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紫自打中蠱之后,就一直不停的跳著,生生從白天跳到了天色發黑。 等到云紫停下的時候,她甚至累的直接倒在了皇御南的身上,不管皇御南怎么叫都不醒。 “這樣子得持續多久?” 看著云紫滿身的大汗,皇御南是心疼的不行,然而為了救云紫,他卻沒有任何幫助她的辦法。 “至少得要三天。” 玉虛先是讓皇御南把云紫安置好,隨后就讓他去了自己的房間。 “你這是在獸族圣地留的傷?” 皇御南剛一進門,玉虛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對。” 對于這種事情,他在玉虛面前也不做掩飾,直截了當的承認了。 “給我看看吧。” 玉虛準備好療傷的東西之后,這才對著皇御南說道。 他雖然沒具體看,但玉虛卻能夠感覺出來,自打皇御南回來,他這傷就沒好過,每次玉虛接近皇御南的時候,都能夠聞到他身上新鮮的血液味道。 皇御南也沒有說話,直接脫了身上的衣服,衣服剛一落下來,兩道猙獰的傷口就暴露在了玉虛的眼前。 “你這……” 這傷口玉虛光是看著就能夠想象到那個場景,尤其是皇御南腹部的傷,這人到底是有多強的隱忍能力,才能忍住這份疼痛,臉色正常的和他們談笑風生。 “無礙,你給我看看吧。” 不得不說,燭龍的攻擊是真的很強,即便是過了這么久,他的靈力依舊影響著皇御南,這才導致皇御南的傷一直無法愈合。 玉虛點點頭,他先是查看了一下皇御南的傷口附近,結果卻在那里發現了眾多的細小的冰渣。 “你這是,被燭龍給傷了?” 對于獸族的四個守衛者,玉虛還是有些了解的,在他們當中,只有燭龍是冰系靈力,也只有燭龍能夠給皇御南造成這種傷害。 “嗯。” 皇御南點點頭,同時看向玉虛的眼神中也略帶疑惑,這個人看著年齡并不大,但他怎么會知道這么多事情。 “這燭龍造成的傷只能用一個辦法可以解決。” 說著,玉虛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個寒玉瓶,在那里面有著一縷靈火,正好可以用來治療皇御南的傷。 當玉虛將靈火取出來的時候,一種熟悉的感覺頓時出現在了皇御南的心頭。 這靈火的感覺跟小銀龍的真火十分相像,但真比起真火來,又覺得差了點什么。 “你忍忍,可能會有點疼。” 玉虛下意識的說完這話之后,又覺得自己是在說廢話。皇御南既然能夠忍住這疼這么久,這靈火燎傷的疼他應該還是能忍受的。 雖說如此,但玉虛還是拿了一根木棍遞給了皇御南,讓他咬在嘴里。 “那我動手了。” 玉虛跟皇御南招呼了一聲,就將靈火放在了他的傷口之上,將傷口上的寒冰全都燒化。 皇御南只是將木棍房子里一邊,隨后拿起一本醫書仔細打量著,若不是他的額頭上正止不住的冒著冷汗,玉虛都快覺得這男人是不是沒有知覺了。 由于皇御南的傷口過大,玉虛弄了近半個時辰才將傷口給徹底處理干凈。 “冰渣沒了,我現在要把傷口上壞死的肉切除。” 玉虛拿出一把用千年玄冰制成的小刀,將皇御南傷口上的死肉一點點切開。 將一切全都解決完之后,玉虛的額頭上也冒出了不少冷汗,畢竟這處理傷口是精細活,他必須要用盡所有注意力才能保證自己不讓皇御南傷上加傷。 “我這里有幾種傷藥。” 玉虛拿出兩個玉瓶給皇御南選擇。 “第一種藥的藥性大,但是刺激性很強,而且還有點小副作用。” 隨后他又說道:“第二種靈藥較為溫和,沒有副作用但是治療效果比較慢,這兩種你想要哪個?” “第一種。” 皇御南毫不猶豫的說道,骨女的事情還沒有解決,若是出了什么意外的話她必須要趕去支援,所以他不能讓自己一直處于虛弱的狀態,必須要快點把傷給治好才行。 “那行。” 對于皇御南的選擇,玉虛都沒覺得意外,到了這個時候,玉虛是真的服了皇御南,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能夠隱忍到這種地步,只要不出什么意外,這皇御南絕對會成大器。 玉虛用最快的速度幫皇御南包扎好傷口,確定無誤之后又拿了一些滋補的藥物給他。 “這些藥丸可以盡量減少方才那烈藥的副作用,你一定要記得吃。” 自己配的藥,具體會有什么作用玉虛自然很清楚,如果不在治療的過程中多調養一下的話,以后皇御南很容易會落下病根。 “行,那我先走了。” 皇御南手下藥之后,將衣服拉好便離開了。 他走了沒多久,玉虛突然對門外說道:“你還準備在外面等多久?” “你發現我了?” 玄修悄悄探出頭,對著玉虛不停傻笑著。 “有這么大個影子在這里,我怎么會發現不了。” 玉虛輕笑著說道:“你是來找我問關于蠱毒的事情,還是鬼面一族?” 玄修自打剛剛以來就一直纏著玉虛,而且老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所以玉虛就猜想,玄修今天晚上應該回來找他。 “這兩件事情我都想知道。” 距離鬼面一族的消失已經近五百多年,除了一些特殊的擁有超長的獸族之外,幾乎沒人還知道到鬼面一族的事情。 而這個玉虛看著不過是二十出頭,為什么會僅僅憑借他說的幾句話就能夠知道關于他們那一族的事情。 “我先給你說說蠱毒吧。” 玉虛憑空從書架上拿起了一本醫書,很快翻到自己想要的那一頁。 “這種蠱毒是鮫人一族獨有的,是他們用來處刑叛徒和奸細所用的。” 玉虛緩緩給玄修解釋道:“這個女孩是不是曾經被關在畫牢里面過?” “是的,我們就是從畫牢里把她救出來的。” 玄修點點頭,看來這個神醫的見識還真不是一般的廣,當初他們見到畫牢的時候,對其都只是一知半解。 “這就對了。” 玉虛指著書里的內容對玄修說道:“這畫牢也是鮫人族獨有的。” “當鮫人族抓到犯人之后,會用一種特殊的辦法把那人的神魂抽出,以此來練成畫牢,然后再在那人的大腦之中種進癡傻蠱。這樣的話,即便是那人被救走之后也會變得癡癡傻傻,無法透露有關鮫人族的秘密。” “原來如此。” 玄修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后他又對玉虛問道:“你怎么會知道這種事情?” “我這些年看過不少的書,也去過一些地方,所以這才會知道這種事情。” 玉虛將書收起來,風輕云淡的說道:“好了,現在我跟你說說關于鬼面一族的事情。” 說著,玉虛從腰間拿出了一塊剔透的玉牌,同時將玉牌遞給玄修。 “這是我族人的通行玉牌!” 玄修也從腰間拿出了一塊一模一樣的玉佩,因為鬼面一族生活在一個獨立的位面世界之中,如果想要想要進那個世界的話,就必須要用通行玉牌才行。 “這塊玉牌是我五百多年前外在歷練的時候,從一位受傷的老先生手里得到的。” 玉虛輕聲說出令玄修極其驚訝的事情。 鬼面一族是出了名的長壽種族,他們族里的人一千歲才算成年,三千歲才步入中年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一個鬼面族的族人能夠活整整五千年。 然,雖然他們族人長壽,但是卻很難孕育下一代。他們族里的女人終生只能受孕一次,而且受孕之后還極難產下幼兒,更重要的是,他們在幼兒時期極其容易產生變故,很容易早夭。 所以他們的種族雖然長壽,但其實并沒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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