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朗在自己的辦公室會見了季春花。
這個妖艷的女人在這么冷的天氣里竟然還穿著單薄的毛衣,杏黃色的毛衣包裹著她那婀娜多姿成熟的**,不禁為這寒冷的初春增添了一抹春色。
季春花挎著坤包,從走進陳天朗的辦公室開始,就嘖嘖不停,“不錯哦,裝修的蠻豪華的,也很氣派,尤其這張雄鷹展翅的大匾,看著很精神。”
陳天朗看了一眼自己頭頂懸掛著的大匾,在他看來這中牌匾惡俗到家,未來幾乎所有的經理,總裁,企業家,都會在自己的辦公室倒持個這玩意,好像每一個都是展翅高飛的雄鷹,也不怕被其它的老鷹啄死。
“怎么著,花姐,你來我這里是檢查裝修合不合格么?”陳天朗笑道。
“你這個家伙,既然要裝修辦公室也不知會我一聲,多少讓姐姐我賺倆錢嘛。”
“哦,你看我差點忘了,花姐你可是開裝修公司的,不過金馬裝修名氣太大了,我這公司太,怕你們瞧不上眼,所以就沒透信兒。”
“什么叫不透信兒?你呀你,你是沒把你花姐我放在眼里。”季春花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白了陳天朗一眼,然后在陳天朗的斜角坐下,坤包丟在陳天朗的辦公桌上,穿著健美褲的腿兒搭在一起翹起來,健美,修長,能讓人把玩一年。
“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和你點正事。”季春花,“首先我想要知道我投資的那三十萬現在如何了,沒被你子糟蹋掉吧?”
陳天朗似乎早有準備,順手從辦公桌的抽屜內掏出一份文件丟給了季春花,嘴里道:“你自己看。”
季春花撇了撇嘴,拿起那份文件翻看了一下,卻是香港艾薇爾服飾公司給出的股份證明,證明融資成功,分的多少股份,每年的收益是多少等等,賬目一清二楚。
這不看也就算了,一看季春花就氣不打一處來,“好子,你心夠黑的,你投資二十萬,我投資三十萬,總計五十萬投資給這個艾薇爾公司,分成竟然是七三?有沒有搞錯呀?”
也難怪季春花生氣,自己投資明明比陳天朗還要多十萬,利潤分成自己卻只拿三成,陳天朗卻拿大頭,任誰也會不爽。
對此,陳天朗只是很輕松地,“項目是我找的,資金是你掏的,分成協議也是你簽的,想反悔也已經晚了!”
“草,你這鬼就是個強盜!”季春花這樣漂亮的女人竟然爆了粗口。
陳天朗不禁一怔,看著她眼波流轉,俏臉嬌嗔模樣,竟然有種不出的刺激。
“女人家怎么能臟話呢!”陳天朗假裝生氣道。
“草,我就想草你!怎么了?”季春花使勁兒把身子往陳天朗身邊靠,豐碩的胸脯都快蹭到陳天朗的手臂,嫵媚的眼神充滿了挑釁。
陳天朗心中一股熱血上涌,然后伸出手輕輕捏了捏季春花的臉蛋,:“女人家還是矜持點好,滿口臟話,容易讓人發火的!”
“那你就發呀!讓我看看你的火有多大!”季春花咬著嘴唇眼波流轉道。
陳天朗真的有火了,正要好好欺負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娘們時,恰好自己的秘書娟端了茶水進來。
娟察言觀色,覺得這屋子里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兒,就狐疑地放下茶水,問陳天朗還有什么吩咐。
陳天朗沒有了,你去忙吧。
娟這才趕忙出去。
季春花看著娟的背影,沖陳天朗笑道:“從哪兒找來的丫頭,看著挺騷的。”
“別胡,那是我聘請的秘書,很能干。”
“能干?哪個干啊?”季春花眨巴眼,毛病又犯了。
陳天朗簡直無語,這娘們怎么滿嘴臟話。
“我看你改姓吧,別姓季了,干脆姓黃得了。”
“家伙,姐姐和你玩玩而已,看把你給逗的!”季春花收斂媚態,恢復一正經模樣。
“好了,就算這件事兒是我自找的,不過有錢賺就行,我也不和你計較。但是你拿了我三十萬收購煤炭,大賺了一百多萬,這筆賬又該怎么算?”
聽季春花這么一,陳天朗心里就咯噔一下,果然,天年沒有不透風的墻。當初自己資金吃緊,就挪用了季春花的投資款項,還以為這娘們被蒙在鼓里,沒看想到是秋后算賬。
“呵呵,花姐,你不是了嗎,我們關系可不是一般的朋友能比的,朋友之間互相幫忙,周轉一下資金也是很正常的嘛!”
“正常個屁!”季春花可不給陳天朗好臉色,“萬一你把我的錢虧了怎么辦?到時候我找誰哭去?”
“這不是沒虧嘛。”
“我是萬一。”
“已經沒有萬一了,故事已經大結局,大結局懂嗎,我贏了,劉衛東輸了,所以現在我有三大煤場,所以我才能開了這家煤炭運輸公司。花姐,這就是結果,也是現實。”
“那是你的結果,你的現實。我的結果是我幫了你,你屁也沒放一個,連個感謝都沒有;現實是你拿了我錢贏了這場戰爭,我連一丁點的好處都沒撈到。”季春花用市儈的目光看著陳天朗,模樣充滿了貪婪。
陳天朗頭疼不已,這個女人還真是哪有利益就往那兒鉆,嗅覺比緝毒犬還要靈敏。
“你就直了吧,花姐,你來我這里到底做什么!算帳嗎?要是這樣我奉陪,把計算器拿出來,好好算一算我欠你多少,你欠我幾分……公是公私是私,一清二楚!”
“我欠你個大頭鬼!”季春花爆粗,“從認識你開始你子就欠我的!這還有理了,要拿計算器算賬,不拿也能算的很清楚,就這一筆,你挪用我的錢,整成了這事兒,咋辦吧,我有什么好處?”
陳天朗使勁兒撓了撓頭,“你想怎樣?要不天氣冷,我給你買一件貂皮大衣算作禮物?”
“去你的!一件貂皮大衣就想打發我?以為我是不懂事兒愛慕虛榮的女孩呀?”
“那你,你想怎樣?”陳天朗攤攤手,讓她自己出來。
“很簡單,你這公司嘛,我想入股!”
陳天朗眨巴一下眼,“那就入吧!錢拿來,想入多少股都行!”
“可我沒錢!”季春花很干脆。
“那我就沒辦法了,你想空手套白狼,我這邊可不興一套!”陳天朗當即拒絕。
“臭子,只準你挪用我的錢套來這么一個大公司,就不允許我白拿一些股份?”季春花瞪他一眼。
“挪用了你三十萬,我可以給你一萬塊的利息,算是借了高利貸。想入股,那就重新拿了錢出來!”
“一毛不拔的家伙!”季春花怒氣沖沖,不過很快又噗哧一笑,道:“那我就入十萬塊的股份,你收是不收?”
“收,當然收,你把剩余的九萬塊拿來,我讓財務給你開收據!”陳天朗干脆直接。
啪啪啪!季春花從坤包內取出了五萬塊,推給陳天朗。
陳天朗看一眼,“什么意思,欺負我不識數,這是五萬!還差四萬呢!”
“呵呵,那四萬啊,我不打算出了,因為我要賣個消息給你!”季春花顯得很神秘。
“什么消息價值四萬,你且來聽聽。”陳天朗一點都不驚訝,對于這個女人,他認識的比誰都清楚。
“你知道嗎,有人要見你。”季春花。
“美國總統,還是俄羅斯總理?”
“沒一點正經!”季春花白了他一眼,“是南都王---秦文九!”
“哦,是他呀。”陳天朗嘴里著,心里卻掀起波瀾,秦文九的大名在南都市可是大名鼎鼎,據眼前這女的還是那姓秦的情婦。
見陳天朗看著自己一臉的怪異,季春花心思剔透,立馬就明白了陳天朗在想著什么,啐了一口道:“你瞎想些什么呀!是不是聽了那些捕風捉影的道消息,我是他的那個啥……”
“這可不是我的,是你自己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因此而輕視你的,女人嘛,有個男人在背后撐腰才能強大起來,這個很正常。”
“去死吧!”季春花用穿了的高跟鞋鞋尖踢了陳天朗一下,踢得陳天朗齜牙咧嘴。
“姑奶奶我現在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季春花沒好氣地。
陳天朗揉著被踢痛的地方,“這個我很難相信!”
季春花直翻白眼,“信不信由你!”她也知道自己行為舉止太風騷了點,很難讓人相信自己還是處子之身。
“總之,現在那秦文九想要見你,原因很簡單,那個劉衛東是他的人,你把他打垮了,現在人家的靠山要找你算賬,就這么一回事兒!”季春花一口氣把話完。
陳天朗忘記腿疼了,腦子在飛快地消化這個消息。既然劉衛東是秦文九的人,那么現在找自己絕對沒啥好事兒,不是算賬,就是坑人。
“怎么樣?現在聽了這個消息有什么感受?”季春花就喜歡看陳天朗吃癟的模樣。
陳天朗一正經地:“我的感受就是,我接受你的建議,你拿五萬等于投資我們公司十萬的股份!”
季春花笑了,“我就知道你這人不傻!”
看著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季春花,陳天朗有苦不出,眼前情勢逼人,既然這季春花是秦文九的人,那么無論如何也要先把她抓牢了,綁上煤炭運輸公司這輛戰車,權當是買個保險。
不過這五萬塊的保險也太貴了點。
看著得意洋洋,一臉媚笑的季春花,陳天朗暗暗發狠道,尼瑪,總有一天要把你就地正法,看看你到底還是不是大姑娘!狐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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