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岑氏八位大股東的猛料,談熙當(dāng)晚就像讀故事一樣走馬觀花看完一遍。\
還真是人生齷蹉百態(tài),盡數(shù)濃縮在這幾十頁調(diào)查資料當(dāng)中。
比八點檔還狗血。
陸征特地把書房讓給她,坐在客廳看新聞。
推門進(jìn)去的時候,某只狐貍正低頭翻頁,臉上笑意盎然。
“看什么高興成這樣”
談熙朝他招手,“快過來。”
陸征走到她身邊,將手上水杯遞過去:“溫的,喝一口”
她沒接,抬眼望著男人笑,一雙明亮的瞳孔仿佛有星星在閃:“你喂我啊”
盡管無奈,陸征還是滿足了她的傲嬌。
“唔夠了。”
陸征收手,將杯子放到一邊,目光落在談熙正在翻看的文件上。
很快,目露詫異。
“你怎么拿到這些東西的”
談熙輕哼,故作神秘:“山人自有妙計。”
自從陸征明確表態(tài)不會過多盤問她不想的事情之后,談熙在他面前就愈發(fā)肆無忌憚。
這種東西擱在以前,她是絕對不會拿到陸征眼皮底下,更遑論叫他過來一起“欣賞”
“又是不能”他也很無奈。
家伙似乎把他的容忍當(dāng)成了默許
以前搞動作還知道遮掩,如今卻直接把他看做幫兇,什么話都敢,什么事都敢做。
陸征對此,既欣慰,又無奈。
欣慰的是,談熙對他敞開心扉,雖然還沒到毫無保留的地步,但繼續(xù)下去想來也不會太遙遠(yuǎn)。
無奈的是,原則一次次被打破,容忍度張馳到令他自己都覺得驚訝。
陸征想,他完了。
“你看這個劉董,他第三任妻子的年紀(jì)跟他孫女差不多,卻對外宣稱兩人只差八歲,幾倍都不止了好嘛還有這個,你看他是雙眼皮吧,歐式的那種,居然是割的,一個大男熱居然有整容癖不定是ga呢”
陸征聽她幸災(zāi)樂禍的語氣把別人難以啟齒的污點當(dāng)笑話來看,忍不住在她頭上彈了一下,“你想順利進(jìn)入董事會,我可以幫你。搞這么多幺蛾子出來,萬一那些老家伙惱羞成怒,不但不買賬,破罐破摔了怎么辦”
“咦”談熙認(rèn)真想了想,不得不承認(rèn),“好像得有點道理。”
陸征剛想開口,她更快一步,明媚的臉上洋溢著自信,透出幾分傲然
“惱羞成怒又怎樣有的是辦法整治他們。”談熙站起來,把陸征推到椅子上坐下,她自己則順勢坐到男人大腿上,伸手環(huán)住脖頸,湊近,四目相接,鼻尖對著鼻尖,呼吸交纏:“大甜甜,我知道你能耐,但這事兒我都安排好了,你可別插手。”
“安排好了”
“怎么,你不信”
“咳有點懷疑。”
“你你你過分”
拍拍她肉感十足的屁墩兒,陸征順毛捋:“好了,我只是擔(dān)心你一個人應(yīng)付不過來。岑氏由岑振東白手起家,發(fā)展到如今規(guī)模,雖已經(jīng)完成ip,但實際流通的股份并不多,泰半掌握在岑家人手里,可以是個家族企業(yè),盤根錯節(jié)。”
談熙倚在他肩膀上,靜靜聽。
“岑家人之后,數(shù)馬景國持股最大,也最有發(fā)言權(quán)。這個人心胸狹隘,頭腦精明,你進(jìn)董事會最大的阻撓就是他。其余幾人,諸如王、劉都是墻頭草,成不了氣候。”
談熙聽他完,心下一暖,“大甜甜,你是不是已經(jīng)替我查過這些人了”
“嗯。”
“ua愛死你了,么么噠”
“再來一口。”
“ua”
“乖。”
談熙笑得眉眼彎彎。
陸征瞄了眼掛鐘,快到零點了,直接把人扛在肩上,“時間不早,咱們睡吧。”
“誒我自己會走,你放我下來”
男人充耳不聞,出了書房徑直往臥室而出。
踢開門,進(jìn)去,直接將人摔在柔軟的床面上,傾身壓下
轉(zhuǎn)眼,八月底,岑朵兒再次發(fā)起臨時董事會。
幾大董事收到消息的時候反應(yīng)不一。
其中尤以馬景國的反應(yīng)最大,當(dāng)他拿到程雨遞交上去的那份新增董事提案的時候,表情可以用“猙獰”二字來形容。
彼時,王董和劉董都在,兩人對視一眼,臉上皆是凝重之色。
王董:“岑朵兒竟然把手上五分之一的股份都賣出去了簡直胡鬧”
劉董一向溫吞,遇到這種情況也比較冷靜,“這個叫談熙的人是誰你們認(rèn)識嗎之前完沒有聽過,好像憑空殺出來。”
王董搖頭:“不知道。”
馬景國瀕臨憤怒邊緣,但他同樣不知這個平白無故就得了岑氏百分之十股份的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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