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來的三五天,林偉過得異常清閑,沒有病人的騷擾,沒有社會流氓的胡絞蠻纏,每天到華清醫學院上半天課,然后下午到圖書館里面去查資料,備課,有一種重當學生的感覺,除此之外,張郁月等人每天都和她在一起,有校花相陪的日子,總是幸福幸福的。
軒轅奇雖然被關了,但是他老子軒轅勝是這里的股東,只要他一句話,很快就被釋放了,放出來時,他的手還是疼的,那是林偉賜給他的一支牙簽,傷到了他的筋骨。
軒轅奇在學校的林蔭徑里走著,嗖!
一只飛鏢射到旁邊的槐樹上面,上面夾了一張紙條,軒轅奇心生一疑,把紙條拆開一看:“軒轅公子,校門口公園見,弘清留”
軒轅奇到了公園,已經是晚上,弘清是一個道士,年過七旬,鶴發童顏,長得身俊高大,兩片一字眉威風凜凜,身上的道袍被秋風一帶,獵獵作響,渾身上下流溢出一種強悍仙風道骨。
“你就是弘清道長”軒轅奇狐疑地看著他。
弘清用手捋了捋自己的長須,點了點頭:“正是在下”
“我聽鄒彪你擁有奇能異術,可否讓我見識一下”
弘清嘴角微弧一勾:“我的奇能異術,只用來對付特別的人”目光灼灼盯著軒轅奇
“你的徒弟鄒彪被林偉傷了,想必你已經知道了”
哼!
弘清冷冷道:“這個林偉,四面樹敵,我早就想和他交手了”
“這個胖子,武功奇奧,出手狠辣,鄒彪和我兩個人和他纏斗都拿他無可奈何”軒轅奇完,手上的牙簽傷又在折磨著他,疼得臉上扭曲一起,肌肉抽搐著。
“把你手給我”
“啥?”軒轅奇一愣。
弘清沒有和他羅嗦,右手像靈蛇一樣靈活探出,軒轅奇感覺他想給自己下馬威,偏不讓他著著道,另一只拳頭朝他打來,此時,弘清已經抓住他的手,軒轅奇的手打在他身上卻像是泥牛入海一般,滑溜而過。
弘清拆開他的紗布,用個鑷子輕輕一夾,半個牙簽的的尖碎被他麻利捻了出來,看著牙簽上面的腥腐之味,弘清的鼻子稍微聳了聳:“還有膿水”
右手五指輕輕一擠,軒轅奇傷臂的膿水被強行擠出,軒轅奇疼得要死要活,弘清塞給他一個毛巾,讓他狠狠咬住。
然后掏出一個金創藥瓶,倒上些許金藥粉,待藥粉滲入傷口,軒轅奇的傷口就慢慢復原了,漸漸生出新肉。
弘清放開軒轅奇,軒轅奇甩了甩手,竟然一點都不疼了
臉上微弧輕輕一勾:“果然是高人,折磨了我三天的手傷竟然被你一下就治好了”
“區區事,何足掛齒,公子,你能不能弄到林偉的生辰八字”弘清問。
“生辰八字?”軒轅奇一問?
“我是茅山派第13派傳人,會傀儡書,如果你要折磨一個人,必須要弄到他的毛發或鮮血,和生辰八字,那么這個人就會被你折磨得死去活來”
軒轅奇笑道:“這個容易”
第二天,剛剛上完課,林偉剛剛走出教室,有一個女生從林偉身邊跑過,滑的是滑冰,下面地板有點滑,可能有點快的原因,她沒有能控制住重心,身體眼看就要栽倒,兩只手在空中擺來擺去。
林偉反應訊速,右手輕輕一托,攬住她的腰,她呢?
恰巧她也勾住了林偉的脖頸,手指上的戒指輕輕一勾,林偉的頭發掉了幾縷,被她握在手中,臉上狹促一笑:“謝謝你,林老師”
“你是哪個班的?”
“中文系的龍飄”
“心點”
“嗯!”
龍飄繼續滑著旱冰,身體像箭一般消失了,滑到學校門口時,把林偉的毛發采集到了送給了軒轅奇
軒轅奇要攬著她,她用手擋住他的手,機警地環顧四周:“這里不方便,當心被別人發現了”
“總之謝謝你”
“有什么事再找我”
軒轅奇得到林偉的毛發和生辰八字之后,第一時間就交給了弘清,弘清拿著一個巴掌大的稻草人,在上面貼著林偉的名字,刻了一道符。
兩只眼睛兇光畢露,嘴角帶著殘弧:“嗯,林偉我讓你這幾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晚上睡覺起來時解夜尿時,他剛剛到廁所里,弟弟來要往馬桶里面沖,卻偏偏尿到桶外沿去了,不管他怎么擺弄,兄弟就是不聽他的話,下面像是有一只無形的手控制著他。
林偉奇了怪了:“這這他媽怎么回事呀”
還以為自己夢游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刷牙時,刷到一半,牙刷離奇地掉在地上,他以為自己低血糖了,可是他身體一身很好,怎么會貧血呢?
懷揣著半信半疑,用刀挑破手指,滴幾滴血到測試儀上面,上面的數字顯示5,在正常值39------61毫摩爾\/升。
沒有低血糖怎么會掉牙刷呢?
如果這兩件事疊加起來還不能讓他惱火,那么接下來一件事讓讓他處于歇斯底律的憤怒了。
早晨吃早餐時,他咬了一口肉包子,再喝一口豆漿,以為會度過一個平平靜靜的上午。
孰知,才喝了三口豆漿時,他的肉包子往臉上蹭,弄得滿臉都是油。
旁邊的張郁月看得笑場,以為他在逗他:“林偉,你看看你的臉,你看看你的臉”
張郁月的鏡子照著林偉,林偉的臉破了相,上面沾著肉碎和疏菜,旁邊的人還以為他有點神經病,不屑地看著他。
看著周圍人那不懷好意的目光,張郁月果斷地用紙巾擦掉了他臉上的垃圾:“吃得太快了,別這么狼吞虎咽了”
“切!”
林偉不以為然繼續吸豆漿,現在林偉吸豆漿不用嘴吸,而用鼻子了。
等豆漿吸完,林偉才知道自己的行動完不受自己思想控制。
對面的張郁月看呆了:“哇塞,林偉你這樣也太變態了,你鼻子莫非有特異功能嗎?吸完滿滿的一袋豆漿,居然沒事”
張郁月完,用手在他鼻子旁邊碰了碰,林偉忽然覺得鼻子有點癢,癢到想打噴嚏。
啊啊啊啊欠。
終于忍不住,
吸進去的豆漿部噴出來,跟張郁月完完整整洗了一個臉。
張郁月僵僵地看著他,臉上的鼻涕還有豆漿一齊唰拉拉地往下掉。
兩個人現在變成了兩座雕像,旁邊的人無不噴飯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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