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并不知道,平海也是今天回來。uukla
此時他正在浴室里,洗完澡,才發現了好像自己有什么事情沒想到。
“什么事情呢?”
李然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頭緒,嘆息一聲:
“算了,可能是太累了。”
洗完澡后,李然換了身休閑居家的服飾,然后回到了自己房間,發現現在房間的擺設和之前沒有太大的差別,不過多了些家具。
他看著自己的書桌上,放置了一些書籍,都是一些提督相關的常識書籍。
李然看著這一些書籍,露出了笑容,然后看到了書柜還被貼了一些笑臉的貼紙,心里微暖。
不過,自己的房間著實沒有很多好逗留的,畢竟樓下都是客人,李然回房間也是想看看自己房間有沒有吹風機。
畢竟,自己的頭發這幾個月來,長了不少,洗完頭后,頭發濕濕的難免有些難受。
而且,李然也很在意自己的胡茬,雖然知道她們不會在意自己不修邊幅,不過自己還是得注意身份的轉變,自己不僅僅是提督,也是男友了呢。
著,李然摸了摸嘴唇,癡癡的笑了。
“這樣真好。”
李然只是暗爽了一會兒,然后又振作了精神,他找到了放在衣柜上面的吹風機,吹干了頭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裝,不過沒知道剃須刀,他嘆了口氣,關上了房門,下樓了。
“午餐準備好了,動作很快嘛。”
李然看著餐桌上琳瑯滿目的菜品,然后看到了圍著圍裙的列克星敦問道:
“這些都是你做的嗎?”
“怎么樣?提督,雖然比不上提督,可是我也有在努力修習廚藝的。”
“辛苦了,海倫娜,準備開飯了,幫我去叫一下螢火蟲她們。”
李然看著螢火蟲她們都還沒回來,然后對海倫娜道。
海倫娜聽見李然的話,然后點了點頭:
“知道了提督,大家先休息一下,我先去忙了。”
萊比錫則有些詫異,她還以為李然會是那種不舍得差遣自己艦娘的爛好人呢,沒想到還能看到領導者的一面。
李然感覺洗完澡感覺就很好,然后對埃姆登她們:
“你們等一下,馬上就開飯了,真不好意思,你們來做客的,卻好像招待不周了。”
埃姆登搖了搖頭,然后推了推眼鏡:
“沒有的事情,李先生的港區現在正處于關鍵的地方,看起來倒是我們的來訪給你們帶來困擾了。”
“沒有的事情,萊比錫,也辛苦你了,一路上多虧了你和埃姆登。”
萊比錫則有些受不了李然突然變得這么客氣,她可是在回曦光島之前就感覺到了李然‘俾斯麥、紐倫堡之間的氣氛不對勁的,現在看著李然和俾斯麥應該算是解開了誤會,她索性轉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尤其是,剛才李然和俾斯麥牽著手回來的時候,那個氣氛稍顯凝重讓她有些討厭,心里不禁想要為李然做些什么,于是她無所謂地道:
’“你這人一點都不爽快了,婆婆媽媽的,我餓了,什么時候開飯。”
“萊比錫,不要太失禮了。”埃姆登有些火大了,來萊比錫也不是這樣的,怎么突然變得有些無禮了呢?
“沒事沒事,她能這么我出奇的感覺輕松呢,再了,我的港區沒有那么多破規矩,現在大家都是休息的時候,你們有事客人,抱怨幾句也能讓我看看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夠好,我也能改進不是嗎?”
“李然,你這樣都不生氣?”萊比錫這么問著,眼底閃過一絲慶幸。
“干嘛要生氣,再我也肚子餓了,U47,你們幾個別玩了,趕緊幫忙做一些家務吧。”
“好的提督。”4等人聽見了李然的話,然后乖巧的跑進了廚房去幫忙了。
“叔叔,叔叔,我也要幫忙。”宅這時候也跟著喊道。
“行,宅很懂事哦。”李然笑著,揉了揉宅的頭。
埃姆登看到這一幕,又看到了萊比錫一直目光不時都留在李然身上,她深深嘆了口氣。
黎塞留剛好一直都沒怎么話,畢竟俾斯麥一直在招待埃姆登她們,她此時正好看到了埃姆登的眼神,嘴角微微揚起:
提督,又有幾個人要淪陷在你的溫柔里了,唉,真羨慕啊,俾斯麥,一定經歷了很浪漫的事情吧。
而薩拉托加此時剛好因為賭氣,離開鎮守府去散心了,不知不覺就到了碼頭,她望著頭頂的陽光,在岸邊展開了自己的艦裝,然后放飛了艦載機。
“提督這個花心鬼,姐姐也是,這么忍耐的話,可是會輸掉幸福的,不行,我得幫姐姐像個主意。”
薩拉托加這么著,然后通過艦載機發現了不遠處的幾艘地理考察船的旗幟,她雖然還有些生氣,不過看到這支船隊應該是平海她們回來的信號,她猶豫了一下,一邊用艦載機為她們護航,一邊通過提督絡的專屬頻道聯系了李然。
“提督?平海她們回來了。”
李然接通的時候,就聽到了加加的報告聲,然后又掛斷了。
李然嘆了口氣,然后看著俾斯麥探尋的目光,他想了想:
“平海她們回來了,你們誰和我去一趟碼頭迎接一下。”
“我去吧。”一直沉默的黎塞留,在俾斯麥要話之前,輕輕道。
“嗯,黎塞留跟我一起去迎接,大家都準備一下,等他們回來了,我們就開飯。”
“好。”俾斯麥點了點頭,然后目光和黎塞留對上,黎塞留只是輕輕露出了微笑,眼里閃過一絲狡黠。
俾斯麥不知怎么的,感覺自己似乎被黎塞留看穿了某些心思,她輕輕轉移了目光。
而列克星敦此時正好將飯菜端上了飯桌,有了宅她們幫忙,辦事效率快了不少,她正好看到了李然和黎塞留并肩離開的一幕,以及俾斯麥的背影,她嘴角輕輕揚起:
提督,看起來你很狡猾呢。
……
李然和黎塞留并肩走在了林間道上,中午的陽光來挺強烈的,可是兩側的樹木提供了些許的陰涼,李然總感覺黎塞留有什么話要的樣子,不過也可能是自己多心了,他覺得這么走著有些奇怪,于是沒話找話:
“黎塞留,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
“沒有的事情,提督離開之前,一些事情都交代了不是嗎?我們只不過是服從提督的指示行動而已。”
“黎塞留,沒想到你會這么,我還以為只有俾斯麥會這樣呢。”
“是嗎?”黎塞留似笑非笑地:
“這么太不浪漫了,提督,能講講這次去棲云港的情況嗎?”
“可以啊,我想想從哪里講起。”
“不用急,我會放慢腳步的,提督,我也想和俾斯麥一樣呢。”
“啊?那個,黎塞留你什么?哈……”
“沒什么,只是開了個玩笑,提督,這些事情我們晚點再吧。”
黎塞留著,率先走在了前頭,留下了一個讓李然疑惑背影,這些話,真的是開玩笑嗎?
他不知道,和俾斯麥的意外進展,來就是意外的意外堆砌起來的,現在被黎塞留這么一,也意識到了某些不對勁的地方。
遲鈍,并不是意味著他是真的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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