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舟抵達流明亭。
站在飛舟上,往下張望著,流明亭弟子長老如螻蟻一般密密麻麻,迎接著這一支隊伍。
如同凱旋之師。
可惜的是這一次流明亭隊伍中,除了肖遙算是凱旋而歸,其余的那些流明亭弟子們一個個,就是去打了個醬油。
能在萬里池打個醬油,其實都算是不錯的了,這一次不知道多少仙族都將自己的小命丟在了萬里池呢,這才算是真正的悲催。
有句話說的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那些死在萬里池里的仙族們,大部分都是連雞都沒有看到,米就沒了。
這多憋屈?
飛舟緩緩落下。
一個個弟子,從飛舟上走了下來。
絕大多數,都是一副如喪考妣的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只有肖遙,臉上始終掛著笑容,看上去依舊是風輕云淡。
流明亭亭主湊到跟前,原本想要問些什么,卻被丹皇長老揮手打斷了。
“這些事情,等晚點你私下問秋明長老吧!钡せ书L老說道。
他只是覺得,這一次流明亭弟子前往萬里池,已經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如果還被流明亭亭主當著這么多師兄弟的面詢問,會是一種雪上加霜。
流明亭亭主聽完丹皇長老的話,稍微有些詫異,好在他的理解能力還是非常不錯的,腦子簡單動了一下,似乎就已經猜到了一些什么,于是點了點頭,并沒打算多問,只是讓那些剛從飛舟上下來的弟子們先回去休息。
那些弟子向流明亭亭主行了禮之后,便分別離開了。
丹皇長老帶著肖遙,也要離開。
流明亭亭主很好奇。
他在想,為什么丹皇長老讓自己去問秋明長老,而不是問他。
可這又是一件無傷大雅的事情,沒必要單獨拿出來說,只是心里有些好奇而已。所以他能做的也就是目送著丹皇長老和肖遙離開。
亭主靜悄悄走到了秋明長老身邊。
兩道目光,一同望向丹皇長老和肖遙的背影。
“總覺得,這里面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鼻锩鏖L老虛瞇著眼睛說道。
流明亭亭主微微一笑,說道:“聽你這么說,顯然丹皇長老要比你知道的多了!
“那倒不是。”秋明長老搖了搖頭,“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其實我和他知道的差不多,只不過,他還有別的渠道可以知曉更多事情!
流明亭亭主眼神中閃過了一道精光,不假思索道:“是那個叫武笑的弟子?”
秋明長老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知道還不如不知道,你去問武笑,武笑不會告訴你,你去問丹皇長老,恐怕丹皇長老也不會告訴你,這師徒倆,現在心齊的很呢!”
流明亭亭主苦笑了一聲。
“行了,先回去吧。”秋明長老說道,“總而言之,這一次我們流明亭的弟子們,是吃了大虧。”
這個根本就不需要秋明長老重復說一遍。
之前他一直盯著從飛舟上跳下來的弟子。
一眼就能看出,這去的仙族和回來的仙族,在數量上存在著很大的差別。
再加上之前丹皇長老說的話,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壞事。”秋明長老繼續說道。
亭主苦澀笑道:“難道這還是什么好事?”
“原本如果只是我們流明亭這一次栽了跟頭,當然不是什么好事了,可是這一次,哪怕是胭脂谷的仙族,都吃了一些虧,大家都栽了跟頭,只是看誰摔得比較遠而已,你說,這還能是什么壞事嗎?”
亭主對秋明長老這種思維方式感到無可奈何。
這話說的意思也簡單明了。
大家都很慘,只是,相比較而言,我們還不算太慘。
話是沒什么問題,可是……
這特么有什么可驕傲的。
這簡直就是矮子里拔高個。
到底是哪來的底氣?
反正流明亭亭主覺得自己現在是真的有些跟不上秋明長老的思維了,但是對于這一點,秋明長老還真沒什么不爽的,他只是覺得,亭主之所以沒有辦法理解自己現在的想法,完全是因為他沒有去青侯門,沒有看到從青侯門里走出來的那些仙族們一個個臉上的表情,如果真的看到了,就不會覺得他們這一次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別的暫且可以不說,就說劈山刀宗,韓反都已經死在了萬里池里,這對于劈山刀宗而言,就是一個巨大的劫難。
少了韓反之后,他們劈山刀宗在接下來的一百年內,都要沉寂下來,原地踏步。
再比如好不容易從荷元洲爬起來的青侯門,隨著萬里池的消失,青侯門很快就會被打回原形。
覺得這個世界不夠美好了,就看看更不美好的地方。
想明白這些,就會覺得輕松很多了。
丹皇長老的樓閣里。
關上門,布下禁制,丹皇長老沖著肖遙笑著。
“來來來,咱們坐下聊聊!钡せ书L老早就已經急得不行了,竟然還去幫肖遙搬來了一張椅子,示意這位大佬坐下來慢慢說。
肖遙咳嗽了一聲,順勢坐了下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問道:“你想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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