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東沒有理會年輕男子的話,這種人嘚瑟,等下臉就會疼,這是鄭曉東總結出來的經驗。質疑的人太多,沒辦法,一開始沒經驗的時候自己還想著和對方理論一下,試圖服對方。但是結果證明這些都是無用的,只有用最后的事實來打臉,他嘚瑟,最后臉是痛。
鄭曉東開始給每一根銀針消毒,動作規范嚴肅。因為這也算是他首次開始進行未知領域的治療。
直至完成消毒后,鄭曉調整狀態,食指拿起一個銀針,手指捏住,快速的朝腦補扎去,連續五根,動作迅速。
“施針不看穴位,還在自己會?”年輕男子有嘀咕了一句。然后才發現自己錯了,錯的是不該發出聲音,大家都怒視著他。等下就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但是劉老知道,這是到達了一定境界后才可以不用看穴位,他沒想到眼前的年輕人年紀輕輕就已經到達了別人一生都無法達到的高度,在他心中其實已經百分之八十確認鄭曉東已經是有大師級的水平了,怪不得民老并沒有否認針灸傳承者這個身份,就算不是,但是有這樣的水平,也能擁有這樣的身份了。再想想自己弟子現在的表現,劉老心中只能嘆氣。今天讓自己的弟子受點教訓,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挺好的。
鄭曉東不知道劉老已經對他的看法自從那五針之后就發生了顛覆性的看法。五針之后,鄭曉東感受手指上傳來的感覺,思考片刻有立刻拿起銀針,很快又十針扎了進去,正在十五根銀針,扎在頭上不同部位,而且深淺不一。從外表看來,這個頭就像一個刺猬。婦人早就在鄭曉東扎下第五針的時候捂著眼淚跑了出去。只有幾位在專注的看著鄭曉東施針。
接著,鄭曉東開始慢慢的將剩下的二十一根銀針部扎了下去。在部扎下去后,鄭曉將老人扶起,壓著病人的頭朝向地面,手指捏著三十六根銀針的一根,輕輕的動著,若是仔細觀察,就能發現被他這樣動了后的銀針部在顫抖著,并不是靜止狀態。這里面的人也只有劉老發現了這一點,但他內心已經泛起了巨浪。
“這就是傳中古老針灸的特殊指法嗎?他竟然連這個也會。沒想到能有幸見到這一幕。”
隨著手指一根一根的對著銀針波動著,鄭曉東的臉上來蒼白,臉上的汗水來多。
大家都能看的出來,鄭曉東正在快速的消耗體力。中年男子趕緊找了一塊吸水布,將鄭曉東臉上的汗水擦去。
而年輕男子看到這一幕,內心開始有點虛了,很明顯這是裝逼裝不出來的,沒有消耗是不可能無緣無故臉色蒼白,并且汗流不止。但他內心還是對著自己。“針灸而已,看來這子是不行了,等下出事了還是要完蛋。”
當鄭曉東最后一根銀針顫抖完后,老者的嘴巴自動張開,吐出已經是黑色的腦內的積血。積血剛好吐在了年輕男子的褲腳上。
“媽呀,這是什么?”年輕男子趕緊走開。
不過劉老卻制止了他,因為他想確認是不是真正和自己心中想的那樣。當他看見黑色的東西是顱內積血的時候,內心再次波濤洶涌,這是有效果了嗎?
“師傅,這是什么?”年輕男子問道,知道自己師傅一定發現了什么。
“顱內的積血。”劉老回答道。
聽到劉老的回答,年輕男子一臉不可置信,而中年男子醫生同樣的表情。因為他們都知道,老者就是顱內出血,而這些血無法通過現在醫學手段將其排除出來,即使開顱手術也不行,因為涉及的顱內一些敏感的地帶,現在醫學開顱手術并沒有攻克到的地方,所以不出意外,老人幾乎相當于無可救藥,而劉老的延遲,也只是用藥物阻止顱內繼續出血,并不能將顱內積血排除。積血會壞死,感染腦內神經,最終死亡。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顱內積血,他憑什么能夠將積血排除,就算開顱手術都不行。”年輕男子道,卻沒發現自己已經接近瘋狂,他知道師傅的話卻不會有錯,也就意味著鄭曉東的針灸對病人有效果,只要排除顱內積血,治愈只是時間問題而已了。
“顱內積血什么意思?”周軍對專職醫生問道。
中年男子和老者的病情連起來一起給周軍和王龍解釋了一遍。
“這么我兄弟可以治愈好這個病了?”周軍有點興奮的問道。
“理論上是的。”中年男子道。
“子,你不是我兄弟裝逼嗎?現在呢?”周軍對年輕男子問道。看著他之前一直在諷刺著鄭曉東,當時無力回復,但是現在,按照中年男子所的話,鄭曉東是真正有效果的將病情得到改善,這樣的結果是打臉最好的依據。
“不可能,我不信。”年輕男子瘋狂道,但是他內心已經相信了,只是嘴上不承認而已。此時臉色通紅,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痛。
大家沒在理會他,知道這樣的人活該被打臉。
看著老突出一口積血后,鄭曉東將老者又扶起,然后讓他繼續平躺在病床上。當老者躺下后,明顯能看到老者的臉上竟然有所恢復。蒼白的年恢復的一點點血紅,不過人還是沒有醒來。
處理完后,鄭曉東將銀根一根根部拔了下來,重新插入布條內。而他自己的狀態也沒有慢慢的恢復。這次的施針,鄭曉東覺得自己運氣好,若不是一直長久的吃著千年人生,自己的功力在緩慢的提升著,按照自己半年前的功力,是不可能完成三十六根銀針的插入,而且還加上顫指。想想自己繼續吃下去,不久后就應該可以將凌鳳嬌的女兒喚醒了。
“鄭大師,情況怎么樣。”等鄭曉東將銀針收好后,專職醫生問道。
對這一句大師,年輕男子沒有在反駁,他已經無力反駁了。
“有點效果,積血排除了一塊,但是還有一塊在里面,需要再次施針一次。”鄭曉東回答道。
“是不是在你再施一次,我爺爺就能醒過來?就能康復?”王龍問道,見證了第一塊積血,聽到了中年男子之前的推測后,王龍想從這曉東這里確認是不是真的可以治愈。不是他不相信,而是為了老人,他已經折騰了幾個月。耗費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老者的生命延續到現在,而現在終于是有一線希望,王龍必須好好確認。
“可以這樣,若是不出意外的話。”鄭曉東道。因為最致命的被鄭曉東解決了。
“那你快啊,趕緊在做一次。”周軍一旁興奮道,他見證了一場奇跡,當時自己也是被眼前的人所拉回來,現在又將一位瀕臨死亡的人給救回來,真是不可思議而且還都是別人無法解決的醫學問題,這一刻就算他周軍是一個不懂半點醫術的凡人,也能明白之前中年男子的那句鄭大師,叫的理所當然了。
“老哥,再做一次,你讓我休息會兒吧。你以為我可以像種大白菜一樣,要多少有多少啊。現在我是身心俱疲。我拿針都拿不穩了,暫時不能在施針了。”鄭曉東苦笑搖頭道。
“你下一次施針要什么時候。”劉老問道。
“至少三天后吧。”鄭曉東最保險的回答道,因為有人參補著,再加上自己的功力有所增加才做出的預計。
“三天就能恢復嗎?果然英雄出少年啊。”劉老贊道,“怪不得南湖醫學界會公認叫你鄭大師,就你現在的水平也不是一般的大師可以比的吧,老頭子我是自愧不如了。”
劉老的話聽在年輕男子耳中,此時才知道自己真的是被活生生的抽臉,連自己師父也承認了對方是大師,想到之前自己的嘲諷,年輕男子早已將頭低下,不敢在言語半句。
“您過獎了,我真的不是什么大師,在針灸醫術上而言,只是懂得皮毛而已,針灸傳承已久,里面的文化醫術之深,至今無人研究透徹。大師只是別人對我的尊稱而已,水平我自己知道是什么樣的。”鄭曉東謙虛道。
但是鄭曉東是謙虛,年輕男子是覺得自己的臉被抽的疼,疼到不能自理。
“剛才你弟子還懷疑我兄弟呢?這賬怎么算。”周軍突然道。
隨著周軍的話,大家都看著年輕男子,但此時只能看見他低著頭。
“怎么你不話了,你剛才不是很硬氣嗎?”周軍繼續道。鄭曉東現在作為醫生看在有他長輩的情況下不好開口,但是他周軍不是,他可以繼續打臉。
年輕男子抬頭看了眼自己師父,卻見他用著鼓勵的眼神望著自己,咬了咬牙,抬起了頭,看著鄭曉東道:“鄭大師,對不起!”
鄭曉東看了一眼,沒在什么,這樣的人到處都有,自己總想低調,卻總是有人自己貼臉上來給自己打。
“以后莫裝逼,學學我兄弟。有實力才能裝逼,知道嗎?少年。”周軍道,算是替鄭曉東教育了。
年輕男子臉色再次紅起來,又是一記重重的打臉,他覺得自己沒臉待下去,看來一眼自己的師父,跑了出去。
“鄭大師,謝謝您。”等年輕男子走后,王龍真誠的道謝。他沒想到周軍帶來的,自己根沒報希望的人竟然能夠治愈自己的爺爺。救了他爺爺就等于救了他王家,這份恩情他王龍不會忘記。
“周軍,也謝謝你。”王龍道。
“喲,可以啊,這句道謝我接下了。但是我兄弟上次被你整除的麻煩你別忘了。”周軍道。
“放心,我王龍是什么人,道上人都知道。我會還的。”王龍認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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