟子們避之不及,生怕被劍給刺中。此時,肖遙的身體忽然朝著面前的踏天宗宗主沖了過去。 手中玄鐵劍,緊緊握住。 當(dāng)看到玄鐵劍的時候,踏天宗宗主臉色就是猛地一變。 他以前沒有見過肖遙,也不可能通過一把玄鐵劍就認(rèn)出肖遙。 但是這并不意味著,他不知道玄鐵劍的來歷! 在靈武世界活了幾百年,他豈能不知許狂歌? 而這把劍,不就是許狂歌那個劍仙留下的嗎? “難怪,難怪……”他口中喃喃,大腦都已經(jīng)一片空白了。 玄鐵劍到了肖遙的手中,這把劍也絕對不可能是對方隨便撿到的。 再加上對方身上強盛的氣機,他下意識認(rèn)為,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許狂歌的親傳弟子。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可以解釋為什么這個年輕人能夠如此強悍了。 一代劍仙許狂歌的親傳弟子,即便是站在了靈武世界的劍道巔峰,似乎也不是一件值得驚訝的事情。 眨眼間,肖遙就已經(jīng)到了踏天宗宗主的面前。 手中玄鐵劍,猛地一顫,一股劍氣,便凝聚成形,朝著踏天宗宗主的面門砸了過來。 踏天宗宗主手中拂塵抖動著,想要擺脫肖遙劍氣的纏繞,卻還是被這一股劍氣直接撞飛了出去。 在空中的時候,還吐出了幾口鮮血。 等到摔在地上后,臉上又一次露出了苦澀的神情。 有這樣的實力,殺了他踏天宗那些優(yōu)秀弟子,還真不是什么難事。 而且他覺得,對方在武道大會的時候,確實是留手了,否則,憑借著這么強勢的劍氣,即便是想要將他們踏天宗那些弟子全部留在玉山之上,也不是什么難事。 之前他還在想著,若是對方真的敢來踏天宗闖一番,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但是現(xiàn)在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有些簡單了,憑借著對方的實力,想要從踏天宗活著離開,似乎并不是什么難事。 那三個長老,也都朝著肖遙沖了過來。 不過是三重高手罷了。 三個三重高手,同時化虹飛來,只是還沒到肖遙的面前,便全部被劍氣給擋了回去,一個個都倒飛出去,正好落到踏天宗宗主的身前,一個個,都是臉色蒼白,吐血不止。 剩下的那數(shù)百弟子,全部呆若木雞,動也不敢動。 肖遙收起玄鐵劍,頭頂之上的劍氣,化作了四道金芒,其中三道被肖遙用劍葫蘆借助,剩下的白首被牢牢握在手中——也不能老是用符離,得換著用嘛!不然符離有意見怎么辦? 肖遙忽然震動起了胳膊,手中的白首,直接刺在了踏天宗宗主頭頂一寸處。 往下落一寸的話,這把劍,就能直接將踏天宗宗主的腦門給貫穿了。 那可不是一般的刺激。 即便踏天宗的宗主,也是個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此時,卻也顫栗了。 他的兩條腿,下意識顫抖著。 他此時的表現(xiàn),也被肖遙盡收眼底。 “原來,你還挺怕死的啊!毙みb笑著說道。 踏天宗宗主這個時候因為氣憤,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 又羞又怒。 這說的簡直就是廢話,你給老子找一個不怕死的出來看看? 肖遙走到跟前,蹲下身,看著踏天宗的宗主,說道:“要不要發(fā)號施令,讓你的弟子們沖上來送死?” 踏天宗宗主卻沒說話。 他清楚的明白,這個時候即便讓自己的弟子們奔上來,其實也還是送死。 “咱們做個交易,如何?”肖遙說道。 “什么?”宗主一愣。 “將踏天宗的氣運給我……” 肖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踏天宗宗主非常果斷的打斷了:“不可能!你想都別想!” 氣運,對于一個門派而言,大概是最重要的東西了。 就像是桃花島,還有北峰,還有北楚天壑,丟了氣運之后,真不知道得等幾千年才能緩過神來。 肖遙笑著說道:“你看你,就不能等我將話說完嗎?” “哼,不管你想要說什么,我都不可能將踏天宗的氣運轉(zhuǎn)接于你的,只要我不點頭,你就不可能將氣運給奪走!碧ぬ熳谧谥髡f道。 肖遙皺起了眉頭。 其實宗主說的也是實話,就像當(dāng)初,小和尚要將桃花島的氣運,灌注給他,也是得經(jīng)過柳折枝的允許。 之前北楚天壑的情況,倒是有些特殊了,原本便不算有主之地,而且那條龍靈也幫了他很大的忙。 在后面的北峰,肖龍象想要幫肖遙奪取北峰的氣運,還得先將北峰之上的修仙門派全部趕走,讓那里成為一個無主之地。 切斷了他們和北峰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肖龍象才能動手。 “既然你不答應(yīng)的話,那我就只能將你們?nèi)繗⒘!毙みb冷笑著說道。 宗主臉色大變。 他這時候,才明白過來,自己等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案板上的魚肉了。 到現(xiàn)在葉聽潮都沒有出現(xiàn),相比也不會出現(xiàn)了,否則他們還有一戰(zhàn)之力。 “你們不愿意將氣運給我,我便將整個踏天宗滅掉,到時候,在慢慢汲取氣運,如何?”肖遙問道。 “你……你這是邪術(shù)!” 肖遙哈哈笑道:“說的跟你們一個個都很光明正大似得,真當(dāng)自己當(dāng)成名門正派了?你也是個修仙者,你覺得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所謂的名門正派嗎?即便是桃花島的那些修仙者,不也被你們戲稱為紅粉骷髏嗎?”肖遙冷哼了一聲,拔出白首。 “再問你一遍,你當(dāng)如何?”肖遙冷眼問道。 (第三更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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