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杰,這個就是張漢,囂張的很。”朱光武說道。
“哦,原來是請了救兵啊,你誰啊?”張漢向著王連杰看了去。
王連杰他是真的沒有見到過。
王連杰的樣子,也就是近四十歲的人,而且這一身的打扮,應(yīng)該是一個成功的人士。
“你連王老爺子的二公子都不認(rèn)識,這位是王連杰。”朱光武說道。
朱光武想要把對方的名字說出來,然后嚇唬一下張漢。
可是很明顯,張漢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原來是王家的人啊,王浩在我面前都不敢吭聲,怎么,你這個當(dāng)前輩的,也學(xué)著惹事啊。”張漢一點也不客氣的說道。
“你說什么,你一個后輩,囂張什么啊,信不信,我一聲命令,把你名下的所有企業(yè)都夷為平地啊。”王連杰氣憤的說道。
“你以為你是誰啊,口氣不小!”史密斯說道。
張漢一眼就看到了放在辦公桌上的文件合同,直接就拿了過來,認(rèn)真的看了起來。
看完之后,就笑著向著朱光武看了去。
“怎么著啊,還不死心啊。”張漢說道。
張漢說完,直接就把合同摔在了朱光武的面前。
“你...沒大沒小。”朱光武說道。
朱光武身后的保鏢動了,朱光武身后的保鏢然后就倒了,因為史密斯已經(jīng)出手了。
“不堪一擊,還天天想著搗亂,沒有實力,就別瞎整。”史密斯說道。
朱光武已經(jīng)是氣的都快要說不出話來了,發(fā)生這樣子的事情,真的是不在他的想象之中。
本來,朱光武以為王連杰今天來了,以王家的身份,怎么樣,也可以鎮(zhèn)住張漢。
“快把合同給簽了,不然別怪我王家對你不客氣。”王連杰憤怒的說道。
張漢笑著走到了王連杰的身邊,一腳就飛踹了過去,直接就踢在了王連杰的腿上,王連杰直接就抱著腿倒在了地上。
“你怎么個不客氣法啊。”張漢笑著向著王連杰看了去。
“你敢打我。”王連杰氣的,鼻子都快要冒煙了。
“打的就是你,囂張是有代價的,沒事別裝逼。”張漢說道。
張漢說著,又是踹了王連杰幾下。
王連杰被打的沒脾氣,想要罵張漢,可是又不敢。
朱光武看著張漢狠狠的打著王連杰,一陣顫抖,心頭想著,這張漢到底什么人啊,王連杰都敢打。
“現(xiàn)在該你了。”張漢向著朱光武看了去。
朱光武連連后退。
可是依然是被張漢好好的教訓(xùn)了一頓,被打的鼻青臉腫的。
進(jìn)入到這間辦公室的時候,他們一個個的都囂張的很,可是現(xiàn)在一個個的都倒在了地上。
“把他們都給我扔到校門口,若是再敢進(jìn)校內(nèi)鬧事,見一次打一次,打到他們害怕為止。”張漢說道。
史密斯點了點頭,直接就把他們一個個的都給扔到了學(xué)校門口。
朱光武又吃了一個大虧,臉憋紅的都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好不容易站了起來,卻是趕緊就走到了王連杰的身邊,一看王連杰也是鼻青臉腫。
“媽的!這小子還真是敢動手。”朱光武說道。
王連杰越想越氣,這個時候,朱光武已經(jīng)把王連杰給扶了起來。
“光武,你放心好了,回去之后,我就和父親說,在商業(yè)上,把張漢給封死。”王連杰說道。
“這樣子的話最好,動用武力的話,我們還真不是他的對手啊。”朱光武說道。
朱光武和王連杰都是一臉的氣憤,兩個人何時吃過這樣子的虧,特別是朱光武,連著兩次在張漢的手中都吃了虧,而且還不改,在這么下去的話,朱光武知道,張漢一定是不會客氣的。
“這個張漢難不真的這么不好惹嗎?”朱光武說道。
“張漢這個人啊,我也不太了解,只知道他是商業(yè)上的新星,手下公司眾多,而且做的生意也是五花八門。”王連杰說道。
“恩,所以對付這個人,也不是一朝一夕,只是這個學(xué)校的項目開發(fā),就真的這么擱淺了嗎?”朱光武說道。
“暫時也只能是這樣子了。”王連杰說道。
兩個人雖然很是氣憤,可是還算是冷靜,之后就各自分開了。
“你沒事吧,趙校長?”張漢問道。
“我還好,他們并沒有動手,還好你來的急時啊。”趙學(xué)斌說道。
“恩,沒事就好,以后他再來找你的話,你不要讓他們進(jìn)來就行了,學(xué)校的保安不是夠用嗎?”張漢說道。
“他說來找我好好談?wù)劊揖妥屗麄冞M(jìn)來了,誰知道是這個樣子啊。”趙學(xué)斌說道。
不過,張漢也是知道,想攔住他們的話,也是沒有那么容易。
這一次是把他們趕走了,可是還有下一次啊,下一次可怎么做啊?張漢總不能一直都在這里待著吧,人家來了就出出面。
所以這件事情,必須要盡快的處理掉。
“這個朱光武不好惹啊,還有,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了一個王家,我可怎么辦啊?”趙學(xué)斌說道。
張漢看得出來趙學(xué)斌的心理壓力十分的大。
“怎么辦?不給就行了唄。”史密斯說道。
“這樣,這件事情,我會處理,我相信他們這一段也不敢來鬧了,你放心就好了。”張漢說道。
“可別武力解決啊?”趙學(xué)斌說道。
“放心好了,我會以其他的手段解決,對于這一點,你就盡管放心吧,我不是十六七歲的年青人,沖動而無腦。”張漢說道。
“恩,那就好,知道你忙,你去忙你的吧。”趙學(xué)斌說道。
趙學(xué)斌看著張漢他們離去,心中卻是充滿了無限的擔(dān)憂。
趙學(xué)斌的內(nèi)心還是不希望張漢對付王家還有這個朱光武的,因為怕張漢出事。
可是張漢卻是讓他放心,他又不得不這樣做,不過趙學(xué)斌心頭卻是想著。
如果張漢也是對付不了的話,趙學(xué)斌愿意把學(xué)校交給朱光武,只要張漢可以安安全全的,那么一切就都值了。
趙佳琪對張漢不是一般的喜悅,張漢如果出事的話,趙佳琪一定會不開心的,趙學(xué)斌也是從很大的程面上,替張漢考慮。
張漢和史密斯從學(xué)校出來之后,看到朱光武和王連杰他們已經(jīng)走了。
所以張漢和史密斯也是可以離開了。
上了車之后,史密斯就問道:“接下來怎么做,大哥?”
“我是沒有想到,朱光琥竟然把王家也是拉下水了,不過我相信,王家不會有這么蠢,在這個時候,因為這么一家小事就真的和我做對,這件事情,發(fā)展不起來。”張漢說道。
張漢的分析頭頭是道,史密斯只好是點了點頭。
“既然是這樣子的話,是不是表示學(xué)校就沒事了?”史密斯說道。
“他們自然是不服的,如果可以找到機(jī)會的話,他們就會落井下石,只是現(xiàn)在被我們打臉了兩次,只怕不會輕易出面。”張漢說道。
“那不就等于說,他們還沒有到真正怕我們的地步嗎?”史密斯說道。
“恩。”張漢點了點頭。
“那多少留著他們就是一個禍害。”史密斯說道。
史密斯說的不無道理,靠著這樣子的威懾能有幾時,一定要讓對方心底里生出恐懼來才行。
史密斯的臉上帶著淡淡的一絲擔(dān)憂。
“那接下來,大哥到底準(zhǔn)備怎么做?”史密斯問道。
史密斯相信,張漢是不會就這么算了的,留有后備,這不是張漢的做法。
張漢到底會怎么做,史密斯并不清楚,不過,史密斯想著,張漢一定會以一種不一樣的方式收拾朱光武的。
“朱光武和王連杰,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你就放心吧。”張漢說道。
“恩,只是大哥,你好歹告訴我怎么做啊?我也想為你做些事情。”史密斯說道。
“既然他們不是真的怕,只是需要一個機(jī)會,那我就給他們一個機(jī)會。”張漢笑嘻嘻的說道。
“什么機(jī)會?”史密斯問道。
“讓他們徹底放下解心,全力來打壓我的一個機(jī)會。”張漢說道。
史密斯還是不懂,輕輕的俯耳過去,張漢輕輕的告訴了史密斯到底準(zhǔn)備怎么做。
史密斯聽到之后,連連點頭。
“只是這樣做,會不會風(fēng)險太大啊,這完全是把我們陷入到一個完全被動的地步啊。”史密斯說道。
“沒事,我有信心,這一次,直接讓朱光武知道什么是害怕,而且我估計王連杰不會來。”張漢說道。
張漢一臉的鎮(zhèn)定,告訴史密斯不會有事。
深夜,史密斯早早已經(jīng)睡去,張漢卻是躺在床上怎么也是睡不著。
明天計劃就要開始了,想想還覺得有些刺激。
中午的陽光有些烈。
砰!
一間門直接就被推開了。
“什么事情啊,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tǒng)啊。”朱光武說道。
“剛剛接到消息,張漢和史密斯去外地談生意,結(jié)果在白溪橋那里受到不明人員的暗殺,史密斯和張漢都受了重傷,現(xiàn)在是個機(jī)會啊,朱哥。”手下人說道。
朱光武聽到之后,有些疑惑,臉上帶著不敢相信的表情。
“真的假的啊?”朱光武問道。
“千真萬確,消息準(zhǔn)確,我相信王家也是得到了消息。”手下說道。
朱光武有些猶豫。
“大哥,現(xiàn)在要是不做的話,以后可能就再也找不到機(jī)會了。”手下說道。
朱光武想要自己連著兩次被張漢狠狠打臉,心里這口惡氣,怎么也是要出了,不然的話,他會很不舒服的,一定要狠狠的給張漢一個教訓(xùn)。
“好,備車,帶幾個兄弟,馬上過去。”朱光武說道。
朱光武的聲音很大,也代表著他的自信很足。
“消息不會有假吧。”朱光武轉(zhuǎn)頭之間就又是問了一下。
“不會有假,已經(jīng)再三確認(rèn)了,大哥,這一次,我們終于可以好好的出了這口氣了,被張漢接二連三的打電話,我是受夠了。”這名手下說道。
手下都受夠了,更何況朱光武呢。
“恩,這一次一定要狠狠的打壓張漢,打到他媽都不認(rèn)識他。”朱光武咬著牙說道。
可見他是對張漢有多大的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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