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找個沒人看得到的地方開始。~頂點說,”
露希婭抬起手指,指了指樹林深處,順手阻止了璐璐想要把安哥拉雪球一起帶走的動作。
漢考克好笑的看了露希婭一眼,會提出這種要求大概是因為不適應比斗這種暴力的事,這么看來果然不過是個單純的孩子呢。
“不用,這里就可以了,這類對戰(zhàn)訓練很常見,沒有必要掩人耳目。”
這回換露希婭奇怪的看了漢考克一眼。
“你也一大把年紀了,就算只是訓練,輸給個看起來比自己年輕的人也會臉上沒光吧?”
漢尼拔張了張嘴,可實在想不到該怎么接話又把嘴閉上了,要不是這個女孩子眼睛里看不到一絲惡意,漢考克都要以為這孩子是專門在挑釁。
“不愧是吾主,多么讓人感動的慈悲啊,就連在這寒冷的國家只要沐浴在吾主的慈悲下,都會像沐浴著太陽的光輝一樣溫暖到心底。”
狠狠瞪了愛因斯坦一眼,漢考克認為都是因為這家伙贊美得太過分的緣故,才讓這么純真的女孩子養(yǎng)成了這種把傲慢揉進骨髓里的性格。
“那當然,我可是很體貼的。”
露希婭驕傲的挺起胸膛。
漢考克撇了撇嘴,這孩子真的知道體貼這個詞的意思嗎。
“走吧,老大叔。”
老大叔,這種隨意的稱呼對身處高位的漢考克來算是很新鮮的,這稱呼不算正式卻很貼切,至少漢考克自己覺得很貼切,因為也許就像這稱呼一樣,漢考克已經(jīng)老了,所以才會和露希婭這樣的少女有那么大的代溝。
其實這是漢考克想多了,并不是漢考克和年輕人有代溝,而是露希婭和任何人都有代溝。
和賽場不同方向的樹林深處,空無一人,正符合露希婭的需求。
“這里就可以了吧?”
抬起頭,露希婭朝著漢考克詢問到。
雖然很想一句自己從一開始就沒有要求,不過看在對方姑且算是為自己著想,漢考克還是和善的了頭。
“啊,這里就可以了。”
漢考克總覺得這句話的時候心里有些郁悶,這大概不是錯覺,順帶有松了口氣,總算是能夠開始對戰(zhàn)訓練,勉強也能算得上達成目標……嗎?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只是幾句話的功夫,卻讓漢考克有種度日如年的哀愁。
甩了甩頭,把不必要的心思丟開,被露希婭打岔后,漢考克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憤怒,慎重的面對著愛因斯坦,一方面是因為對待對手的認真和謹慎,另一方面是因為漢考克自己也有弄不明白愛因斯坦的實力。
無論看起來怎么樣,這個年輕男人既然這么受到推崇,那就一定有過人之處,這就是漢考克的想法。
露希婭雙手環(huán)著璐璐的肩膀,腦袋懶散的搭在璐璐頭,滿懷期待的等著即將開始的打斗情節(jié),如果手里再有可樂爆米花,那么看電影的架勢就會被完再現(xiàn)出來了。
“請再次稍候片刻,在下很快就會將卑賤又煩人的蟲子從吾主的視線里除去。”
愛因斯坦對著露希婭鞠躬行禮,用謙卑的口氣著刻薄的字眼。
露希婭覺得漢考克人不錯,雖然長得丑也不該得這么過分,但在自家孩子和外來大叔之間,露希婭毫不猶豫地偏向了自家孩子。
“去吧,不過記得要手下留情哦。”
如果不是懷里還有個璐璐,露希婭就要考慮擺個帥氣的姿勢來增加自己的威嚴。
得到主人的支持,愛因斯坦對漢考克做了個邀請的手勢,兩人繼續(xù)往前走到一個相對沒太多遮擋的空地。
漢考克將佩劍拔出,雙手握劍豎于胸前,這是決斗時的禮儀。
“來吧,作為前輩對后輩的讓步,就由你先攻擊。”
愛因斯坦聽見這話別攻擊了,只是仿佛身處舞會中一樣,依舊維持著笑容,完沒有敵意的直視著漢考克。
“不,請稍等。”
已經(jīng)有了抵抗力的漢考克默默地把劍放下,他就知道沒那么容易。如果這也是戰(zhàn)術(shù)的話,愛因斯坦已經(jīng)成功了,成功的讓脾氣暴躁的騎士長郁悶得要命,但只要漢考克不想在兩個女孩子面前太兇暴就完拿愛因斯坦沒轍。
“你——”
開口的瞬間,漢考克的聲音就卡在了喉嚨里,不是恐懼或是驚訝這種等級的原因。
敏銳地洞察力在告訴漢考克,眼前這個男人發(fā)生了變化,不是外表變化或者氣氛變化這種層次的東西,而是更加難以形容卻又清晰的變化,這是因為能能夠感受到這變化,大腦和嘗試卻在拼命否定而造成的脫節(jié)感。
只有一漢考克能夠清楚地知道,那就是屬于這個名為愛因斯坦的男人的現(xiàn)實身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如同原披在外面的人皮被撕開,露出了里面屬于非常識的內(nèi)容物。
“在此之前先把卑賤的蟲子清理干凈,這些臟東西會玷污吾主美麗的雙瞳。”
愛因斯坦用仿佛是在為愛人拂去眼淚般,右手在空中劃出一道柔和的弧線。
“《瘋詩人之吟唱》。”
無論是隱蔽性還是出其不意的突襲,這個曾經(jīng)引起過主人注意的魔法無疑是最適合此時使用的。
“‘草木皆兵’。”
愛因斯坦的話就在宣告奇跡,隨著話音中攜帶著魔力擴散開來,聲音所到之處的雜草就像活過來一樣,紛紛從厚實的雪層下鉆出,只不過是以一種否定了植物這一概的攻擊性姿態(tài)面世。
長度超過七米的細長葉片上長滿了黑色的筋脈,讓其擁有了皮鞭一樣的靈活性和力量,邊緣如同鋸刃,讓其擁有了輕易屠宰野獸乃至魔獸的兇惡殺傷能力。這些姿態(tài)宛若蜈蚣的原雜草也擁有了像是蜈蚣一樣的劇毒,它們散發(fā)出凝實不散的黑氣和像血液一樣不斷滴下的汁液,只要沾上就能將堅固的巖石腐化。
這樣的怪草如果只有一株的話,只要心對應就不會困難,畢竟終歸是草,即使能伸展得再長也終歸無法移動,遺憾的是如果終歸只是如果。
即使不采用特殊手段,愛因斯坦的魔力也輕易就被聲音擴散到了數(shù)百米外,只不過眨眼之間就變成了惡魔聚合體般的地獄繪卷。
愛因斯坦這一舉動出乎了漢考克的預料,想要再有動作也已經(jīng)晚了,連思考都來不及,面對龍蛇狂舞的雜草怪物,這個久負盛名的騎士長也只有無奈退避。
憑借著高強的身手,漢考克連魔紋都沒使用,只依靠普通的攀爬和跳躍就飛快地爬上了身邊最高的大樹,十數(shù)米的高度也許不能擺脫這些雜草怪物但至少能夠爭取到重整態(tài)勢的緩沖時間。
直到這時候,漢考克才有空隙往下看一眼,不看還好,這一看讓漢考克老臉一紅。黑色的雜草怪物如同想要吞噬一切的怪物口氣一樣撕咬絞合,可方向卻不是朝著漢考克,而是朝更遠的地方。
只是這樣的話也不足以讓這個歷戰(zhàn)的騎士長露怯,最主要的還是愛因斯坦站在不遠處裝出一副吃驚得表情看著他,偏偏這個性格糟糕的年輕男人眼神里的嘲笑還完不加以掩飾。
不過還好兩個女孩子的注意力都在其他地方,這才讓初老的騎士長稍微搶救下了面子。
“果然不愧是愛因斯坦,在魔法的事上根不是那些只會防魔炮的惡魔可以比的。”
露希婭一臉自豪的夸獎著這幅地獄繪卷,并非身處險地不自知,而是她所在的地方確實并非險地。黑色的雜草怪物被嚴格的控制著,絕不會接近露希婭周邊半徑五米的范圍之內(nèi),這讓露希婭周圍成了這場噩夢中僅剩的仙境。
ps:漢考克度日如年當然是因為我卡文了,在這里鄭重的向各位表示歉意,等哪天寫得順利的時候再補上吧。
ps:非常感謝各位沒有放棄書,我保證只要能上架就絕對不會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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