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新春的到來,整個南都市熱鬧非凡,對于陳天朗來,這幾天幾乎都在家養傷。
老媽劉玉萍追問他出了什么事兒,陳天朗只能找理由搪塞過去。
對于陳天朗編造的故事,劉玉萍當然是一百個不信,她自己生的仔當然知道他的脾性,不過也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來個究竟。只好煲了湯藥給陳天朗養傷。
老姐陳紅的意思是讓去醫院看看,陳天朗卻大過年的去醫院晦氣。
相比起來陳天朗的這點傷還真不算什么,比起何大勇和齊大兵等人的傷,輕了許多。
何大勇的腦門被打破了,到現在還綁著綁帶,陳天朗去看過一次,這家伙吃喝拉撒沒影響,見了陳天朗還拿了鏡子照著自己的造型,問陳天朗自己像不像頭上扎著頭帶,跳霹靂舞的舞王陶金?
陶金是**十年代所有人的偶像,跳舞特別厲害,尤其在霹靂舞流行的時候,更讓無數男女模仿和膜拜。
陳天朗就很像,不過你比他足足胖了一圈。何大勇就嚷嚷著住院這幾天吃胖了,要減肥,嘴里塞著香蕉,又從今后只吃這玩意了,要向齊天大圣看齊。
臨走的時候,陳天朗塞給何大勇一千塊錢,算是醫藥費,還有一點微不足道的撫恤。
何大勇也沒客氣,把錢藏到屁股下,省的老媽看見,又被沒收。
走出病房的時候,何大勇的老爸何強更好提著暖壺進來,看見陳天朗急忙打招呼。
在這次煤炭戰爭中,何強出力不少,陳天朗都清楚,因此早準備好了大紅包準備在過年的時候給他,不過既然在這里碰見,就提前給了。
當陳天朗把三萬塊錢從夾包中拿出來遞給何強的時候,何強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伸了手,想接又不敢接。
最后還是陳天朗把錢塞給了他,然后又對他了一句,先過個年,過完年后你可就要忙了,三大煤場缺不了你這樣的能人。
陳天朗這句話比那三萬塊錢還要刺激,三大煤場是什么概念?
自從陳天朗掃平了劉衛東一伙人以后,所有人就都對那三大煤場虎視眈眈,何強也想過,自己要是能成為一家煤場的主人該多好,可那也只是想想,沒想到陳天朗會突然來這么一句。
什么意思?何強一時間有些被驚嚇住了。
見何強模樣發呆,陳天朗也沒再多什么。只是叮囑何強好好照顧何大勇,然后就離開了,留下何強繼續發呆。
……
陳天朗看完好兄弟何大勇后,又去看了齊大兵。
比較起來,齊大兵的傷勢是最重的,一條手臂差點廢掉,如今打著石膏,醫生必須要好好休養才行,并且就算好了以后也不能再干重活。
陳天朗坐在齊大兵的床頭,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對于喜歡打架,喜歡逞強的大男孩來,一條胳膊變成這樣最是讓人傷心。
齊大兵卻樂呵呵地沒事兒,又不是真斷了,只是以后拎不動重東西,再了,這條是左胳膊,我還有右手呢,以后要是有什么架要打,盡管叫他一聲,他齊大兵絕不孬種。
陳天朗拍了拍齊大兵的肩膀,最后只了一句,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親兄弟,有我一口飯,就決不會虧待你。
陳天朗的承諾讓齊大兵莫名感動。因為齊大兵知道,在陳天朗這幫圈子里,他不是陳天朗從玩到大的死黨,并且他也沒什么事,不像郭胖子那樣能會道,不像王石頭那樣憨厚老實,不像何大勇那樣神勇無敵,他齊大兵不上不下,如果要想繼續在陳天朗的圈子混下去,就必須要讓陳天朗看得起自己。
雖然腦袋不太聰明,齊大兵卻知道,陳天朗已經不是那個才下學的陳天朗,現在的他在整個南都都有名號,無論財富,還是地位,都水漲船高,甚至江湖傳言,只要搭上陳天朗這條船,以后就可以大富大貴,出人頭地,以至于很多人想要追隨他,卻找不到門路,甚至有一些還擠破頭皮,但現在,陳天朗卻認了他做兄弟,單單這一點,就能讓很多人嫉妒死。
臨走的時候,陳天朗同樣塞給齊大兵一千塊錢,再次叮囑他好好養傷。
……
由于大雪阻斷交通和電纜等設置,南都市的煤炭價格最終和上一世一樣,從一噸15塊錢,飆升到了6塊,足足上升了四倍。而陳天朗那座固守的煤山,也最終變成了一座金山。
無數煤球廠的老板,還有私人企業紛紛找過來買煤,既然沒了劉衛東那樣的威脅存在,陳天朗達開門做生意當然不會拒絕這么多客人。短短一個月不到,他所囤積的煤山就銷售一空,粗略一算,賣了差不多18萬。
當這個數據出來的時候,知道底細的人都嚇了一跳。
在這個年代一百八十萬是個什么概念?萬元戶還是傳,百萬那又該是什么?
絕對是傳中的傳。
可以,誰也沒想到陳天朗竟然有這樣的事,短短一兩個月就能把投資的錢翻了四倍。
作為這次煤炭戰爭中沒少出力的成員,陳天朗直接拿出來八萬分給了兄弟們。
像郭胖子,王石頭,蠻牛,包子,以及住院的何大勇,齊大兵等人都分到了大頭,一個人差不多有一萬多可拿。其余每人也分了五六千,三四千不等。
可以這次陳天朗領導的隊伍都皆大歡喜,畢竟在這個年代,月工資八十塊,能賺一千塊已經很了不得了,哪像現在打次架就分到上千塊,對于他們這幫毛孩子來,絕對是賺死了。
按照先前的承諾,陳天朗又拿出了15萬紅利加上15萬的錢合計萬給了牛紅旗,丁七和白剛三位大佬。
當時三個大佬都在醫院內,主要是牛紅旗在住院,這個老混混對自己的身體健康可是很注意的,被劉衛東打成那樣他很擔心自己有沒有暗傷,免得有錢沒命花。在醫院花錢做了面檢查以后,除了輕微腦震蕩什么的,沒什么大礙,老牛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后住院的時候就吆喝著丁七和白剛過來打牌。
三人玩的正嗨,陳天朗提了三十萬過來,當把一大沓子的錢丟到老牛身上時,牛紅旗齜牙咧嘴,差點被錢砸死。
不過陳天朗還是低估了這三個老混混的貪念,以為他們拿了三十萬就會滿足。沒想到老牛卻拐彎抹角地起了那三大煤場。
只要是人就都知道,現在那原屬于劉衛東掌控的三大煤場,都換了陳天朗做主人。
那三大煤場是何等的暴利,一年下來沒有七八十萬,也有四五十萬,可以讓很多人垂涎三尺,牛紅旗,丁七和白剛三人也不例外。
陳天朗是什么人,又哪里會不知道三個家伙的心思,故意岔開話題,些其他的話。
牛紅旗這個老基佬數次開口,都被陳天朗繞了過去,還有幾次都快到正點上了,又被陳天朗岔開,老牛簡直被耍的欲仙欲死。
丁七和白剛兩人在一旁也是束手無措,論舌頭他們可比不過老牛,連老牛都連番吃癟,他們就算開口也是被耍的份兒。
最后老牛再也忍不住了,:“天朗啊,我有話,你能不能先停一下,讓我把話完。”完還眼巴巴地看著陳天朗,算是把一張老臉都豁出去了。
陳天朗這才笑瞇瞇地看了老牛一眼,有看一眼同樣有些緊張的丁七和白剛,問道:“你是不是要問那三大煤場的事兒?”
老牛連忙點頭,“是啊是啊,我是想……”
陳天朗打斷他的話,突然問了一句:“你想入股嗎?”
“啊,什么?”老牛愣住了。
丁七和白剛也面面相覷,不明白陳天朗這話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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