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摸摸鼻子,他想他祖宗在地下躺著呢,請隨意。
不過也只是想想而已,他可不敢逆著毛捋。
又不是嫌自己活得太久……
這廂,宋白怒不可遏,另外一個包間此時溫馨情濃。
談熙給陸征夾菜,“多吃點,今天你辛苦了。”
“辛苦?”
“來看我比賽啊!”
“不辛苦。”
談熙也不管滿嘴的油,吧唧一口親在他臉頰上,隨性又肆意,堪比人來瘋。
陸征很淡定地抽過紙巾擦了擦,儼然已經(jīng)習(xí)慣她不時的“心血來潮”。
“今天那畫,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
“去過大涼山?”
談熙筷子一頓,偏頭朝他笑笑:“可能上輩子吧。”
“東西,好好話。”
“我很認真哇。”
男人目露無奈,“怎么想到那樣的主題?”
“你呀,我的繆斯男神。”
陸征挑眉,擱了筷子,擺出洗耳恭聽的姿態(tài):“看。”
“你來真的?”
“嗯。”
談熙也不急著往嘴里塞東西了,學(xué)著他一正經(jīng)的模樣放下筷子,又擦擦嘴,醞釀好情緒這才開口——
“你曾經(jīng)是軍人,為國為民,舍生忘死。”
“所以跟大涼山的現(xiàn)狀有什么關(guān)系?”
“貧窮,死亡,落后,毒品,走私,艾滋。”
男人下意識擰眉,那一瞬間他從女孩兒眼里看到了難言的沉重,涉及生命,生死攸關(guān)。
待要細看,卻只余一派盈盈淡笑,清雅如菊。
“這些都與國家、社會有關(guān),是你們軍人引以為傲的天職。”
“就這樣?”
談熙托著下巴,眼珠一轉(zhuǎn),倏地莞爾,“其實,”輕咬唇瓣,眼神含羞,“你給我的第一靈感并不是這個。”
“那是什么?”
“主題緊扣一個‘亂’字,我第一反應(yīng)是想畫……”談熙湊到他耳邊,一番嘀咕,不僅她的面色愈漸緋紅,男人那雙沉沉黑眸也變得深不可測。
“……我給它取名《亂情》,你覺得夠不夠切題?”
大掌掐上單薄的側(cè)腰,逐漸收緊,陸征順勢將人往懷里帶:“真的?”
“不然?”
“晚上回去正好可以試試,昨天鐘點工才清理過浴缸。”
“呸——美得你!我還要回酒店,少琢磨那些有的沒的!”老流氓。
“你得了金獎,我這個當(dāng)男朋友的當(dāng)然要獎勵。”
“所以?”
“陪睡一晚。”
談熙氣得想笑:“你還真的‘舍身取義’啊?”
“任卿采擷。”
“陸征,你真是……學(xué)壞!”
“你不都罵我為老不尊了?還怕學(xué)壞?”
談熙氣得直翻白眼兒。
這飯沒法兒吃了!
“撒手,我還沒吃飽。”談熙拍他手背,p的一聲,脆生生。
“晚上回去喂你。”
“少扯那些黃色廢料!”
陸征又逗了她兩句,這才放她坐回位置上,“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談熙揉著被掐疼的腰,目光幽怨,肯定都青了,丫的大老粗,就知道使蠻力!
除開**被掐的這段兒和先前陸征被堵的那出兒,總的來這頓火鍋還是吃得比較順利。
陸征付錢的時候,談熙抓緊時間去了個洗手間,出來就直接到門口等他。
夜風(fēng)輕拂,已經(jīng)帶了幾分悶熱的夏意。
皮圈松了,談熙扯下來把頭發(fā)重新綁好,剛巧碰到宋白和一群狐朋狗友出來。
“嫂子,剛才我可給你報仇了啊!”宋白醺紅著臉,原就白皙俊俏的臉上平添幾分可愛。
真的很像某國盛產(chǎn)的花美男。
就是味兒太大,不怎么好聞。
談熙伸手在面前扇了扇,“遠點兒,臭死了。”
宋白很受傷,哇啦叫了聲,一跳八丈高:“我給你出氣,你居然還嫌棄我臭?!沒天理啊——”
“出氣?”
抬著醉眸看了她一眼,宋白慢悠悠道:“嗯啊~我踹了兄弟屁股!”
噗——
“笑什么?不信啊?”
“你踹他屁股干嘛?”談熙板正臉,強忍笑意。
“他你跟秦天霖有關(guān)系啊……”
笑意盡數(shù)消失,談熙雙眼微瞇:“你什么?”
宋白踉蹌著往前沖,談熙伸手把他扶穩(wěn)。
“就字面兒上的意思唄。秦家老二真是煩透了,高興被戴綠帽還是怎么地?也不出面澄清明,反而在里面亂攪,水也來渾……”
“你秦天霖不澄清?什么意思?”
“你現(xiàn)在都跟我哥了,他還把著你之前給秦家當(dāng)媳婦兒的事兒不放,狗得沒咬他這么緊!”
談熙目光微暗,把著不放?
難道秦天霖到現(xiàn)在還沒對外宣稱她是秦家媳?
“嫂子,你放心,這事兒我絕對替你擺平咯!”
“擺平?怎么擺平?”
“呃……”宋白眼里扎下茫然,“唔,我得好好想想,從長計議,嘿嘿嘿……”
談熙翻了個白眼,心:靠你還不如靠老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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