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現在煙兒在不便明,我改天會給紐倫堡去信,對了,你們這次來不是為了告訴我找到線索那么簡單吧?”
商海沉浮多年的白狂,能夠將四海商行從當年大西洋總督之死的陰影中屹立不倒這么多年,早已經看透了這次紐倫堡來信背后肯定隱藏著更重要的信息,起碼對于這個年輕人來是不惜一切代價的那種事情。uukla
“真瞞不過白先生您,其實是這樣的,我的艦娘俾斯麥她有一個妹妹叫提爾比茨,因為一些我暫時沒想明白的原因,導致了俾斯麥她來到這個世界太晚,而我似乎聽聞之前有一個俾斯麥戰沉,所以可能提爾比茨認為她姐姐已經戰沉,但是我想……”
李然還想繼續,可是俾斯麥在場他不好明,俾斯麥心領神會,她站起身來,然后對希佩爾:
“陪我去話吧。”
李然有些無奈,這些事情畢竟是自己的猜測,也難為俾斯麥這么體貼,他看著紐倫堡也想起身,連忙:
“我這個猜測可能對你是否留在我的港區也有幫助,雖然你們聽完可能會覺得有些荒謬。”
“荒謬?”白狂皺了皺眉,然后看著白諾煙過來,他想著這些事情暫時不要讓女兒知道的好,免得影響了女兒的心境,于是他:
“煙兒,你去通知一下李管家,他現在在忙著選擇我們商行在棲云港的店鋪,對了,帶著俾斯麥和希佩爾她們兩個好好逛逛,紐倫堡,你也一起去吧。”
“好的。”紐倫堡了頭,她雖然很想聽聽李然的猜測,可是也知道有時候男人之間的對話,女性還是不要摻和的好。
白諾煙不滿的嘟了嘟嘴,然后:
“好啦,神神秘秘的,那我走了啊。”
俾斯麥聽到白諾煙的話,她還是詢問了李然的意見。
李然嘆了口氣,然后:
“你們幾個女生去逛街吧,正好給港區的家伙們挑些禮物。”
俾斯麥了頭,雖然她不太喜歡逛街,可是也知道李然有些事情不方便當著自己的面,她也能理解,于是:
“那提督,有急事的話,給我傳訊。”
“明白了。”李然了頭,看著眾女走出了房門,他才松了口氣。
“李哥有什么話現在可以了。”白狂好整以暇的看著水燒開了,然后站起身來去將水壺灌滿,然后一邊頭也沒抬地。
李然略作沉吟,然后:
“我在想,艦娘們戰沉之后,如果再次蘇醒,那么她們究竟還是不是原來的她們?如果姐妹艦的艦娘一個戰沉后,另一個又蘇醒了,那么她們之間又有沒有關系呢?”
白狂的手微微抖了抖,然后平靜下來,他將水壺拿了過來,然后將上好的金湖白巖茶沖好,然后:
“你這個問題,我父親在世的時候和我起過,不過提這個問題的并非我的父親。”
“那是誰?”
“前任大西洋總督,現在連名字被提起都是一個禁忌。”
“那個總督到底叫什么?”
“我也不知道,真的,為了調查我父親以為大西洋總督之死被陷害的事情,我這些年一直苦撐著四海商行,還好煙兒從商業天賦過人,我想她應該和你過,她提督資格考試失敗的事情吧,其實那件事情是我的錯啊。”
“難道?”
“希佩爾當時應該已經認可了煙兒,可是我和她起了煙兒爺爺的事情,處于煙兒的安,我就不想讓煙兒成為提督,可是后來,我看著煙兒雖然一天天長大,可是卻沒有了笑容,直到我看見了她經常抱著一個奇怪的箱子發呆,這才明白了,希佩爾雖然答應了我暫時不在煙兒身邊,可是卻給煙兒留下了希望。
我這個當父親當然不能一錯再錯,只是很可惜,我一直想和煙兒起這些事情,可是怕她不原諒我,所以就索性隱瞞下去,直到我后來再次看到煙兒的時候,她拿著提督證穿著提督服的樣子,讓我還是松了口氣。”
“而且你發現,她成了提督之后,四海商行的處境變好起來了對嗎?”
白狂聽見李然這么,他了頭,然后道:
“沒錯,一語中的啊,我想不到就算是過了這么久,那些人依然是欺軟怕硬,我爺爺當時迫于壓力沒有通過提督考核,后來又被牽連到前任大西洋總督突然慘死的懸案中,一時間四海商行基上沒有立足之地,對了,當時四海商行不叫這個名字,當時應該是四海商盟。
過這些都過去了,我這些年不惜發動很多自由艦娘,讓她們滿世界尋找和三十年前有關的線索,原在煙兒成為提督后就放棄了,可是紐倫堡卻在我打算放棄之時,突然給我來信了,我想,這或許就是天意要讓我查明白父親當年的死因吧。”
“其實我之所以舍得拿出那封信,是因為俾斯麥,對了,剛才那個問題您還沒有回答呢。”
“那個問題其實不存在的,艦娘們來就是一種凝聚思念的存在,她們一旦認可了某些人或者事物的真相后,就會相信,可是一旦她們心里還有顧慮,還存有希望,在真相沒有查明之前,她們會一直追查下去,你的提爾比茨一定在心里認為她姐姐沒有戰沉,而現在俾斯麥就在你身邊,如果她知道的話,這在她心里就已經足夠了,不需要糾結過去與未來,只要抓住了當下,給予她們幸福,就足夠了,不是嗎?”
“我真的很難相信您只是一個普通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您也是提督。”
“老骨頭了,經歷得多了,自然都懂了,其實不管艦娘多么強大,其實提督一直都是她們的軟肋,我也是通過煙兒才發現了,原來被世人敬畏的提督們,其實肩膀上責任也很重啊。”
“您過獎了,其實,我這次來就是為了提爾比茨的事情,她因為不知道俾斯麥已經蘇醒的事情,所以可能現在已經在暖港了,紐倫堡,您有辦法能夠阻止她進入北海,所以如果可以,我愿意用那封信作為交換。”
李然著,將那封泛黃的信件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申請認真的看著白狂,等著他的答復。
“年輕人,都是這么沖動啊,不過也只有這種沖動才能讓高傲的俾斯麥都認可你吧,你把信收起來吧,那玩意兒以后的價值很大,我也不用你付出什么代價,只要你答應我欠我一個人情就可以了。”
李然無奈,沒想到白狂想要的竟然是人情,他想了想:
“白先生只要不提過分的請求,在我力所能及之內,不違背我的心的要求,包括婚姻方面的,我都能答應你。”
“你這臭子,不要臭美了,我不會把女兒嫁給你了,好了,既然你都答應了,那么我就讓你看看我的手段吧,四海商行通四海可不是而已。”白狂笑罵一聲,然后起身:
“還愣著干什么,真想喝茶啊。”
“哦,就來就來。”李然連忙起身,跟著白狂進到了臥室,然后看到了一個電報機,只不過這個電報機通體閃爍著金屬質感,透露著一種未來科技感,然后他聽見白狂:
“多虧了我將這大家伙帶過來了,不然還真的有可能幫不了你。”
“這是?”李然有些不解,他看著那臺機器不過一個4寸行李箱大,也沒有電源之類的東西,有些奇怪。
“這是深海的產品,憑借人類現在的軍工水平都無法破解,這東西正是三十年前,那個那多拉達軍械制造廠的遺物,也是我父親至死都沒有交出去的東西,它可以實現世界的視頻與音頻接收,能源是深海的一種能源水晶,不過數量稀少,而且除了一些深海的產品能夠使用,所以能源水晶除了數量少之外,價格倒是和改造核心相當。”
著,白狂將一枚黑色的晶體插入了那個機器的一個凹槽,然后:
“這機器一共有兩臺,另一天剛好在暖港的艦娘酒館里,我想紐倫堡應該和你到過艦娘酒館吧,她應該是你的艦娘,你子真的太走運了,我還想著紐倫堡要是當了煙兒的艦娘多好。”
李然聽見白狂這么一,倒是沒有否認,而是默然了,他心里愈發覺得自己虧欠紐倫堡更多的人情了。
“好了,別垮著一張臉了,我也只是而已,過來吧,這水晶我可是剩下了三枚,只能維持三個時的機器運作,你還是抓緊時間吧。”
“嗯,那多謝白先生了。”
李然了頭,然后依照白狂的指導,搬著椅子端坐到的那臺機器面前,然后一個虛擬的屏幕緩緩的浮現而出,上面顯示鏈接中。
李然心急如焚的等了幾分鐘,發現簡直的度日如年,終于,對面也浮現了影像,他有些緊張的看著對面的影像浮現而出,然后看了白狂一眼。
“我來吧。”白狂也松了口氣,這玩意兒他也只使用了幾次,原還以為商行再也用不上了,不過還好,總算聯系上了北海方面的分店,他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后:
“葉子,最近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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