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聰一臉懵逼的不想說話了。
至于另一個女子,此時追著年輕男子走了下去,然后只剩下南宮旬和鄭曉東他們了。
“王小姐,其實房少也挺不錯的。家中資產(chǎn)就不用說了,人也不錯。”南宮旬的突然對著王雅芝說道,他看了一眼鄭曉東,真沒覺得鄭曉東哪里好,平平常常的一個人。
“你什么意思,說話注意點。”鄭曉東皺起眉頭說道。要不是對方是歐陽聰?shù)谋砀纾F(xiàn)在就不客氣了。
聽著鄭曉東的很不善的語氣后,南宮旬沒再說話。
很快,年輕男子再次出現(xiàn)了,但是沒想到的是,此刻年輕男子手上竟然拿著一把水果刀。
“小子,我最后在警告你一遍,離開王小姐,我可以放你一馬。不離開,你今晚準備在醫(yī)院度過。”年輕男子怒道。
鄭曉東看著對方竟然真的拿著刀出來,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被憤怒取代。
“怎么,你還想在這動手嗎?你敢嗎?當街行兇,你膽子好大啊。”鄭曉東站了起來,他第一時間就將王雅芝拉到自己身后,保護起來。
“敢不敢,你可以試一下,你有本事就再碰王小姐一下,這把刀,絕對能讓你的手臂給斬斷了。”男子說道。
“呵呵,我還真不信,告訴你,威脅我是沒用的,我從不吃這一套,有本事,你就放下刀,咱們打一架。”鄭曉東說道,他并不是害怕拿刀的年輕男子,而是怕他誤傷人,一旦人失去理智,幾極度的危險,而此時至少歐陽聰還有小蘿莉是在他身邊。鄭曉東可不希望他誤傷了誰。
“房少,放下刀。你失去理智了。”此刻南宮旬站到了鄭曉東前面,很裝逼的說道。
“失去理智?笑話,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你走開,這小子我今天必須教訓他。”年輕男子說道。
“那也不必動刀,有話好說。”南宮旬繼續(xù)說道,
“行,我聽你一次。”年輕男子冷笑的說道,然后他直接把刀插在桌子上。
“行了吧,小子,你過來,站在別人身后,你好意思嗎,我們來好好談一談。”年輕男子指著鄭曉東繼續(xù)說道。
“你想談什么,我覺得沒什么可談。”鄭曉東走上去,坐了下來,說道。
年輕男子見鄭曉東做了下來,他也做了下來,只不過那把刀卻橫在了兩人中間。
“不,當然有,談王小姐歸屬的問題。”年輕男子笑著說道。
聽著年輕男子的話,鄭曉東瞇上了眼睛,內(nèi)心在思考者。怎么樣才讓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好,不過那是我們兩的事情,我不想其他人在場。”鄭曉東對著年輕男子說道,說完后,他又直接轉(zhuǎn)頭對著歐陽聰:“聰少,帶著幾個女人先先去,我和這為房少好好談一談事情。”
鄭曉東內(nèi)心已經(jīng)給這個年輕男子判刑了,一言不和就拔刀相向,這樣的人,很危險,不好好教訓教訓他一頓,鄭曉東覺得自己白來南島一趟。
“他們可以走,但是王小姐要留下。”年輕男子開口和說道。
“不行,先讓她先去。”鄭曉東說道。
“行,下去就下去吧,沒事,我留下來。”南宮旬開口說道。
鄭曉東看了南宮旬一眼,也沒說什么,想來最后即使動手,對方應該也不會是自己的對上,多一個少一個沒什么關系。
等他們都下去后,游輪的頂層只剩下鄭曉東三人了。
“你想怎么談。”鄭曉東開口說道。
“離開王小姐,我給你一千萬。當然是一千萬的國內(nèi)貨幣。一千萬,足夠你瀟灑很久了。”年輕男子對著鄭曉東說道。
聽到年輕男子的話,鄭曉東內(nèi)心罵娘了,雖然他不缺這錢沒但是白得一千萬不要白不要,可惜他要不了。
“我給你一千萬,你現(xiàn)在就滾蛋,你接受嗎?”鄭曉東直接反問道。
“你...你很好,一個億,離開王小姐,不然我們今天就只有一個人走出這個游艇。”男子怒道。
“一個億,真有錢啊,你做這件事的時候爸媽知道嗎?我要是你家長,知道你這樣揮霍我的前,絕對將你雙手都砍斷了。簡直是敗家子。”鄭曉東還不猶豫的諷刺道。
“小子,別他們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他媽別自己找死。”年輕男子怒道,看著鄭曉東竟然裝著長輩一樣的口氣說他,直接讓他暴走。
“呵呵,我說錯了嗎?怕是你家里不少人說你是敗家子吧。”鄭曉東繼續(xù)說道。
“你...你他嗎再說一句試一試。”年輕男子怒道。
“敗家子,你想讓我說多少遍,看樣子這話不止是我一個人這樣說你吧,哈哈,你就這樣,還想對我的女人下手,我會讓你知道痛苦是什么樣的感受。”鄭曉東淡淡的說道。
年輕男子聽著鄭曉東如此諷刺的話,臉色通紅,就要暴走,然后他看了一眼桌子上插的刀,順勢就將刀拿來起來。
“小子,既然如此,那別怪我心狠。”男子拿著道指著鄭曉東說道。
“房少,放下刀。”南宮旬說道,她又想走到鄭曉東鄭曉東前面去,只不過鄭曉東一把攔住了他。
“放下刀,這次是不可能的,我今天必須讓他付出代價。”年輕男子怒道。
“呵呵,你以為你拿著刀,我就會怕你嗎?”鄭曉東再次諷刺道。
“哈哈哈,是嗎,不怕最好,那就來干上一場吧。”男子哈哈笑道。
“來吧,房少是吧,我會讓你跪下來喊求饒的。”鄭曉東說道。
“我倒要看看等下誰求饒。”年輕男子怒道,說完他拿著道直接沖向鄭曉東。
鄭曉東直接一個彎腰,躲避了對方襲來的水果刀,然后一只手快速的伸出,一把抓住對方拿著說過到的手腕,另一只手直握住拳頭,等他恢復正常站姿后,直接一圈錘向年輕男子的肚子。
而這一套打完后,男子原本應該本鄭曉東一拳錘飛的身體,在鄭曉東一直胡搜拉著對方手腕的情況下飛不出去,但卻整個人飛了起來。然后鄭曉東拉著對方手腕的手輕輕往前一拉,年輕男子這個人面向地面,‘啪’的一聲,直接到底,來了一個狗吃屎。
這系列動作,鄭曉東就在十秒鐘內(nèi)完成了,一旁的南宮旬還沒驚呼小心,年輕男子已經(jīng)趴下了。
至于那把刀,男子倒地后,手自然就松開了,然后鄭曉東輕松將刀撿了起來。
“房少,你的刀似乎并不能給你安全感啊。”鄭曉東蹲在年輕男子身前,說道。
年輕男子抬起了頭,臉上露出絕對痛苦的表情,然后他撐著雙手,忍受的痛苦,站了起來。
“你...你...”年輕男子指著鄭曉東,痛苦的說道。
“你什么你,呵呵,難道你還想繼續(xù)打?”鄭曉東說道。
年輕男子被鄭曉東這話氣的,再次沖向了鄭曉東。
然后鄭曉東只是一個轉(zhuǎn)身,然后伸出腳,往男子腳下一放,男子啪的一下,再次倒地。
“行啊,很強是吧。既然你很強,我將讓你嘗試一下血的味道。”鄭曉東走到男子面前,說道。
然后他直接抓著對方的手臂,將水果刀直接拿了起來。
“你想干什么?”男子嚴重露出了恐懼。
“不干什么,只是廢了你的手而已。”鄭曉東說道,然后在他的手臂關節(jié)處輕輕一劃,一條血痕瞬間出來了,當然那鄭曉東很有分寸,只是一點點皮外傷而已。
“你...我..我流血了,別在動刀了,求你,別動刀了。”男子見到自己手臂被鄭曉東劃出一條血痕,瞬間恐懼了,開始求饒。
“這么快就求饒了,我還是剛開始呢。我準備將你的手直接砍斷的。這可是你自己之前說道的話。”鄭曉東嘲諷道。
“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是嚇唬你的,你別斷我的手。”男子再次說道。
“那你還和我搶我的女人嗎?”鄭曉東說道。
“不搶了,她是你的,是你的。”年輕男子恐懼的說道。
“那就好,但是呢,我還是不打算放過你,你的手臂還是被我斬斷。”鄭曉東笑著說道。
然后在年輕男子的注視下,鄭曉東拿起一手拿起哪的手臂,一手拿著刀。然后刀快速的在男子手臂關節(jié)處再次劃出一條血痕,當然這血痕更嚴重一些,另一只手快速的用力,還聽到咔嚓一聲。
“啊,我的手斷了,你把我的手砍斷了。你...”年輕男子直接暈倒了。
“你真的砍了他的手?”南宮旬一輛懵逼的看著鄭曉東,他沒想到鄭曉東武力這么強,一開始沒覺得什么,以為鄭曉東只是嚇年輕男子的,而且他也看出來了第一條血痕只是皮外傷而已,所以沒說什么。但是那咔嚓一聲,再加上年輕男子的叫喊,他心虛了。
“沒有,你自己看看吧,那只是血痕,不過他手脫臼的聲音而已,脫臼后我又給他接回去了。只是沒想到這人如此脆弱,這就暈過去了。暈過了也好,想必今天過后,他不會再騷擾你了。”鄭曉東看著南宮旬說道。
下面的人聽到年輕男子的叫喊后,立刻跑了上來。然后就看到年輕男子男子趴在地上不起了。
“你將房少送回家吧,他被嚇暈了。”鄭曉東對著站在旁邊的南宮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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