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現(xiàn)在在韓國除了那些韓國明星外,誰的名氣最大,那無疑就是陳天朗了。 X
陳天朗也沒想到自己在這里圈了一大筆錢,還得到這樣好的名聲。
想一想,真的是世事難料。
比起來,更覺得世事難料的則是s司的李秀滿會長。世事真的很難預(yù)料啊,以為能夠吃定那個中國人,沒想到最后卻是自己欠了一屁股帳,無奈,李秀滿只得俯首認(rèn)輸,主動找到陳天朗,如果不出意料,這次s司就要真的交到這個中國人手中了。
把自己一手創(chuàng)立的公司交出去,等于把自己培養(yǎng)長大的子女交出去,這種感覺是錐心的疼,不過李秀滿已經(jīng)沒有選擇。在這次大戰(zhàn)中他購買了太多三豐集團(tuán)的股票,可以說已經(jīng)賭下了整個身家。
可是沒等李秀滿打電話給陳天朗,陳天朗這邊卻借李萱兒的口,邀請李秀滿見一面。
……
韓國清潭洞一家酒吧內(nèi)。
兩人坐下叫了一瓶白蘭地。
“我是費(fèi)盡心思才能夠邀請到你,李秀滿會長,為了這個我們干一杯。”陳天朗說著拿著杯子一仰脖子喝了下來。
這一幕看得李秀滿是目瞪口呆,“手下敗將而已,陳先生您用不著這么客氣!”
“我們中國有句話叫做勝敗乃兵家常事,一時的輸贏,比不過不能決定以后的結(jié)果。不如這樣,我們現(xiàn)在再拼一把,看看誰能喝得最多,誰輸聽誰的,你們韓國人不是自認(rèn)酒量無敵嗎?”
李秀滿不明白陳天朗為什么要這樣做,是在故意羞辱自己,還是另有所圖。
于是苦笑一下,說道:“有何不可,我已經(jīng)輸無可輸。”說完,也是硬灌了一杯。
“不管怎樣,你都是萱兒的叔叔,以前你也很照顧她,為了這個我們干一杯。”說著陳天朗又是一杯下肚。
李秀滿扶了扶眼鏡,“是她在你面前幫我求情了嗎?如果是的話,我真要謝謝她。”說完又是一杯下肚,這一杯下去馬上就開始有點(diǎn)腦袋暈。
他一邊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用手托著開始有點(diǎn)無力的腦袋,一邊在心里暗想,這幾天都沒好好睡過覺,更沒好好吃過飯,哪里知道要在這里拼酒。看起來又要輸了。
想了半天,看到陳天朗又再次因?yàn)椴淮虿幌嘧R要求再干一杯的時候,李秀滿才終于沉痛地在心里吶喊了一聲:“陰謀啊!”
酒過三巡,陳天朗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又馬上拿起酒瓶,要再次將杯子倒?jié)M。
李秀滿見狀,馬上伸手把他攔住:“你,你要干嘛?”
“倒酒啊?我肚子里還有十幾條祝酒辭呢,起碼也得全部用完吧?”陳天朗故作無辜地說道。
李秀滿苦笑著問道:“真的假的?你有沒有那么能喝啊?”
陳天朗一拍胸脯:“你沒聽萱兒說我可是南都洪興社的大佬?在道上混連酒都不會喝還怎么混得下去?”
李秀滿馬上耷拉下腦袋,“明白了,怪不得這么橫,原來是大佬人物,我認(rèn)命,我輸了。”
陳天朗得了便宜還賣乖:“你是不是真的認(rèn)輸了?等一下可不要反悔喔!”
李秀滿抬起有點(diǎn)沉的頭來,指著喜笑顏開的陳天朗說道:“你別得意,我一定會有機(jī)會翻本的。”
“那是有賭未有輸。咱們改天再喝過。”陳天朗說著笑嘻嘻地坐到了李秀滿身邊。
李秀滿搖頭道:“我這不不明白,你今晚叫我出來難到就是為了和我拼酒,看我出丑的模樣?”
陳天朗也不在意他這么說,他先是叫人上了杯醒酒茶,李秀滿喝下之后好了一些,他才終于開始談及今晚的主題。
“我聽萱兒說李會長也是出身書香門第,怎么會突然搞娛樂事業(yè)?甚至還做過歌手,這對于你們很看重門面的家族來說是個很難的選擇,我想其中一定另有隱情吧?”
“過去的那些事太復(fù)雜了,一言兩語說不清楚,霎時間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當(dāng)談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原本就有點(diǎn)醉的李秀滿更加做出神志不清的樣子。
陳天朗笑了笑“你好像很固執(zhí)。”
李秀滿對此并不反對,“這一點(diǎn)我承認(rèn)。”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一定有什么你不愿意想起的往事藏在你的心間,才使你變成今天的樣子。”
“就算是吧。”李秀滿喝了口茶又說道:“如果歲月不能讓我們忘卻那些我們需要忘卻的,那么我們又從哪里去尋找歲月的意義呢?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最重要是要讓自己開心不是嗎?”
斟酌了一番之后陳天朗最終還是說道:“那么失去s司,你也無所謂,還會很開心?”
陳天朗對于陌生人一向溫文爾雅謙讓有加,但是這一次卻顯得有點(diǎn)咄咄逼人了。之所以會這樣是因?yàn)樵谒男睦镏览钚銤M是個怎樣的人。
有野心,有能力,可以為了勝利忍辱負(fù)重,也可以為了達(dá)到目的拋棄很多東西。未來韓國的娛樂暴君,可不是說著玩的。
陳天朗這樣直接地質(zhì)問讓李秀滿小小地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剛剛還很客氣的陳天朗會跟自己說這種話。不過他并沒有顯得尷尬,畢竟自己已經(jīng)輸在了對方手里,并且是一敗涂地。
“我已經(jīng)輸了,不管是拼酒,還是在股市上,s司現(xiàn)在欠賬累累,我根本就不可能再掌控,如果陳先生有意,可以隨時吞并。而至于責(zé)任的話,我對于這個詞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感覺,我想我已經(jīng)沒有興趣再去討論這方面的話題了。”
良久,陳天朗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望著李秀滿,直到李秀滿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說?”
陳天朗這時才開口問道:“你真的愿意就此放棄?”
李秀滿很想瀟灑地笑笑說:“當(dāng)然。”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平素?fù)]灑自如的話今天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或許是陳天朗的目光過于沉重,使他不敢輕易說出這樣的話。又或許是他自己事實(shí)上對這句話并不是那么肯定。
李秀滿稍顯局促地?fù)u擺了一下腦袋,然后又撥了撥茶杯,四處胡亂地張望了一陣之后,才說道:“看來你一定是想知道我的心里話,內(nèi)心的感受,是嗎?”
陳天朗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然,這是我贏來的賭注我沒有道理放棄。”
“好吧。”李秀滿沉默了一陣終于開口說道,“那么我就把此時心里的所有話都告訴你知道,讓你知道你打敗的對手是個什么感受。”
“那我就洗耳恭聽了。”陳天朗笑笑說道。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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