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文閣覺得,不單單是肖遙趙鐵牛兩人瘋了,長坪內(nèi)的那些大秦王朝士卒也都瘋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特么的,竟然只留下三萬人守城,那剩下的數(shù)萬人,都去哪了? 幫老百姓刨紅薯去了? 在明知道自己這邊已經(jīng)五萬人攻城的情況下,還只留下三萬人守城,這不是存心作死是什么? 所以,不管怎么想,王文閣都想不出來一個能完美解釋這個問題的答案了。 除非是,對方守城的將領(lǐng)腦子不太好。 可不管是王堯還是東難軍的統(tǒng)領(lǐng)董異,應(yīng)該都不是那種腦子少根弦的人吧? 所以,現(xiàn)在,王文閣是真的有些頭疼了。 之前看肖遙的意圖,完全就是一招昏棋,如果不是因為他對肖遙還是比較敬重,在加上自己的面前還坐著武梧桐的話,之前他還真想跳起來直接大罵一句肖遙傻逼。萬萬沒想到的,肖遙展露出來的已經(jīng)足夠傻逼了吧?可偏偏對方比他還要傻逼! “這是怎么回事啊?”悶了半天,武梧桐忍不住說道。 對此,王文閣也只能報以苦笑。 他要是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倒也不會如此疑惑了。 “還是先等等吧。”王文閣說道。 武梧桐點了點頭,小聲說道:“那我們現(xiàn)在,要不要過去看看?” 王文閣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暫時還是先不要了,既然肖遙之前專門將我們留下來,或許也有他的意圖。” 武梧桐點了點頭,深以為然,她和王文閣的想法倒是差不多,覺得肖遙不是那種熊歡做沒有意義的事情的人。之前肖遙既然不愿意將他們都帶著,那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 事實也正如王文閣所料的那樣,還沒多久,他就得到了消息,肖遙讓他立刻發(fā)兵,去長坪。 “走!”王文閣站起身說道。 武梧桐站起身,問道:“肖遙又想要做什么啊?” “之前,那長坪之所以只有三萬人,剩下的人一定去嚴(yán)防別的地方了,現(xiàn)在,那些士卒肯定還要形成合圍之勢,朝著長坪包過去,我們要做的,也是圍上去。”王文閣說道。 武梧桐頗為擔(dān)心,說道:“可我們還沒有整頓好,如此一來的話,咱們豈不是要落后一步?” 王文閣笑著說道:“我們原本就該落后一步。” “啊?”武梧桐聽得有些迷糊了。 雖然她在皇帝這個位置上,也沒犯下什么錯,但是在兵法上面,她懂得可就不多了。 所以現(xiàn)在王文閣不將話說明白,她也沒辦法明白王文閣想要表達(dá)的意思。 王文閣深吸了口氣,拿來一張紙,用毛筆在上面畫下了一個圓圈。 “這個,暫且就是長坪。”王文閣說道。 “長坪這么圓嗎?”武梧桐問道。 “……”王文閣差點沒忍住一口血吐出來,憋屈了半天,說道,“只是暫且當(dāng)做,不需要較真。” “哦哦!” 王文閣又畫了個圈,這一次畫下的圓,恰好將之前畫出來的圓給圍了起來,說道:“等會,大秦王朝東難軍北滿軍剩下的兵力,就會將長坪重新圍起來,選擇攻城,畢竟,長坪對他們而言意義實在是太大了,他們說什么也不能將長坪就這么拱手讓人了。” 武梧桐臉上一變,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肖遙他們現(xiàn)在豈不是很危險?” 王文閣笑著說道:“我們要是去的太快了,那些人一看,長坪已經(jīng)徹底拿不下來了,他們就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了。” 武梧桐說道:“這樣的話,肖遙他們不是安全了嗎?” 王文閣耐著性子說道:“肖遙等人,想要將長坪暫時守住,并不是什么大問題,如果真的固若金湯了,對方不想攻城,反而失去了意義,當(dāng)對方選擇攻城,并且久攻不下的時候,城里城外筋疲力盡,那個時候就是我們出手的機(jī)會了,等我們現(xiàn)在整頓好,到了長坪,時間上看應(yīng)該差不多就是那個時候。” 這個時候,王文閣又提起筆,再次畫下了一個圓圈,將之前的圓又給圍了起來:“這就是我們的作用了。” 武梧桐恍然大悟。 “可是,那些人,真的還會選擇再度攻城嗎?”武梧桐半信半疑道。 這一點,其實稍微想一想,都能想到。 既然王文閣能想到,那大秦王朝那邊的士卒,也沒理由想不到。 “都能想到。”王文閣說道,“可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別的選擇了。若是他們不這么做的話,就得丟掉長坪,再加上他們剛剛被攻下長坪,已經(jīng)是軍心打亂,第一反應(yīng)都是要趕緊亡羊補(bǔ)牢,將長坪重新拿下來然后重整旗鼓。” 說到這里,王文閣也深吸了口氣,眼神深邃。 他覺得,如果這些都是肖遙想出來的話,這個家伙的心思,簡直有些可怕了。 這不單單是分析現(xiàn)在的戰(zhàn)爭局勢,也將人心全部給算了進(jìn)去。 都說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應(yīng)該是這個世界上最難掌控的事情了,可肖遙不單單想要去掌控敵軍的心思,還要去慢慢引導(dǎo),逼著他們不得不去那么想,那么做。 這才是最高明的兵法。 “所謂的兵法,不就是猜人心嗎?”王文閣忽然笑了起來,輕聲說道。 董異之前并不在長坪,而是選擇去了西嶺。 畢竟之前在他看來,對方的意圖肯定不是想要攻下長坪。 所以,長坪也不可能是第一戰(zhàn)場,相比較而言的話,對方借機(jī)攻下西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自己身為主帥,沒理由躲在長坪內(nèi),還是應(yīng)該去第一戰(zhàn)場,這才立刻去了西嶺,可還沒多久,就傳來了長坪被攻下的消息,頓時,董異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那個叫肖遙的家伙,莫不會是個神經(jīng)病吧?這還真帶著五萬人,就去攻城啊? 這不是存心作死是什么? 所以,董異也非常后悔,如果自己不想那么多,而是決定以不變應(yīng)萬變的話,結(jié)局就不一樣了,他不但會打下第一場勝仗,而且還是一場能夠重創(chuàng)對手的重創(chuàng)。可戰(zhàn)爭就是戰(zhàn)爭,永遠(yuǎn)都不可能后退一步,這又不是下象棋,還存在悔棋。 雖然董異在第一時間內(nèi)選擇立刻前往長坪支援,可還沒到,就傳來了長坪被攻陷的消息。 “將軍,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那個副將趕緊問道。 董異咬著牙,眼神中冒著怒火:“攻城,一定要將長坪給奪回來!” 如果真的將長坪丟了,他不單單會被撤職,恐怕還會小命不保,畢竟,大秦王朝的軍法還是非常嚴(yán)苛的。 雖然大家都明白,只要是人,就有可能犯錯,但是既然已經(jīng)成為了主帥,就不允許犯錯,犯錯的代價,就是付出生命。一個運籌帷幄的主帥,一旦走錯了一步,就會犧牲掉數(shù)萬士卒的命和城池。 這樣的錯誤可要不得。 最壞的結(jié)果,降臨到了董異的身上。 他都要氣急攻心了。 “哎,要說起來,都怪王堯!”那個副將趕緊說道,“王堯明明還在城中,還有三萬人,卻連這么一會都堅守不了,真不知道干什么吃的!” 董異看了眼那個副將,也點了點頭:“確實如此,這個王堯,難成大事啊!” 兩人說這番話的時候,完全忘了,他們帶出長坪的士卒,全部都是東難和北滿軍的精銳,留在城里的三萬人,雖然實力也很強(qiáng),只是比起他們那些精銳,就要差上不少了。 哪怕王堯真的付出全力,也難以守下長坪。更何況這一次,肖遙和趙鐵牛兩個修仙高手都親臨戰(zhàn)場,明顯就是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王堯想要守住長坪,更不可能&bsp;了。 之前,王堯也知道,這一次肖遙是和趙鐵牛一起的。 可這不但沒有激起他的警惕,反而還讓他越發(fā)的自信,覺得,對方越是這么做,就越是想要放一個虛招。 當(dāng)一個人的思想陷入了一個極端的時候,不管發(fā)生什么樣的變故,他只會將在極端里越走越遠(yuǎn),反而還會用各種理由將出現(xiàn)的變故變成堅定自己想法的理由。 董異,就是一個典型人物了。 長坪內(nèi),肖遙和趙鐵牛坐在城樓里,在他們的面前,坐著一個斷臂男人。 王堯。 “之前沒將你留下,還真是虧大發(fā)了。”即便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成了俘虜,可王堯的臉上依然看不到半點的恐懼,神色依舊淡定,能和肖遙趙鐵牛兩人談笑風(fēng)生,這并不是因為他的修為多么的強(qiáng)大,而是因為他是北滿軍的統(tǒng)領(lǐng),見多了那么多的生死,他早就已經(jīng)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戎馬一生,對他而言,多活一天,就是轉(zhuǎn)了一天,不管死亡那一天降臨,都是可以坦然接受的。 現(xiàn)在同樣如此。 肖遙笑著說道:“還真別說,我上次顯些就被你留下了。” 說到這,肖遙好奇問道:“王將軍,在我心里,還是有些好奇的,可否請王將軍幫我解惑?” 王堯點了點頭。 “那一天,你是怎么猜到,我會折身而返的呢?”肖遙問道。 王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啊。” 肖遙顯然是不相信王堯這一番話的。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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